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大結局
離盤山不遠的一處山崖之下,一個由外面看,掩飾的天衣無縫,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的山洞前,楚天域微笑着單手輕撫,崖壁上頓時所有的掩飾物,都被瞬間清除得一乾二淨,露出了一個寬敞的洞口,洞口不深,一望可窺全貌。
只見洞內一個葛衣老者盤膝而坐,平靜地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在楚天域他們打開洞口之際,才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搖頭嘆道:“我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啊!”
“是啊,人算不如天算!”楚天域道。
“你的功力又精進了,好強大地天地能量,就連老夫全身功力盡失,此時也能感受它的強大,這,這股能量到底是什麼?”逆天有所感應般地說道。
“萬年紫虛真龍之氣!”楚天域不緊不慢地答道。
“啊!?”逆天聽后,身體狂震,面露驚容,“萬年紫虛真龍,那,那豈不是能夠幻化龍域,天地同壽了嗎?”
“大概,也許是吧!”楚天域從容說道,也沒明確回答。
“那你,你現在能達,達到什麼樣的一個境界了?”逆天一臉死灰,幾乎是顫抖着聲音問道。
“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楚天域一字一頓地答道。
逆天聽完,一陣頹廢。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唉,我。我怎麼就敗了呢?哪裏沒算到?難道真地是天意?說到最後,逆天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其實你之所以功敗垂成,皆因為……”沒等楚天域說完,有點陷入混亂地逆天,像是被踩了尾巴般,當即身體一震,就是一聲大喝,打斷了楚天域的話語,吼道:“你不要跟我說什麼正義的力量必將戰勝邪惡這種狗屁混帳的話語,我活了千年。也就頭幾百年還有些沒有自知之明地所謂大俠、豪傑的跟我說過這些狗屁話,又怎麼樣。我還不是好好地活到現在……”
面對逆天狀若瘋狂地話語,楚天域並沒有任何的惱羞成怒,只是靜靜地等他說完后,才輕輕說道:“你錯了,我想說的是,你之所以功敗垂成,落到如此地步。不是什麼天意,而是因為俺老婆多,而且還都是些本事不小的老婆!”楚天域說著瞅瞅了身邊的佳人,故作一臉溫柔幸福狀。
“什麼?你說什麼?”面對楚天域的故意而為,逆天露出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神色。
對於逆天的這個問題,楚天域倒是沒再諷刺什麼,而是直接把念然她們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並將墨龍與青蛟的那段千年愛戀以及剛剛四女以寡敵眾,拚死阻擋地事情。一一道了出來。
聽得逆天是目瞪口呆,完全陷入了震驚之中。
“跟你說這些話,目的就是想告訴你。你所謂地天下棋局,所謂的平衡之力,都不如找個老伴來的實惠,這其實才是真正地陰陽互補,天地平衡!”楚天域半笑着調侃道。
顯然,此時楚天域的腔調,就跟逆天臨走之前,跟楚天域說的語氣是一摸一樣,真是六月債,還得快啊!
面對楚天域的話語,逆天將眼一閉,道:“老夫落入今日之局,也是劫數,你就少說風涼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著,還露出了一個老人的滄桑、悲涼和傷感之情,讓人觀之,心都不禁為之一軟。
“仁者無敵,剛剛有人還這麼誇我……”楚天域悠悠說道。
逆天聽了心中一喜,可沒等他高興多久,就聽楚天域緊接著說道:“不過……在某些情況下,這話就是狗屁!”
話音剛落,一股紫色勁氣就悄然無息地透過逆天地胸膛,逆天失去意識的剎那,不由想到:“這小子比我強!”
……
兩個月後,在楚天域的全力清理下,冥域的勢力全部被剷除,而天聖門,本來的宗旨就是匡扶正義,所以被楚天域收服,並成了璇璣宗的一個分堂。
南京,楚氏的紫金苑內,一棟別墅內,正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別墅里是濟濟一堂,楚天域正和眾人慶祝圓滿解決“逆天”之事,除了楚天域的眾多紅顏知己之外,還有三師父狂儒,念然姑婆,金氏一家,就連雲遊在外的費爾南迪和索菲亞都趕了回來,歡聚在一起。
期間,金玉姬毫不掩飾對於楚天域地喜愛之情,和安琪兒兩人,一左一右,將楚天域完全給霸佔起來,惹得眾女頻頻側目,但對此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事實證明,金玉姬外婆的外婆,曾經確實跟二師父閑雲有過一段戀情,並留下了一本雲門地內功心法,所以那次楚天域和金玉姬第一次在香港見面時,師父閑雲感應到了玉姬外婆修鍊的雲門氣息,還以為是故人,當即就是追隨而去,結果還是空歡喜了一場。
不過這其中的故事,楚天域當時還小,並沒聽二師父提起過,所以到現在也是不得而知,而金家,對此也是不怎麼知情,只是留下這套心法,當事人的詳細情況,也是隨着時間而逐漸消逝……
所以,現在楚天域並把金家當外人,而任由金玉姬的“囂張”舉動,除了二師父的這層關係外,誰叫人家還是個韓國妹妹呢?
而另一個外國小妹妹,安琪兒,對她的變化,費爾南迪和索菲亞是最有感觸的,此時從她身上傳來的聖力,就連費爾南迪都有點膽顫心驚的感覺。但看着安琪兒一臉天使般地平和、溫柔的笑容,卻毫無任何的威脅和敵意,也不知道從她身上感到的恐懼到底是從何而來天下書庫辛苦手打,一臉鬱悶地費爾南迪在此場合下也方便問。唯有時小心翼翼地偷瞥兩眼安琪兒,並裝作不經意間,與安琪兒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而安琪兒的變化,在索菲亞的感覺中,卻並像是費爾南迪那樣的深有戒心,而是完全相反,突然生出了一股沒有來由的暖意,或者一種如沐春風之感,就像她的牧師聖力一般,讓她很自然地*在了安琪兒的身邊。一臉的陶醉。
楚天域也看出了他倆人的疑惑,但在沒有經過安琪兒地同意。他是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可是他和安琪兒兩人間的小秘密,當然這個秘密還包括那天安琪兒變身後地赤身*……
此時,滿屋氣氛融洽,大家相互說笑着,不過這歡聚慶祝的話題,當然少了當日楚天域跟逆天的一戰。以及當時的種種險情,就是現在說起來,當事人還是歷歷在目,感慨不已。
但是也不知道怎麼搞得,這話題說著說著,居然扯到了楚天域的感情問題上,而且很快就得到了眾人八卦人士一致的追捧,圍繞“現在這個年代,居然還有像楚天域這樣一夫多妻的人存在”地話題。展開了大討論。
不過對於這個討論,各人心事自知!
特別是對於傲雪,雖然和楚天域接觸的時間長。但她的芳心早已牢系楚天域,而楚天域更是色心滿滿,每每以功力不足,還抵抗不了誘惑為由,以達接觸之目的,可謂妾有情,“狼”更有意!
只不過,今天這個話題,最早其實是被泰念然挑起,自從她經歷過楚天域的“狂暴”后,第一個反應就是姐妹們太少了!
所以作為“第一夫人”的她,也就順理成章地將此事挑了出來,把該解決的諸如風流韻事、桃花問題等等,一併解決了,省得以後拖拖拉拉,情海生波。
對於這個問題,眾人是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傲雪的關係就落實了,而她的妹妹凝霜,則一副誓死追隨姐姐,永不分離地態度……
雪霏霏當然也不甘落後,為她的妹妹雪凝兒也爭取着……
而索菲亞居然也大膽表態,瞎起鬨着,說她非常非常地喜歡歐陽紫依,可惜她們都是女的,除了遺憾,也就只有遺憾了!
她這麼說倒讓大家鬆了口氣,還以為這位美麗純潔地牧師小姐也被楚天域給迷住,準備來個長伴左右。
不過沒想到,索菲亞前面的話剛說完,就突然話鋒一轉,道:“嘻嘻,過跟着楚天域,不就可以永遠和我心愛的紫依在一起了嗎?所以,算我一個!因為爸爸跟我說過,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掌握,有時掌握不住的時候,不如換條路走走,嘿嘿……”
此話一出,當即昏倒一片。
“曾因酒醉鞭名馬,常恐多情累美人……”聽到如此多的表白,一臉激動地楚天域不禁站起身來,仰天悠然說道。
不過沒等楚天域把話說完,就被眾人一起鄙視了,就看他現在興奮的表情,他居然還整出個多情累美人,簡直虛偽!
不過在眾人一頓批判過後,楚天域才頂着口水炮火,委屈道:“你,你們都誤會了,剛剛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全句是這樣的,‘曾因酒醉鞭名馬,常恐多情累美人,這虛偽地話誰說的?有美當前,當然是美不勝收咯’”
“去你的……”
“倒……”眾人跌落滿地眼鏡。
“天域啊,這麼多紅顏知己,你行不行啊?”狂儒突然一臉老不正經地曖昧問道。
“我想,這方面我還行……”楚天域微紅着臉,輕聲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無不對楚天域的話嗤之以鼻,道:“呦,我們的大情聖,你,你還真客氣啊!過總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居然還知道臉紅?對厚臉皮的你來說,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面對眾人的目光和話語,楚天域實在想說。他臉紅是因為激動和興奮,可不是什麼不好意思,而剛才那句“還行”可地的確確是句大實話,開玩笑。這些都是極品美女,又不是沒“圈力,,相反就是再多幾個,楚天域也敢保證是遊刃有餘。
楚天域這可是時刻牢記着逆天那老傢伙的話語,漫漫歲月,寂寞啊!此時趁着機會,多增加點紅顏知己,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如果逆天還活着的話,一定會說:“劫數,劫數啊!”
……
八月底又是一個開學報道地日子。北府學院的門口。又是一派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
知道快下午五點了,人流才漸漸吸收。幾個新生接待台的學長們,也開始收拾起東西,累了一天,總算能夠喘口氣了。
楚天域和白雷兩人緩步走來,見此情景,不由大為感觸。
“唉,老三。又開學了,還記得大一,我們倆剛來報道的情景嗎?”白雷首先感慨道。
“狠得,怎麼不記得,轉眼,我們都大四了,也該滾蛋了,真捨不得校圓啊!”楚天域也是一副回憶狀。
“切,別人說這話dodo1103手打還情有可原。你嘛,有什麼資格,除了剛開學老實了半學期。你,你其他時候上過幾節課啊你?而且那半學期,你還不忘開展副業,把我們最漂亮的青花黎柔妹妹給泡走了,你說老三,我該說你點什麼好?”白雷一副義憤填膺地說道。
“那就別說,你啊,這叫嫉妒!”楚天域笑道。
“嫉妒?誇張,太誇張了吧?玉樹臨風,瀟洒倜儻,勝似小潘安的我會嫉妒,說出去誰信啊!”白雷掃了眼四周,見大個、包菜等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人並沒在旁邊,不禁豪情大發地說道。
就在楚天域準備對他的自戀嗤之以鼻時,就聽校門口一陣馬達的轟鳴傳來,轉眼間,一輛銀白色地跑車就出現在眼前,並且停在了離楚天域和白雷兩人不遠的距離。
楚天域和白雷地對話也被之打斷,不由看了過去,猜想不知道是什麼天下書庫辛苦手打人駕到。
只見一名全身名牌,衣着考究的年青人走出了車門,隨之而下的,是一位明眸皓齒,靚麗動人的長發女孩。那青年人很自然地一摟身邊的女孩,同時飛揚跋扈的眼神,掃視了周圍一圈,最後才把目光鎖定在還保留的一個新生報道台。
白雷眼尖,一瞬間就看到了那年青人手中地報道單,不覺恍然一聲道:“切,我當什麼人,原來是個新生,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白雷剛嘀咕完,就聽那新生突然發飆,衝著青圓,就是旁若無人地狂笑幾聲,然後囂張地道:“啊哈哈,太好了,自由咯,噢,我的大學,我的夢想,還有數都數不清的漂亮妹妹們,我葉無心來啦!我葉無心終於來啦!”
此話一出,周圍還在的一些人,無不心中巨寒,這,這什麼人啊!
而這話對於楚天域和白雷兩人,可不要太熟悉了,想當年,白雷就是因為這句話,被人冠以了敗類,流氓之類的頭銜,更有一“王”姓同學,說是不揍得他滿地找牙,他的姓就倒過來寫!
“敗類,這不是你當年地豪言壯志嗎?呵呵,今年的新生猛啊!”楚天域捅了捅白雷道。
白雷並沒有回答楚天域的話語,而是左顧右盼着,楚天域不解地問道:“你找什麼呢?”
“我在找有沒有想揍他地人,奶奶滴,也太不公平了吧,怎麼就沒見一個人挺身而出呢?當年追打我的勇氣跑哪去了?”白雷鬱悶道。
“算了,你當年不是要低調嗎?要是也開輛跑車,保證也沒人敢動手,好了,好了,就彆氣了,雖然待遇不同,但至少在內淋上,你比他強多了!”楚天域言不由衷地安慰道。
“那是!”白雷一臉自我滿足地道。
正聊着,那位自稱葉無心的傢伙,衝著楚天域和白雷就喊道:“喂,兩位,想賺點零花錢?一百塊一個人,等會幫我們把行李給拿上宿舍樓。怎麼樣?”
“一百塊一個人?”楚天域和白雷異口同聲地驚叫道。
“不錯,我知道我給的多,不過給五十還要找零錢,忒麻煩。放心,我大方着呢!”葉無心慷慨地說道。
不過沒等楚天域和白雷再說什麼,就聽校門口再次響起一陣陣強有力地馬達轟鳴聲,只見四輛全世界唯一款的頂級跑車魚貫而入,順序停在了楚天域和白雷面前。
那個剛剛還囂張萬分地葉無心當即都傻眼了,不過讓他更加傻眼和驚叫的還在後面。
第一輛車下來的是黎柔和索菲亞,“哇!美女啊!”葉無心一聲驚呼。
第二輛車下來地是傲雪和凝霜,“暈!美的如此誘惑!”葉無心流下了兩行鼻血。
第三輛車下來的是雪霏霏和雪凝兒,“倒!這不是仙女吧?”葉無心幾乎支撐不住了。
第四輛車下來的是泰念然和歐陽紫依,“無心。你醒醒,醒醒……”這次響起的只是葉無心身邊那女孩的聲音。而他本人,已然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不過在葉無心昏倒的剎那,他似乎看到了一幕景象,那就是八個美女居然全部走到那準備幫他拿行禮的兩人面前,似乎還有喊老公的聲音……
當葉無心在女友的呼喚聲中睜開雙眼后,卻發現什麼香車啊。美女啊地什麼全都不見了,剛剛站在他面前的兩個木頭木腦地傢伙,也只剩下一個,由連忙起身四望,道:“欣兒,她們人呢?”
“什麼人?”
“四輛車,八個美女……難道我在做夢?”葉無心有點語無倫次了。
“說什麼呢?人家剛剛走!”
葉無心這時才反應過來,他沒有做夢,這。這簡直是太強了,泡妞泡到如此境界,此等奇人。真要好好認識認識,拜其為師都為過啊!
“喂,那位,說你呢,剛才站你旁邊的是我們北府學院的學長嗎?”葉無心瞅到白雷還在場,不由揚聲問道。
白雷鳥都沒鳥他,直接一個轉身,同時拿出一款最新地全息光腦手機,對着某個銀行交易所的主管級人物,高聲問道:“王府井,徐家匯那幾塊地價錢談好了沒有?”
“談是談好了,不過他們又加了二十個億……”
“二十個億?沒多少嘛,跟他們說買了,我還等着種蔥種蒜呢!”說著,白雷的身影也已走遠。
“欣,欣兒……”葉無心顫抖着聲音說道。
“幹嘛?”
“這,這是北府學院,是大學青圓,是學生待的地方嗎?”葉無心此時腦中一片混亂。
“是啊!”
“你確定?”
“確定!”
“那怎麼又是香車美女,又是買地賣地的啊?”
“那不在乎二十個億買地地人我不知道真假,不過前面那個站他身邊的人,確實是讓你神魂顛倒那些所謂香車美女的老公,我可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咦,無心,無心,你怎麼又昏倒了啊!”
……
某年某月某日,冬季,東京台東區淺草飼旁,有一處獨立院落,外表看毫不起眼,但內部寬敞,地面白雪皚皚,假山溪水,素苗花圃,點綴地無不恰到好處,風格雅緻,寧靜致遠,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這是淺草寺的什麼外設院落,可就在這一刻,一聲斷喝打破了這裏幽靜:“八嘎!什麼人敢擅闖禪境?”
原本空蕩的院落,隨着這喊聲,瞬間閃出了十幾條身影,將突然出現在院落中的一人給團團圍住。
“禪境,你們小日本還真會形容啊,黑社會就黑社會嘛,還搞個這麼文雅的名字,如果不是帶了翻譯器,還真不知道會有這樣掩耳盜鈴的事!”中間那人,一點也不為他現在看似危險地處境而擔心。
“你是什麼人?”此時,從屋內走出一群人來,看樣子,他們好像正在開着什了會似的,其中為首一個身穿藏藍色武士袍,天下書庫辛苦手打目光如炬的四十多歲男子說道。
“中國人!”那人透過翻譯器淡然道。
為首之人一擺手。讓那些圍着地手下散開,這才看清這位不速之客的全貌。
普通的身材,普通的容貌,總之普通地讓人看過一眼就能瞬間忘記或是根本注意不到的樣子人。
“我是問你叫什麼?來這裏有何貴幹!”不過看他的架勢。為首之人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耐着性子再次問道。
“踢館!”那人依舊簡短地答道。
“八嘎!”為首之人身邊的一個手持武士刀的疤臉大漢,實在是受不了眼前之人的狂妄,一聲怒吼,腰間的武士刀就劃過一泓寒光,帶着一股凜冽刀風,就是瞬間劈到。
看他出刀迅速,攻擊精準,沒有絲毫多餘動作,僅此一刀。就可看出此人在這把刀浸淫的功夫。
不過那人面對凌厲的攻勢,並沒有任何的慌張。只是腳步微動,剎那間,幻影重重,等那出刀之人劈落之時,已是駭然發現,已經失去了對方地影子……
與此同時,只感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側面傳來。容不得他再有半點反應,就硬生生地挨上了一腳,伴隨着一聲慘叫,就側飛而出,空中同時灑下了一蓬血雨。
“我看就別浪費時間了,你們一起上吧,讓我見識見識所謂地柳生殺陣,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那人的身影還是站在原地,彷彿沒有動過一般。
其實不用他說。那為首之人,已經果斷地與身後的那群人站好了位置,腰間長刀。早已經握在手中,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此時,那為首之人心中駭然的程度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組織里戰力最為強悍,號稱鬼冢的柳生千殺,居然在一招之下,就被眼前之人擊敗,生死不明,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不過沒等他多想,就在他們的陣勢剛剛擺好之際,對方那人就像變魔術般,手中憑空多出了一把紫氣縈繞地長劍,一看之下,竟然給人以有生命般地感覺,彷彿它就是其掌握者身體的延伸,充滿了一股向外的張力和迫力,當即就讓面對它的柳生家族眾人一陣心顫,沒想到僅僅是面對這一把劍,他們就已經寒而栗了!
“算了,就你們這水青,還真配接我這劍。”說著,眾人眼前一花,那人手中再次空空如也,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陣旋風揚起,迷人雙眼,轉瞬間已經失去了那人的身影,同時一股寒意透體而入,伴隨着空中飄落一個聲音:“順便說一下,玩刀玩劍的,中國人可是你們的祖宗,千萬別天天叫囂什麼劍道、武士道,狂妄地都忘了祖宗!”
話音漸遠,整個柳生家族的眾人,才駭然發現,他們一身的功力竟然全部被廢,心中地震驚,身體的異變,讓他們一個個不覺全部癱在了雪地之上……
……
某年某月某日上海,徐家匯鬧市區,一輛嶄新地國產“騰龍”A913系列的頂級加長車緩緩駛過,車上除了司機,還坐着一男三女。
“天域,這款騰龍A91313可是我們集團,西北第三工業區剛下線地第一輛頂級車,怎麼樣,感覺如何?”歐陽紫依自信滿滿地問道。
楚天域聞言,故意左右坐了坐,又伸手到處摸了摸后,才笑道:“呵呵,行,我看比今年最新一款的勞斯萊斯要強!”
“當然,我們的目標可是汽車工業排行榜,年度總冠軍這個寶座!”雪霏霏肯定道。
“我們的醒獅系列家用、商用車,不已經是銷售總冠軍了嗎?”楚天域一臉疑惑道。
“暈啊,你這個董事長怎麼當的,我們的騰龍A913系列要競爭的是豪華車型的綜合總冠軍,包括設計,外觀,性能,安全,銷量等等一系列的指標,跟銷售冠軍的層面可不一樣!”泰念然笑着批判道。
“哦,看來是我老土了,呵呵……”楚天域也是自嘲地笑道。
“呵,這邊真種上大蒜了啊!”就在楚天域他們聊得正開心之際,前面的司機師傅一聲驚呼,不由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車外。
只見徐家匯鬧市區的中央,被人青整地開出了將近十畝的泥土地來,種上了一片蒜苗,綠油油地,在這鋼筋水泥,寸土寸金的大中,蔚然成風,形成了一種巨大的反差,令人見之難忘。
而且更奇特的是,在這片蒜苗之中插了幾塊牌子,上書:
“私人菜地,請勿踐踏!”
“留影可以,謝絕翻爬!”
“回歸自然,種蔥種蒜!”
“環保綠化,從我做起!”
“…”
看到這裏,楚天域和念然、紫依和霏霏她們相視一笑,會然於心,由都浮現出白某人的身影,或者說嘴臉,也比較恰當……
“紫依,我們回頭也整塊地種點什麼吧?”
“你就別跟風了,省得某敗類又要自鳴得意,說是他又引領潮流了。”
“對啊,我們西部的幾個純生態化種植圓,想種什麼沒有?”
“不行,最近事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怎麼也得偷點時間輕鬆一下,整點東西種種……”
“那種什麼?”
“種什麼都不要緊,關鍵是要體會那種乘風漫步,悠然自得的意境!”
“天域的這個話我支持!”
“不錯,我也支持……”
“…”
隨着車子的遠去,車內的討論聲也逐漸模糊,此時,陽光正好照着那輛嶄新地騰龍汽車,折射出一片耀眼地光芒,隨着車輛的行駛,灑落一地……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