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未了

第九章 情未了

一曲琴音落,白月茹拍着手走出去說“柳小姐的琴彈得真好。”

“來福這位姑娘是?”

“這位姑娘是老爺遠房的親戚,來做客的。”來福彎着腰看着白月茹。

“恩,我是柳老爺的親戚。柳小姐好,這是我的寵物,窮奇。”白月茹摸摸趴在肩膀上的窮奇。

“我是柳依依,月茹你可以叫我依依。茯苓上茶。”柳依依請白月茹上坐。

“這隻狗好可愛。”柳依依摸摸白月茹的肩膀,窮奇動了動耳朵抬起頭看到一個美麗如花的女子,窮奇又把頭向柳依依身邊靠了靠,柳依依把它抱到自己的懷裏說“我抱抱它。”

“依依,小心,這隻狗它好色。”白月茹摸着窮奇的頭掐了一把,窮奇痛的頭又死命的往柳依依的懷裏鑽,柳依依高興的摸摸窮奇說“它好像很喜歡我。”

“依依你那麼喜歡這隻狗,那我就先讓這狗給你養養,要是你膩了就還我。可好?”

“好的。”柳依依高興的看着白月茹,又低下頭看着窮奇,摸摸窮奇的頭。

“來福,你不是要帶我去看我住的地方嗎?”

“哦,白姑娘請。”

“依依,等一下我再來看你。”

“好的。”

晚飯後,白月茹了解了柳依依的作息時間,了解了柳依依是什麼時候有這個癥狀的

“兩個月前,就開始有這個癥狀,兩個月前?那不是我和傅大哥打得火熱的時候嗎。啊,好久沒見到傅大哥了,有點想他了。”

“岩哥哥,今晚還是彈那首嗎?”

“……”

“好,今晚我彈唱鳳凰曲。”

“……”

白月茹在房間裏聽着門外柳依依說的話。

“那個柳依依是不是想帥哥想瘋了?”白月茹自言自語着。

琴弦撥動,歌聲悠揚“舊夢依稀往事迷離春花秋月里

霧裏看花,水中望月,飄來又浮去。君來有聲,君去無語,翻雲覆雨里。雖兩情相惜,兩心相儀,得來複失去。有詩待和,有歌待應,有心待相系。望長相思,望長相守,卻空留琴與笛。以情相悅,以心相許,以身相偎依。願勿相望,願勿相負,又奈何恨與欺。得非所願,願非所得,看命運嘲弄。造化遊戲,真情諾諾,終於隨亂紅飛花去。期盼明月,期盼朝陽,期盼春風浴。可逆風不解,挾雨伴雪,催梅折枝去。鳳凰于飛,翙翙其羽,遠去無痕迹。聽梧桐細雨,瑟瑟其葉,隨風搖記憶。梧桐細雨,瑟瑟其葉,隨風搖記憶。望採納。”

“為什麼?在柳依依的琴聲里有一股悲傷的情感,難道是因為這首歌嗎?還是我的錯覺?”白月茹說著往窗外瞧去,只見柳依依彈完琴正說著“岩哥哥,我彈得怎麼樣?”

“……”

白月茹覺得奇怪,又和自己說起了話“難道柳依依想男人想瘋了?可我早上和她講話時怎麼沒察覺出來,只是剛剛進着柳府門時就覺得這個柳府有點陰森森的柳依依有點陽氣不足…陰森森、陽氣不足!對了,這個岩哥哥可能是我們看不到的人,不過這個人為什麼只有柳依依看得到?”白月茹說著,從煉妖壺裏拿出一張符,那符在白月茹手裏燒着了,白月茹閉着眼睛拿着燒着的符在面前晃來晃去,說“神龍接法,冥界鬼王,助我開眼。”

白月茹再次睜開眼時,看見一個男子穿着淡藍的衣服,站在柳依依身旁,想來那個男子就是柳依依口中的岩哥哥。

白月茹推開房門走出去,嘴裏還念着“北城別,回眸三生琥珀色,西城訣,轉身一世琉璃白。東城移,回望四季婆娑影。南城空,俯身三世朦朧夢。”

柳依依走到白月茹面前說“月茹,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我睡不着,正好聽見你在彈琴,我正好出來吟兩句詩,我還在想有沒有吵到你呢?”白月茹看向那個叫岩的男子,問“依依,這個男子吃飯的時候沒看見,他是誰呀?”

柳依依低頭紅着臉不語,白月茹打了個響指說“他是你心愛之人吧。”

柳依依點頭。白月茹看着岩說“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胡岩。”

“你愛依依嗎?”

“愛,非常愛。”胡岩很堅定的看着白月茹。

白月茹鬆開牽着柳依依的手,拉着胡岩走開說“我和胡岩有話說,依依你在哪裏等等。”

“好。”柳依依看着胡岩和白月茹在自己的遠處。

“你知道你是什麼人嗎?”白月茹直接問胡岩。

“我是…我…”胡岩不敢說。

“你是鬼,你是冥界的鬼。我想你也知道我什麼身份了吧。我們不多說廢話,你離開柳依依,你該知道你和柳依依呆久了,柳依依的陽氣會被你吸走的,就算你不吸你也會在無意識的時候吸走的,你難道沒感覺出來,柳依依的陽氣不足了嗎?”

“可我愛她,我不可能離開她,我想依依也不想離開我。”

“愛又能怎樣?為了愛你就想讓你所愛的人為你死嗎?”

“……”胡岩不語,白月茹扭頭走到柳依依的面前說“我累了,我先去睡了,你們慢慢彈琴。”沒等柳依依說話,白月茹就走到自己的房間關門睡覺。

半夜,白月茹睡着覺,一陣陰風出來,把窗戶都給吹開了,白月茹冷的拉了拉被子縮了進去。

桌子上放着煉妖壺。又一陣陰風吹到了白月茹的床邊,這時煉妖壺光芒大放,陰風消散了。

天明,白月茹穿好衣服,在院子裏看花花草草,嘴裏還碎碎念着“昨天好不容易文藝了一把,窮奇居然沒看見,真是可惜。不過為什麼那個胡岩只有柳依依可以看到,而且連我都看不到,還有我開冥眼,真是的,這不又害得我浪費一張符嗎,氣死了。”

“月茹,這個窮奇還你。”柳依依從白月茹背後走出來。

白月茹接過窮奇說“依依,你就玩膩啦。”

“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帶着它沒有它原來的主人帶着它好。”

“呵呵,我覺得窮奇一定喜歡到你那裏去。你這麼漂亮,窮奇一定很傷心。”

“月茹你也很漂亮。”

白月茹伸手握住柳依依的手問“你怎麼認識胡岩的?認真的回答我。”

“你問這個幹嘛?”

“我當你是我的好姐妹,怕你到最後不得而終。”

“那天,我在大街上看見岩,他穿的很破舊,所以我帶他回來,之後我們在一起過了很久,可我父親把他趕走了,兩個月前岩他來我這裏找我,他說我們不會分開了。”

“那他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

“之前,岩給我這個。”柳依依拿出一條綉着祥雲的帶子說“這是岩給我的他的腰帶。”白月茹拿過腰帶說“依依,這個可不可以給我看看,這上面的刺繡好像很精緻,我拿去看看,等一夥給你好嗎?”

“嗯。”白月茹走了。

大家閨秀就是大家閨秀,這氣質和脾氣就是不一樣。白月茹心裏想着,拿着腰帶翻來翻去后,把腰帶平放在桌子上,手裏拿着一張符抖了兩下,符點起了火,白月茹拿着符在要帶上蕩來蕩去,但腰帶上沒有燒着。

腰帶起了白煙,白煙飄到了桌外,胡岩站在桌子邊。

“你到底怎麼死的?”

“是柳岳山殺的我。”

“有什麼證據?”

胡岩從懷裏拿出一塊玉佩,白月茹接過看了看“這個我先拿着,你還是早早的離開依依。你為什麼沒有去冥界?難道你死的時候沒有看見一條河嗎?”

“那河的兩岸是不是有火紅的花?”

“沒錯,你該走過去了,而且那有人會接你的,你沒跟他走嗎?”

“那個河沒有人接我,只是我看見有一個人拿這一面鏡子,在哪裏晃了兩下那條河就不見了。”

白月茹拿着腰帶回給了柳依依,回到了房間。

“窮奇,胡岩說的那個鏡子你說是不是崑崙鏡?”

“崑崙鏡有擁有溝通天人兩界,破開時間間隙的神力,同樣也可以封印三界通道的能力。”

“崑崙鏡把冥界的通道給關上了,那天下豈不是要大亂,鬼怪到處肆虐,人家豈不成了地獄。”

“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你賺錢的好時機嗎?”

白月茹義正言辭的說“如果要以天下人的性命作為我發財的代價,我寧願不要。”

“啪啪啪啪!”窮奇拍掌說“說得好,作為獎勵,我幫你找崑崙鏡最後一次在哪裏出現。”

“得了,我們現在去調查誰殺了胡岩。”

“柳老爺。”白月茹踏進後堂。

“白小姐,找老夫可是小女的事你有解決的辦法啦?”

“我來找你,是問你一件事的,這事關於你女兒的,希望你對我沒有什麼隱瞞。”

柳岳山神色凝重的看着白月茹說“白姑娘請說。”

“請問,柳小姐之前是不是帶着一位公子來府里還住了幾天?”

“沒有。姑娘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柳老爺,可否講講你女兒的事?”

“只要可你幫助姑娘你治好我女兒,我做什麼都可以。”

……

“哦,沒事了。”說完白月茹起身回房。

“輕輕,姑娘一定要,治好小女。”柳岳山祈求道。

“我一定。”白月茹說完踏出了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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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欺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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