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捌章、夜話赭衣客

伍拾捌章、夜話赭衣客

ps:

敦凰:加油妃子到!加油敦凰!

這三天,花憶蝶一直在如同地獄般的煎熬中度過。

第161章,依舊是盆滿缽滿。只是在最後表演漫天錢雨,雙人齊收時,隨着台下一聲陰惻惻的“好”字,台上突然多出了一條赭色身影。以更快更精準的動作,與他們搶起空中灑落的銀錢來。

無雙花影和無雙風烈都深為震驚,他們兩人自問聯手之下,足以挫敗無雙城的最強青年高手:無雙雪煙羅。但在這個身穿赭衣的中年人面前,卻如孩子般無助,他們使盡渾身解數,用上了纏鬥、反擊、閃避、合圍等多數戰術。也不能阻擋他在錢雨中如風來去的腳步,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碎銀和銅錢不斷地落入那人的袖中。

最為可怕的是,那人的步法、身法、手法,與無雙城的太玄心經,竟然如出一轍!

於是無雙花影的臉色愈加蒼白,雙袖風車般舞動得更急;無雙風烈則滿面陰沉地盯着那人快到看不清的身形,準備找時機將無雙花影的懷劍搶過。給那人狠狠來上一記。

幸好那中年人對他們並無惡意,只是微笑着,以十指不斷凌空虛點,每點一下,便有一枚銅錢或是一塊碎銀,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絲線所牽引,順勢飛落他的袖中。

一男一女兩個無雙強者氣得半死,偏生那人的動作與他們還配合得還極為默契,因此幾乎沒有人能看出這是一場挑戰,還以為是青衣樓為了《飛天》舞蹈之後的收錢環節特別推出的三人組合。於是掌聲紛起之下,錢雨又多了一陣,不過多數仍為那人所收了去。

最後結束時,那人卻並非出言譏誚兩個失魂落魄的年輕人,只是笑了笑,將袖一抖,兩條錢龍流水似地湧出,匯入台前的那個盛錢竹筐中。接着是他們的。兩股錢流相較之下,明顯少了許多。

他意在示威,卻又沒作拆台的事。此人,難道也是來自無雙城么?為何我們未曾聽說過?

無雙花影和無雙風烈正怔忡不定間。忽聽到台下有人聒噪:

“喂!何必把錢還於他們?”

無雙風烈眼尖,發現是一個隨從模樣的人在喊,他的身邊,有一位用白布將下頜層層纏起的華服公子正踞坐枱下,眼中滿是報復的快意。

“他是誰?”

“我不認識。”

無雙花影彷彿語氣一滯,別過臉去。無雙風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追問。

“我一時技癢,幫兩個小朋友收幾個賞錢,又有何妨呢?”

只聽那人淡淡道,語中有一絲不快,與不屑。

“我吩咐你——”

“我只聽幾個人吩咐,那些人中,沒有你。”

那赭衣人理都不理台下,只回眸深深望了兩名無雙男女一眼,拱了拱手,便信步走下台去,輕輕拂開人群,自顧自地離開。

那個顯然是下頜脫落以至無法出聲的公子回首凝視了白衣人的背影半晌,再轉過頭來,狠狠看了一眼台上,揮手示意隨從們:走!

不知為何,無雙風烈感覺到他的眼神中有說不出的怨毒之色,而且,那股恨意,直指向身邊的無雙花影。

當然,她沒有問他一句。因為她知道,無雙花影不想說的事情,自己永遠也得不到答案。

……

聽了無雙風烈的敘述,花憶蝶心中大概整理出了一個頭緒:

掉下巴的貴公子就是鶴盪山的雲家少主雲慶冠,至於他的下巴是如何掉的,無雙花影只是事後向自己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男扮女裝被人調戲本來是件非常搞笑的事,但花憶蝶才咧開嘴,就被他憤怒地瞪了回去。看他有點不自然的臉色,花憶蝶知道,這事會成為只有他與自己分享的秘密。

關於昨天詩會上發生的有人駕舟鬧場一事,花憶蝶在私下到處找人幫忙,要求去尋城裏一名叫韓光的書生的過程中,卻意外地從家將花長勝口中得知了事情的起源。原來在詩會初賽上蘭兒所聽到的動靜,竟是來自於河間詩戰上缺席的紈絝公子云慶冠,與第161章地,就應該是雲家的無雙血奴。但從無雙花影他們對他極為陌生的情況來看,事實並非如此,他的身份,無疑是個不大不小的謎。

未來,一切都會水落石出,而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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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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