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去做試管嬰兒!
章節名:第5章去做試管嬰兒!
怒吼完,焰驁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葉惠心卻愣在了原地,這死東西,臭傢伙,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明明還晴空萬里,一下子就大雨傾盆,讓她真是難以適應。
莫名其妙就衝著她發火,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皇太子,高幹之家的兒女就是不一樣,被父母驕慣出臭脾氣,還一身的臭毛病。
嘟着紅唇,葉惠心彎下腰,伸手抓住了布娃娃的一支胳膊,不費吹灰之力就揮了過來,放在懷裏狠狠用手捶打,只是,每打進去一次,雖然布娃娃身體踏陷一個拳窩,仍然讓她不解恨。
她只是家裏窮一點,沒錢而已,答應了焰夫人,現在,她就要受那臭傢伙的氣。
“王子病,臭傢伙!冰山臉!”她衝著手中的布娃娃大叫,大喊!
“少奶奶,你在幹嘛啊?”外面傳來了吳媽小心冀冀的問候聲。
“啊!”吼聲都驚來了下人,她趕緊將布娃娃藏在身後,對走進房裏的吳媽說:“我,我在唱歌呢。”
說著哼起了最近網絡上流行一首歌曲!
“少奶奶,你背後藏着什麼?”
吳媽向她走了過來,親切地詢問,臉上蓄滿了笑意!
“噢!沒什麼,只是一個布娃娃而已,我想家了。”
怕吳媽發現去告訴焰夫人,她趕緊把布娃娃從身後拿出來抱在懷裏,不停地親着布娃娃的臉頰,故意不讓吳媽看到布娃娃的前面,因為,那裏是焰驁的笑臉,如果吳媽知道她這樣憎恨皇太子,去夫人哪裏打小報告,她就玩完了,她賠不起那一筆巨資,替母親做手術的錢啊,那麼多,她不過才二十歲,從來沒有見到過那麼多的錢,也賺不到那麼多的錢。
焰夫人給她的就是一個天文數字,自己不敢想像的天文數字。
“少奶奶,少爺讓你去樓下,他在花園等你。”
吳媽說完,瞥了她一眼,轉身疾步離開!
這死傢伙又要找她幹什麼,剛才還惱怒而去!
“冰山臉,又要幹什麼啊?”她伸指在布娃娃腰上狠掐了一下,喧泄中心中的怒氣!
甚至低下頭,一口就咬在了布娃娃臉蛋邊緣,死死的咬着,撕扯着,似乎是在撕扯着焰驁那張臭臉蛋。
咬夠了,這才放下了布娃娃,隨手一扔,甚至還踢了他一腳,這才爽地轉身走向了門邊。
當她下樓來至花園,就看到了焰驁正站在一株桅子花樹旁邊,如今,正是桅子花盛開的季節,花樹上開滿了白色的鮮花,微風徐來,陣陣花香迎風撲來。
嗅聞着桅子花濃郁的花香,小跑步來至他身邊,低下頭,畢恭畢敬地道:“皇太子有何吩咐啊?”
似乎不太喜歡‘皇太子’這個稱呼,更不喜歡她對自己這種謙卑的態度。
劍眉微擰,他的心眉擰起了一道刻痕!
“走!”薄唇只吐出一個字,他就從她身邊穿越過去。
“喂,去哪裏?”由於他腿長,她只能小跑的速度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去你家。”他丟給她三個字。
葉惠心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皇太子要去她家,去她家幹什麼,真是莫名其妙,她與他們焰家只是一筆交易,等她生下孩子,她就會離開這座牢籠,而且,她也不太想讓焰驁以及焰夫人知道她真正的住所。
所以,她倏地停下了步伐。
男人走出不遠,回頭,看到女人站在幾米遠的身後,一張玉容糾結,心裏在躊躇吧!
薄唇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
“喂,葉惠心,我媽早查出你住哪兒了,你別以為你的住所是秘密。”
真是幼稚的可以,焰驁在心裏低斥一句:“笨女人一個!”
“切,你們……你們焰家……真……真”那個‘壞’字,葉惠心硬不敢說出來,因為,發現皇太子變臉色了。
“焰家真什麼?”
“真好。呵呵。”惠心衝著他吐了吐舌,做出一個十分調皮的表情。
她幾步追上前,走到了焰驁的前面,轉過身,退着往前走,道:“皇太子,我家窮得丁當響,家徒四壁,我爸死了后,為了給我媽治病,值錢的東西給我變賣了,你要去可以,只是,不要被嚇住才行。”
聽了她的話,焰驁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
“你家除了你媽與你,還有其他人么?”
估計他也是知道的,是故意問自己吧。
葉惠心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也不是傻子,心裏可有數了。
人家即然敢與她簽下一紙借腹契約,當然清楚她的身家背景,身世不清白的女孩他們肯定不會要。
要保證焰家純種的血統嘛!
“我媽說,我還有一個哥哥!”
對於皇太子的回答,她老實作答。“什麼還有一個哥哥?”不太懂這句話真正的意思,焰驁奇怪地問。
“我八歲的時候,他就離家出走了,這麼多年來,我們找不到他。”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葉惠心的家就只有她與她媽兩個人,身世背景挺簡單的。
也是,母親不可能找太複雜的人為他生孩子。
他們說著話走出花園,剛走至焰府大門口,司機恰巧將車開了過來。
打開車門,坐上車,由於不是十分熟悉,兩人相互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葉惠心覺得尷尬極了,然後,就沒話找話說。
“我家很窮的,家裏也不幹凈,到處是白色的垃圾,我家還餵了許多的牲口,有雞,有鴨,還有鵝,還有牛……”
雞、鴨、鵝、牛……這都什麼鬼東西,這女人真是哆嗦死了。
自從這個女人進了焰府後,感覺自己就沒有一片平靜的天地,焰驁不耐煩地衝著她吼了一句:“閉嘴!再說一個字,我把你丟出去。”
果然,皇太子凌厲的氣勢讓葉惠心真不敢再多說半個字,整個人規規矩矩地坐在座位上。
車子緩緩地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駛!
陽光透過車玻璃打照進來,在她雪白的臉蛋上投下一層淡淡的光影!
焰驁見車廂里歸於平靜,從椅座上拿起了耳機,將耳麥塞進了耳朵里,抬指按下了開關。
合上雙眼聽起了音樂!
葉惠心規矩了半天,眼睛一直凝望着車窗外,見到自己家的路程越來越近,心裏也緊張起來,這臭傢伙難道真要去自己家,自己的家在小衚衕里,裏面全住着一群市井小民,她們坐的這輛豪車開進去,不知道要讓多少鄰居跌破眼鏡,他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老公,只是一紙契約而已,即然是契約就會有到期的一天。
更何況,他們倆現在連男女朋友都不算,因為,她還沒真正懷上他的孩子。
雖然左鄰右舍不知道,可是,二十年來,她在大家心目中都是一個純潔無暇乖巧的女兒,她給他生孩子這件事,她絕不能讓大家知道,否則,她都沒生活下去的信心與力量了。
這種事在大家看來是胺髒的,因為,為了錢,她賣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她是一個為了錢,不顧一切的,連親生骨肉都捨得賣掉的壞女人,拜金女。
想着左鄰右舍鄙夷的眸光,葉惠心突然間打了一個寒蟬,不行,如果他們真知道了,她就沒臉活下去了。
微微側過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男人雙眼還是緊緊地閉着,似乎在欣賞着美妙的音樂,她想喊他,可是,又怕他會衝著自己發脾氣,臭傢伙脾氣古怪的很,時不時就衝著她喊,衝著她吼。
“喂!皇太子。”她微微側過身,雙手放在了自己嘴巴上呈喇叭狀,輕聲地喊着:“皇太子!”
男人沒有應聲,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喊話,她再稍稍大聲一點,沒想到,男人那雙好看鳳眸張開了,刀子一般的眸光筆直地凝向了她,兩張臉隔的是這樣近,最多只隔了0、2厘米的距離,似乎還能嗅聞到他身上淡淡薄荷清香味,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讓她如一隻驚弓之鳥般彈開,歷為,她沒想到男人會在忽然之間張開雙眼,而且,她們還隔的這麼近。
男人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是讓她安份的眼神,她懂。
可是,她無法安份啊!
當男人再次閉上雙眼時,葉惠心低咕了一句,再度把身子傾斜向他,手掌再次捲成了喇叭狀,在他耳朵邊小聲地咆哮:“王子病,王子病,王子病……”
無數聲壓抑而又不甘的王子病在車廂里響起,像一首動聽的歌。
前面開車的司機,聽了她小聲而又壓抑的‘王子病’,一張臉笑得比山花還要浪漫,連連搖了搖頭,這焰府少爺與少夫人的相處方式還真是特別。
車子在一道小衚衕門口停了下來,見目的地到達,焰驁扯下了耳朵里的耳麥,走下了車,葉惠心卻將臉埋在車椅子裏,用一個背面向著皇太子。
見她遲遲不下車,皇太子的臉上有陰霾劃過,伸手就將她拽下了車,下車后,葉惠心只得用手遮擋住自己的臉。
標準的一副作賊心虛啊!其實,她給焰家的交易,這個巷子裏居住沒一個知道,不過只是二十歲的年輕姑娘,心裏素質超級地差。
“惠心,哎呀!惠心,你回來了?”
平常時,惠心是一個勤快又踏實的姑娘,左鄰右舍對她印象都非常地好。
一位胖嬸見到她咋呼起來:“惠心,好久不見你了,你去哪兒了?”
“胖嬸,我……這段時間都在學校。”胖婦人已經向她走過來,她不可能再裝作沒看見。
難為情地衝著胖嬸兒笑了笑。
“聽說你媽媽生病了?好一點沒有啊?”一副關切的語氣,可是,一雙老眼直往惠心身後的皇太子身上瞟。
“在醫院裏,檢查完畢了,只等着手術了。”
葉惠心從來沒說過謊話,那句‘我一直在學校里’,讓她整張玉容憋了一個通紅。
“你媽得的不是大病吧?”
“不是,只是闌尾炎,把爛掉的闌尾割掉就沒事了,謝謝胖嬸兒關心。”
她再次扯了一個謊,現在,她深切體會了說一次謊,就會要用更多的謊話去圓說的道理。
“謝什麼?我也只是說兩句關心的話而已,惠心,這是你男朋友啊?”胖嬸一雙賊眼在焰驁身上骨碌碌地轉。
名牌西服,款式還很新穎,英姿不凡,氣宇軒昂,比雜誌上的明星還有范兒。
這長相,媽喲!讓她這個大媽看了都心動,要是再年輕二十歲,她總是死纏着這位美少年不放!
當她的眼睛看到不遠處停靠的黑色小轎車時,眼睛頓時為之一亮,差一點兒叫出了聲。
媽喲!這年輕人不止長得帥,很有錢啊!不是富二代就是一個官二代。
“惠心,是你男朋友吧?”
胖嬸滿臉堆着笑,討好巴結地問。
“呃!”葉惠心不知道該咋說,這個問題很尖銳,讓她手足無措,呼吸困難,他不是她男朋友,卻是她在未來一年內的老公,她們這種關係不應該向世人訴說,會遭天打雷辟的。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之是,男人強健的胳膊一伸,將她整個攬進了懷裏。
薄唇扯着一抹笑意:“阿姨,我是惠心的男朋友,我叫焰驁,是陪她回來給伯母拿換洗衣服的。”
“噢噢,焰少爺好,好。”胖嬸一張老臉笑成了一朵金菊花兒,有錢的少爺喊她阿姨啊!有錢人家的孩子好有禮貌,真是一個不錯的好孩子。
“惠心,看起來你男朋友好愛你,你真有福氣,羨慕死了。”
胖嬸一向腸子比較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從不把話藏在心裏,她覺得難受。
胖嬸的誇獎讓焰驁把惠心的細腰攬得更緊。
“阿姨,我們先進去了,拜拜!”
焰驁將葉惠心拉離胖嬸兒身邊,很快消失在了女人羨慕的眸光里。
“說,是哪一間?”這一帶的房子都是違章建築,成排的木門讓他心裏發怔,這都什麼地兒啊!
牆壁上還有灰塵掉落下來,落得他一身都是白灰,臟死了,他不停地用手打拍着白西服上的灰塵。
“我說了這裏不適合你來,你偏要來。”葉惠心白了倔強的男人一眼,伸手往衣兜里一摸,大叫起來:“不好了,我沒帶鑰匙,進不去。”
“真的,假的?”焰驁絕不相信這小妮子沒帶鑰匙。
“是真的。騙你是小狗。”
她真沒帶鑰匙,沒帶鑰匙就進不去。
“我發誓不是故意的,你剛才也沒說去哪裏,我就下樓來了。”
想想她說得也是道理,自己讓吳媽去讓她下樓時,根本沒告訴她要去哪裏,她又怎麼可能會帶鑰匙,只不過想看看這笨女人生活了二十年的家而已,即然沒帶鑰匙就只好作罷。
“真是掃興!”男人踩着步子往外走,走出小衚衕坐上了車。
“少爺,回家嗎?”
前面的司機回過頭來詢問主人的意思。
“不,去醫院。”
“焰少爺,去醫院幹什麼啊?”葉惠心開始嚎叫起來,這男人進不了她家的門,現在,又要去醫院,她與焰家的一紙契約,她媽媽是不知道的,這男人想害死她呀!
葉惠心緊張起來,一把拉住了焰驁的手臂,用着卑微乞求的聲音說:“不要去,好不好?”
焰驁盯着她,一臉不解地說:“葉惠心,我們快是真正的夫妻了,只是以女婿的身份去拜見丈母娘而已,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么?”
“我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剛說完這話,就發現皇太子的眸光轉為冷咧,嘴唇也不停地抽搐,很明顯,皇太子生氣了。
經過兩天的相處,她知道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焰府不能惹這位皇太子生氣,因為,整個焰府上上下下都是以皇太子為中心的,也許是因為焰家沒有其他的孩子,也許是因為他生了病的關係,總之,她看得出來,焰驁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不凡,得罪了他,她以後在焰府的日子可想而知。
皇太子生氣,她就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不敢與皇太子冷咧的眼神對視,只得低下了頭。
“少爺,去哪裏?”見小倆口沒爭着一個所以然來,司機再次不怕死地問出。
“醫院。”目的達不改,焰驁一向固執,然而,他這兩字出口,葉惠心可恨死他了。
手心漸漸冒出了冷汗,她不怕死地掀動紅唇:“我媽要做手術,驚受不起刺激。”
皇太子根本充耳不聞,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焰驁伸手拽住了葉惠心的手臂,提起剛才在路上賣的一籃子不果,將葉惠心扯進到了病房門口。
見他一定要見母親,葉惠心只得對他細語:“我媽不知道我們的事,如果她知道,一定會殺了我,求你,不要告訴她。”
如果母親知道了她把自己賣了,同時,還賣了自己第一個孩子,她寧願不做手術,寧願死也不要犧牲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
焰驁不想聽她廢話,直接將她推進了病房,病床上,一位蒼白面色的婦人躺在床上。
見女兒來了,失神的眼睛裏泛着亮光。
“惠心!”
“媽!”葉惠心硬着頭皮走了至病床前。
“媽,你好些了沒有?胸口還疼嗎?”葉惠心是一個孝女,見到母親臉上仍然沒有一絲血色,心裏有些難過,險些落下淚來。
“嗯,還好!醫生替我做了檢查,不過,結果還沒出來,李醫生說,如果沒什麼異常,過幾天就可以做手術了。”
“惠心,這位是……”葉母看到女兒身後玉樹臨風的翩翩少年,輕問。
“媽,他是……他是我同學。”
葉惠心迅速找到了一個詞語,對,同學這個詞兒最能讓母親接受。
“伯母,我是惠心的男朋友,我叫焰驁,伯母好。”皇太子彬彬有禮地向葉母問好,將手中的水果籃放到了床頭柜上。
“噢。”他的出現雖帶給了葉母驚訝,卻沒給葉母帶來太大的震憾。
也許,她覺得女兒大了交男朋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從長相以及身上穿戴看,是一個身世家景都良好男人,就不知道人品怎麼樣?
其實,她並不看重錢財,主要是人品好,對惠心好就行了。
“媽,我……”見焰驁說出她們的關係,葉惠心回頭暗自瞪了他一眼,還好,她應該感激男人的手下留情,他說的是男朋友,而沒有說是她老公,要不然,母親可能會直掃暈過去。
“惠心,我們的事不能再瞞伯母了。”焰驁為了作戲逼真,直接將女人摟進懷裏,在她耳鬢印下一吻,親昵地笑語。
抬起頭,剪水烏瞳里就倒映着一張漂亮的男性臉孔,嘴角勾出那抹笑讓她些毛骨悚然,這一刻,她在男人眼裏看到了柔情密意,只是演戲,為了不刺激母親,堂堂皇太子願意陪着她演戲。
“惠心。”葉母執起了女兒白嫩的玉手,語重心長地對她說:“女兒,我治病的錢是不是焰先生出的?”
“嗯。”畢竟,葉母治病的錢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她如果再胡扯,母親一定會懷疑自己在說謊。
手術前,她不想母親受任何的刺激。
“焰先生,謝謝你。”葉母誠摯向焰驁表示感謝。
“伯母,你太見外了,我愛惠心,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明明是演戲的話,可是,葉惠心感覺自己的心口起了一片悸動。
“好。”葉母望着他,出神地凝望着,不住地點了點頭。
“惠心,我想給焰先生單獨說兩句話。”
見母親要單獨與皇太子說話,惠心着急起來,然而,焰驁給了她一記‘相信我’的眼神,示意出房門外去。
十分鐘后,焰驁帶着葉惠心離開聖心醫院。
“葉惠心,你最喜歡吃什麼?”
突如其來的一問讓惠心眼角翻湧起驚愕。
“西餐。”
“老李,開車去西餐廳。”皇太子對前面的司機徐聲下令。
西餐廳里飄彌着一首非常婉轉纏綿的意大利歌曲,由於還不到十二點,所以,西餐廳空位很多。
他們選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惠心不客氣地點了兩份自己喜歡吃的牛排。
一會兒,牛排上了桌,她拿起刀叉就開始吃起來。
見她吃的狼吞虎咽,坐在對面的焰驁望着她寵溺地笑了,他臉上瀰漫的笑意讓惠心有瞬間的失神。
自從她第一次見到他,他就一直崩着一張臉,整個人也冷得要死,今天,是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不僅去醫院看她媽媽,還帶她吃自己最愛吃的食物,而且,他們面對面地坐在這裏,感覺就如一對情侶。
“賣花了,賣花了,十元錢一支。”
一個提着花籃的小姑娘從門外走了進來,繞了幾張雅座,小姑娘來到她們這張桌子。
甜膩膩的聲音說:“大哥哥,你女朋友真漂亮,買枝花兒送給她吧。”
“今天可是情人節呢。”
小姑娘怕大哥哥不賣她的花兒,儘力遊說。
焰驁掏出數張百元大鈔,將鈔票塞到了小姑娘手裏,笑着說:“全要,不用找了。”
“謝謝,謝謝。”小姑娘樂開了花,不停地向大哥哥鞠着躬感謝着。
今在真是走紅運了,居然碰到出手如此闊綽的大哥哥。
小姑娘道完謝,把籃子裏的花扎出一束,小手指理了理花瓣,將花恭敬地獻給了葉惠心。
“大姐姐,大哥哥好愛人,你好幸福。”小姑娘的嘴如抹了蜜。
“大姐姐,祝你與大哥哥能白頭到老,永浴愛河,要一生幸福喲!”
小姑娘語畢,提着空籃子轉身跑走了。
葉惠心望着手上的玫瑰花,心裏甜滋滋的。
“葉惠心,好看吧?”
“嗯!”
“葉惠心,給你商量一個事兒。”焰驁咳嗽了兩聲,似乎有些難以啟口。
“你說!”
“我這病一時半會兒治不好。”就算治得好,他也不可能再碰葉惠心,他始終覺得母親決定的這件事情太過於草率。
“如果你實在不想呆在焰府,我有一個讓我們都儘快解脫的辦法!”
“嗯。”惠心仍然只是輕以嗯了聲,表示願聞其詳。
“去做試管嬰兒!而且,我不可能提供種子。”
葉惠心手中的花朵落到了桌子上,滿面驚愕,這個男人對她如此好,原來是有目的,好腹黑的一匹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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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婉,你還敢回來?”某女囂張跋扈地衝著她嘶吼!
“我為為什麼不敢?”挺直脊背冷聲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