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回 前往赴宴
“無賴是否可以為所欲為?”
“嗯。。。。。。”婉清月沒有想什麼就脫口而出。
“你說的!”
慕容軒逸突然邪笑一聲,霎時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穿過層層帷幔,很快便靠近了榻邊。
“你要做什麼!”
婉清月告訴自己絕對要矜持,丟臉也絕不能丟這古代!
“做流氓該做的事,讓你知道本王需不需要那葯。”慕容軒逸俯身在她身側,困住她的纖腰,一手順着她軟如雲的髮絲一路往下,修長的指尖溫乎乎的流連在她美麗透徹的耳廓。
“喂!你不能亂來。。。。。。”
“嗯。。。。。。”
“混。。。。。。唔。。。。。。”
“嗚嗚,痛死了。。。。。。”
“過會兒就好了,乖。。。。。。”
夜,漫漫,如此層出不窮的把戲,只怕某人有得受了。。。。。。
翌日,婉清月睡得不知何日,起來時早已把臉捂在了被子裏,丟臉,丟臉!這下真的是把臉面丟到古代去了。
隨後進來了一位宮女,道:“王妃娘娘,您起來了。”
婉清月憤憤不平,“有絕子湯沒。”
既然王爺不是斷袖,那麼肯定就是故意不讓她們有孩子的,與其別人給,不如自己要。
“娘娘,您消消氣,再怎麼,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啊。”宮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娘娘,您就算和王爺生氣,也不能拿皇嗣出氣啊。”
“算了,衣服放下,走吧。”婉清月沒有再說什麼。
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婉清月起身穿戴好,摔門而去,在一旁打雜的宮女奴才紛紛面面相覷,敢這麼摔王爺門的,王妃肯定是第一位。
“王妃娘娘。。。。。。”秫風正要說些什麼,婉清月早已怒火衝天的跑到了房間裏。
“魂淡,魂淡,大魂淡!”婉清月坐在床上,扯着被子,嘟囔着。
接下來的幾日,婉清月對慕容軒逸是避而不見,天天早起跑去紫竹林練功,不練到半夜堅決不回來,夏憶和春雨看着,也不好阻止。
“呼,哈!”婉清月現在對武功已經了如指掌,再加上原先的婉清月也有點底子,所以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嗯,不錯,徒兒的功力真是進步極快。”捏着鬍鬚,晏博凌老爺爺讚揚道。
婉清月點了點頭,“多謝師傅誇獎。”
“哎,徒兒啊,府上的事,我也知道,其實你也不用更王爺置氣。”晏博凌老爺爺轉念又摸着鬍鬚,娓娓說道。
婉清月甩出一片竹葉,直陷竹子裏,然後道:“師父,我沒有和他置氣!”
見狀,晏博凌老爺爺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轉身進入房間,“哎,徒兒功力其實未完全解除,說不得,說不得。”
婉清月撿起三片竹葉,一起甩出,然後轉身離開,只見那三片葉片一一陷入竹內,只差破竹而出。
回到房間,平復了下心態,拿起茶杯,然後開始喝起來。
“娘娘,王爺邀您去皇宮家宴。”月霜進門說道。
家宴?哦,是有這麼一回事,不說還忘了,婉清月想着,“哦,知道了,我等會就出來。”
婉清月一身淺藍色的宮裝,裙角上綉着細碎的櫻花瓣,頭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臉上薄施粉黛。
出府沒見馬車,婉清月不解,“月霜,為什麼沒有馬車?我們怎麼去啊?”
“王爺自會安排的。”月霜指了指不遠處,慕容軒逸已經在馬旁邊,等待着。
只見慕容軒逸白皙的皮膚,一雙彷彿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樑,唇色緋然,輕笑時若鴻羽飄落,甜蜜如糖,靜默時則冷峻如冰。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
婉清月上前,問道:“為什麼只有一匹馬啊?”
“你會騎馬嘛。”慕容軒逸反問道。
騎馬?當然會,不過她沒有忘記在任何人面前,她都只是個普通的人,於是道:“不會!”
“那就和本王做一匹,這樣快點。”慕容軒逸說著就示意要婉清月上馬。
這馬雖然不雄武,但也是高個子,婉清月跳了半天也沒上去,要是沒人,她早就用輕功‘飛’上去,不過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只好鬱悶的看着某位馬兄。
慕容軒逸見狀,攔腰抱起婉清月,然後坐上了馬。
“駕。”隨之一聲,馬就開始朝皇宮跑去。
“你還在生本王的氣?”慕容軒逸雖然正視前方,卻是對着婉清月說道。
婉清月鬱悶的低着頭,生氣?早就氣完了還怎麼生。“王爺啊,小女子怎麼敢生您的氣吶,您想多了吧。”
輕笑一聲,然後不語,婉清月也不想說什麼,不知是連着幾日起的太早,婉清月昏昏沉沉的靠着慕容軒逸就睡著了。
耳邊伴隨的是呼呼的風聲,景物一一從眼前略過,馬的速度也不慢,不久便到達了目的地。
“到了,起來吧。”輕聲對着某睡着的人說道。
揉了揉眼睛,張開朦朧的眼睛,伸了個懶腰,“啊,到了,唔。”
跳下馬,婉清月打了幾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