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斗惡仆
嗯哼,演戲嘛,這個我最在行了,想跟我比,先到現代當個幾年的間諜再說吧。
果然,用原主記憶來演戲,可以逼真得連他媽也認不出來,雖然以前那妹子很少哭鬧,但是!請你記住,咱是個可憐的小呆,你想惹我,可以。但是請先有那個心理準備接受我各種哭各種呆各種無理取鬧。心理素質不硬的話,就從哪來滾哪去,別在這裏搗亂!
於是乎,那個賣主求榮的奴婢悲劇了。她一聽到哭聲就立馬好說歹說好哄歹哄哄了半個時辰,打的,拽的,捂嘴的,擰的,給糖的,好言好語的。。。。。。。任何辦法想盡用盡,那位傻小姐紋絲不動,直接五四掉她的勞動,還在大哭大嚎,而且嗓音還沒有沙啞,嚎得中氣十足滿面紅光兩眼閃亮閃亮的,你媽一點疲勞的神色都沒有出現,這還是人嗎?!你媽停一會兒不會啊!夫人你啥時候過來呀,這場面奴婢hold不住了啦!哀怨啊。。。。。。。。
話說回來,敏思也想翻白眼了:老子主要是為了吸引**oss過來的,你一小怪沒那能力還不趕快請求支援還在這裏折騰個腎啊,以為我不累嗎?!。。。。。。好吧,表面上看我是真的不累,但心裏累得慌呢!表醬紫啊喂!就算你不請boss過來,也不要這麼殘暴啊!虐待未成年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擦!沒看見胳膊上全是傷痕了嗎?!再掐下去我翻臉了啊!算了,現在沒有翻身之力,先忍了,女子報愁仇十年不晚。。。。。。。
這時,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傳來:“夠了!你們兩個鬧什麼鬧,等會鬧到老夫人那裏,看誰會承擔得起!”聲音十分清冷好似公正無私,卻暗藏着對敏思的不屑與譏諷。僵硬的扭轉過頭,喵了一眼那位疑似當家主母的婦人各種冷艷高貴的走了進來。
她並不會很醜,五官很清秀端正,下巴微微抬起45度角,將當家主母的氣度拿捏的很准,既不會失了氣度,也不會讓人感覺高高在上,渾身上下散發著公正嚴明的氣息,可是那一件大紅色的挑線綉鳳壠金長袍和那滿頭的金釵銀釵玉釵,亮瞎了敏思的二十四剋純金狗眼,也讓她的檔次從清冷高雅變得庸俗不堪。。。。。
還沒等在心中默默鄙視着這位夫人的品味的敏思回過神來,那位婢女就已經像看到救星似的鬆開了緊緊拽着敏思的手,撲向了新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告起了狀:“夫人啊!奴婢冤枉啊!奴婢正端着熱水走進來想要伺候小姐梳洗,結果小姐一發病起來,就在這裏大哭大鬧,硬拽着奴婢的手說奴婢欺負小姐,奴婢就算有這心也沒這膽啊,夫人,夫人你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夫人!”
“。。。。。。。。。。。”敏思正從嚎啕大哭漸漸轉向小聲抽泣,聽到這話在心裏默默翻了兩個白眼,外加豎起兩根中指鄙視這個光明正大告狀,理直氣壯撒謊的無恥小人:唔。。。。本來想放過她的,結果她自己撞了上來,那還有推出去的道理嗎?貌似沒有耶。。。。。。
正想着,就看見那夫人凌厲的眼神直直盯向了敏思,娥眉擰在了一起,無視掉12歲的小蘿莉身軀上大大小小青紫掉傷痕,冷聲責罵:“敏思!你雖然痴傻,但你身為六小姐就因該端起六小姐的修養和氣度!你怎麼可以這樣衝動行事,污衊他人!!簡直有辱家風!!來啊,把這個道德敗壞,有辱家風的人拖出去,家法伺候!!”
擦!有木有這麼無恥的!跟一個傻子。。。。咳,裝傻的孩子講家風?!腦子沒出問題吧!!用不用這樣啊!還擺着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噁心人!手好癢,好想揍人啊怎麼辦。。。。。。。
輕輕握了握拳頭,阻止了自己想要揍人的衝動,用力往大腿上一掐,用力擠出了眼淚,然後猛地抬起了頭,小臉煞白煞白動,眼看着兩個奴婢向這走來,假作驚恐動搖頭擺手,還一步一步動向後退着,嘴裏帶着哭腔:“不要啊!娘,不要,我不要被家法打!不要,不要!!”一下退到,一屁股坐了下去,看着兩個奴婢已經抓住她的手,將她架起來往外走,便拚命掙扎,雙腿在半空亂踢亂蹬嘴裏還凄厲的哭着叫着:“救命啊,紅鳶姐,救命啊!你不是說只要我乖乖挨打,等爹爹來的時候你幫我說上兩句話,爹爹就會心疼我,就會給我禮物的嗎?還會留在我的屋裏嗎?為什麼會這樣?紅鳶姐,紅鳶姐你救救我,我不想挨打了,我不想挨打啊,嗚,嗚。。。。”哼,不是說我污衊他人嗎?那我就污衊給你看看~
現在還向紅鳶求救,真是個傻子,明眼人都看出紅鳶是夫人的人了。。。。。。這時不明話中內容的半尺一組的想法。
很多腦子好使一點的就會去深層次的考慮這句話的含義:唔,大家都知道這紅鳶是主母的人,自然不可能去真心為明面上的主人着想,也不是主母派出的任務,那麼應該是為了自己。。爹爹。。。。留宿。。。。。。
在場的人五一不是人精,想到這裏,無不倒吸了口冷氣,偷偷瞄了喵紅鳶那張蒼白至極的臉蛋,和驚恐的神情,又偷瞄瞄主母隱隱發黑的臉色和狠毒得恨不得殺了紅鳶得眼神。。。。。
“不,不!我沒有,主母,主母你要相信奴婢,奴婢對老爺真的沒有非分之想,真的!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這,這,這一切都是六小姐在說謊,主母,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紅鳶也是個人精,聽完這句話后就立馬反應過來這句話裏面的含義,也明白大家相信這話里的意思之後形式會有多麼嚴峻。。。所以腦子裏竟是恐慌和絕望,跌坐在了地面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頭腦之中清醒了一下,也立馬想起要先向主母說明一下清白,所以不顧頭上髮釵凌亂,就手腳並用,狼狽的爬到主母的腳下,雙手緊緊抓着大紅色長袍的衣角,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