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回憶
和小白子忙了接近一個小時,終於把新學期第一頓飯做好。“小白子,為我們新的一學期乾杯。”“乾杯。”因為是第一頓飯,所以我們一邊聊着假期發生的事,一邊品嘗着屬於我們的佳肴。收拾完廚房后,就各自洗漱上床睡覺。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地出現他的身影。迷迷糊糊中看見兩個身影,一個小女孩蹲在地上哭泣,一個男孩在一旁安慰。“你能不能不哭了。只要你不哭,我給你棒棒糖吃。”小女孩看着眼前的棒棒糖,就又開始哭。“好了,我把棒棒糖都給你好了。”女孩伸手接過男孩手中所有的棒棒糖,抬頭看了男孩一眼,從懷裏掏出一半的巧克力遞給他,“算了,你請我吃棒棒糖,那我請你吃巧克力。否則讓爸爸知道了,要批評我不懂禮貌。”“你叫什麼名字?看你這麼能哭,就叫你泣泣吧,不準反對,否則沒糖吃。”“我也不管你叫什麼,看你這麼多糖,就叫你糖糖吧,不準反對,否則我哭給你看,”從那天起,小男孩每天都給小女孩帶棒棒糖,有時候小女孩也會給小男孩做好吃的。一直到五年級,小男孩要和父母一起去別的城市。臨走前,小女孩又一次哭的非常厲害,無論小男孩給她多少棒棒糖,她還是止不住哭泣。“你要在哭,小心我以後不回來找你玩。”小男孩扭過頭不在理會小女孩的哭泣,“糖糖,你一定要回來找我玩,我等着你。”就這樣小男孩走了,就剩下了小女孩。猛地清醒過來,擦掉臉上的淚珠。獨自走向陽台,望着窗外的路燈。抬頭看着天上的星星,淚不自覺的流下來。心裏不斷地想:難道真的是他回來了,我的糖糖難道真的回來了?“小灰灰,起床了。”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什麼時候睡着的。趕到班裏時,他正趴在桌上休息。“小灰灰,要不我去跟他說聲,我和他調下座位,我回去和你坐。”“不用了,我不打攪你和你藍顏知己的相處。”其實從昨天下午她一個人站在陽台時,我就已經猜到了什麼。但她卻沒有說出來,我也不會去干涉她的**,未來的一天她一定會告訴我。因為這是我們彼此的默契,和信任。“小灰灰,你是欠打。晚上回去我在收拾你,真是教會了徒弟氣死師傅。”看着小白子一臉的生氣的樣子,但還是抓到她剛才一閃而過的羞澀。“好了,我的小白子。晚上回去我給你做頓飯,補償補償你咋樣?”“這還差不多,我先過去了,有事叫我。”我一步步接近座位,每進一步,就感覺心跳的越快。但我站在座位時,他突然睜開眼睛,“早上好,泣泣。”他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根棒棒糖遞到我的手上,看着他眼中那種期待。伸手接過那根棒棒糖,“早上好,你來得真早。吃早飯了嗎?”“沒有,早上一般沒有吃飯的習慣。你吃了嗎?沒吃我去給你帶份早飯吧,你胃不好早上一定要吃好飯。”“我吃完了,早上不能不吃飯,對胃不好。”邊說邊從書包中拿出一份早飯遞給他,“這是給你帶的早飯,趁熱吃。”“泣泣,你想起來是我了。你還記得我喜歡什麼,時隔五年我又能吃一次你親手做的飯,真好。謝謝你,我的泣泣。”看着他眼中的淚花,抬起手為他擦掉那已流出的淚水。當我意識到我在做什麼時,我猛地縮回手,把頭扭向窗外,希望風能吹走我臉上的熱度。“泣泣.;.;.;.;.;.;”“我們能重新認識一下嗎?”我趕在他之前說了一句,我也不明白的話。“泣泣,我姓趙,名遠西,印名扎特。泣泣,你呢?”“哦,我姓賈,名清慧。”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接上他的話,就好像話就放在嘴邊。不知不覺,一上午還剩下最後一節課。上課時,他問我借了下筆記本用,送回來時本上多了一張紙條:中午一起吃飯,不準拒絕,因為早飯是你帶的,中午我就請你吃飯,算作報答。我第一次在上課寫小紙條:不行,我還有人要陪,一頓早飯而已,何況從昨天起,你給的棒棒糖就算是今天的早飯吧。把紙條悄悄的塞給他,好像他早知道紙條的內容是的。他接住的同時也給我了一張紙條:不用擔心,你的好朋友已經答應恆寶中午一起吃飯。所以你沒有理由再拒絕了,中午一起吃飯,順便互相認識一下。我抬頭望向小白子那裏,正看見她那非常抱歉的眼神,我只好對她搖搖頭,心裏不住的嘀咕:這才兩天就被帥哥收拾的服服帖帖,這以後日子怎麼過呀。不會以後天天中午都要和他一起吃飯,其實也不錯嗎。意識到這種說法,我不住的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摔開。下課後,小白子第一個衝過來,抱着我說:“謝謝你,我最愛的小灰灰。今天早上的事就算過去了,晚上我給你做你最喜歡的菜,怎麼樣,好嘛?”“行了,真服你。你也不看看周圍,不知道還以為咱倆是什麼關係。”她拉着我跑到那位她的藍顏知己面前,“小白子,這是我新認識的藍顏知己。他姓全,名依恆,你可以叫他恆寶。”“恆寶,她就是我的紅顏知己,她姓賈,名清慧,你可以叫她小灰灰。”那位叫全依恆的男生看了我一眼說:“大嫂,原來你長得真好看。難怪大哥對你一直念念不忘,這幾年大哥一直找機會回來找你,陪着你。他怕你沒有他的消息會一直哭下去,怕你把眼睛哭瞎.;.;.;.;.;.;.;”“小灰灰,怎麼回事?你跟你同桌怎麼回事,有什麼事瞞着我?”幸好小白子拉開我。否則我都不知道怎麼面對剛才的問題。“小白子,晚上回去我跟你說,保證坦白從寬。”“走吧,吃飯去。”跟他們一起去吃飯的路上,我故意蹭在最後。“沒事,恆寶就是這樣的性格,相處久了就知道了。如果你不適應他的說話方式,我去跟他說一聲,不讓他在說了。”“沒事,恆寶的說話方式,我會慢慢適應。畢竟,他是你的朋友。”說完最後一句時,我不住在心底問自己:那是他的朋友跟我有什麼關係,但是話已經說出去,又不好收回來。算了,下回說話一定要注意。實在不行,就裝作沒聽見,不去回答他的問題。從那天起,有時他的問題我就含糊其辭,或者就乾脆不去回答。中午後,我和小白子從新換了一個大點的宿舍。因為在那天中午,我們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她叫全依宸,今年十八。她跟恆寶是龍鳳胎,她比恆寶只晚了十分鐘,,但她卻是家裏的小公主,身邊從小就有一位護花使。他叫蘇朔,今年十八。因為小時候長的比一般的孩子漂亮,所以被年僅六歲的宸貝搶回家做‘上門女婿’。蘇家和全家本來就打算親上加親,但又不好和孩子說。再加上蘇朔的父母不會養孩子,所以就把蘇朔養在全家,也好培養兩個孩子之間的感情。結果不用兩方父母操心,兩個孩子從小就形影不離,合夥欺負家裏的老大恆寶。在恆寶認識他時,就從家裏搬出去住,美名其曰:要學會獨立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