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暗殺

(十) 暗殺

我合著眼睛,躺在他的懷中,道:“逸簫,我不想回去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聽了這話,他原本拿着韁繩手緊緊的將我抱緊,道:“你放心,你會是我水逸簫唯一的王妃!等到回京,我就向父皇要你!”我聽了心中發出隱隱的擔憂,隨後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道:“誰說我要嫁給你的!”他一聽急忙按轡,扭過我的身子,問:“你難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嗎?”我道:“想是想,但這並不等於我要嫁給你!”

他聽着我不合邏輯的話語,目光有了些暗淡,問:“是因為九弟嗎?”“誰?水珂涵!”我一聽止不住大笑,隨後我衝著他詭異的道:“他對我的好可的確比你多呢!”我就像玩笑般的回答,等待着他做出的反應,他一聽青筋暴起,用力的拽着我的手腕,他的眼神彷彿來自地獄般這麼可怕,我驚恐的望着他,他看着我道:“又是他!他奪走了水姬!難道又來搶走你嗎!”

“水姬?水姬公主!”我的思緒好像回到了昨日,“清淋今日的琵琶真是可以和當年的水姬公主相較了!”,“難道是那個胸無城府的水珂涵,使他變成這樣嗎?他的冷若冰霜究竟是偽裝,還是他本能的保護?”疑惑在我腦中縈繞,久久不能散去。

良久后他鬆開了我的手,臉上充斥着愧疚,“對不起,我只是一時沒有控制住,我一聽到你和九弟,又想到你和他這麼的好,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就用冷漠偽裝着心,我用冷漠壓抑着內心的火熱,我本以為我不會真的愛上一個人,可就在今日、就在現在,我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你竟然可以衝破我多年來的清心寡欲,就只為了你一句‘我不如他’!”我看着他,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身,道:“傻逸簫!我怎麼會不想和你在一起呢,我只是有些害怕才會這麼說的,我對於珂涵只是朋友,真的!”

他看着我的眼中滿是真誠與愛意,緊緊的抱着我,好像我瞬間就會變成一縷青煙,瞬間溜走似的,“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墨清淋一定會是我水逸簫的女人!”聽着他這麼霸氣的話語,我才發覺,我已經將心完完全全的託付給了他,“就讓我徹底的任性一次吧!”這時的我,不再有顧慮、不再有懷疑,“不管他將來是不是皇上,我都跟定他了!除非——是他先殺了我!”

互相表明了心智的兩人重新上了馬背,斷崖與行宮之間只相隔百里,上一次墜崖,他僅僅用了一個時辰就趕到了行宮,可這次足足用了三個時辰,還沒有看到行宮的一點蹤影,馬蹄緩緩的跳動着,他側身採下一朵飽滿的蒲公英遞與我,道:“喜歡嗎?”我接過,看着它毛茸茸的種子,道:“蒲公英,充滿希望的花!無論它飄零到哪裏,都會開出聖潔的花。”我欲吹時,只覺面前傳來勁風襲襲,吹散了那朵拿在我手上的蒲公英,“小心!”那刀鋒削下了我的一縷青絲。

我定睛看着他們,幾十個蒙面人穿着斷口對襟短衣,那充滿異域風情的衣服,隱沒在草原上倒顯得越發迷離,那些人拔出一把把的彎刀,帶着濃濃的血腥和殺氣便向我們撲來。

我回頭看着他,他的面孔依舊淡然。

他踏着馬頭飛身下馬,躲避着一刀刀足以要了他性命的彎刀,而此刻我也在身體的驅使下,跳下了烈馬,擺動着火紅的長袖打開那些奮勇向前的蒙面男子,他完美的轉身,抽出藏在腰身的長劍,回身的一刻,一排環繞在他身邊的死士已盡數倒地,他來至了我的身邊,問:“清淋,沒事吧!”我搖搖頭,相繼而來的死士越來越多,我們不得不被迫分開。

這時,一個帶着黃金面具,身披甲胄的男子向我迎來,抽出隨身帶着的彎刀,一步步的向我逼近,他抓住了我的袖袂,那彎刀在我無骨的腰間不斷的游移刺探,卻沒有任何的傷害之意,我明白他的武功要超出我太多,他一刀刀的削下我身上的寶石鈴鐺,隨後游探到我的耳邊,“好美艷的女人,我記住你了——墨清淋!”

我驚訝的看着他,一個死士襲來,那男子的彎月刀,還是割破了我的皮膚,那男子踢開死士,看着我右手不到一寸長的傷口,道:“狼毒花,你一定要記住了!”隨後他舉起手,那些死士皆隱逸不見。

他隨後轉身,道:“墨清淋,今日看在你的面上,我放過他,你可別忘了報恩呦!”話音剛落,人以無蹤。“他是誰?為什麼要殺水逸簫?”我看着右手上的刀口沉吟不語,水逸簫趕了過來,急忙摸索着我,問:“哪受傷了?”我搖了搖頭,問:“逸簫,你說什麼是狼毒花?”這時我的右手逐漸的發黑,他的身體也逐漸的模糊,“清淋!”我逐漸的失去了知覺……此刻,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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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逃不可皇上快來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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