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各取所需
“我倒寧願你是故意的。”森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了，今天就學到這兒，我們要開始另一項協議了。”他湊到珊珊的耳朵邊耳語道。
珊珊聽出其中的意思，一時羞得要掙扎離開，可是她已經被困住了。耳朵因為有森的熱氣呼來，一下子就紅了。
珊珊想自己真的墮落了，自己對森這樣的舉動居然不排斥，還有點喜歡，她這是怎麼了。兩個人才剛剛見了兩次面，居然做這麼親密的事，而自己居然也覺得是正常，自己是不是瘋了，怎麼可以這樣子。
這在她過去二十年的概念里從來就不曾出現過，這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力和理解力，超越了她的底線。她從來都是潔身自好，不敢有任何行差言錯，這是從小母親對自己的教養，她也一直遵行。
雖然在學校里有很多男生追她，有人還稱她是系花，但是她沒對哪個另眼相看，跟哪個有過糾纏。可是現在自己居然半推半就，就這麼被趕鴨子上了架。什麼都做過了，甚至連契約都簽上了，她是徹底把自己賣掉了。
她不由得發了呆，這邊的森見她沒有反應，自然不高興。咬了一下珊珊的耳朵，珊珊痛了一下，全身一激靈，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
“怎麼走神了？你這樣很沒禮貌地。”森低沉着聲音跟珊珊開玩笑說。而手已經開始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珊珊無力抗拒，連契約都簽了，她還能怎麼樣呢。現在再推拒就顯得太矯情了。人家說得沒錯，有一必有二，果然守住自己是最難的，而一旦墮落，那就是一瞬間的事。
她別無他法，雖然知道自己這樣，不知道會給以後的人生帶來怎樣的滅頂之災，但是她沒辦法，她只能順着命運這個河流走下去，看看這個轉折會給她的人生帶來什麼東西。
……
當所有的激=情落下，珊珊繃緊的全身終於放鬆下來，才發現因為承受太大的激情，全身酸痛。森把她扶起，讓她面向自己站立。“你真棒，我真慶幸比別人早一步發現你。”
珊珊回過神來想穿衣服，發現自己雙腿發軟，雙手顫抖，根本穿不了衣服。
“來，我幫你。”森看出她的不適，對於初學者確實承受不了他這樣索求無度。他隨手幫珊珊穿上自己的襯衫，伸手抱起珊珊往裏面走去。珊珊這才知道，原來辦公室的更衣室後面還有一套套房，森把她安置在裏面的大床上，珊珊都來不及端詳四周，因為太累了，一下子就沉沉睡了過去。
睡着的她不知道，森的這張大床上從沒睡過其他女人，因為主人有潔癖，從來沒帶女人來過他的專用套房。珊珊不知道，自己竟然是特別的。而現在這個房間的男主人就躺在她的身邊，抱着她，也沉沉睡去。
等睡飽起床，珊珊睜開眼看這陌生的房間，一時還有點晃神。聽到浴室有水聲傳出。珊珊一下子想起昨晚的事，雖然開頭她心裏有點抗拒，但是不可否認後來自己也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她實在怕羞不敢面對人，想趕緊溜人，可自己的全身只穿着森的襯衫，自己的衣服還在昨天的辦公室。
還好上午時魅惑沒人，穿着只剛好蓋過臀部的襯衫的珊珊溜到更衣室，脫下襯衫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穿上自己的衣服，再簡單收拾一下，把昨天穿過的後來被丟在地上的旗袍撿起來，整理一下，細心地放到衣櫃裏。
她不敢久呆，因為實在受不了持續的臉紅心跳，忍着酸疼連走帶跑地回到自己的小窩。等森圍着浴巾出來時，發現這個害羞的小貓已經悄悄地溜走了，走出來在更衣室看到自己的襯衫，不禁莞爾一笑。
珊珊回到小窩，沖洗了一下，把腦袋瓜里的雜念摒去。開始回憶昨天老闆教的課程，整理思路，在筆記本上做了很多筆記。她上網查了很多資料，特別下載了一些知名模特的視頻，認真觀察她們的行走姿態和着裝情況。才發現老闆昨天說的那些話意味深遠，果然是個內行人。
她是勤奮好學的好學生，深知“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老師教半個小時，自己要做幾天甚至幾個月的功課。她很認真，幾個月來，她漫無邊際的學習終於有了方向，想到這，她學得更加專註，努力地消化這些知識。
就在這樣認真的學習中，不知不覺，夜晚又來臨了。
珊珊把平底鞋換成中跟鞋，想慢慢地調整自己的體態，不再像穿平底鞋那樣大大咧咧地左擺右擺，居然還真有點淑女的感覺。而同事們因為忙碌，除了朱兒，沒人注意到她這個小小的改變。不過她也沒空拉着她說悄悄話。她們一個晚上跑來跑去，滿足客人需要，端茶倒水，打掃衛生。當然也因為忙碌，珊珊才無暇胡思亂想。
終於到了凌晨兩點，客人漸漸離去，曲終人散。大家一起做完衛生，檢查完三樓夜店各個角落，然後就各自回家了。
珊珊仍然獨自留下，她當初來應聘當服務員時，因為沒有住的地方，要求的是包住，夜店經理還真給她一個住的地方，就在大廳西邊的一個小房間，原先是放雜物的，把雜物清理出去。小小的房間，剛好夠放一個床鋪，一個箱子，一個桌子，旁邊也有個小衛生間。珊珊稍微收拾了一下，也是個像樣的小窩。
珊珊住在裏面也覺得挺安全的，天下之大，只要有個容身之地，生活就能繼續。這樣珊珊有了個安身之地，夜店有了免費的看守，自然皆大歡喜。
這天，她像往常一樣照例沖了個澡，正準備上床睡覺。不經意轉過頭，看到書桌上的材料，才想起每天晚上的課，她居然差點忘記了。
於是急忙地換上衣服，疾跑到老闆辦公室。氣喘吁吁衝進去，發現老闆正在裏面踱來踱去，滿臉烏雲。
“對不起，我遲到了。”珊珊趕緊道歉，“我忙着忙着差點忘記今晚的課。”見老闆還是不說話，他看到珊珊進來，已經坐到沙發上去了，好整以暇地看着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