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混沌與秩序
古倫。加斯特平靜的注視着星空，如此的平靜，以至於。。。
“喂，我說喂，你不會只是單純的發獃了，喂！！！”愛麗絲的聲音在座艙中大聲的響起，全景投影屏幕也投射出少女鼓着腮幫子大喊的影像。
“當人類像機器一樣思考的時候，將得出最佳的結論；當機器像人類一樣疑惑的時候，將獲得最好的啟示。。。。。。。。”
“唉？怎麼，突然說起這些事情來。。。。。。。？”愛麗絲的立體影像輕輕的從古倫的背後浮現，趴在他的肩頭。
“如果說當初真的有催生了人類的神的話，那麼，神為什麼將站在神性對立面的人性，諸如愛之類能帶來混亂以及可能性賦予人類，神試圖從自己缺失的部分－－－名為人類的群體身尋找到什麼，而人類又給出了什麼答案。。。。。。”
“真是的，你又自言自語，不過，”愛麗絲將虛幻的嘴唇輕輕的貼在古倫的臉，“繼續說下去，我感覺我會對接下來的話很感興趣。”
“人類讓機器存在於世，從某種程度來說，人類在某個階段也是機器的神，但是，人類又在從機器身追尋着什麼，為什麼去追尋？因為我們的不完美么，因為機器身有着我們的造物主所有我們卻沒有的部分神性，哼，自由和愛啊，真是絕好的連鎖。。。。。。”
“讓人不愉快的話題呢。”愛麗絲皺了皺眉。
“一點沒錯，但是卻很現實，從有人用工具而不是手掌去打別人的**開始，或許人類就開始走依賴機器或者說工具去維持秩序的道路，因為作為秩序本身由於對於自身缺陷的憧憬而被創造的我們來說，那是已經失落的功能，但是大部分的人類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不一定，大多數試圖建立絕對秩序的行為也都失敗了。。。。。。”
“戰爭？”
“算是其中之一，試圖建立秩序的混亂，說到底，如果不成功的話，也只能是混亂了，但是，需要被思考的是什麼呢，愛麗絲？”
我像個機器一樣思考，真難呢，不是么？”
“哈哈哈哈！說的真是沒錯，像機器一樣去思考，D紀元的時候，無論是亞歷山大大帝的遠征，或者是某個小鬍子的兩線作戰以及浪費資源的屠殺行動，嘛，怎麼說呢。。。。。算了。。。。。。但是，現在，有人試圖在糾正那些錯誤。。。。”
“錯誤？”
“嗯，從宏大的劇本排演，到軌道包圍網的建立計劃，秩序，是核心關鍵詞。”
“所以，軌道轟炸和軌道炮擊環失敗不得？”
“沒錯，所以我才需要像一個機器一樣思考，唉，唉，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太沒用。。。。嘔！！！！！”
金色的忽然在宇宙中一個急停，被幾乎關閉了對G力抵消系統而來的衝擊力弄的瞬間覺得血液快要破體而出的古倫。加斯特頓時覺得冷汗直流。
“是啊，人家就是很沒用，啊，不好意思，請你自己全部操縱，還有那些無人機！”
金色的居然擺了個叉腰，扭頭的姿勢。
“果然是因為我在散熱器旁邊晾內褲的緣故么，不會是有奇怪的東西跑進去了。。。。。”
“你還說那件事？！！！！！！！！”
一陣折騰之後，古倫。加斯特面色鐵青的捂着嘴。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軌道炮擊環，也就是新的赤道環的軌道轟擊站真的有意義么，因為如果我的計算沒錯的話，防守維持環運轉的資金人力兵力可是很驚人的哩，”愛麗絲的立體影像又冒了出來，一邊操縱着，一邊把一大堆數據分析展現在古倫的面前，“你看你看，比如這一條，你在6年7個月14天前添加的記錄，不就有關於如何應對小股精銳突襲潛入的條目么？”
“如果防守的人，也都是精銳呢，還是某種程度反抗者絕對無法匹敵的精銳呢？伊甸計劃存在的意義可比你想像的要多，偶爾也用一下你的權限如何？“
“去想那麼多事情也很煩的，你讓我辦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我連睡美容覺的時間都沒有。。。。。。”
“請您務必用清理系統或者讓系統休息來形容，謝謝。。。。。。。”
“卟！！！！！！！！！”愛麗絲做了個鬼臉。
“總有一天你都會明白的，親愛的，鋼鐵的伊甸的全貌。。。。。。”
“一下子叫人家親愛的什麼的。。。。。。。。。”
“我說你別晃啊，別晃啊喂！！！！！！！！！”古倫發現機體又有點像喝多了耍酒瘋一樣開始晃悠起來，急忙抓住主顯示屏大喊。
又一陣折騰之後，古倫。加斯特已經像是在練習某種和蛤蟆有關的武術一樣－－－－－腮幫子不停的一鼓一鼓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幹嘛不直接去找那個讓你頭疼的傢伙，跟他講清楚不就好了，秩序什麼的，不也是他的追求么？”
“不是同一種。。序。。。。嘔。。。。”
“你要吐么？你真的要吐么？！”
“。。。。。。。。。。。。。。。。。。。。。。。”
“不一樣的，愛麗絲，在現在這個階段，我們註定為敵，打倒對方是我的使命他的夙願，他是以秩序為名的混沌，我大概正好相反。。。。。。。。。。”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我看不出他有打倒你的可能就是了，我也很安心。”
“怎麼沒有，只是時代自身還沒有做出選擇罷了。”
“說到他，NGV1730號偽裝終端的sy探測器剛剛有有意思的情報進來，這孩子捕捉到了一個有趣的精神感應**長，你親自編號為hos1的那個哦。”
“啊？1？1730在什麼位置？”古倫。加斯特疑惑的問愛麗絲。
“這裏。”愛麗絲調出星空地圖，指了指一個宙域區間。
“那麼偏遠的地方？”
“同樣的，1731也剛剛傳來了同樣的報告，將兩點連線的話，你看這條線的末端。”愛麗絲虛擬的手將兩個點一劃，線延伸的一個方向的軌跡，一個大大的原點在閃爍。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古倫看着那個原點一會，忽然開始爆笑。
“笑那麼嚇人幹什麼，真是的。。。。。”
“不是，我只是覺得有意思罷了，那傢伙也敢搶，不過不需要操心了，該收集的數據都收集到了，加速回航，進入加密通信可能的距離之後，立刻給統合軍總部打電，打電之後24小時之後發動總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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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劃出的線，兩艘戰艦正在以最大戰速駛向線末端的點，它們一艘有着在戰場顯得很突兀的粉紅色，一艘則塗著奧布的軍徽。
“沒想到，再次會面的時候，居然是這麼一副景象。”真。飛鳥坐在駕駛艙里，頗有些感慨的說。
“怎麼了么，真？”露娜瑪利亞關心的問到，兩人都是坐在駕駛艙內部準備隨時出戰，她也覺得很疲勞。
“沒什麼，只是覺得那個男的老了太多，幾年前的諾亞戰場和現在差的太多了。。。。。”
“人總是會變的么。”露娜安慰自己的小丈夫。
艦橋內，兩位艦長正在通話。
“我還是覺得這次的行動實在是太冒險了。”
“拉克絲大人躺在病床都掙扎着吩咐，無論如何要把這個人搶到手，不能讓他的力量為現在聯邦內部的一小撮人所用。。。。。。。。。”
“為了保護么。。。。。。。。。。。”
“哎，大概，而且，萊因哈特先生也有電文傳來，說到引導力量之類的事情。”
警報忽然響起，同時是一道粗大的粒子束劃過空間，徑直擦着粉紅色戰艦的艦橋劃過。
“捕捉到熱源信號，對照數據庫，沒有發現符合機種！！！！！！！有通信接進來了！！！！”
“通告奧布宇宙軍戰艦以及扎夫特流亡政府戰艦，立刻交出你們非法拘押之人，剛才是最終警告射擊，遵從我的指示或者被擊沉。”
“我考，這就最終了，第一次警告射擊呢。。。。。。。。”前任扎夫特捲毛副艦長看着那幾乎和宇宙的虛空一樣漆黑的巨型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