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茅山斗降頭
二十一、茅山斗降頭
“三魂離體,六魄不在,神智虛晃,外邪不侵。”只見此時白羽聲音宛若洪鐘,聲音化作一道道音波,向著遠處擴散,穿透力強大,但其他人卻又好似一絲也聽不到,只見這道別人聽不到聲音如雷達掃描一般,以白羽所在的地方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輻射而去。一般人魂魄離體七日之內神志都處於恍惚狀態,不明心智任人擺佈,白羽剛才施法是以法力將劉瑩的神魂凝聚起來。
南洋的降頭下的這種咒法叫做攝魂咒,是將人的生辰八字寫於草人之上,每日一拜,一日拜去人的一魄,兩日拜去人的一魂。待得七日之後三魂七魄必回落入施術人之手。
而白羽此時要想將魂魄給召回來的話就必須先破了他的術法。
白羽看着懸浮在半空中的九隻紙鶴,眼光突然變得犀利,只見他單手一揮竟是憑空出現了一個草人,他走進法壇,忽然對着李嫂問道:“李嫂,;劉瑩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李嫂本來正聚精會神的看着白羽此時做的一切,待聽到白羽的問話后不由得心下一震,一絲慌亂的情緒閃過一絲的警惕感悄然泛生。在知道了女兒是因她泄露生辰八字才會變成這樣后,一是對生辰八字這幾個字有了些許恐懼感,於是她下意識地竟還帶了一些質問的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白羽一陣無語,搖了搖頭道:“我自然不會害她,要她的生辰八字自然是要救她。”
李嫂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是她的神經過於緊張了,說錯話了,於是趕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隨後又趕忙將劉瑩的生辰八字告訴了白羽。
不過白羽在聽了,劉瑩的生辰八字后卻是吃驚非常,劉瑩竟是在七月十五的子時出生的!七月十五是鬼節,而劉瑩又是陰氣最重的時候出生,而且劉瑩今年剛滿十五歲處子之身體內純陰之氣濃厚,那降頭師的用意是顯而易見,他想要用劉瑩的處子陰魂煉製鬼奴!
鬼奴光聽名字便知道是什麼,那是供他人奴役的惡鬼。有些人是用死去的歷魂凶魄煉製,還算有些道德,而這個降頭師卻用人的生魂這便是所有人所不恥的。不管是在正道還是邪道,都是為人所不容的。邪道的人一般都不會也不屑用生魂煉製鬼奴,一般都是捉些老鬼或厲鬼來煉製,這樣不但能力強而且還會自主修行,用生魂煉製的鬼奴的一般都是一些法力較弱的人,沒有對付有氣候鬼類的能力,才會用這種方法。由此可見那位降頭師的實力頂多與白羽在伯仲之間。
在知道了這些之後,白羽當下不再猶豫,伸手拿起了一張符紙,用硃砂筆在上面寫上了劉瑩的名字與生辰八字,一催法力往草人腦袋上一貼,隨後又對着龐平道:“龐校長,現在麻煩你一件事。”
龐平神情一怔,下意識地問道:“什麼事?”
白羽面色嚴肅的道:“去買只活着的母雞來。”
龐平有些不明所以,活雞?要這東西幹什麼?這好像不是在捉殭屍吧?雞這東西也用得到?難道.......是用來吃的?他自知待會可能會元氣大傷要補一補,他自以為是明白了過來,心中不由得暗笑:不用這麼艱苦吧?你那麼大本事,我不得好好巴結你一番么,還用喝雞湯這種原始的方法?於是他對白羽笑着道:“白道長,待會完事了我帶你去吃頓好的,補補元氣還用喝什麼雞湯啊。”對他來說並不缺錢,要知道他不但是學校的校長還是一家企業的老總。
但此刻白羽卻是對他無語了,臉也不由的黑了下來,他要龐平買活雞來可不是補元氣來着,他是要施展替身**,將劉瑩的八字命格暫時的轉移到那隻活雞的身上,這樣下來他就不需要擔心降頭師將剩下的一魄給拜走。雖說有着一張符紙定着劉瑩的那一魄,但這張符紙只能頂的過一時,他只能找一個萬全之策。
只見此是白羽黑着臉道:“誰說我是要你買雞來是燉湯喝了,我做法有大用。”李嫂這是見此情景,眼中也不由得多了一絲笑意。
龐平一聽此言不由的有些尷尬,原來是自己想錯了,訕訕地笑笑,擺了擺手道:“抱歉抱歉,我這就去。”說著便邁動兩個小短腿,逃般的向著樓下跑去。
不要看着已不見身影的龐平不由無奈的聳了聳肩,有將身子轉向法壇,有抬頭看了看天色,只見此時夜幕將要落下,已隱隱有明星懸於天上。北斗七星,白羽心中冷笑了一聲,這南洋的降頭的特點只在一個詭字,還遠遠比不上正宗的茅山術法,開壇做法時茅山一般都會用上一些特殊的步伐,這些步伐的主要作用不是為了借用星辰之力便是接引地氣為己用。
在離這不到一公里處便有着一個菜市場,不到一會兒龐平便買到了活雞,當然還是母的。
伸手拿過龐平遞來的母雞,又從箱子內拿出了一根紅繩,卻是用紅繩的兩頭將一人一雞牽連了起來。只見這紅繩之上竟還穿着個個銅錢,分成一節一節的就好鎖索一般,其實這紅繩也是一件法器,名喚:捆妖鎖。乃是捉鬼擒妖的一件利器,一直以來白羽卻沒用過,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但卻被白羽用來拴雞。
這時白羽又再次拿來一張黃紙,在上面寫上劉瑩的生辰八字,又將其貼在母雞的身上。口中卻又是念念有詞了起來:“八字移位,命格鬥轉,你中有我,我中無你。”隨後撮指成劍,朝着雞一指,一道法力飛射而出,正中了雞的腦袋只見母雞正中了這一招后卻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一顆小腦袋,一晃一晃,兩隻雞爪也是虛虛浮浮,最終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昏迷過去了。
可憐的雞,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活過來。
此時白羽沒去關心一隻雞的死活,他又在箱子裏拿出了一直鈴鐺,只見那鈴鐺輕輕地一搖“叮叮叮”聲聲脆響不絕於耳。
只見的白羽長聲念叨着:“劉瑩,回家了,劉瑩,回家了。”隨着呼聲那草人竟漸漸地顫動了起來,聲音穿透了大街小巷,床頭了車水馬龍,飛出了城區,來到了郊外的一棟別墅,悄然鑽了進去。
此時在這棟別墅當中,有着一個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面容醜陋的中年人正在跪於一處神台之下。他的雙眼微咪,感覺出了一絲不尋常,他站起身來,看着放於神台之上站立着但卻有些搖搖欲墜的草人,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忽然出聲道:“看來有人發現了這件事,在這最後關頭一定不能出了事。”聲音卻是極其的沙啞難聽。
只見他突然對着神台跪了下去,直接就是一個五體投地的大拜。不過說來也奇怪,隨着他的大禮下去,那草人竟是老實了許多,漸漸地竟是穩了下來。
李嫂家中的白羽所用的草人,也是同時的老實了起來。
白羽見此情景,白羽的發出了一聲冷哼,只見他腳下的步伐突然有了規律了起來,一套步子走了下來,竟來來去去只有七個點,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這七個點竟是對應着天上的北斗七星。
在白羽的七星步踏出,草人也再次的顫動了起來,漸漸地竟有了站起來的徵兆。
郊外的中年降頭師,見此情形,神情一緊,猛然加快了跪拜的速度,但這樣肯定不能跟星辰之力抗衡,雖說白羽能調動的只有那麼一點。
只見神壇上草人正一點點的,向著下方倒去,不過卻很緩慢,慢到肉眼都分不清辨。只能隱隱的感覺草人動作的方向。中年降頭師看着自己的心血即將浪費不由得心中大急,只見他卻是猛地一搖牙,心中閃過一絲的狠色。
只見他將是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小刀,而後又從旁邊拿過了一隻碗,“嗖”只見是銀光閃動,而後一滴滴鮮血便從降頭師的手腕處點點滴落。不一會兒,竟是已盛滿了整整的一大碗獻血。
在盛好了鮮血后,卻見他竟是拿出了幾支鋼針來,十分淡定的穿針引線,而後以縫衣針開始縫起雙手來。但看他抽搐的面容想來是不太好受,他的技術彷彿也不太好,一道傷口縫了七八十幾針后,竟彷彿又泛生出了一個器官,在他的手腕處凝聚成了一坨。
不過他卻彷彿不甚在意,甚至連已倒下一半的草人也沒有在意。
只見他有站起身來,走近神台,又從旁邊拿來了一支毛筆,將筆尖浸入鮮血當中,約莫片刻浸透鮮血,他用筆尖帶上鮮血在草人上輕輕地滴了一滴。一滴鮮血,十分的微不足道,但在滴到草人之上,卻是異變突生。
只見那滴鮮血彷彿不再是鮮血,化身為了雞血一般,草人身軀們的一震,隱隱響起了顫動之聲。霎那之間,草人又從新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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