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從吃人開始
二月初二,龍抬頭,諸事皆宜!
“發現宿主,準備融合........”
“未達到觸發條件,進入待激活狀態......”
“老三,老三,醒醒!”
王侯只覺得頭顱中放佛有千萬根針在左突右沖,又放佛裏面有顆炸彈,正在爆裂開來,要將自己的天靈蓋掀開,痛苦難以忍受,勉強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熟悉的國字臉,此時這張臉上寫滿了焦急,正是自己的下鋪兼宿舍的老大—厲山河。
“沒事,只是頭疼的厲害,這課是不能再去上了,老大你幫我請假!”
“好,我先送你回宿舍吧!”
就這樣在厲山河的攙扶下,王侯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宿舍,勉強爬到了自己床上,然後倒下,就像是一夜九次郎一般虛脫,渾身無力。
事情發生在大約二十分鐘前,當時王侯和老大吃過早飯,準備去上課,經過一棟宿舍樓前時,突然一枚優盤從天而降,正巧砸在他的腦門上,直接將他砸暈過去,沒錯,就是優盤,長不過一指,寬不過兩指,重不過幾十克的優盤,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妙。
我真衰!
這是王侯漸漸清醒過來之後的第一想法。
那塊優盤該不會是從火星上落下來的吧?
這是他的第二想法,顯然是還沒有徹底的清醒。
頭腦昏沉的王侯在床上一趟就是一上午,宿舍的其他五個人下課吃過午飯之後陸續的回來,先後到他床前試探了一下,確認還有呼吸之後,就馬上沒良心的各自上床準備短暫的午休,唯獨老大厲山河回來的最晚,手裏還拿着一份午餐。
“好些了吧,老三?”
整個宿舍之中,王侯排老三,老三便是他的外號。
“好多了,還是老大好!”
“快吃飯吧,下午是**史密斯的課,你最好去。”
王侯聽后只得勉強起身,吃過之後,又挺屍一般倒在了床上。
一個半小時以後,教室之中,還昏昏沉沉的王侯望着十幾步之外,唾沫星子亂濺,眼光時不時瞟向前幾排女生豐滿胸部的外教威爾斯,據傳言這個傢伙曾在紅燈區,同三個火辣的妹子搞了整整一晚上,結果第二天還是精神抖擻,於是得了個**的稱號。
“**不是回美國了嗎,怎麼回來的這麼快?”王侯沖一旁正在仔細聽講的老大道。
“或許是吃錯藥了。”
“你看那興奮樣,是不是又到發情期了,難道急着從美國回來配種?”望着面部漲紅的威爾斯,王侯隱約的覺得今天這個外教似乎格外的興奮,肢體動作幅度之大,有些誇張。
“的確是有些不一樣。”
“難道是吃了過期的春藥?”
就在此時,興奮至極的威爾斯突然將手中的課本往空中一拋,一下子從講台上跨到了最前排課桌前,猛地抓住一個男生的頭髮,硬生生的將他扯了起來,然後張開大嘴,咬向他的喉嚨,惡狗一般,頓時鮮血飛濺。
事發突然,整個教室鴉雀無聲,啊,回過神來的女生髮出驚叫。
靠,什麼情況!
被威爾斯抓住的同學發出痛苦的喊叫,不停地廝打,企圖掙脫這發狂的外教的魔掌,旁邊的同學也上前幫忙,結果惹得威爾斯連抓帶咬,仿若凶獸一般,片刻的功夫就抓傷了三人,咬傷了兩人。
“他不會是狼人吧。”厲山河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目瞪口呆。
“別扯那沒用的,趕緊走,離這瘋子遠點!”頭昏昏沉沉的王侯倒是做出了一個極其明智的決定,扯着還想繼續留在教室里的老大,隨着大部分人從後門奔出了教室。
外教在教室發瘋咬人這件事情在不到三個小時之後就傳遍了整個江海大學,從教室到食堂,從宿舍道廁所,甚至在外開房的小情侶們,無疑不在談論這勁爆而血腥的事件。
而王侯所在的宿舍,六個人,完好無損。
“威爾斯怎麼會突然發瘋呢?”
“誰知道,家族遺傳吧,或許是春藥吃多了,導致的神經錯亂加極度興奮。”
“我進來之前聽說,那個被他咬住的學生差點沒被他直接咬死,脖子傷撕下了大塊的肉,接到報警趕到警察剛開始還念他是個外國人,試圖來軟的,勸服他,沒想到他就跟瘋狗一樣,逮人就咬,接連咬傷了好幾個警察,最後是武警直接拿棍子掄暈帶走的。”
“應該直接給他敲死,省的亂咬人!”王侯狠狠道,這個外教在江海大學的名聲非常的不好,傳聞他禍害了不少女學生,因為是外國人,加上證據不足,學校高層也就沒處理他,這在王侯看來無異於為虎作倀。
“我還聽說被他咬下來的肉都被他吃下去了,就像是餓了幾天的狼。”老五添油加醋道。
“靠,看不出來,那個傢伙還這麼生猛,還好我們沒考前!”老大厲山河心有餘悸道。
就在眾人談論紛紛中,曰落月升,一天過去,這一夜,王侯睡的相當不好,只覺頭腦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攪和,難以安睡,而他的舍友一個個睡的跟死豬一樣。
第二天,天空之中陰雲密佈,直壓樓頂,預示着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學校並沒有因為外教咬人這一特殊而重大事件做出什麼超常反應,課照常上。
咔嚓,一道雷電仿若蛟龍,從天而降,接着便是瓢潑大雨,一時間,天地之間一片雨幕,在這樣的時節,濱海市很少有如此大的暴雨。
教室之中,王侯望着窗外的大雨,經過一晚的休息,他的頭已經不再昏沉,但是身上依舊少些氣力。
“被個優盤砸的好像大病一場,林黛玉一般,對了那塊優盤呢?”直到此時,王侯方才記起那肇事者。
瓢潑大雨下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才慢慢變小,但是依舊沒有停下的跡象。
吃過晚飯之後,望了望窗外淅淅瀝瀝下個不停的冷雨,王侯猶豫了一下,背上了書包,準備去上自習,本來他是打算在教室之中溫習一下課程,可是臨近的宿舍的同學非嚷嚷要在這裏打撲克,無奈之下只得去自習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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