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鮮花插牛糞

第五章 鮮花插牛糞

【名門的寵兒5第一頁】

“爺爺……”

思索着,花期走到之前一直沒搭理她的老爺子旁邊,討好地挽住花正雄的手,盈盈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

話說,還從來沒有那麼長時間沒回來,觸及龍鬚了。

老爺子沒有抬眼看她,移動着手中的棋子,冷冷道:“知道回來了?我以為你有了男人,就忘了我這個老頭子了。”

這話說的,彆扭啊。

聽說過見色忘友的,沒聽說過見色忘爺爺的。

花期嘿嘿一笑,“這不是給你尋孫女婿了嗎?”

“那尋到了?”對面的林文強移動一個炮,摸着自己的山羊鬍,笑問道。

這小七還真有花家風範。這扔男人也扔的快。

“這不是發現,還是我們老花家的男人最好,扛扛的。”花期見老爺子沒有拒絕,更是將他的手腕攬在懷裏,笑嘻嘻地說道。

“喲,我還以為小七會說,尋尋覓覓,終於發現夜家的小子才是最好的。”

“林爺爺,你年紀也不小了,做政委那麼多年,眼光要尖點,默默他們家的男人啊,凡是女人嫁到他們,就是鮮花插進牛糞了。”聞言,花期轉眼看向躺在沙發上的夜默城,做了個鬼臉。

夜默城沒有看她,碩長的身體淌洋在柔軟的沙發上,翻開放在桌面的一本軍事雜誌。

燈影照在他的側臉,說不出的清揚和美麗。

一舉一動,混合著與生俱來的優雅和剋制。

花期一直在想,一個從小在軍隊裏長大在泥土沙漠裏摸爬滾打的人,是怎麼可以把陽剛和優雅融合在一起的?

即便夜默城從小習慣性走着平均步距為75cm的軍步,依舊會讓人覺得誘惑。

就在花期以為夜默城沒有什麼反應的時候,只他看見拿起一杯茶,抿了抿,抬頭看向花期,微微一笑,一個不常笑的人,笑起來往往那個叫做美的驚心動魄,就連花期也被驚艷到了:“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花期:“……”

鮮花插在牛糞上。

兩個人的話,兩種意思。

花期說的是,夜家的男人,是牛糞,女人是花。

夜默城的意思是,夜家的男人是花,那些女人才是牛糞。

花期一直覺得夜默城的自戀已經達到了天堂水平了。

就在花期和兩個老爺子聊家常的時候,二嬸木冰荷從二樓走了下來,在看見花期出現在大廳里,正一臉閑情地磕着瓜子,和老爺子們聊天的時候,化着精妝的臉上噙着股不屑的笑意:“呵,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和你媽一樣,跟男人跑了就不回來了。”

話一出,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氣氛凝結。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不討人喜歡了。

所有的人都齊齊看向坐在沙發上看着軍事雜誌的夜默城,在短暫的沉默后,這個男人在優雅地翻過幾張頁面,目光依舊停留在雜誌上,終於面無改色,聲音冷冽,吐出了最為簡易的兩個字:

“白痴。”

兩個字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的狠辣。

站在樓梯口的二嬸這才發現夜默城的存在,臉色難堪。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夜家的老二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卻是總護着老是惹事的花期。

他在大院,近乎是花期的守護神。

花期磕着瓜子,本來愉悅的臉依舊愉悅,轉眼看着站在樓梯口的女人,漂亮的桃花眼眯起,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言辭銳利:“也不知道二嬸買身上這件衣服的錢是從哪裏來的,我們花家的人是站着死,也不願意跪着生,從不吃搓來之食,二嬸是不是該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做個清清白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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