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取飛刀波折
時間過得很快,不覺間三個月已經過去了,和姜老太約定的時間也到了。這一天下午周日,安可和吳賽楠匆匆吃過午飯後,便帶着東拼西借的一萬元錢,懷着迫不及待的心情向姜老太那裏進發了。
當她們輾轉到了姜老太那裏的時候,遠遠地就發現那裏已經沒有了姜老太的院子,甚至那裏的荒草也沒有了。七八台挖土機和推土機正熱火朝天地忙碌着,顯然這裏的工程建設已經開工了。
姜老太的家會搬到哪裏去了呢?她的晚年又該如何度過呢?在為姜老太充滿擔憂的同時,安可和吳賽楠想起三個月前姜老太讓她們到“李計糖葫蘆鋪”去找她的話,便趕緊去找“李計糖葫蘆鋪”。
“李計糖葫蘆鋪”並不難找,走過了差不多四百米的距離,她們就看到大街的對面,一家只有一間的店鋪門的一側,赫然挑着一面有些褪色的杏黃色旗子,上面清晰地寫着“李計糖葫蘆鋪”六個篆文大字。
店鋪的門前顯得有些清冷,並沒有顧客。因為門上掛着竹簾,裏面的情形並看不清楚。安可和吳賽楠推開竹簾進去的時候,見到裏面裏面的空間並不大,一張很大很舊的曲尺櫃枱後面擺着好幾個稻草人,它們的身上,插滿了各式各樣的冰糖葫蘆,裏面並沒有人。
安可見那櫃枱的後面有一個門帘,顯然,那門帘后還有房間愛,便向著那裏喊道:“請問有人嗎?”停了一下,見沒有人應聲,就又稍稍提高了聲音喊道:“請問有人在嗎?”
她連喊了幾遍,還是沒有人應聲,便向著吳賽楠說:“沒有人,咱們到外邊等等吧!”
吳賽楠說:“咱們呀等到什麼時候呀?”
安可笑笑:“你別那麼急好不好?你看,門都沒關,人應該走不遠,說不定很快就回來了!”
吳賽楠聽了安可的話,無可奈何地說:“咱們就在裏面等吧,外面太陽還挺曬!”
安可搖搖頭說:“人家主人不在,咱們總是呆在這裏不大合適,還是到外面去吧!”說著便掀開門帘走了出去,吳賽楠也只好跟着走了出來。
“李記冰糖葫蘆店”座落在東西街的北面。這一家店鋪也不像其它店鋪那樣搭一個雨棚或是豎著一把遮陽傘,陽光便一直射到牆根,連個躲避陽光的地方都沒有。雖然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陽光還很強,站在陽光下,還是十分不好受。
吳賽楠站了一會兒,見還是沒有人進來或是出來,便用手擋住陽光說:“太陽這麼毒,咱們還是先到其它店裏轉一會兒吧,停會兒再過來!”
安可搖搖頭,說:“你要是嫌熱,先去吧!我在這裏等着,別待會兒人家來了咱們又不在。”
吳賽楠比上眼睛,又睜開,無可奈何地說:“就是曬太陽,我也要陪你一塊兒曬,哪能讓你一個人把陽光都曬完了,我還是陪着你吧!”
兩個人有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動靜,吳賽楠又有些發急,忍不住對安可說:“江老太會不會不幫咱們打飛刀呀?”
安可笑笑說:“怎麼會呢?”
吳賽楠有些擔心地說:“你看她年紀那麼大了,打兩把飛刀還要咱們等三個月的時間,當時答應咱們會不會是為了應付咱們,想打發咱們走呢?”
安可看了吳賽楠一眼,搖搖頭說:“江老太她老人家絕不會是不講信義的人,她既然答應了咱們,就一定不會食言,你難道看不出她骨子裏很有種俠義精神呢!”
吳賽楠正要說話,寂靜的屋子裏突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進來吧!”
那聲音太過突然,把安可和吳賽男楠都下了一跳,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心說這屋子裏原來有人呀!她們趕緊掀開門帘走了進去。見櫃枱的後面站着一個**十歲的老人。那老人鶴髮童顏,面色微紅,雪白的頭髮,雪白的鬍鬚,身着一身寬鬆的白色的打太極拳的人穿的那種對襟衣服,很有些仙風道骨的感覺。
安可和吳賽楠見了,連忙一齊喊道:“爺爺好!”
老人點點頭,問:“你們是來取飛刀的吧?”
安可和吳賽楠趕緊說:“是的,爺爺,姜老太讓我們到您這兒來取的!”
老人從櫃枱裏面取出兩個袋子,放到櫃枱上,說:“好,你們拿去吧!”
安可和吳賽楠結果袋子,打開一看,頓時呆住了。只見每個袋子裏面都裝着三把飛刀,還配上了精緻的小黃牛皮的刀鞘。那六把飛刀,和李飛刀的飛刀一模一樣,安安靜靜地躺在那刀鞘里。
兩個人見了都非常意外,相互看了一眼,安可說:“爺爺,姜老太沒有告訴您我們只訂了兩把,沒有訂這麼多嗎?”
老人看了一眼安可,說:“沒有,她只讓我把飛刀交給你們!”
安可苦笑着說:“爺爺,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呀!”
老人說:“她並沒有讓我收什麼錢,只是讓我把飛刀交給你們!”
安可和吳賽楠對望了一眼,說:“爺爺,要不,您看我們先取走兩把,餘下的等我們湊齊了錢再來取好嗎?”
老人眉頭微皺,說:“什麼錢?你們說什麼呢?”
安可見老人一副不解的樣子,就說:“爺爺,是這樣,當時姜老太答應說幫我們打兩把飛刀,收我們一萬塊錢。我們就只帶了一萬塊錢,其它的,我們現在沒帶。您看,我們先把一萬塊給你,你讓我們先取走兩把,其它的幾把,等我們想辦法湊齊了錢再來拿行不行?”
老人聽了安可的話,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斷然說:“不行,你們要拿,就一塊兒拿走,要不拿,就算了!姜老太讓我們把飛刀都給你們,我哪能只送兩把給你們!”
一聽老人這樣講,安可和吳賽楠都有些失望和着急,吳賽楠看着安可,希望她能夠想出什麼好主意來。
安可沉吟了一下,向著老人請求說:“爺爺,要不您告訴我們姜老太她老人家現在在哪裏,我們找她說說行不行?”
老人說:“不行,她說過不讓我告訴你們她的去處,我就不能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