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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我則淡淡地勾唇一笑，無論，我怎麼判斷，都會得罪一方，也許，只是有人借刀殺手罷了，“送茶的侍女有罪，該殺的，就殺了。文妃娘娘，淑儀娘娘並不知道此時事吧，這件事情，就這麼了解了，淑儀娘娘管教侍女無方，以後記住，就是了，好了，也沒出什麼人命，就了解了吧，散了，散了。”

文妃還想說什麼，看到我一臉的詭異，就生生把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畢竟，能到這一部的人，都是不簡單的人。

說完，我就走了，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停留，這裏，到處都是硝煙，是一場無聲的戰爭，何必，參與這些是是非非？

“恭送娘娘。”固然，有許多不服，但是，礙於我是皇后，敢怒而不敢言。

我回到了房間，揉着額角。

一個小侍女走過來，問我，“皇後娘娘有什麼事情嗎？要奴婢幫您嗎？”

我微微一笑，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有什麼事情，就去忙吧。”

“是。”小侍女行了個禮，便退下了。

這時，有人進來了……

我回過頭去，是皇上，我垂下了眼帘，低聲道：“臣妾參見皇上。”

“千然……”他猶豫了一下，“起來吧。千然。”

“謝皇上。”我淡淡的起身，一切，似乎沒有多少的情感。一切，都是客套的話，看似很親密，卻是暗中的疏遠……

“千然，最近，還好嗎？”

“臣妾很好……有勞，有勞皇上掛心了。”

他嘆了一口氣；“千然，你什麼時候，能夠像原來一樣，直呼朕的本命呢？”

我沉默一下：“當臣妾知道一切的事情的時候，當皇上放下一切的時候……就是，臣妾直呼皇上本名的時候。”

他笑了，我不知道，這種笑，是什麼意思，包涵了什麼心思，是無奈，是流戀，是悔過，還是……“那，究竟是什麼時候？”

我搖了搖頭：“臣妾不知道，那個時候，是什麼，也許，一輩子都沒有，也許，就在下一分鐘，一切，看皇上……”

“千然，你知道嗎，如果你生氣，你不開心，你拿朕出氣，朕都不會怪你，可是，你偏偏要說著一些沒有底子的話，對朕不冷不熱的，朕的心，很痛……”

“皇上……”我語塞了，看得出，皇上很喜歡微千然，但是，這只是微千然，不是我……我，只是擁有微千然所擁有的記憶，和她的身體而已，我的思想，我的心，都不是她的，也不會告訴你，你在千然的心中，是怎麼樣的一個地位。

“千然，你過去精通琴棋書畫，歌舞詩詞，現在，還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皇上，臣妾還沒有忘記……只是，皇上，你今天突然問臣妾這些，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點了點頭，“是啊，有國的使臣來報，要看看這裏的少女們跳舞，朕看了看，都很不錯，只是，當年看了你的舞，這些，對朕而言，都已經黯然失色了，所以朕希望，你能蒙面出場。”

他特意吐出了蒙面兩個字，我也不好拒絕，畢竟他是主……

便點了點頭，“臣妾，這就去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