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二章 保佑我們
上午八點,陳浩然驅車回了潘家園的鋪子,而這時候鄭楚楚還沒到,陳浩然進去的時候,也看到一個老頭,正拿着個大茶杯喝着水。
昨天鄭楚楚和他說了,她雇了一個更夫的。
潘家園市場管理方面很嚴格,有幾班保安值班,而且也到處都是監控探頭,還有就是每家鋪子也各有防範措施,比如說陳浩然這個新鋪子,在裝修的時候,樓上樓下的窗戶外面全都焊了鐵窗,後門也加了兩道防護。
外面有保安值班,裏面有鐵門防護,那再雇傭一個更夫也就可以了,不必柱子或高偉等人在這裏值夜的。
陳浩然對於鋪子方面的事情,全權交給鄭楚楚的,所以鄭楚楚怎麼做,他都會支持。
“買啥?沒開門呢,等會再來!”更夫火氣比較大,說話嗓門特粗。
“於大爺吧?我叫陳浩然,這鋪子是我的,我剛回來。”陳浩然笑了笑道。
“啊啊,是大老闆啊……”於大爺立即起身,一臉的不自在。
“大爺,您回去吧,這裏沒事了,晚上再過來,楚楚一會就到。”
“那不行,我不認識你,萬一你冒充老闆呢,鋪子裏的東西丟了咋辦?還是等老闆娘來了再說。”於大爺連連搖頭,陳浩然說他是老闆就是老闆呀?他又沒見過,所以必須等着鄭楚楚過來。
陳浩然倒也沒說什麼,於大爺負責,這是好事。
還好,鄭楚楚來得夠快,八點半的時候就到了,也和於大爺說了幾句,於大爺才打了聲招呼離開。
“李秋水最近有來嗎?”陳浩然發現櫃枱里有幾樣古玩不見了,應該是賣了。
“嗯,上個周末還來了,還幫着賣出去兩件古玩,都是認識她的人買的,花的高價。”鄭楚楚含着笑道。
“可以啊,還拉來客人了!”陳浩然笑了笑道。
“我給她提成,她不要。”鄭楚楚苦笑一聲道。
“不要你就留着,她不差錢。”陳浩然和鄭楚楚聊了一會,時間到九點的時候,他則讓鄭楚楚鎖門,跟他出去。
他要去轉帳,把中國銀行裏面的錢,轉到華夏銀行。
同時,帶着鄭楚楚出去的時候,他也給李建打了電話,詢問沈雪晴的電話號,並通知李建,他要過去存款。
答應好的要存一個億的,現在他打算把所有錢都存在華夏。
“陳浩然,這幾天聯繫不上雪晴她堂姐,怎麼回事?還有你……”李建說到這裏的時候,聲音便變得小了起來,拉斯維加斯的事情肯定是陳浩然乾的啊,只是他沒想到,陳浩然神通廣大,竟然回國了,還有功夫去存錢。
“雪秋……死了。”陳浩然沒打算隱瞞的,這件事因他而起,所以他會給沈雪秋家裏一個交代的。
“什麼?”聽到陳浩然的話,李建大吃一驚。
“你今天有時間嗎?要不你約雪晴一道請假出來吧,今天先存錢,再說說雪秋的事情。”陳浩然沉聲道。
“好好好,那在哪見面?”李建連連說道。
“中國銀行廣渠門支行門外吧,知道那裏吧?”陳浩然問道。
“知道知道,我們一會就到。”李建匆匆掛了電話,因為陳浩然告訴他,沈雪秋死了。
沈雪秋竟然死了啊,而他們還不知道。
跟在陳浩然身邊的鄭楚楚明顯感覺到陳浩然一臉的凝重,這次陳浩然出國,肯定發生了很多事兒。
陳浩然不是那種衝動得亂殺人放火的人,可是他在國外卻放火殺人了,那麼一定是別人惹毛了他。
二人驅車到了廣渠門支行時,沈雪晴和李建已經等在支行路邊,二人也開着一輛車,不過車不怎麼好,只是一寶萊,價值十多萬左右的樣子。
“陳浩然,怎麼回事,我姐……我姐……”沈雪晴眼睛紅腫着,顯然剛剛哭過。
“上車說吧。”陳浩然示意二人上他的車說。
李建扶着沈雪晴坐到了車後面,而二人上了車后,陳浩然也緩緩道:“是我連累了雪秋,我們本來已經出了拉斯維加斯的,但在墨西哥被當地的警察和黑-幫綁架,當時我沒想到那些幫派份子都是瘋子,所以我還沒來得及救雪秋,她就被槍殺了。是我對不起她!”
“啊……”李建和沈雪晴一下子癱軟在後座上。
這時候,陳浩然繼續道:“我想救她的時候,她已經中槍了,不過殺她的人也被我殺了,包括那人的父親,後來我把雪秋的屍體火化,托墨西哥的朋友郵寄回來,明天應該能到。”
“這事兒也是因拉斯維加斯賭場那邊而起的,所以我火化了雪秋之後,又回了拉斯維加斯,燒了四家酒店。”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姐已經死了啊!”沈雪晴激動的大喊道。
陳浩然沒吭聲,悶悶的抽着煙。
“雪晴你不要激動,這事也怪不得陳浩然的,當時是雪秋主動要求留下的。”李建在一旁勸道,當時沈雪秋是見錢眼開了,時薪二百萬美元,所以她不要命了才留下的。
再者就是,對於沈雪秋的死,陳浩然也應該不是故意的。
“我準備了一千萬美元,稍後你們幫我交給她的父母吧。”
“我大伯大娘都沒了,我姐在我家長大的……”沈雪晴哭道。
陳浩然楞了一下,也突然間眼圈紅了起來,沈雪秋好可憐。
“我找人幫她找一塊好的墓地,再做一場法事,那一千萬是之前答應她的,所以你們拿去吧。”
“我們要那個錢是怎麼回事?”沈雪晴又激動道。
“是啊,人都沒了,要錢幹什麼?”李建也搖了搖頭。
“你們不要,我就拿着現金去她墳前燒掉。”陳浩然倔道:“人不在了,但你們是她的親人,親人還在,你們的父母聽到這個消息也會傷心的,這個錢你們留下吧,要不我這一輩子心不安!”
“還有你們當初的一萬美金,這我次共賺了四個億,你們的折算一下,也是四百萬美金,一會一起轉給你們,其他的錢也都暫時存在華夏銀行吧。”
陳浩然並沒有說六億四千萬,因為他突然決定要把這些錢分兩個銀行存,不能存到一家。
“我姐臨死前,留下什麼話嗎?”沈雪晴語氣軟了下來,她也知道,這個怪不得陳浩然的。
“她說……我們都應該活得更好,她會在天上保佑我們的。”陳浩然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沈雪秋沒有留下什麼話的,而這句話,是他說給自已聽的。
沈雪晴是銀行工作人員,所以她很清楚怎麼跨行轉帳。
一個上午的時間,陳浩然將一千四百萬打給了沈雪晴的帳戶,又提出四個億的美金折算成人民幣,轉存到華夏銀行。
用戶名開的是他自已的,但另外兩億兩千六百萬則存在鄭楚楚的名下。
辦完了手續之後,一行四人又到了一家普通的菜館,商量了為沈雪秋買墓地的事,而且沈雪晴決定,雪秋的死,暫時不告訴她父母,讓她父母以為雪秋還在國外吧,否則兩個老人未必受得了。
對於剛剛到手一千四百萬美金,沈雪晴和李建也沒有太多的喜色,實在錢有了,但人卻沒了,這種痛苦別人無法體會。
“李建,我想註冊一個公司,做點穩定的小買賣,但不知道要做什麼買賣,你有沒有什麼建議?”吃飯時,陳浩然開始試探李建。
“你有這麼多錢了,吃銀行利息也能富三代了,還做什麼買賣啊。”李建苦笑的搖搖頭。
“你說的太籠統,你說得具體點吧。”沈雪晴插嘴道。
“也沒有什麼具體不具體的,我身邊呢,有一些發小,我現在不是有錢了嗎?也想拉幫他們一下,但把他們聚到身邊的話,我怕別人會說三道四,說什麼聚眾社會閑散人員什麼的,好說不好聽,所以想開個公司,讓他們都掛在公司的名下。”陳浩然說出了自已的想法。
“我只對金融和法律比較在行,開公司我還真不懂,不過你要真想開公司的話,不如開一個金融投資公司!”李建突然道。
“又來!”沈雪晴就瞪了李建一眼。
李建訕訕一笑,沒繼續說。
“金融投資公司?什麼意思,你具體說說。”陳浩然好奇道。
李建看了沈雪晴一眼道:“金融投資公司是一個對金融企業進行股權投資,以出資額為限,依法對金融企業行使出資人權利和履行出資人義務,實現金融資產保值增值的投資公司。公司不開展其他任何商業性經營活動,不干預其控股的金融企業的日常經營活動。”
“打個比方,有一家制酒廠由於資金周轉不靈,而這時候,你們投資公司介入的話,以現金兌換酒廠的股份或股權,然後你就成了股東,而你呢,還不能干預酒廠的正常經營。”
“當然,你也擁有股東監管職能,可以定期檢查酒廠的財務狀況,不合理的商業運作你也可以插手,如果你收購的股權更大的話,甚至可以裁決酒廠的管理層等等。”
“當然,你所說的那些發小,也可以安排到酒廠,充當股東的代理人,進行全方位監管等等等等。”
“這個可以有。”陳浩然最原始的目地其實也是這樣,就是讓錢活起來,進行各種投資,然後從中獲益,他到時候可以什麼都不管,但卻在一些實業公司擁有一定量的股權,到時候會有分紅拿。
“不過這個還要找專業團隊的,需要業界眼光精準的金融投資代理人,否則的話,你找來一些眼光不好的,到時候他們拿你的錢投到了虧損的企業,最後你的錢也只能被敗光!”
“這個我在考慮考慮,過幾天等墓地選完之後,我再找你商量一下,行吧?”
“行,咱們是朋友,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的。”李建點點頭道。
“那就這樣,等雪秋的骨灰到了,我給你們打電話。”陳浩然之所以要等幾天,也是等何森那邊的調查結果。
他要把錢交給李建去投資,則必須要了解李建的一切。
上午的時候,他抽空已經把關於李建的部分信息發給何森,並讓何森組織人調查的同時,另外再找兩家調查公司分頭行動。
一家調查公司的調查結論不可信,所以他一次就找兩家,到時候兩家的調查結論擺在一起,李建從小都干過什麼,他也就知道了。
李建還沒完全取得他的信任,不過他也感覺到李建這個人是有野心的,如果他真能成為自已的左右手,那麼自已的事業也能更快更高速的發展。
告別李建兩口子,陳浩然又把鄭楚楚送回潘家園,然後招呼也不打一個,就直接殺向了香山別墅,他去找張尚張大師。因為他要給沈雪秋選塊好的墓地,再請張尚出手,超度一下沈雪秋。
沈雪秋這屬於橫死,所以有必要讓她亡魂安心。
張尚在家,接待他的是安卓小姐,也直接將他帶到了張尚的書房。
張尚這個人似乎特別喜歡看書,沒事就蹲在書房裏。
“老弟你來了,站這別動!”陳浩然剛一進去,張尚就起身,示意陳浩然別動。
陳浩然不知道他要幹嘛,安卓小姐則笑呵呵的。
張尚從書桌上拿起一個插花瓶,那花瓶類似觀音娘娘手裏的花瓶一樣,然後他將花瓶里的水倒在手中,向著陳浩然全身上下亂噴一氣!
陳浩然直翻白眼,這張尚神神怪怪的。
“別不願意,你這一身的殺氣太大,別人聞不到我能聞得到,都打鼻子,而且殺氣還沒褪啊,讓你凈一凈。”張尚也看到新聞了,所以當然知道拉斯維加斯的事兒就是陳浩然乾的。
灑完了水,安卓出去之後,張尚則笑眯眯道:“有關部門沒有找你吧?”
“找了,沒找到。”陳浩然聽鄭楚楚說了的。
“嗯,以後不會再找了。”張尚笑道:“我打了招呼,說你的護照丟了,照片和名字被人盜用了,不過我也好奇,你怎麼沒有出境記錄呢?你怎麼出去的,又怎麼回來的?”
“飛過去的,飛回來的。”陳浩然打了個哈哈道:“我壓根就沒出過境啊,我護照真丟了。嚇死我了都,我都成恐怖份子了!”
“哈哈!”張尚就笑哈哈的指了指陳浩然,這陳浩然鬼得很。
“老弟歷害,讓米國佬灰頭土臉,還能全身而退,哥哥我這次服了,不過你今天幹嘛來了?”張尚和陳浩然已經熟悉了,所以二人的關係似乎變得很親近一樣。
“我朋友死了,女的,二十多歲,死在國外,骨灰明後天才能到,我想讓老哥幫着選塊墓地,再幫着她超度一下,她死的有點冤,是我連累了她!”
“行,沒問題,墓地明天給你定下來,超度的事兒我不太會,但我可以幫你聯繫護國寺的幾個大和尚,到時候做一場法事就是了!”
“那就謝謝老哥了。”陳浩然道謝道。
“先別謝我,我還有事求你!”張尚笑道:“你不來找我,這兩天我也要去找你的!”
“你要跟我走一趟湖南,可能有點危險,你得幫幫我。”張尚含着笑的看着陳浩然。
陳浩然就楞了一下,隨即也苦笑的點了點頭,自已求人家辦事,人家痛快的答應,而且人家在自已面前賣了幾次好,所以這都是人情。
現在人家有求於他,他怎麼可能不答應?
當然,他也知道,張尚帶他出去,絕對沒好事就是了!
?“具體去湖南幹什麼,老哥還是先透露一下吧,跟你這高人高來高去的,我有點怕!”陳浩然直言不諱,雖然已經答應了,但也總該做好準備的,要不然稀里糊塗的過去,再被人給弄死就壞了。
“追殺一個人。”張尚想了想后,就從桌格里抽出一個檔案袋,而檔案袋上有好多紅戳,還寫着絕密字樣。
“政府的文件?”陳浩然早就知道張尚和國家的有關部門有關係,剛才張尚也說了,有關部門不會再找他了,他打了招呼的,這就說明,這個人能量巨大。
“嗯。”張尚點點頭道:“我的身份我不便多說,但你是我的考察對象,怎麼說呢,我需要有接班人,所以我看中了你!”
“不會吧?你為啥看中我啊,我就是一小平民百姓,啥能力都沒有呀。”陳浩然心驚不已道。
“真的是這樣嗎?”張尚笑道:“我看人從來不會錯的,當然,你也是我挑選眾多接班人中的一個。”
“那你還是說說你是啥身份吧。”陳浩然直接問道。
“我是有關部門的內勤,處理一些靈異突發事件之類的,一些……嗯,一些普通警察無法處理的案子,將會由我們出面!”
“國家真有這種人?”陳浩然以前看網絡小說的時候,倒看到過,國家有什麼組織。
要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一些科學都無法解釋的案件,恐怕也就由這些高來高去的人負責。
“像你們這種人多嗎?”陳浩然好奇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張尚搖搖頭道:“因為我與上面是單線聯繫的,該我處理什麼事的時候,會有人通知我,不該我處理的事情,就算髮生在眼前的靈異案子,我都不能插手的。”
“不過應該還有一些人吧,分工不同而已。”陳浩然笑了笑道。
“那我接你的班又是什麼意思呢?”陳浩然追問道。
“我馬上六十了,快退休啦,所以當然要選一個接班的呀,師門中倒有幾個,但我沒看好。”
“六十?大哥,你沒在開玩笑?我看你就四十多歲的樣子啊!”陳浩然瞪大了眼睛,這張尚成精了吧?
“呵呵,我是內家拳手,很注意保養和養生,我還經常去做sap呢。”
“噗~”陳浩然差點吐血。
“你看劉小慶那女明星,她像六十多的人嗎?她也不像吧,其實人老面嫩的有很多呢。”
“得,咱們言歸正傳,你拿這文件要我看?”陳浩然指了指桌上的文件道。
“對,你先看看再說。”張尚點點頭道。
“大哥,我大字不識幾個的,還是你說給我聽吧!”陳浩然搖搖頭道。
“你呀!”陳浩然就指了指陳浩然,這陳浩然,滑頭得很。
“那我就說說。”張尚想了想道:“上個世界八十年代,湘西之地出現過多起幼童死亡的案子,嗯,也都是奸-殺案,死亡的孩子大都十歲左右,大一點的十四歲,小一點的七八歲!”
“草,人渣啊!”陳浩然罵了一句。
“你聽我說啊。”張尚繼續道:“那是八十年代剛剛嚴打結束,案子發生了,當地的公安也全力破案,最後還真就鎖定了嫌疑人,只是在圍捕的過程之中,死了二十幾個,後來調集了武警部隊,將那人圍在山上,但最後也死了一個排的人,而那人憑空消失了。”
“消失之後,就一直找不到他的蹤跡,大約過了十二年之後,九十年代的後期的樣子,川西一帶又出現了類似的案子,最開始是幾個,最後是大範圍爆發,共計死了二十一個,小孩子們死的慘啊,血都被喝光了。”
“當時的普通警察再次介入,部里領導也異為重視,中央都震怒了,而我則收到命令,參與此次行動。”
“在排查之下找到了那人,是一個……嗯,也是正常人,但是應該像武俠小說中所說的修練的邪門功夫吧,又死了一些戰友,我與他也過了招,最後兩敗俱傷,他跑了,我回來住了一個月的院!”
“他也再次消失了。”
“就這樣,又過了十二年,頭幾年,他又出來犯案了,當時媒體也有報道,但都被壓了下來,這事兒說出去太恐怖,也太丟臉。”
“我又去了,但沒找到他,但我對他的追查並沒有放棄。”
“幾個月前,我通過各種渠道,終於獲得他的詳細情報,他住在湖南地界的一個村子裏,是村裡一大家族的家長,表面上慈眉善目的,實際上卻是一個惡魔。”
“這次應該做最後一次了結了,當地的武警或警察不能動用,會造成無辜的死傷,所以只能我自已去。”
“我也向上面打了報告,稱這人恐怕已經修練到了一定火侯,我未必是他對手,但上面要我等一個月,一個月後有人會來助我,不過我不想等了。”
“怎麼說呢,這人多活一天,有好多孩子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準備去會一會他,這個案子也是我最窩火的一個,案子結束,我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人生。”
“大哥,那你叫我幫你?我何德何能啊?”陳浩然頭皮發麻,張尚說的是一怪物的,弄不好真會死人的。
“你身上有一種……一種能量!”張尚這次開誠布恭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你身上的這種能量,而這種能量,我在五台山一個大和尚身上感受到過,而那大和尚的功力深不可測的!”
“還有,這也不是我最終確定要你幫我的主要原因!”張尚看着陳浩然道:“最終的原因是,你這一次的拉斯維加斯之行,呵呵,說實話,看到這新聞,我震驚了好半天!”
“在米國,在拉斯維加斯那種黑暗的世界你玩了一票,又能活蹦亂跳的跟我在這瞎掰,所以你別告訴我你是普通人,你告訴我,我也不會信!”
“算是你幫我一次吧,我也怕死啊,你幫我,成功的機率大一些。”
“我又沒說不幫,人渣該殺的。”陳浩然點點頭,那人就是個人渣,真的越早弄死越世界安寧。
“嗯,你要是準備好呢,咱們今天就出發,你要是沒準備好呢,那就兩天後出發,看你的時間安排!”張尚看着他道。
“今天晚上要出發的話,也得後半夜走,前半夜我有約會!”陳浩然今晚還要見陸曉芸去呢,這個再不能放她鴿子了。
“那就晚上十二點,你開車來接我,咱們倆個半夜出發!”張尚笑道:“我也要準備準備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