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 烏蘭察布
?“哥,曉冬還有一個我另外的同學也要跟着一起去,你的車能坐下嗎?”就在陳浩然開着車前往學院的路上,張佳打來了電話,剛才她哥讓她準備一下,下午翹課,周末去內蒙玩,所以她身邊的兩個同學也聽到了,也要跟着一起去玩。
張佳也覺得和同學在一起會更好,畢竟和她哥也沒什麼意思。
“行,只要你高興就行,等會去接你們,準備好,中午不吃飯就出發啊!”陳浩然掛了電話,然後也立即打轉向往香山趕。
他車坐不下,所以徵用一下張尚的賓利,然後讓安卓開着,拉上張佳和她倆同學。
張尚沒說的,直接就把賓利借給了陳浩然,而安卓也跟在後面。
陳浩然想了想后,又給小梁護士打去了電話,問小梁去不去,反正現在也有車。
小護士當然去,興奮得要死。
而陳浩然和安卓到了電影學院時,也一下子就看到了禾兌的那輛別克商務,開車別克的劉二水也同時看到了陳浩然。
陳浩然要張佳等人上安卓的車,然後他則走向了別克商務。
“老闆!”車上的劉二水和吳浩跳了下來,就他們兩個,沒別人。
“我帶着小佳去內蒙,下周一回來,所以你們放假,該幹嘛幹嘛去。”陳浩然笑道。
“去內蒙啊?幹啥去啊?我們閑着沒事,要不也跟過去?”劉二水問道。
陳浩然想了想:“你給何森打個電話,他要是去呢,你們就一起去,不去,你們就在家裏獃著得了,給你們放假好好休息一下,跟我去內蒙折騰啥啊,現在入冬了,路不一定好走!”
“行,那我給何隊打個電話問問啊。”劉二水他們其實一點也不累,張佳周末放假的,所以他們周末也跟着放,還有就是,天天都在車裏坐着,也沒啥大事。
劉二水給何森打去了電話,而何森則讓劉二水把電話給陳浩然。
二人說了幾句后,何森就決定必須去,在家裏都閑出鳥來了,去內蒙轉一圈多好啊,看看大草原!
陳浩然就笑罵現在大草原上全是雪,可沒草了。
而何森就說去打兔子和野雞,這個季節草原上的兔子和野雞最好打,而且也更肥。
“不行不行,家裏必須得留兩個,楚楚那邊,家裏那邊,都不能離人,你知道吧?”陳浩然小聲道。
“柱子留下,再留倆新人行吧?”何森笑着回答道。
“反正你安排,家裏不能沒人就是了,這事兒都是你來安排的。”
“嗯,我現在就安排,你們別急着走啊,在高速路口等我們。”何森是真想去,所以立即安排家裏的事兒去了。
接了張佳和她兩個同學之後,陳浩然又驅車到了劉文帥的診所接了劉文帥和小護士,最後又接了李建,一行人馬不停蹄的殺向了通往內蒙的高速路口!
“小佳,你哥越來越帥了!”另外的賓利車上,一個叫做袁茗茗的女孩一臉崇拜的樣子。
她以前見過陳浩然一面的,是張佳在ktv唱歌那次,她也在場的。
至於李曉冬和陳浩然已經很熟了,在上海的時候就和陳浩然一塊吃飯一塊逛街了呢,所以也跟着張佳叫哥,甜甜的樣子。
“他有什麼好帥的,一天就知道瞎忙!”張佳嘴上雖然說著她哥不好,但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她,她也為她哥驕傲。
“安卓姐,你也越來越漂亮了呢!”張佳對着安卓甜甜一笑道。
陳浩然鋪子開業的時候,她和安卓見過。
“就你會說話,怪不得你哥把你當寶似的!”安卓笑道。
“小佳,你哥有女朋友嗎?”袁茗茗這時候又小聲問道。
張佳也小聲的趴在袁茗茗耳邊道:“有,所以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你壞死了,人家就是問問嘛,什麼叫死了那份心啊。”袁茗茗弄了個大紅臉道。
這邊鶯鶯燕燕,那邊陳浩然把去內蒙的事兒和李建還有劉文帥說了一遍。
“我靠,真要搞實業了?”劉文帥吃驚道。
陳浩然點點頭:“是啊,有好項目,所以怎麼也要拼一次的。”
“行,我舉四隻手支持你。”劉文帥呵呵笑道。
“嗯,陳浩然你這就很有投資的潛質嘛,咱們的公司還沒成立,你就開始撒網捕魚了,放心吧,我會把好關的。”李劍笑呵呵道。
“你下個月要結婚了吧,公司那邊的事兒,不耽誤你結婚吧?”陳浩然詢問道。
李建回道:“事業婚姻兩不耽誤!”
很快,陳浩然等人與王長生兩口子在高速路口匯合,雙方見了面,陳浩然也介紹她妹妹等人是跟過去玩的,他這算抽出時間陪妹妹,平時沒時間的。
王長生兩口子表示理解,有錢人都忙,趁着這次去內蒙看商機的機會帶家人一併過去玩玩很正常。
兩口子電話遙控家裏那邊安排賓館飯店之類的。
何森帶着喜歡湊熱鬧的高偉還有五毛葉小風也開車別克跟在後面。
幾個人也興奮得不得了,因為前面賓利上一車的美女啊,就算有那麼幾個不能碰,但也不是有倆可以發展的嘛,所以這幫牲口一個個都在考慮着如何和美女們拉近關係。
要知道,張佳那倆同學可是北影的,水靈靈的可漂亮了呢,要是發展一下的話,那豈不美哉?
一行人下午兩點的時候,在高速路的服務區簡單吃了一口,然後繼續駛向內蒙。
晚上九點左右,七百多公里的路就趕完了,一行人進了********,不過********並不是終點,王長生的興安藥廠位於烏蘭察布市,不過距離********並不遠。
夜裏十點半,舟車勞頓的的一行人到達烏蘭察布的一個旅遊度假山莊,而眾人的車隊剛剛到達,興安製藥公司的一眾管理層還有度假山莊的總經理之類的就迎了出來,很多人都穿着特色的蒙古族服飾,人人手裏都拿着白色的哈達,眾人下車時,哈達便被披在肩膀。
當然,哈達披完就是喝酒了,這是蒙古族人歡迎遠道而來客人的一種獨有方式,每個人下車都得喝上一碗酒。
很多人看到一碗酒的時候,臉都綠了。
倒是何森等人豪爽,哈哈大笑的喝了一碗后,竟然還想要第二碗,把一眾蒙古同胞興奮得不得了。
喝了他們的酒,那代表是好朋友,主動向他們要酒,那是好朋友加好朋友。
幾個女孩也硬着頭皮喝了一口什麼的,人家也並沒有逼迫,女孩子嘛。
陳浩然自然免不了喝了酒。
下車,先行進入山莊休息一下,洗個手,洗個臉之後,又被請到了山莊院裏的蒙古包中,而蒙古包外,有專業的烤羊師傅已經烤了兩整隻羊,香噴噴的聞得陳浩然等人肚子都沽沽叫。
遠方來的客人,先吃先喝,然後再談合作!
蒙古人的熱情,擋也擋不住,香噴噴的烤羊腿,燉的純野兔,野山雞,馬奶酒,載歌載舞的蒙古族姑娘。
這一夜,包括陳浩然、幾個女人都醉了,而唯一沒醉的只有安卓,她千杯不醉,最她把蒙古人都喝桌底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浩然就把李建和劉文帥和安卓叫起床,然後帶着他們幾個和王長生夫妻前往藥廠,至於張佳等人昨夜喝得太多,也太累,所以陳浩然讓他們睡到自然醒,醒來后也有人陪着到處轉轉。
興安製藥位於烏蘭察布的近郊,藥廠佔地五十幾畝的樣子,廠區有製藥車間、流水線,人工和機械兩個作業區域,規劃的不錯,有工人宿舍食堂、有研發室等等。
不過現在藥廠處於停工狀態,銷售部在緊急加班,因為有很多銷售商把不同類別的藥品退回,還有廠子裏有幾個車間倉庫也被質檢部門貼了封條。
“我們現在面臨的是巨額的罰款和賠償,當然,藥廠還沒有倒閉,只要喘過這口氣,一切都會好的。”烏日娜一邊走一邊介紹着廠里的一切,包括當年怎麼創業,如果擴大經營,如何建立良好的口碑,又如何一夜之間因為質量問題而傾塌等等,都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現在他們的藥廠,沒有人敢接手或投資的,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求到京城,求到陌生人張尚的身上。
“當地政府原則上是整改,待一切處理完畢后,再談開工的事情,不過開工的話,問題也不大,畢竟我們也是市裏的納稅大戶。”
“我們內靠大草原,外有大興安嶺,所以藥材方面並不缺少,藥廠這幾年主推的是中藥製劑,其中壯腎丸、安神液等等純中藥的製劑銷量也不錯。”
“去會議室吧。”在廠里轉了一圈之後,陳浩然就提議去會議室,因為他已經決定投資了,只是投資多少,如何分配等等,還需要與對方談判。
興安製藥有幾個副總和主管也一併參加,上午十點,會議室被關閉。
當然,談判的主要代表還是烏日娜,她就全權說了算的。
會議一開始,烏日娜便提出自已的條件,一是陳浩然以四個億人民幣收購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二是興安製藥的廠長,必須還是王長生,王長生負責具體的生產經營與銷售。
不過陳浩然可以委派一個副總協助王長生。
陳浩然並不懂經營,也不懂管理,但是他在路上的時候,就和李建交了底,三億五千萬是底線,而廠長可以由王長生繼續兼任,但是必須設立公司董事會,而他是董事長,關於藥廠的重大決策之類的,也必須由他說了算。
李建充當談判代表,與烏日娜你來我往的說著自已的條件或看法。
而陳浩然之所以設立這個董事長,其實就是對王長生的一種制約,藥廠經營方面你可以說了算,生產之類的我也不管,但重大事情,還是要有董事長說了算,董事長不批的事情,什麼事都不好使!
他不懂商業,但是他卻也必須要做主,否則這麼多錢投進來,他還不能提意見,不能作主,那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李建與烏日娜你來我往的一直談到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才算敲定,也都是按照陳浩然的想法敲定的,但烏日娜加了一個董事會成員擴充機制,也就是說對藥廠有重大貢獻的,可以有兩名大董事分出相應的股份出來進行獎勵。還有就是,藥廠的一部分管理層列席董事會,有舉手表決權什麼的。
當然,這也是意向合作,簽訂了意向書,並沒有直接敲定的。
下午一點,回到山莊后,又舉行了盛大的酒會,而市裡也有領導出席,因為這也算招商引資了,擴大經營能解決勞動力就業,也能增加稅收,所以主管部門當然參加,進行表態。
李建連夜回了京城,因為意向書籤訂了,下面也就要接下籤訂正式的股份協議合同了,而合同簽訂,錢也要到位。
李建這些天並沒有閑着,他正在籌備新公司,所以也邀請了一部分業內人的,也所以,他回去制定協議中的相關條款去了,到時候將帶着他自已的團隊過來。
陳浩然索性無事,便帶着劉文帥和張佳等人到處遊玩。
這裏有廣闊無邊的大草原,也有溫泉,有國家頒發的、有資質的圍獵場等等,所以,整個一個周末,眾人玩得很嗨。
不過陳浩然他們到處遊玩的費用,並沒有讓王長生夫妻出,因為他們現在實在太困難了,堂堂大藥廠的廠長只開着破捷達,說出去都丟人!
當然,陳浩然玩歸玩,正事也沒閑着,打電話讓京城的張尚幫他開始在媒體上宣傳,也要在央視黃金時段打廣告等等,總之,陳浩然的意思是張尚給他弄個策劃團隊,他必須要讓藥廠快速進入正軌。
而這期間,劉文帥也單獨和陳浩然聊了聊,他要技術入股,而所謂的技術入股就是張劉家的獨門秘方交給藥廠,讓藥廠生產成成藥后對外銷售。
陳浩然仔細聽了他的想法和意見,認為可行,而且劉文帥拍着胸脯保證,這個葯一旦問世,銷量絕對好,也絕對會打出藥廠的牌子和名氣。
其實這個興安製藥還真缺少自已的品牌藥品,他們生產的都是市面上流通的,所有藥廠也都有生產,而劉文帥這個則是獨門的,叫做‘行氣丹’,這個葯治療胃腸感冒方面的疾病,一丹可愈!
陳浩然和劉文帥連夜聊了很多,不過股份他不可能給劉文帥,因為給了劉文帥,他就不是第一股東了,那烏日娜兩口子也不可能給劉文帥股份,所以最後決定,按銷售額計算,給劉文帥提成,三七分,陳浩然他們七,劉文帥獨佔三成。
要知道,這三成可不是小數目,陳浩然他們得打廣告,得負責原材料之類的,而劉文帥只拿秘方而已。
這也是陳浩然信任劉文帥的緣故,否則的話,沒有任何一家藥廠敢這麼做的。
“老闆,有人找你,找到豐都去了,讓仇五截下了。”第二天剛剛天亮,何森就拿電話跑到了陳浩然房間。
“去豐都找我?什麼人呀,我早就不在那幹了?”陳浩然疑惑不已,怎麼有人還能去豐都找他呢?
“說是姓洪,叫洪少龍。仇五留了他們的電話,問你要不要與他們聯繫!”
“洪少龍?”陳浩然楞了楞,然後腦海中很快閃過一人。
“想起來了,上次去中海,在飛機上,小雨晴她爸爸!”陳浩然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他救了飛機上小女孩叫洪雨晴,她爸爸就叫洪少龍的。
?“洪大哥你好。”雖然不知道洪少龍為什麼找自已,但陳浩然還是給他回去了電話,同時他也想問問小雨晴的病怎麼樣了。
“雷大夫,終於等到你的電話了!”電話裏面,洪少龍顯得非常激動。
“汗~”聽到洪少龍叫自已雷大夫,陳浩然就一陣狂汗,當時他用的是雷鋒哥的假名。
“洪大哥,我姓張的,本名陳浩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現在在內蒙。”陳浩然疑惑道。
“的確有事,之前打你原來的手機號,已經停機,我已經來京城四天了,就是為了找你,雷……張大夫,我……我……”
“我來說吧。”洪少龍話沒說完,電話就被他妻子搶了過去。
“張先生,還記得我嗎?我叫葉樹!”
“記得啊,小雨晴怎麼樣了?”事實上,這一家三口,葉樹給他的印象最深。
“雨晴早就好了,一直想感謝你,但也一直找不到你,而這次之所以過來找你,其實還是想麻煩你的。”
“你說,什麼事?”陳浩然痛快道。
“我們公司的一個合作夥伴,他得了重病,而很多醫院都沒能查出病因……”
“停停停,打住啊。”陳浩然立即叫停,讓他干別的或許可以,但看病這個他真是瞎貓碰死耗子的,他可不是醫生,看病這種事兒也真不能亂看的。
“張先生,我知道您不是專業的醫生,但是……但是……這個病人對我們很重要,而且診金方面只要張先生您說一個數字,那邊就會支付的,絕不會還價!”
“呵呵,我要一個億,他們也不還價?”陳浩然笑着問道。
“事實上,沒問題,只要張先生您肯過來,一個億對於我們這個客戶來說,也只是小數目。您要知道,金錢永遠也比不上一個人的生命!”
“得,我就是打個比方,我真不會看病的,當時在飛機上,我也是碰巧了。”
“張先生,我們知道,那不是碰巧的,所以請張先生再幫幫忙。”
“一個客戶,對你們這麼重要?”陳浩然詫異起來,這夫妻二人為了別人而不遠千里去京城找他,等他好幾天,這個客戶未免也太重要了吧?
“很重要,關係到我們企業的生死存亡,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會來求您的,我們知道,我們這樣做,有些過份,但是我們真的找不到其他的方法了。”
“是什麼人,得的什麼病?多大年紀,是男是女?”陳浩然認真的問了起來。
“是一個老人,八十三歲,他身體很健康,但是兩個月前午睡之後,就一直不醒,而去所有醫院檢查,他的一切也都正常,但他就是不醒。”
“這還真是怪病啊,睡著了還不醒?”陳浩然古怪起來。
“的確是這樣,他們家通過各種關係,連中央保健院的國手都請去了,也請了民間的奇人,好多個都去看過了,但都無計可施。”
“我給你推薦一個人,叫做劉一針,江西人!”陳浩然立即把劉文帥的爺爺推了出去。
“劉神醫他們也有請過的,但是劉神醫也無計可施!”葉樹回答道。
“哦,那我去了也未必能救好啊,我一點把握都沒有,還有,之前的一億,我說的是真的,要我看病可以,診金一億人民幣,不還價,不包括能治好病,這個只是診金,治好病的話,另算!”陳浩然也沒在客氣,洪少龍兩口子二次求他,這就無須客氣了,第一次算是自已見義勇為,第二次又找他,那就得要錢了。
“可以,但是病人在香港,不過往返的費用,張先生不用擔心!”
“靠,在香港啊?”陳浩然就罵了一句,道:“我至少要五天後回京城,所以你們要是等呢,那就等我回去,要是不等就算了!”
“我們可以等的,我們就住在豐都大酒店!”葉樹回答道。
“好,那我這邊的事情會儘快處理,然後回京城找你們!”陳浩然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急急的跑到了劉文帥房間!
“給你爺爺打電話,我要和老爺子通話!”
“幹嘛?”劉文帥只穿着個四角褲頭,他還沒睡醒呢,不過雖然問着陳浩然,但他也撥通了他爺爺的電話:“爺爺,陳浩然要跟你說話,好像有事兒要問你!”
“小張啊?好好。”劉一針在電話里爽朗的笑道。
“爺爺您好,我是陳浩然,您老身體好吧?文帥診所開業您能過來嗎?”陳浩然嘴甜,先是問侯。
“我就不過去了,出門不方便。”老爺子在電話里回道。
“爺爺,我向您打聽點事兒!”陳浩然直接說道:“你前一段去了香港吧?有一個睡不醒的老頭是怎麼回事,現在有人求到我身上了,我想問問你那個病人是什麼原因?”
“都求到你身上了?看來葉家真急了啊!”老爺子在電話里嘆了一聲道。
“葉家?也姓葉?”陳浩然就楞了一下,那葉樹姓葉的,這病人也姓葉,只是葉樹卻說是客戶!
“嗯,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那個病因我也沒找出來,施了七針,沒醒,砸招牌了!”老爺子笑了笑道。
“沒有病因?”
“沒有病因,當然,或許你過去可以看出病因,畢竟你是與眾不同的!”老爺子知道陳浩然能透視的,這是老爺子和劉文帥的猜測,當然,他們只猜對了一半,其實陳浩然是意念。
“那我去了也未必治得好吧,不過我剛才答應了,還訛了一億診金,只是診金,不保證看不看好!”
“你的膽子夠大的!”老爺子就倒吸一口冷氣:“連他們家你都敢訛……當然,他們家也不差錢!”
“我管他是誰呀,耽誤我時間,耽誤我賺錢,我幹嘛不要?”
“呵呵,說的也是。不過你可能是唯一一個要錢的吧,我,包括張尚,都去看過,人家只給了十萬的紅包。”
“張尚也去了?”陳浩然就楞了一下,然後他也突然想起來,第一次見張尚的時候,張尚就是急着去香港的,恐怕那次就是給那病人瞧病吧?
張尚神神怪怪的,會的雜,風水也會,算命也會,還會氣功,所以會看病也不算什麼了。
“是啊,你也可以問問他,他和我說起過你。”老爺子點點頭道。
“得,那我知道了。”陳浩然笑道:“爺爺您保重身體,文帥在這邊您放心,我看着他呢,保證讓他乖乖的!”
“哈哈,好好好,你們年青人多在一起交流,好好相處!”劉一針哈哈大笑的掛斷了電話。
躺在床上的劉文帥就直翻白眼。
陳浩然把電話扔給他,然後大步走了出去,他要去找安卓,安卓當初也去香港了的,所以不用問張尚,問安卓就可以。
由於還早,陳浩然敲門的時候,安卓還沒起來,等了三分多鐘,安卓才穿着整齊的給他開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