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4,矛盾

1414,矛盾

冷文河回頭看冷文谷,冷文谷問:“你相信嗎?”

冷文河回答:“不管你信不信,你不能投反對票,否則,咱們兄弟情誼就沒有了。”

冷子靜輕聲:“文河!”轉頭對冷文□:“秋爺說的,你聽到了?韓宇韓琦是我們這支的人,明白嗎?

冷文谷沉默了。啥狗屁獨立思考獨立投票啊,你真能不顧你兄弟的愛妻之情嗎?你真能不顧你大伯護子之心嗎?

所以,自己有私心,能怪別人不夠無私嗎?

要說,就說說長遠利益吧,可是任何長遠利益都抵不過你兄弟想救妻姐的一命啊。

再說,大伯說的也有理,既然冷秋到了,咱們這支要是一個白劍也沒有,未來恐怕也是被滅的命啊。

冷文谷回頭看看如淵如源:“你們呢?”

如淵笑笑:“我娘讓我們聽大伯的。”

沉默吧。

冬晨道:“時間差不多了,投票表決吧。”

秋爺一夥自然全部通過,冷子靜一家也全票,倔強的冷香閣一腔委屈憤懣投了棄權票,冷迪冷清是贊成,冬晨冷蘭贊成,最後以大比分十九票對十票,一票棄權,魔教諸劍得到議會門票。

(以上,是晉江無論如何也不讓我在一章里發完的尾巴。我只能發到這兒了,明兒后兒,請大家繼續刷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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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開門,冷清回頭:“掌門。”

冬晨道:“他們可以進來了,投票通過。”

冷清道:“我去,掌門不必親自出來。”唉,小掌門有點掌門樣吧,弄個跑腿的好不?

冷清道:“教主,掌門請大家進去。”

魔教的瘋狂成年人們,個個一身雪,眉毛鬍子皆白,兩隻手還都握着雪團,冷清忍不住笑了。

然後,所有人都笑了。

韋帥望過去伸手抱住冷清:“謝謝。”

冷清道:“應該的。”同時狠狠打個冷戰,雪花進脖子了……

韋帥望大笑,放開冷清,韓琦過去幫韋帥望拍拍衣服:“教主,你的頭髮……”

帥望笑笑:“他們早習慣了。”都是以前常年看他蓬頭垢面滿山亂跑的人啊。

韓琦點點頭,對,我還記得你小時候象泥猴一樣。

我還記得……

韓琦道:“雖然我們被趕出來,挺憋氣,不過,不用威嚇,就能被接受,讓我感覺,好象這才是真的回來了。所以,你是對的。謝謝。”

帥望微笑,點點頭,回頭去看黑狼。

黑狼沉默,眼神似乎微帶點哀傷,看着韋帥望,然後,終於微笑一下,點點頭。

是,這樣,確實有種,真的被正常人接納了的感覺。

我一直以為,我們最終會黑是黑白是白,我一直以為,我會替你擔下那些黑暗,然後,我走我的路,你走你的路,象光與影,有光才有影,卻絕不相容。

你還是,實現了你多年以前的許諾,硬把我拉到冷家山上了。

冷冬晨道:“我們歡迎一下新成員吧。”

門開,除了韋帥望的長輩們,大家都站起來,門口出現北極熊一樣全身雪白的韋帥望,本來準備好的歡迎詞忽然間變成哄堂大笑。

韋帥望立刻跳到人群中,似出水狗一樣狂抖,一片“哎喲”聲中,有人就情不自禁罵道:“滾開”“混蛋!”“難怪他被人追打……”

老韋憑生第一次,做了一個扶額低頭沉思的有氣質有內涵的姿勢:韋帥望,你沒治了!

韋帥望大笑中,回頭看一眼,冷秋和韋行,冷秋淡淡地微笑,韋行依舊掩面。

我回來了,你的意志強大。

我回來了,可是你已不在。

韋帥望板下臉,大叫一聲:“好了,正式開會!”

所有人靜下來。

韋帥望回到他的角落坐下,玩累了,想睡覺了。他笑嘻嘻目光獃滯地看着冷冬晨,冬晨默默,這小子又要打瞌睡了……

冷秋笑着再次回頭:“帥望啊,聽說,你把仁德家抄了?”

韋帥望立刻就一機靈,我去,師爺你今兒是專門來整我的吧?師爺你是不是想找不自在啊?然後又沮喪地想,我師爺這是拿我做法證明他的存在價值啊:“師爺,我哪敢啊,那個,是經官判決的啊。”

冷秋問:“誰去抄的?官府的人,還是你的人?”

帥望尷尬地:“嗯,這個這個,我們的人,有去幫忙。”

冷秋問:“魔教同朝庭一體了?冷家的事是朝庭管還是冷家管?教主?如果是朝庭管,冷家就不管,而你魔教,是冷家的一分子,是嗎?”

韓宇道:“教主已經把這件事報給掌門半年了……”

冷秋問:“帥望,你給掌門規定限期辦理了?”

帥望抬手,制止韓宇開口。師爺明確表示不同他手下對話了。

帥望沉默一會兒,欠欠身:“師爺說的是。不過,這事好象討論過了……”師爺,你聽說我們那個幾百萬的索賠了嗎?

冷秋問:“討論出結果了嗎?”

帥望道:“嗯,這個……”

冷秋問:“我聽說,你向冷家索賠?”

帥望苦笑:“嘿嘿,嗯,這個……”他聽說了。

閉嘴,師爺要玩咱就得陪着:“師爺的意思呢?”

冷秋道:“把人財物立刻移交掌門,至於你的索賠,是只有投了贊成票的人賠你錢還是全體?當年的投票,你也有參加,你這個損失,是否有你自己一份。所以,讓掌門決定給你適當補償吧。”

帥望半晌:“看來,我們得認真討論掌門的權力問題了。”

冷秋道:“你不會希望其它冷家人也這樣自己動手。所以,你應該克制。”

帥望道:“好的,我會移交所有財產,和人。聽候掌門處置。不過,會有一個公正的審判,是嗎?”

冷秋道:“否則,我們就討論下掌門的過失。”

帥望笑了:“是。”

大家沉默了,嗯,你可以不帶白劍玩,你也解決不了白劍才能解決的事。怎麼辦呢?

讓白劍把事兒解決,再把白劍解決。

古代帝王都干過這種事。

只不過,這裏誰有能力玩這個?人家白劍不傻,雖然秋爺在解決韋帥望,可是大家也都知道這兩人關係複雜得很。他們是絕對不肯互相解決的,倒是經常互相解決對方的問題。

再說魔教提供大量銀子維護他們的運作,雖然冷家人認為韋帥望搶了他們的錢,但是韋帥望不存在時,他們也沒有那些錢,只不過當時冷家魔教都一樣窮,心理上舒服點。

心理上再舒服也沒有白花花的銀子到手舒服,所以,他們是不會決定解決韋帥望的。

剩下的解決辦法是什麼?伏首貼耳蹲在老大腳邊等着桌上掃下來的渣子嗎?

冷冉搖搖頭,不,我們有出力,他們不是一個人橫掃天下的,我們也有賠上性命也有貢獻一輩子,只不過能力大小,生命是一樣的。而且,我們人多。所以,我們本來就是合作關係,你可以得大頭,我們可以拿少點,但只能是錢,不能是別的,你不能隨意決定我的命運和性命,雖然我知道財產會造成實際的不公平,但是,我們會儘力爭取,最大可能的公平。

好吧,其實小掌門提議的這個所有冷家劍都有決策權,已經很大程度上給了他們說話的空間,他們應該做的,就是好好利用這個權利。你不會用,讓人鑽了空子,實在不是別人的錯,所有人都應該象精英們一樣認真看會議要討論的是啥,然後再與精英們有相同的決策權……或者,二貨們天生有權做出二傻的決定,毀掉自己和自己的國家嗎?

我們投票選出了冷斐,頂層決鬥出了韓青。沒有什麼是保證嗎?

即使是這位少掌門冷冬晨,似乎在能力上,也比秋爺差很遠。這真是一個讓人沮喪的事實。

我們下一次還能選個更好的嗎?不,我們不要選最好的,因為最好的執政者會完美地掩蓋他的罪行,我們永遠也抓不到冷秋或者韋帥望的罪行,當然,韋帥望貌似會好些,他偶爾會犯二自曝其罪。所以,我們有選擇權,我們最好在平時用一個不太強的二貨就好,等到真有危機或者打仗時,我們再把秋爺這號人弄出來。是不是這樣比較好?可是還有韋帥望,不管什麼時候,他的魔教都在壯大,我們整不死他,只能留着秋爺。

轉回來了。

我們需要秋爺部份參與決策。我們得想盡辦法控制他參與的程度。

當然,別人並不知道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冷冉已經進行了這樣劇烈的思想轉變。不過多數人也有一個感性上的認識,那就是秋爺來了,整個冷家都硬氣了。整個世界又正常了,大家呼吸也順暢了。

發言都冷靜多了,二貨們都知道得閉上嘴了。

韋帥望避而不談朝庭的司法權到底有多大,他真的用‘我聽師爺的’,把這個問題給躲了。冷秋就知道自己麻煩大了,他看看冬晨,好吧,我把這個問題先藏着,如果討論的結果讓我不爽,我就把這個可怕的問題提出來,然後扔給冬晨去解決,最終有人會發現,這是一個他們掌門完全解決不了,並且捅破天的問題。我一定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至於秋爺幹嘛要害他女婿,因為他知道長老的任命權才是他女兒女婿最長久地掌握權力的路。

所以,不管遊戲規則如何,聰明人會從規則中得到更多。

最好讓聰明人能把聰明用在正地方,給他們合理的報酬,小心看着他們。還得用個聰明人看着他們,還不能讓他們聚一夥,當然如果他們要是打起來,內耗也挺大……

讓整個團隊充滿競爭的活力卻又團結一體?

冷冉困惑了。所以,他沉默了。

接下來大家討論了一下掌門的權力。

出於對冷斐掌門類似狀況的擔心,多數人希望限制掌門的權力,但是鑒於前段時間的權力真空讓魔教鑽了空子,大家又認為日常事務必須放手給掌門處理。然後自然而然進入下一個關於把審判權獨立出去的問題。

例如仁德家的人,這個審判,到底是掌門處理,還是另外有一個與掌門與魔教,與朝庭都沒有任何關係的人來審。就象冷迪提出的一樣。

另找一個人來審,似乎會讓掌門的權力沒那麼大不再一手遮天。

但是,掌門是他們選的,如果弄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審判,能放心嗎?掌門定審理人選,跟掌門審理有啥區別?長老定?他們不放心,他們自己選,冷冉隱隱有點不太信任自己同類的判斷力。審案子這件事是很專業的,不是光剛正不阿就行,你查不出真相,隨便把太子宰了也不對啊。

更讓冷冉納悶的是為啥掌門大人會支持這樣的提議?難道我們的小掌門真的是聖人?

冷冉發現自己對這個問題,沒抓到他們爭論的關鍵原因。

為啥冷迪要堅持長老定,冷迪不是掌門一夥的嗎?冬晨要求票選,這倒容易理解,而韋帥望的手下要求掌門與長老都同意,這裏有什麼奧妙?

還有,韋帥望在打瞌睡,冷秋一聲不吭,這又是為什麼?

冷冉沉默,他覺得,他現在,需要的是補課。他所有的同類都需要補一堂政治課。

不過,找誰補去呢?大家各說各的理

這一架直吵到中午,經費問題,不管飯,大家各吃各的去了。

韋帥望到飯口就精神了,殷勤地:“師爺,我備了酒席。”

冷秋道:“滾。”

帥望笑嘻嘻地:“師爺你能別提那事兒嗎?”

冷秋道:“不能。”

帥望道:“師爺,那個,那個,不會有啥好結果的。”

冷秋笑道:“與我無關。”

韋帥望氣結:“師爺,你這是要坑誰啊?”

冷秋道:“看你的表現了。”

悻悻目送冷秋離去的韋帥望,憤怒地:“老子又被威脅了!”

黑狼道:“沒聽懂,講講。”

韋帥望剛要訴苦,看到冷冉站在邊上,一雙期待的眼睛:“哎,這小子,反對我們開會那個,大家揍他。”

把冷冉嚇得,啊?還可以這樣?差點立刻就要跑。

結果黑狼給韋帥望一巴掌:“你他媽有點人樣!”

韋帥望快樂地過去:“你站這兒幹嘛?偷聽我們說話,挖眼睛割耳朵!”

冷冉一扭頭:“掌門!”

韋帥望立刻:“我啥也沒說!”

冷冉道:“剛才韋教主要求秋爺別說什麼事,看我在一邊聽着,說要挖我眼睛。”

冬晨很無語地看着韋帥望:“你覺得開這種玩笑合適嗎?”

帥望還沒回話,耳朵已經被冷蘭拎住:“你又在冒什麼壞水呢?”

韋帥望慘叫:“沒有沒有,我真是一片好心啊!哎喲哎喲,這是我的私事,啊啊啊!我說我說,這裏不方便……”

冷冉獃獃地,掌門,你夫人跟魔教教主什麼關係?你不覺得不對勁嗎?

韋帥望道:“我單獨跟你說,你別告訴冷冬晨。”

冷蘭點頭:“行。”

冬晨看看冷冉瞪得要掉出來的眼睛,微微嘆口氣:“帥望啊!”

帥望道:“走,咱吃飯去。我剛才想跟師爺蹭頓飯,結果師爺讓我滾,你們不去試試?”

掌門和他的夫人忽然間小臉怯青地:“嗯,我爹說不用。”

韋帥望笑:“要不,我請你們?”看看冷冉:“你一直站在這兒不走,是想跟我們蹭飯嗎?”

冷冉本來很客氣很客氣的一個人啊,到這個時候,也忍不住了:“不不,我只是被你嚇呆了。我這就走。”

冬晨不好意思了:“冷冉,一起來吧,我們正好聊聊。”

冷冉本來已經想走,聽到這話,又猶豫了:“這,太打擾了。”

韋帥望瞪眼:“咦,這人還真想去,他肯定是要說啥事,別帶他。”

冷冉望天:“我只是,想請教一下韋教主對這些條款的看法。”

韋帥望呆了:“幹嘛請教我啊?你向你們掌門請教啊,他是赤誠君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冷冉道:“對,所以,他的看法,他都已經說過了,我也明白了。”

韋帥望道:“我沒說嗎?我讓那個韓宇來再給你說一遍。”

冷冉道:“教主,在睡覺?”

帥望道:“啊,我身體不太好,然後被掌門夫人給揍了一頓,後來又打雪仗打累了。”

冷冉問:“為什麼教主覺得他們爭論的東西無關緊要?”

帥望嘆氣:“好吧,我們吃飯去。”

轉頭問冬晨:“這人臉皮真厚,是不是?”

冷冬晨道:“別鬧了,不是人人都象你臉皮那麼厚,我覺得你本來就想同他談談。”

帥望道:“很明顯嗎?”

冬晨點點頭。

韋帥望笑:“既然這樣,咱就走吧。”

冬晨緊張地:“帥望,你想幹什麼?”

韋帥望小聲地:“咱們跟他聊聊,他要肯跟咱同流合污,咱就收買他,他要不肯,我就偷偷作掉他……”

冷冬晨實在忍無可忍,狠狠給韋帥望的後腦勺一巴掌:“你夠了!”

韋帥望“喲”一聲,拔下玉簪看看:“裂了。”又插回去:“五百兩,你老婆一腳踹碎我掛着的香囊,二千兩,二千五百兩白銀。賠吧。”

冬晨尷尬了:“啊?”這麼貴啊!

冷蘭不在乎地:“過來讓我再踹兩腳,賠你雙份。”

韋帥望道:“別,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冷冉心裏默默,掌門跟魔教教主這關係也太親近了吧?難怪事事向著魔教。

一行人來到風雨樓,冷暄迎上來:“教主,這邊請。”原來後院另有洞天,僻靜小月亮門,雅緻小間,酒菜齊備,倒沒什麼特別,只是地方肅靜些。到這裏,冷冉真有點感覺涼涼的,這是被滅口也沒人知道的地方啊。

大家坐下,韋帥望吃兩口,笑問:“象不象紫蘭閣的風味?”

冷蘭同冬晨都沉默了。

混蛋小子竟把秋爺原來的廚子找來了?真有點懷舊的味道。

冬晨只肯請二個女傭,飯菜什麼的,就只是能吃,談不上味道了。

韋帥望問:“掌門大人是不是得親自燒菜?別人做的放心嗎?”

冬晨道:“你少管。”

帥望道:“我替你請個好廚子?”

冬晨道:“不用。”

帥望道:“師爺會心痛他女兒的。”

不等冬晨露出內疚的眼神,冷蘭已愕然:“為什麼?”我每天都有吃飽,心痛什麼?

帥望終於氣餒:“好吧,你們很配。”

冷冉終於確定,掌門真是個好人。

這個韋帥望是壞蛋,專門腐化好青年的敗類。

你看,你總得走近點看看,才能知道誰是啥樣的人,不然怎麼做出正確選擇。

冷冉問:“那麼,教主,你是裝睡吧?”

韋帥望點頭:“嗯,除了中間有一小段睡著了,其它時間都在裝睡。”

冷冉很無語:“你想讓人覺得你對這個不感興趣?”

帥望道:“不,我是真的不感興趣,誰選審判人員都一樣,跟我沒啥關係,關於我的案子,我自己有的是人手去查出證據來。當然,也有的是人手去隱瞞證據。我又不想去競爭掌門,沒有人會專門跑來整我的,我不在乎。”

冷冉沉默一會兒:“你不乎專門給我們小人物定的法律?”

韋帥望沉默一會兒:“你該不會腦子裏幻想老子如何欺男霸女滿世界橫行欺壓良善,然後你在大義凜然用正義法律把我放到狗頭鍘下吧?”

冷冉再次沉默一會兒:“看起來你不象會欺壓良善的樣子嗎?”

帥望道:“欺壓你們掌門算嗎?”

冷冉道:“我們普通人根本不在你眼裏,你不屑欺壓。”忽然間就生氣了!憑什麼啊,你個黑道頭子,一副天下眾生不在你眼裏的架式!

帥望忽然伸手擋了一下,白了黑狼一眼,黑狼面無表情地繼續吃東西。

冬晨皺眉:“黑狼!”

冷蘭意味深長地:“你功夫不錯啊……”

黑狼忽然更加專心地吃起飯來。

冷冉呆了。

剛才有人要殺我嗎?我他媽竟然沒看出來!

如果我被殺了,兇手會受到審判嗎?

冷冉問:“那麼,這個獨立的審判權有什麼用?”

帥望道:“只是為了限制你們掌門的權力。因為大家覺得你們青紅劍是一群白痴,選出二貨掌門的可能性太大,所以,把權力分出去點,免得二貨毀起冷家來毀得太快。還有呢,就是掌門是你們選的,肯定會幫你們說話,大人物們希望至少有個他們選出來的人,平一下。”

冷冉呆了一會兒:“你的意思是,冷迪提出這個,不是為大家考慮,只是為了對抗全體冷家劍的意願?”

帥望笑:“主要是對付你們青紅會。”

冬晨目瞪口呆。

冷冉回頭看小掌門:“掌門,那你為什麼支持……”

冬晨回過神來:“他在開玩笑,你別聽他瞎說!我保證我是一個守信的人,我是一個真心為冷家着想的人,但是沒人能保證每次大家都選對,如果再一次選出冷斐那樣的掌門,我們需要讓掌門必須依法行事。”

帥望道:“對,要是選錯了,就是掌門說的那種,要是選對了,就是我說的那種。你看,還是我信任你們的智商吧!你把我倆的加一起就全面了解整個問題的關鍵了。”

冬晨怒吼:“韋帥望!你想幹什麼?”

帥望道:“這群二貨要參政啊,就得兩方面都講到了,你光講好的那面,那叫忽悠。”

冷冉已經雙手支頭了,拜託,光講一面就行,兩面都講,我就暈了。

冬晨道:“總有一方面是更重要的。”

韋帥望道:“用不着你替他們選擇。”

冷冉掙扎半晌:“教主,因何對我實言不諱?”

帥望道:“對我來說,當然是搞定一個,比搞定一幫容易。”

冷冉忍不住發出一個巨大的“我靠”聲,再一次抱住頭。

對,他們選的掌門,掌門得聽他們的,所以掌門權力越大,就是他們的權力越大,可以最快速度最大力度實行他們想要的方案,打擊強大家族勢力,可是掌門是一個人,不一定全聽他們的,韋帥望這種敗類,搞定掌門一個明顯比搞定每一個人更容易,這還真是實話!

無語淚雙流,告訴我哪個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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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帥望之魔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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