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婦德
塗遙含笑看了茶童一眼,顯然他沒有意思想要出面解釋。
“師父,早在之前我就請茶童幫忙,讓他進去廚房,在每個碗的底部都抹上一些醋!”她笑眯眯地說著,從廚房內重新拿了個碗,遞到天機老人面前。
天機老人接過碗,聞了下,確實有醋的味道。
“你怎麼知道醋可以使血無法融合?”他有些好奇地看着這個徒弟。
塗遙站在那裏笑笑:“昨日我去找茶童的時候,看到他不小心打翻了一罐醋,那醋正好濺到裝有雞血的水裏,又那麼巧合的看到茶童不小心把手給切到的,那血又巧合地滴在那碗水裏,所以……”
她不能直白的告訴天機老人,她是在前世看某個電視劇的時候學到的,但她可以推卸責任在茶童身上,畢竟她確實有去找過茶童,也確實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天機老人看了一眼茶童,果真看到他尷尬地低着頭。
“當年先貴妃誣陷太后的時候,用的就是滴血認親。我們一直不懂她用了什麼手法,原來奧妙就在這醋里!可憐聖上他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他搖頭感嘆,有些氣惱地將碗摔到地上。
“天機子,你知道這碗花了多少錢嗎?”節儉慣了的成老太太看着摔破的碗,心裏頓時火了。
“你是不是不對小姐的做法有意見?”她用力地推開天機老人,伸手拉着成大壯:“大壯,咱們回房!”
“是,娘!”成大壯連忙扶着她的手往屋內走去。
“哎呀!程歡,你怎麼了?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天機老人毛躁地繞着頭皮,急切地跟了進屋。
“茶童,你是要留在這裏,還是跟我回去?”塗遙含笑看着面無表情的茶童。
茶童低下頭,雙手疊放在袖子之中彎腰:“少主,我留在這裏就可以了!”
塗遙朝他點了下頭,轉身攙扶着李氏走了出去。
方一上馬車,李氏便拉着她的手說:“遙兒,即便那是你師父的下人,也不能隨便帶回家的!”
“娘!”塗遙笑笑,依偎在她的懷中說:“我已經不是相府千金了,我只是一名商戶出身的小姐,早晚要跟不同的人接觸,若我整日拘束於這些理解,那如何行走在商場上?”
“遙兒!”李氏抿着嘴,懺愧地低下頭:“這樣對你,真的好嗎?”是啊,她的遙兒不再是身份高貴的相府千金,而只是一名平頭百姓家的女兒罷了。
“娘!”塗遙不悅地看着她:“有什麼好與不好的?相府千金又怎樣?嫁得再好,還不也是要看着夫婿迎娶一個有一個的妾室,還不能善妒。但平頭百姓又不一樣了,我掌管着錢財,要不要迎娶小妾,由我來決定!”她可不想像李氏一樣整日為那些小妾的事情煩惱。
“遙兒,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李氏震驚地看着女兒,眼神里充滿着不贊成和難以置信:“娘教過你,女子皆以三從四德為傲,忌妒忌躁。你看看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把你的這些心思都給我收起來!”她冷着臉側身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