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娃娃親

第四十章 娃娃親

吃完早餐后寧殊言和池惟兮一起下樓去上班,走出小區后寧殊言習慣xing的朝公交車站走去,早上她就是氣惱的隨口一說,說完自己都沒放在心上。池惟兮拉住寧殊言的手,對上她疑問的眼神時挑了挑眉毛,很沒正型的從褲子口袋裏摸出錢包,然後說道,“走,爺打的送你去上班。”池惟兮說這話的時候活像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臉上掛着壞笑,整個人都弔兒郎當的,看的寧殊言忍不住笑了出來,“池惟兮,你就一人民公僕中的斯文敗類吧你,哈哈哈哈……”池惟兮本來很風sao的心情在聽到這句評價的時候直接悶騷了,苦着臉鬱悶道,“媳婦,你太不浪漫了。”寧殊言一邊笑一邊點頭,嗯,嗯,是她太不浪漫了,怪就怪他太sao了還是明sao的那種……

上班的時候寧殊言總覺得麥兜兜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有一種意味深長的感覺,可因為工作太忙也就沒時間去探究竟。快下班的時候,小雨一臉詫異的對她說,“呀,殊言,你們家蚊子可真夠強悍的,大冬天還把你蜇出這麼個大紅孢。”寧殊言聞言也詫異了,連忙問紅孢在哪裏,小雨隨手就在她脖子上一指,“喏,就在左邊脖子上,紅紅的好大一塊呢。”小雨不知道寧殊言有男朋友,所以壓根就沒往吻痕那方面想,直覺的認為那就是蚊子咬的,可寧殊言伸出手去摸了摸脖子后,腦海里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池惟兮的不良行為,意識到那根本不是什麼蚊子咬的痕迹,而是被某個狼人吮吸的吻痕,臉一下子紅了個徹底,小雨看到后疑惑的看着出神的寧殊言問道,“殊言,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寧殊言聞言趕緊把腦海里少兒不宜的畫面趕出去,看着小雨詢問的目光尷尬的咳了咳,然後笑着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呵,呵,呵呵,熱,我這是熱的……”小雨看了看寒風凌烈的外面,再看了看寧殊言,覺得這理由,真絕……寧殊言也覺得自己的理由太讓人無語了,只能借口工作迅速的跑了,真太特么丟人了,為毛早上她對着鏡子照了那麼久恁是沒發現這個吻痕啊!!!果然是人老眼花了么……

吃飯的時候,麥兜兜一臉猥瑣的笑着坐在了寧殊言對面,寧殊言現在總算知道她上午的時候為什麼一直笑得那麼意味深長了,尼瑪那就是看好戲的壞笑啊!於是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別笑了,本來就是猥瑣女青年中的戰鬥機,再笑下去就成航母了!”麥兜兜聞言,不僅沒收斂笑容還笑得更滲人,“嘿嘿,嘿嘿,言言,昨晚本壘打了吧?來,跟我說說咱們池哥是不是勇猛彪悍,聲音撩人身材**?”看着麥兜兜那張充滿了八卦氣息的臉以及猥瑣異常的笑容,寧殊言惡寒了一下,看了看周邊來來往往的人,寧殊言不由得壓低了聲音告誡道,“麥兜兜,別忘了你還是一黃花閨女,注意點形象!”寧殊言說這話的時候臉是紅着的,她自認為那是被麥兜兜氣的,麥兜兜則認為那是羞澀的,“就因為我是黃花閨女,所以才需要你這個pochu處女人傳授點經驗啊,要知道以後在男女之事上菜鳥會很慘的,所以作為姐們,你有義務成為我的前車之鑒!”“噗……咳咳,咳咳……”麥兜兜的話剛說完,寧殊言就把剛吃進嘴裏的飯全噴出來了,然後在那裏咳得半死,這個禍害也太不把這裏的群眾當人了,明明是大庭廣眾之下,她恁是有本事毫不在乎說那麼大膽的話,“麥兜……兜!你差不多點!要經驗就自己去找個男人,相信我,他肯定很樂意和你分享!”寧殊言這句話是從牙齒縫裏蹦出來的,她發誓,如果麥兜兜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一句,她不會介意用吃飯的叉子招呼她。“唉,不都說被愛情滋潤的女人是溫順的小綿羊嗎?咋到你這就成暴走御姐了,難道是……yu求不滿?不是吧,池哥那麼慫?”麥兜兜摸着下巴一臉深思的猜測道,“滾!我差點被池惟兮弄死,欲求不滿你妹啊!”寧殊言想也不想的就吼了出來,然後,本來很喧鬧的餐廳一下子可怕的安靜了下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們這一桌,寧殊言剛剛那一嗓子太彪悍了,想不惹人注目都難,看着那些偷笑着竊竊私語的醫生護士,寧殊言覺得她真的可以先去死一死了,她出門的時候就應該翻黃曆的!再看一眼笑得眼淚直流的麥兜兜,寧殊言暴走了,“麥……兜……兜!我殺了你!”如果說眼神可以凌遲的話,麥兜兜相信這時候她肯定連渣都沒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后,麥兜兜揉着肚子氣息不穩的說道,“我就說嘛,池哥威武!哈哈哈哈……一夜七次郎的幹活對吧?哈哈哈哈哈……”麥兜兜說完又痛苦的笑上了,因為肚子痛,所以她臉上的笑容要多怪異有多怪異,寧殊言知道,跟着麥兜兜犯二丟臉只能丟到西天佛祖那去,於是乾脆不理她,黑着臉自顧自的吃飯,等寧殊言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麥兜兜也緩過來了,看着自己那一盤還沒動的飯再看看寧殊言空掉的餐盤,麥兜兜連忙往嘴裏扒了一大口飯,她太不喜歡一個人坐在這人才濟濟的餐廳吃飯了,於是眼珠一轉,決定找一個寧殊言感興趣的話題留下她,“言言,知道不,我未婚夫下星期要來找我相親了。”寧殊言聽完麥兜兜含着飯模模糊糊的話後果然把剛準備端起的餐具又放了下去,據她所知,麥兜兜從來都沒談過戀愛,哪來的未婚夫啊,而且都是未婚夫了還相什麼親?“你言情小說看多了,神志不清了?”麥兜兜平時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小說,可她看最多的是**啊,按理說,就算神志不清也不該yiyin淫到自己身上去啊,“嗯,嗯,我也是活了27年才知道原來我也是定過娃娃親的人。”麥太太剛告訴她的時候,她噴了麥太太一臉水,然後麥太太黑着臉跟她說了那件事的來龍去脈。原來當年麥兜兜在麥太太的肚子裏的時候,麥先生還是部隊裏的解、放、軍叔叔,有一天和同一連隊的戰友景翼開玩笑猜測麥兜兜的性別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就把話題上升到了聯姻這個具有前瞻性的層面上,景翼的兒子那時候已經三歲了,每天也喜歡圍着麥太太圓滾滾的肚子轉,調皮的時候還用手去拍麥太太的肚皮,景翼看着自己玩得不亦樂乎的兒子,突然就若有所思的對一臉喜色的麥先生說道,“老麥,要不,咱也來個娃娃親?”麥太太那時候愛死了眉目清秀,唇紅齒白的小正太景行止,一聽到景翼的建議后氣勢豪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老景啊,就這麼說定了!以後我閨女就給你家行止做媳婦了。”麥先生乍一瞧見自家媳婦那麼豪邁的動作,嚇得心肝脾肺都抖了起來,忙不迭的爬起來走到麥太太身邊捉住她蓋在肚子上的手,心有餘悸的對因為懷孕而脾氣見長的麥太太說,“媳婦,這肚子裏可裝着老景家媳婦呢,咱不能嚇着她哈,咱不激動,不激動啊……”於是,就這樣,那時候還在麥太太肚子裏游泳的麥兜兜小姐被媳婦了,而年僅三歲的景行止則多了一個素昧平生的媳婦兒,可是距離麥兜兜出生還有十天的時候,景翼就被調職去了另一個部隊。麥兜兜三歲的時候麥先生也轉業到了現在這個城市,後來,麥先生和准親家景翼他們曾一度失去聯繫,直到不久前的某一天才再次聯繫上,久經重逢的倆老頭隔着電話眼含熱淚的嘀嘀咕咕了半天,就在掛電話之際,麥太太突然想起來當年那個總是圍着自己大肚子轉悠的小女婿,於是果斷的接過電話和景翼搞清楚了雙方兒女的感情情況,並且很愉快的敲定了下周的相親,而作為當事人的景行止和麥兜兜則絞盡腦汁也想像不出對方在自己記憶力到底有過什麼痕迹(廢話!連面都沒見過,能有個毛線痕迹!)。“你的意思是說,跟你相親的就是那個景行止?老是隔着肚皮拍你那哥們?”聽了半天,寧殊言終於理清了思路,於是若有所思的問道。“嗯,難怪我有時候總感覺有人拍我腦門,原來就是那倒霉孩子惹的禍!”麥兜兜這時候也吃的差不多了,終於解決掉碗裏最後一口飯後表情不爽的點了點頭,寧殊言被麥兜兜的邏輯逗笑,站起來用筷子敲了敲她的頭后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噢,感情你在你媽肚子裏的時候就自帶記憶功能了對吧,你家基因也太強大點兒!”“哼!反正我對名叫景行止的某小孩一點興趣都沒有,相吧相吧,看我到時候怎麼攪黃它搞沒他!話說,部隊是個好基地啊,不知這個叫景行止的傢伙是不是有很多好基友哇……”所謂飽暖思yin欲,麥兜兜剛吃飽思想就邪惡上了,她最後那幾句話聽得寧殊言差點一個趔趄把自己摔死,好不容易站穩之後才一臉痛心疾首的教訓麥兜兜道,“麥兜兜!解放、軍叔叔神聖不可侵犯,收起你那惡魔般的意yin!”“切,警、察叔叔不照樣神聖不可侵犯,你還不是用九陰白骨爪撲倒了池惟兮?”麥兜兜語氣涼涼的斜了寧殊言一眼,在寧殊言臉上發現了某種熟悉的信號后識時務的逃之夭夭了,留下被她氣得怒目圓瞪的寧殊言把手指捏的“咔咔”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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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言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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