第203章 老婆,是我
那話分明是變相地證實了一件事:她就是尉遲涼送到夏侯敬受傷的!
她淚眼婆娑地望着門口的尉遲涼,沙啞地問道:“哥哥,真的是你把我送人了嗎?”
上一次,自己直接被送給了姬御北,還說日後就會把她給接回去,結果還沒過三個月,他就跟夏侯嫣訂婚了。/class-4-1.html
這次直接把自己送給這樣一個滿身都是贅肉的老傢伙,又要許給她多長時間的諾言?
安千晨緊咬着下唇,唇瓣都要滴出血來。
她現在覺得自己特別骯髒不堪,簡直害怕極了。就連自己最傾心相信的人,都一次次的騙自己,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哥哥這樣的行徑,還不如人家姬御北,做起事來遠遠比他要磊落得多。
尉遲涼如鯁在喉,目光里滿含愧疚,一動不動地望着安千晨。即便他不承認又有什麼用?自己是黑天使的幕後老大,蕭逸做的事情終究會被認定是自己所做的。
不管怎麼說,安千晨現在都已經受到了傷害,他心中早已經受了許多折磨,痛苦不已。他咬牙看向夏侯敬,一字一句地重複道:“放了她!”
那樣純潔乾淨的安千晨,怎麼能夠受到這樣的褻一瀆?!
夏侯敬譏諷地冷笑道:“好你個尉遲涼,好的壞的都讓你給佔了!我廢那麼多工夫,居然連一點好處都沒得到!”
說著的時候,他不懷好意地打量着尉遲涼的身體,尤其是停留在他身下的某處,性xìng趣的意味在雙眸中幽幽的閃着亮光。
尉遲涼心中一陣作嘔,但是看到安千晨的慘狀,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您的損失,我都賠償給您!”
夏侯敬一聽,詫異地挑眉。他太清楚了,尉遲涼有多麼厭惡被自己壓在身下,現在居然為了安千晨而妥協,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得不說,他忽然發現,安千晨這個小丫頭在尉遲涼的心裏也是有地位的。
他睨着尉遲涼,似是審度一般,冷哼一聲:“脫衣服!”
尉遲涼緊繃著一張臉,眯起眼睛狠狠地說道:“別逼我玉石俱焚!”
他不想在安千晨面前暴露自己這樣不堪的一面,更不願意被夏侯敬如此赤果果地牽着鼻子走。
夏侯敬微微沉吟,知道他究竟為什麼不樂意,他冷哼一聲,淡漠地說道:“那你去主卧房等我!”
“好。”尉遲涼點了點頭,臨轉身之前,淡淡地看了安千晨一眼,便快步離開了這裏。
安千晨的大腦里一片空白,漸漸地,心裏忽然升起許多疑問。但是看到夏侯敬終於開始下一床,她的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夏侯敬嫌惡地看了安千晨一眼,到底是女孩子,哭哭啼啼地多臟?還是尉遲涼更有味道一些,不卑不亢,總是逆來順受的被他進攻着。
他從地上撈起浴袍,隨便把腰間的帶子繫上以後,快步走了出去。
安千晨嗚咽着望着被關閉的門口,知道夏侯敬終於走了!可哥哥這麼做到底又是為了什麼?把她送了人,卻又親自來救她!
雖然剛才沒有聽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有了什麼交易,但是卻明白,哥哥已經阻止了夏侯敬原本要將自己qiáng暴bào的打算!
她無助地哭着,身子全部暴一露在空氣中,完全不能動彈。臉上的疼痛和手腕腳腕處的傷口,更是猙獰得可怕。
安千晨淚眼朦朧的雙眸透過那些鏡子裏,看到如此狼狽不堪地自己,悲痛欲絕。
主卧室內,夏侯敬雙手環胸,望着正在一點點褪去衣服的尉遲涼,目光倏然變得更加深邃。
這個小狼崽的肌膚還是那麼白皙,上一次佔一有他時,似乎都是很久以前了,自己都快要忘了那種歡快的感覺。
在看到尉遲涼如此細膩嫩滑的肌膚后,夏侯敬彷彿預知了接下來的事情。不管他如何抗拒,最後一定會隨着自己的迅猛衝刺,漸漸地達到快感。
而尉遲涼麵無表情地望着地板,根本就懶得看向夏侯敬那噁心的面孔。他不禁想到,自己這一次徹底失算了,而黑天使也一定遭到了重創。
經歷這次慘痛的教訓之後,他接下來要怎麼做?
夏侯敬很不滿意他在關鍵時刻的走神,快步走上前,陰沉地將他甩到床上去,抬高他的臀部,甚至都沒有在尉遲涼的身後擦潤滑油,就直接一挺一而進。
他已經等了那麼久,禁谷欠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忽然見到自己最想佔有的人,不好好努力怎麼行?
尉遲涼一直緊咬着牙關,閉上眼睛不去看此時夏侯敬的動作,但他的耳朵卻無法閉合,總是能夠聽到夏侯敬那令人作嘔的粗一喘和不斷進出的聲音。
他嗅到了恥辱的味道,甚至還聞到空氣中的一抹血腥。身後那種被撕裂的痛楚是他最難以忍受的,可為了安千晨,他卻不得不繼續忍受着。
啪啪!
夏侯敬揶揄地冷笑,拍着尉遲涼的屁股,嘴角噙着揶揄地笑意,“尉遲涼,你這個小狼崽!我說過,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說著的時候,夏侯敬忽然瘋狂地驚恐,猙獰地大笑聲在整個房間裏蔓延開來。
尉遲涼倏然睜開眼睛,雙眸里迸發著強烈的恨意,雙手緊緊地抓着大床上的床罩,心中越發狠戾地想道:夏侯敬,你不要笑得太早!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十倍百倍的償還!
夏侯敬抽出自己,伸出手邪肆地在尉遲涼的身後摳着,漸漸地變成兩個指頭,三個……
更加痛楚的撕裂敢讓他忍不住嘶吼出聲,歡愉的快感漸漸襲上來,唇齒間緩緩地shēn吟着。
夏侯敬很滿意地繼續把自己送進去,帶着尉遲涼一點點進一入高一潮,興奮一度達到了最高點……
此時此刻,姬御北已經瘋狂地開着車,向北郊的方向駛去。
他車上的後座上坐着慕容楓、雷揚,副駕駛上是白江,全都面色緊繃,不曉得姬三少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姬三少瘋了。
查到的結果竟然是夏侯敬與尉遲涼和黑天使聯繫過,這樣的事情令他們都感到很詫異,同時更加緊張安千晨現在的狀況究竟怎樣了。
姬御北眯着眼睛,前方迷霧重重,卻阻擋不住她毅然決然要前去解救安千晨的決心,甚至恨不得將夏侯敬那個老傢伙直接丟到火山裏去自生自滅,更惱火尉遲涼的狠戾無情!
千晨,等我!爺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姬御北在心裏瘋狂地吶喊道。
T市北郊,夏侯家私宅。
姬御北手中握着微型手槍,面色鐵青地望着面前的人,“爺,再給你一次機會,安千晨在哪裏!”
他們一行人剛剛到這裏時,進行了一場激烈地搏鬥,除了姬思雅沒有來以外,其他三個堂主全部帶着人上陣,直接將私宅內外的守衛和傭人們都抓到了一處,用槍指着他們,防止有人逃跑報信。
而被姬御北拎着衣領的那一個,則是守衛的頭目。
他渾身顫抖着,這幫人來勢洶洶,分明是要殺人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安千晨被安排在哪裏了,而且安老大也特別交代過,不允許透露被擄來的女人究竟被關在了哪裏。
那些女傭們都害怕極了,被盤問到時,全都驚恐地望着慕容楓。
慕容楓有些鬱悶,雷揚可真會給他安排事,直接讓他來審訊這群四五十歲的老女人們,有什麼用?有什麼用!又不能上也沒興趣摸的……
他妖嬈淺笑,唇角的笑意帶着幾分冰冷,“諸位漂亮的姐姐們,你們瞧,那邊的人審訊時又是斷手又是斷腳的,我好言好語相勸,你們卻不肯乖乖合作。若是我狠起來的話,只怕你們都會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眾女傭被他看似玩笑的話嚇得渾身顫抖不已,其中一個膽小的女傭早就嚇得尿褲子了,她哽咽地說道,“我、我們真的不知道誰叫安千晨,我們之間也沒有姓安的……”
“還狡辯?小爺說得是被人抓來的女人,而不是你們這些女傭。她才二十歲,年輕得很。”慕容楓漸漸失去耐心,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也開始變得犀利,緊緊地盯着每一個女傭臉上的表情變化。
“啊……女孩?”這時,一個靠近牆角的女傭忽然想起,她們不久之前被老爺吩咐着給一位年輕的小姐洗澡來着。她遲疑地說道,“有一位小姐被送來的時候是昏迷狀態,老爺讓我們給她洗完澡以後就送到樓上的特殊客房內去的。只是,不曉得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那一位。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家裏還有老小,只不過是出來打工的。”
姬御北的目光倏然轉向那個女傭,隨即狠狠地將面前拎着的人一把推開,快步走過去抬起微型手槍,盯着那女傭沉聲呵斥道:“你們的特殊客房是哪裏?快說!”
這個女傭算是膽子比較大的了,可看到凶神惡煞的姬御北,還是忍不住渾身哆嗦起來。她指着樓上,不敢有半分隱瞞,“在、在樓上的客房裏,二樓左轉最裏面,粉紅色的門,與其他不同……”
還沒等她說完,姬御北已經迅速沖了上去。
慕容楓摸了摸鼻子,邪魅地勾起唇角,“姐姐,算你識相。委屈你們現在這裏待一會兒,等我們三少處理完了,自然會下來的。”
說完,他起身,跟白江一起向樓上跑去,繼續搜查有沒有漏網之魚。
姬御北匆忙地在二樓到處找着,粉紅色門,粉紅色門……他口中喃喃地念着,卻一直都看不到。
直到一拐角后,才忽然發現一處粉紅色的門框。心中一凜,快步衝上前擰門。結果們根本就擰不開,是被鑰匙直接鎖上的。
安千晨聽到門聲以後,嚇得瘋狂尖叫,夏侯敬該不會又回來了吧?她無助地哭泣着,渾身早已因為緊張的狀態和瘋狂的哭泣弄得沒有任何力氣,思緒也一陣陣渙散着。
“該死的!”姬御北踹了幾腳后,見門沒有什麼反應,抬起微型消音手槍,對準門把的位置狠狠地開了三槍,再一擰,門就開了。
“晨晨!”姬御北驚愕地看着床上的一幕,大腦中頓時嗡嗡作響,已經忘記要如何反應了。他迅速回身反手將門鎖上,不讓任何人看到渾身赤果的安千晨。
安千晨根本聽不到任何人說話的聲音,只是木訥的抽泣着,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覺。
姬御北心如刀絞,他沉重地邁動着步伐,一步步走向安千晨。
她的四肢上好多血,身上也多處淤青,臉上更是紅腫得不成樣子,眼神里散發出來的是一種對生存的絕望。姬御北緊咬着牙關,他沒有想到,自己一直疼在心裏的小老婆竟然會受到如此嚴厲的虐一待,恨不得將始作俑者直接撕爛了!
見桌上放着幾把鑰匙,姬御北快速取過來,極為小心地為安千晨解着手腳上的鐵銬。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但是從他微微顫抖的雙手可以看出來,他心中有多麼痛,更有多麼恨!
安千晨一定是遭到了什麼非人的虐一待,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子。姬御北更加不知道,她以後會不會從此活在這次的陰影世界中難以走出來。
整個過程中,她也不說話,只是那樣呆愣的望着天花板,整個人的思緒都已經遊離在身體之外了。那種絕望的氣息,讓姬御北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忡,以為她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似的。
姬御北痛徹心扉,把她的四肢全部解開以後,低下頭狠狠地衝著她的唇瓣吻了下去,瘋狂地撕咬着,啃噬着。
誰來告訴他,他該怎麼辦才能夠把從前的安千晨給找回來?晨晨,他的晨晨……
安千晨渾身一抖,在姬御北的親吻下回過神來,還以為是剛才沒有親吻過自己唇瓣的夏侯敬,驚愕地迅速咬了他一口。
“唔……”姬御北吃痛地退離她的唇瓣,一股血腥的味道迅速在嘴裏徘徊着。他看向安千晨,緊張地將她捧在懷中,“晨晨,是我,姬御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