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樓
蘭花指卻嚇了一跳,這小丫頭太狠了,一旁的宮崎澤只是笑笑。喬沐依兩手放在桌子上問:“死者墜樓當天,你在她房裏做過什麼?”本野翹起二郎腿:“我能做什麼啊,她只是打電話給我,說想吃葡萄,朴吉不在,所以我就買來給她吃嘍,誰知道我這麼倒霉。”“那你當天有沒有看到陽台的裂縫。”“我哪有注意那裏,不過裂痕、、、、、、應該沒有吧,我記得我去拉窗帘了。。。。。。。。。。。。是沒有。sir,我只是她家司機,你們不會。。。。。。。。。。。。。。懷疑是我殺的吧。”“司機?真有這麼簡單么?”宮崎澤輕蔑的問。
本野看出他們知道了什麼,便隨口說道:“sir,私生活啊,要不要那麼清楚。”“私生活也可能是犯案的原因,必須搞清楚!”蘭花指憤怒的翹着蘭花指。本野說:“是,我們互相愛慕對方很久,這種關係、、、你們應該懂得,總之,我沒有必要傷害她啊。、、、、、、、sir啊、、、、、”“sir什麼sir,這不是港台片!”喬沐依一拍桌子,本野嚇得往後挪了一下。
走出警局,喬沐依捶了錘腦袋,“還是沒頭緒誒,問了也等於白問。”“廢話,哪個人會說自己是兇手、、、、、、”宮崎澤電話鈴聲想起,“喂,恩,好。”宮崎澤合上手機,對喬沐依說:“那根繩子上果然有死者的指紋。”“真的?太好了!有戲了!快過去看看情況。”兩人又匆匆趕去。
“澤,這繩子在二樓,上面卻有死者的指紋,也就是說死者可能不是墜樓死的。”牧毅分析說。宮崎澤點點頭。“二樓病人說的撞擊聲,我想不是因為風大,可能是死者死前的掙扎。”“可死者頭部確實有石子致命所致的傷口,也可能是沒抓緊繩子,運氣又不好,所以才會死了。”林敏推測到。“這不可能。”喬沐依走到宮崎澤旁邊,“地面上的血跡是放射狀的,也就是說血是滴到地面上的,而不是流出來的。”喬沐依又看向宮崎澤,“那接下來,怎麼辦?審朴吉嗎?”宮崎澤搖搖頭,“再審也審不出什麼來的,不如。。。。。。。。。。。。。。。。。。。去死者家。”
宮崎澤和喬沐依在朴吉的帶領下參觀菊田小姐的家,他們的突然來訪,也讓朴吉沒有準備。喬沐依觀察朴吉,年紀應該不會太大,剛過三十的樣子,五官很清秀,只是可能受過太多經歷過太多的樣子,皮膚暗淡無光,粗糙,還有魚尾紋。喬沐依不禁暗嘆年輕時想必一定是個美人。“這就是菊田小姐的房間。”喬沐依和宮崎澤走進去,喬沐依瞅了瞅,“嘖嘖,真是奢侈誒。”宮崎澤看沒什麼特別,一人走開,走廊里,看見一個房間,他走進去,“哇!這麼多槍。”他看了看那些槍,還有那麼多射擊獎章,若有所思的樣子。當他拿起一把槍端詳時,嘴角浮上邪魅一笑,“還真是不小心呢。”“混蛋!你去哪了?”喬沐依老遠看見宮崎澤大喊,“沒什麼?請問,這是朴吉小姐的房間嗎?”朴吉臉上閃過一絲擔心,“嗯。。。。。。。。。。是我的房間。”宮崎澤笑了笑,“那我們不打擾了,走吧。”“喂,就這麼走啦!”喬沐依還在後面大喊,“喂,你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告訴我啊。”從菊田家裏出來,喬沐依一直問到醫院,宮崎澤不耐煩的回道:“安靜點可不可以!”“什麼啊,你知道兇手了?”宮崎澤淡淡說:“還有一點,只差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