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0*是幻覺?錯覺?還是真實?【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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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種期待根本就是不切實際。()

鍾素衣小跑到邁巴赫車后,看見駕駛座上那個男人,從墨黑的髮絲到一張熟悉卻又久違的側臉,清晰的輪廓線條分明,一雙紅眸在髮絲間綻着鷹厲的光芒,長睫濃密而長,削魅的唇輕輕抿成直線。

這樣與世無爭的俊美帥氣,除了楚凌傲,鍾素衣想不到第二個人。

她緩下了步伐,呼吸有些抑制。

真的是他么?

怎麼可能是他,一定是自己太想楚凌傲,才會產生錯覺。

然而,直到鍾素衣看清了那個男人的三分之二側臉,那張與楚凌傲一模一樣的臉就這麼清清楚楚的出現在她面前,她才忍不住捂嘴哭泣了起來。

是他對不對?一定是他回來了!

正要朝邁巴赫撲上去,交通燈轉綠,馬路上停着的車輛都開始躍躍欲駛,其中就包括了那一輛黑色邁巴赫。

待前面的車啟動加速,邁巴赫便在鍾素衣的手指觸到車門的同時飛馳而出。

“凌傲!凌傲——凌傲——”鍾素衣不顧身後車輛的鳴聲,追着那輛邁巴赫奔跑在馬路上。

一定是他,是楚凌傲回到她身邊了。

眼淚順着轉秋的涼風束束而墜,劃過臉龐,形成一道道冰涼的水痕。

她哭着大喊楚凌傲的名字,越跑越無力,因為邁巴赫的速度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開越快。

“凌傲,你停下來看看我!求你停車——”她的嗓子沙啞着,無數車輛從她身旁穿過,一些人還探出頭來罵道,“你找死啊!找死去別處找!”

她追在邁巴赫遠去的軌道上,淚水朦朧了她的視線。

彷彿身周的聲音和物體都靜止了,隔着遠遠的距離她只能看見楚凌傲的背影模糊在那輛黑色車子內。

才從醫院出來的蘇茵愛看見馬路上狂奔的鐘素衣,疑惑,連忙追了上去,“衣衣——她在做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鍾素衣追到腿軟,明明早已看不見那輛邁巴赫,她仍然倔強的向前奔跑。

她不會放棄,她相信只要順着楚凌傲離去的方向就能找到他,一定能找到他!

最終,她還是輸在了自己身體的疲勞上,腿軟的根本邁不動步伐,速度不減,所以她栽倒在了馬路中央。

“滴——”一聲長鳴,她身後的那輛車若不是一個猛的急剎,現在鍾素衣恐怕早已在了車輪之下。

車主下車將鍾素衣扶起,連連道歉,還問她身上哪兒受傷沒有。

鍾素衣的腦袋裏都是懵的,她滿眼是淚,煞白的小臉帶着無措的神情。

見她不回話,車主也很着急,她不會是被自己撞傻了吧?

“把她交給我吧——”蘇茵愛追過來,仔細檢查了鍾素衣一番,沒有發現她身上有傷痕這才讓那個車主開車離去。

蘇茵愛將鍾素衣帶到一旁湖邊的石凳上讓她坐下,扶着她的肩膀,擔心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在馬路上追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啊?好在那車沒撞到你,不然你早就沒命了!”

鍾素衣緩緩抬起頭,長長的睫毛還掛着淚珠,她看向蘇茵愛,一股委屈的淚水傾涌而出。

“茵愛,我看見凌傲了!”她的淚如散落的豆子,不聽使喚的落下,“可是,可是他為什麼感受不到我?為什麼不停車?”

心裏難受胸口憋着一口氣,就連呼吸都好難過。

蘇茵愛抱住了她,撫順她的後背,“楚凌傲已經死了,一定是你產生了幻覺。”

“不是,是真的,我真的看到他了,就在一輛邁巴赫裏面!”

“衣衣,你醒醒!如果楚凌傲真的活着,他為什麼不來找你?”

“……”鍾素衣愣住了,蘇茵愛說的對,如果凌傲還活着,為什麼五年來他都從未來找過自己?

“說不定……說不定是他失憶了……”鍾素衣用任何借口來向自己證明楚凌傲還活着。

只要他還活着,不管是失憶還是什麼,她都能夠接受。

“衣衣,別再天真了,現實不是電視劇,沒有那麼多起死回生的奇迹。”蘇茵愛將鍾素衣從她肩膀退出來,抹去她的淚水,“楚凌傲已經死了,五年前你就應該接受了這個結果。”

鍾素衣的淚越抹越多,真不敢相信,五年後她還會再一次這麼難過,她還以為自己的心不會再泛起希望。

可是,這隻有夢中才會有的情節今天發生得那麼真實,到底有幾分可信度,鍾素衣真的很難衡量。

**

楚家——

楚遠比以前更顯蒼老,八十五歲的他身體早已沒了以前那種精神氣,公司里的事情雖然都交給秦寒去管理,但也需要不少操心的。

經常,楚遠會到凌晨兩三點還在審批國外客戶的訂單,因為時差,客戶那邊是白天這邊就是晚上。

夏小苒倒是經常來看望楚遠,常常帶上一些水果來陪楚遠談心,這讓蕭蓮對她的看法稍稍有所改變。

楚遠坐在沙發上,夏小苒幫他剝開一個橘子遞在他手裏,“爺爺,你要多吃點水果補充維生素身體才會好。”

她笑容柔和,讓楚遠看着心裏暖暖的,“小苒,你對爺爺真好。”

“雖然當不了楚哥哥的妻子,但我仍然是爺爺的孫女兒,對您好是我應該的!”夏小苒笑着道,從他手心裏的橘子剝開一瓣送進他的嘴裏。

楚爺爺牙口不好,吃不了蘋果那些硬的水果,所以夏小苒就給他專門挑些軟的水分多的水果。

這讓楚遠很感動,覺得夏小苒很貼心。

他拍了拍夏小苒的手背,笑着,滿臉的皺紋一時間全部湧現,“小苒啊,爺爺分你楚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好?”

聽楚遠要分自己股份,夏小苒很是高興,但為什麼只有百分之三十?

楚遠遲早都會老死,楚家又沒有人再繼承楚氏集團,只給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另外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去哪裏?

見夏小苒不說話,楚遠明白她心裏的疑慮,“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就給素衣好了,她是傲兒的妻子,理應由她管理楚氏集團。”

“可是鍾素衣已經跟別的男人跑了,她這還算是出//軌的吧?”夏小苒急了眼,皺着眉不悅。

“她是為了楚氏才跟那個男人走的,她為楚家付出了這麼多,我楚家虧欠她的豈是這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就能夠補償?”楚遠神情有些嚴厲。

夏小苒不希望楚遠生氣,只好將笑容再次爬上臉龐。

她雙手扶着楚遠的胳膊,似有些撒嬌的說道,“爺爺,我是怕您吃虧,怕鍾素衣的目的不單純欺騙了您。”

楚遠長吁一口氣,看着她,“你和素衣都是我疼愛的孩子,我不會偏心一個人,只不過你要了解,素衣為我們楚家做出的犧牲實在太大了,爺爺不得不偏心一點,不然我死都不會安心的。”

夏小苒心裏暗罵,表面卻笑臉盈盈,“爺爺長命百歲,不要再說這類話了,小苒懂爺爺的一片苦心。”

“那就好……”楚遠淡笑。

他目光深遠的掃視了楚家別墅一圈,眼裏泛着點點淚光,“楚家真是越來越冷清了……”

“爺爺,還有我陪着您!”夏小苒扶着楚遠的胳膊,整個身體靠在了他的胳膊上,乖巧而恬靜。

楚遠還想說些什麼,阿堅突然從外走了進來,還拉扯着一個年齡較大髒兮兮的女人。

“老爺,這個女人一直在門口偷偷摸摸的看您,趕了好幾次都沒趕走,我懷疑她是黑虎社派來打探楚家情況的。”阿堅說道。

“我不是,我不是!”被他拽住胳膊的老婦連忙擺手解釋道。

從她凌亂的髮絲間可以看見一張驚恐的臉,婦人身上的衣着破爛陳舊像是在外風餐露宿至少一個月的樣子。

楚遠看了她好一陣才認出來,“阿琴?”他有些訝異,潘琴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快放開她。”楚遠吩咐道,連忙戳着拐杖站起身朝潘琴走去,扶住她的肩膀。

潘琴的臉上髒兮兮的,皺紋一道道黑線極為明顯,雙眼含淚,“阿遠,求你救救我兒子!”

潘琴說完就要在楚遠面前跪下來,是楚遠扶住了她。

“發生什麼事了?”楚遠扶她坐在沙發上,吩咐蕭媽給潘琴倒了杯茶。

“我……我老公賭錢欠了趙滸六十萬,他要不到錢就把我家給燒了,還帶走了我的兒子,說如果我一個月再給不出錢就要殺了我兒子,我無家可歸也沒人肯給我工作,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才來找你的,求你救救我兒子”潘琴哭泣着說道。

一年前,趙滸就是看中了白沐恆替鍾素衣管理鍾家綢庄,知道他跟鍾素衣有一定的關係,否則鍾素衣也不會那麼放心將這麼大兩座綢庄交給他來管理。

跟鍾素衣有關係的人必定會跟楚家有關係,楚凌傲去世,楚家不得聽鍾素衣的?

楚家這麼大一塊漏油的肥肉,趙滸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所以趙滸就找准了白沐恆的父親(白清),說是給他賺大錢的機會,帶他出入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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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愛危險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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