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別這麼多年,不送我點見面禮?

闊別這麼多年,不送我點見面禮?

“楚凌夜?三年前有個女人也喜歡這樣對我直呼其名!”

楚凌夜垂眸打量着她,懷裏的她在掙扎、在顫抖,這種貼身的柔軟還有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都這樣熟悉、這樣令他恍惚……

右臂緊緊圈錮住她,左手握住她繃緊的右手:“那個女人緊張的時候也會掐手指,像你一樣……

“她身上有種特殊的香氣,你也有。”

這一次,他的聲音已經不是懷疑和試探,而是篤定……

他認定了是她!

怎麼會這樣?

她已經偽裝的夠逼真、夠高明了,她還以為在訂婚宴上揭開她面紗后他一定會徹底死心了,還以為他這次約見她真的就是想“表達他的歉意”,所以她再三考慮后還是來了,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早就知道了那天參加他訂婚宴的不是她本人!

“咳、咳!”

安馨禁不住咳嗽起來,過了這些年還是那樣。

這樣的咳聲太熟悉,牽動着楚凌夜的心隱隱作痛:“她肺不好,太激動或者太緊張的時候就會咳嗽。”

事到如今還能怎樣掩飾呢?

安馨慌亂的厲害,仍然粗啞着嗓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你放開我。”

“放開,放開!不然……啊,不要!”

她阻擋不了,現在楚凌夜已經揪住她臉上的面紗,用力撕下。

“嗤!”

臉上傳來一陣冷意,安馨眼前的世界頓時變得明亮起來,這瞬間她看到楚凌夜的臉緊繃起來,他離她這樣近,鼻端呼出的氣息全部噴到她失去遮蓋的臉上,火辣辣的燙。

“呵呵呵。”

“呵呵呵呵,安馨,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知道是你!呵呵呵……”

楚凌夜緊凝的雙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這張過去的三年他只能在夢裏才能看到的臉,單薄的藍紗在顫抖的手中脫落,飄然撲在豪華的木質地板上。

“呵呵呵呵呵……”

這個男人就這樣緊盯着她,笑,一直笑,笑的呼吸都變得困難。

是什麼值得他這麼開心?

可是安馨怎麼分明感覺到他眼裏有絲絲的苦澀?

“笑夠了沒有?”她試着掙扎,因為他神情恍惚,這次竟然輕而易舉就掙脫了他,長長的吸了口氣,她提高了聲音:

“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沒必要掩飾什麼了,楚凌夜,我不想見你也不想被你見到,所以才戴着面紗,現在要知道的你全部都知道了,再見……不,是永不再見!”

轉身,逃也似的向外就跑。

“站住!”

楚凌夜步子大,兩步就追到門口,有力的大手抓着她胳膊,用力的將她擠在木門上:“闊別這麼多年,不送我點見面禮?”

什麼見面禮?

他該是在開玩笑的,可是他的臉色和語氣怎麼都這麼沉重,安馨完全聽不出一點玩笑的意思!

心突地咚咚跳起來,安馨想說什麼,可他健壯的身子石塊似的擠壓着她的xiong口,她說不出來。

“安馨,你可真決,一走就是三年,現在出息了,成大畫家了呵……”

剛剛她那段“永不再見”的話語像一簇火苗,輕而易舉的就將楚凌夜點燃,多年來壓抑在心的想念這瞬間都化作對她的怨懟拼了命的湧上來,他咬着牙,似乎恨不得將她的shen子擠進木頭裏:

“這些年可好?有沒有想起過曾經被我shanng過?”

或許是太久沒和男人有過shen子接觸了,安馨頓時面紅耳赤,楚凌夜的臉還在朝她貼近,她儘力向後躲,後腦勺緊緊貼在了門上她還想向後,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扁了。

“臉紅什麼?”楚凌夜靠過來,菲薄的雙唇貼在她額頭上:“差點忘了你喜歡害羞……呵呵,說,有沒有懷念過以前在我shen下的感覺?

他為什麼要對她說這些?

他可是她的王兄啊!

安馨惶恐的看着他,幾乎用盡了力氣才說出話:“楚凌夜,請你別這樣……嗚!”

話音沒落,他就用嘴將她的嘴巴牢牢堵上,濕軟的長舌順時就往她嘴裏送,安馨完全慌了,匆忙緊咬住貝齒。

“啊!”

舌尖被她咬的生疼,楚凌夜條件反射的縮回舌頭,稍稍停滯了片刻卻再次吻上去。

這一次再想進入卻難了,她的兩排牙齒就像兩道石門,緊緊將他的長舌阻擋在外,他心裏像憋着團火,咬住她兩片嘴唇狠狠的吸shun、碾壓、shi。咬。

“嗯!”

安馨說不下去,那隻放肆的大手忽然在她xiong、/部揉起來,粗暴、蠻橫又似乎帶着一種想要將她撕裂的怨氣。

她了解,這個男人一旦禽獸起來簡直無可阻擋,她該怎麼辦?

“這種姿勢以前我們從沒用過吧!”沉聲落下,楚凌夜忽的將她抱起:“你一定喜歡……”

現在的安馨後背仍然緊緊擠在木門上,兩條被他抬起的纖細小腿被迫環在他腰間,隔着單薄的ku子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堅ying的某處正炙熱的頂在她大。tui處……

安馨本來就慌亂的情緒更加變得一團糟,而他粗重的喘息着,手指正在解她裙子裏褲子上的系帶。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別妄想反抗。”楚凌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乖一點,或許我會適可而止!”

他會適可而止?

如果再晚幾秒鐘,恐怕她的ku子就要被他tuo掉了,鬼才相信他會適可而止!

安馨雙手用力推着他肩膀:“楚凌夜,別忘了我現在是別人的妻子!”

健壯的身子依稀顫抖了一下,這瞬間楚凌夜眼中有兩道陰鬱的光芒緩緩沉澱。

當年的她懷了別人的孩子,那麼現在她也當然已經跟那個男人成親了……他知道的,只是這三年他想起她的時候總是刻意的迴避這殘忍的事實,所以他理所應當的覺得,他只要找到她,她就還是屬於他的。

現在,她親口告訴了他事實!

心像是被劃開一道缺口,悲憤、失落、壓抑還有種怨恨洪水般向外噴涌,楚凌夜痛苦的咬着牙,喉結上下滑動:“我已經三年沒有過女人了。”

什麼意思?

這個男人是說他禁yu了?

可是,他現在是在對她做什麼?

安馨顫了顫:“你有沒有過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和你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呵呵。”楚凌夜冷笑,這個女人的每句話都像是鋒利的刀,精準的刺痛他心裏最脆弱的地方,他深皺着眉,深邃的眼中滿是黑煙:

“女人,這是你欠我的,我要全部從你身上找回來!”

安馨驚顫不已,下一瞬他的身子已經ya下來,炙熱的雙唇緊緊含住她晶瑩的耳垂。

三年了,糾纏他的女人從來就沒少過,而他非但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興趣,甚至很容易就對女人產生敵意。

三年了,他的男性功能彷彿休眠了,從沒對任何一個女人產生過男女間的yu。求。

而今天,在靠近安馨后,在他體內沉睡了多年的那頭yu。望猛獸彷彿瞬間蘇醒過來,恨不得這一刻就zhan有她!

耳邊是他沉重的呼吸聲,炙熱的令安馨抓狂,這個男人非但在親吻她的耳垂,而且已經解開了她褲子上的扣子,現在正在脫她的ku子……

再這樣下去,一切都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她該怎麼辦?

難道一定要親口告訴他那個殘忍的事實他才肯停下么?

可是如果不這樣,他恐怕還會繼續侵犯她,那樣是要遭天譴的、是絕不可以的!

當年她決定自己背負那個秘密,而現在她不得不親口將這個秘密告訴他!

楚凌夜,你別怪我……

安馨深吸了口氣:“楚凌夜,你不該這樣做,其實……”

“放開我娘親!”

身邊忽然響起個銀鈴般的童音。

“孩子!”安馨錯愕的看向站在門口的孩子。

好熟悉的稚嫩聲音……

抓着安馨褲子的雙手間僵住,楚凌夜垂頭朝聲音來源處望去,望見的正是那個嬌小的身影。

正是她,那個叫“茹茹”的孩子,現在的她傻傻的原地,仰着頭看着眼前一幕,以她的認知顯然不明白這兩個大人在做什麼。

所有的qing。欲在這瞬間完全褪去,楚凌夜低頭看着茹茹,心裏莫名的有些自責。

“楚叔叔,原來娘親要見的人是你呀。”茹茹眨着清澈的大眼睛:“你為什麼要打我娘親呢?”

茹茹叫安馨娘?

那天診所里那個背影是安馨?

楚凌夜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我沒有……”

“叔叔說謊,我明明看見叔叔剛剛在打娘親,你放開我娘親,放開我娘親!”

楚凌夜還壓着娘親,茹茹着急,兩隻手抓住楚凌夜的褲子用力往後扯他。

年幼的孩子,力氣並不大,但楚凌夜無端的就想退卻,順從着茹茹向後退去。

茹茹保護媽媽心切,拉扯楚凌夜用上了全部力氣,本來走路還不多麼穩,楚凌夜向後這麼一退,她重心不穩“咚”的一聲蹲在地上,“哇!”的大哭起來:

“楚叔叔欺負人……嗚嗚嗚……楚叔叔……嗚嗚……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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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追妻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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