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生離死別終又相見

第三十九章 生離死別終又相見

第三十九章生離死別終又相見

“問題很大。請問,你發這份傳真過來,是什麼意思呢?”歐陽文新問。

“沒什麼意思啊。”柳小妲回答。

“沒什麼意思你發這個幹什麼呢?”歐陽文新問。

柳小妲再看了看這傳真后說:“是這樣的,不是一個月前嗎,我們司馬董事長從北京飛過來。”

“是不是叫司馬婧嫻?”歐陽文新打斷她問。

“對呀,是叫司馬婧嫻。她從北京飛過來后,說是要到川西北那邊去辦點事,臨走前,給了我們這樣一個任務,說是一個月之後,如果她還沒回來,就把這個傳真,發到你們公司去。”柳小妲解釋。

“不可能!”歐陽文新很激動地說:“我們倆能認識,她不可能事先知道!也不可能能事先做出什麼安排。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們司馬董事長還……,”

他無法問“司馬董事長是不是還活着”。因為他覺得事情太神奇了,難道這個司馬婧嫻能掐會算?

他無法問“司馬董事長是不是還活着”。因為他承諾過爺爺,也承諾過嫻妹,洞中的事情,是一個永恆的秘密,永遠也不能夠告訴第三者。

“我們董事長怎麼啦?你認識我們董事長?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柳小妲問。

一提到嫻妹,歐陽文新就一陣難受,他低下頭去暗自傷心。見柳小妲問他,他抬起頭來說:“認識,剛認識不久,但是……,”

一句但是沒說完,歐陽文新眼是的淚水,忍不住快要掉下來。

“但是什麼?”柳小妲還是小聲地問。

“但是,雖然我和嫻妹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她對我的恩情,這一輩子我是不會忘記的。

你不知道,我愛一個人,從來沒有愛得這樣投入,這樣徹底,這樣撕心裂肺!

你不知道,嫻妹對於我來說,就是我的生命,就是我的全部!沒有她,我的生命將沒有意義!沒有她,我每時每刻都難受得要死!沒有她,我必定是終日以淚洗面!沒有她,這一輩子,我都會寢食不安。柳總,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嫻妹在哪裏?她是不是還活着?告訴我……,你快告訴我啊……!”說完這最後一句,歐陽文新竟伏在茶几上,泣不成聲了。

柳小妲見狀,也不說話,站起來,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從另一扇門裏,走進來另一個女人,她站在歐陽文新面前,對他說:“歐陽董事長,你不必太過傷心,來,再喝杯茶吧。”

就是這樣平平常常的一句話,把歐陽文新驚得一跳,他站起來,身子往後仰,戰戰兢兢地問:“你……,你怎麼會……,你到底……,是人?是鬼?”

司馬婧嫻,端着一杯茶,眼裏也是含着淚,站在歐陽文新面前。她哭着說:“新哥,是我,我就是你的嫻妹,我不是鬼,是人,不信,你摸摸我。”

司馬婧嫻放下茶杯,去拉歐陽文新,歐陽文新還是往後退,他一邊退,一邊問:“真的是你?嫻妹?”

“真的是我,新哥。”司馬婧嫻說。

“你不是沒有氧氣瓶嗎?”歐陽文新說這一句,是想看眼前這個司馬婧嫻怎樣回答。

“你不是還有一隻嗎?新哥。”司馬婧嫻回答。

夠了,只有這一句就夠了。兩個人,只有一隻氧氣瓶,在那最艱難的時刻,司馬婧嫻自己跳入到了那湍急的暗河之中,把生的希望留給了自己。

夠了,只有這一句就夠了。兩個人,只有一隻氧氣瓶,是他們二人在洞裏撕心裂肺的愛情故事的見證,這故事,只有他二人才懂,這故事,驚天地,泣鬼神!

“嫻妹……!”

“文新哥……!”

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嫻妹……,我以為……,我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嫻妹……,你是怎樣出來的?”歐陽文新抱着司馬婧嫻,好一陣大哭。哭過以後,他急切地問嫻妹。

司馬婧嫻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把他推開,走到桌子前,按響了鈴。秘書應聲進來,看他二人眼淚汪汪的,也不敢問,就站在那裏。

司馬婧嫻擦了擦眼睛后,對秘書說:“叫司機把車開到樓下,我要用車。”

“好的。”秘書出去安排。

司馬婧嫻走過來,二人再次緊緊相擁,司馬婧嫻在歐陽文新的耳邊說:“新哥,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好不好?”

歐陽文新點頭。

汽車馳進了一片豪華住宅區,進門的時候,歐陽文新看到了“舜苑”兩個大字。

在成都打拚了這麼些年,他知道,“舜苑”,是成都有名的別墅區之一,但是,嫻妹怎麼會將車開到這裏?

汽車在一處被流水所環繞的別墅前停下,司馬婧嫻一下了車,就拉住歐陽文新的手,對他說:“文新哥,這就是我們在成都的家。”

歐陽文新四處看了看,這是一幢豪華的別墅,別墅的四周被私家花園包圍,而他和司馬婧嫻正站在進入別墅的一座木橋上,他從木橋上看過去,流水亭榭,聚水成淵,池中魚兒,悠然自得。遠處,植被重重,瀰漫著山野的情趣,他覺得,自己恍若進入到了世外桃源。

“文新哥,我們進去吧。”司馬婧嫻輕輕地對他說。

屋內更是富麗堂皇。

司馬婧嫻把歐陽文新安頓在沙發上坐下后問:“文新哥,喝茶還是咖啡?”

歐陽文新一把拉住司馬婧嫻對她說:“嫻妹,我此時即不想喝茶,也不想喝咖啡,我只是想要你告訴我,你是怎樣從那湍急的暗河之中逃出來的?”

司馬婧嫻拉着歐陽文新坐下,對他說:“聽說過‘龜息**’嗎?”

歐陽文新想了想后,對司馬婧嫻說:“好像有些武俠小說里描寫過,意思是說練過這種功夫的人,可以使自己短暫地停止呼吸,假死一段時間,然後逃生。”

“對,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司馬婧嫻說。

“你會‘龜息**’?”歐陽文新問。

“我只是聽我爺爺講過要領、口決,但從沒練過,只是在當時那種緊急的情況下,是抱着一試的心態,險中求生。”司馬婧嫻靜靜地說。

“真是難為你了,嫻妹!感謝爺爺,把那‘龜息**’的口決教給了你;感謝蒼天,讓你從那暗河之中,艱難脫險。”想到嫻妹在那關鍵的時刻,把唯一的生的機會,都留給了自己,歐陽文新怎不感動萬分,所以他用力地抱着司馬婧嫻。

二人相擁了一會後,司馬婧嫻在歐陽文新的耳邊叫他“文新哥......。”

歐陽文新鬆開司馬婧嫻,看着她的臉問:“什麼事?”

“你餓了嗎?我給你煮東西吃。”

歐陽文新想了想說:“雖然我現在有點餓了,但我並不想馬上吃東西。”

司馬婧嫻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見司馬婧嫻這樣看着自己,歐陽文新對司馬婧嫻說:“因為我的腦子裏有十萬個為什麼,迫切的想知道啊。”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呢?”司馬婧嫻說:“那我一邊給你做吃的,一邊講給你聽好不好?”

歐陽文新點頭同意。

司馬婧嫻把歐陽文新帶到廚房裏去,歐陽文新一進去就一臉的驚嘆:“這麼大一個廚房啊!”

歐陽文新看到,諾大一個廚房,裏面現代化的廚具應有盡有。

司馬婧嫻將歐陽文新安頓在餐桌前坐下,對他說:“先來杯咖啡?”

歐陽文新點頭同意。

司馬婧嫻給歐陽文新煮好一杯咖啡弟遞給他,然後忙自己的去了。

在廚房時里,司馬婧嫻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體恤,長長的頭髮高高地挽在腦後,身材豐滿,線條流暢,看得歐陽文新目不轉睛。你想啊,那歐陽文新只是在山洞中接觸了司馬婧嫻,哪裏這樣認真仔細地端詳過司馬婧嫻,所以,雖然他二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司馬婧嫻的美,還是讓歐陽文新吃驚。

無意間,司馬婧嫻轉過身來,看見歐陽文新在看着自己,以為自己的衣服有什麼問題,於是,手上還拿着炊具,就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衣服,沒有問題啊,於是她問:“文新哥,看什麼呢?”

“看美人啊!”歐陽文新一點不迴避。

“你沒見過我?”司馬婧嫻問。

“見過,但沒有認真地看過。”歐陽文新很老實地回答。

司馬婧嫻端過兩碗煎蛋面,放在餐桌上,對歐陽文新說:“快吃吧,一會讓你看個夠。”說完,羞澀地用手在歐陽文新的腦袋上輕輕一戳。

“現在我可以問問題了嗎?”歐陽文新才吃了一口,就迫不及待地問司馬婧嫻。

“你也別問,我一五一十地講給你聽就行了。”司馬婧嫻說。

“那好,那好。”歐陽文新幾口就把一大碗麵條吞進了肚子。

“你慢點,又不是沒有時間了,你急什麼急?”司馬婧嫻輕聲地說。

歐陽文新傻傻地笑,坐在餐桌前等司馬婧嫻講她是怎樣出得了暗河的。

“其實,當時在船上……,”司馬婧嫻才講了一句,就這被歐陽文新打斷。

“嫻妹,這個時候你不要講。”歐陽文新說。

“為什麼?”司馬婧嫻很奇怪,“剛才你不是猴急着要我講嗎?怎麼……”

“如果你一邊吃,一邊講,一會麵條就涼了。”

“沒事,反正我也吃得慢。”

“不行,等你吃完了才講。”歐陽文新堅持。

“其實,當時在暗河裏,我就一直再想,只有一隻氧氣瓶了,我們倆肯定誰也不願先戴着氧氣瓶走的,所以,我就大膽地決定,用爺爺教的‘龜息**’來賭一把,並且,我再三要你承諾,無論死活,你一定要找到我。這樣說的目的,就是要你一定要戴上氧氣瓶出來。”二人吃完后,到沙發上坐下,司馬婧嫻開始講。

“那你是怎樣從暗河中出來的?”歐陽文新急切地問。

“其實也沒什麼,我當時在暗河中的船頭上,不是有好一會沒有動靜嗎?那時我就開始念動‘龜息**’的口決了,入水后,我很快就沒有知覺了,當我醒來時,恰好是第二天的早上,我游上岸,見四處無人,就順就江邊的小路,一路問了回來。”

“那就沒有人問你,一大早,怎麼就掉到河裏了?”歐陽文新關心地問。

“我剛才不是說四周沒有人嗎?”

“你衣服不是濕的嗎?那萬一有人了呢?”歐陽文新還是擔心司馬婧嫻一身的濕衣服。

“當我走到有人的地方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幹了。”

歐陽文新點點頭,但他想起自己回來時,為了幾毛錢的電話費而感慨盛行萬千時,就問:“嫻妹,你就一直走回來的?”

“坐車啊!”司馬婧嫻很奇怪他這樣問。

“你身上會有錢?”

“我怎麼會沒有錢呢?我上次出門是一身勁裝,好幾個口袋裏都裝有錢呢。”說完之後,司馬婧嫻問歐陽文新:“你為什麼會提這麼奇怪的問題?”

歐陽文新把自己的錢包、手機如何丟失在暗河中,自己從暗河中出來,為了幾毛錢的電話如何費受人白眼,小姑娘如何幫助自己,講完后,兩人又是一陣感慨。

歐陽文新喝了一口茶后,繼續問:“嫻妹,這柳小妲又是怎麼回事?”

“柳小妲啊,是這樣的,我從暗河中出來后,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如何給柳小妲一個交待,因為,畢竟,她是胡為的女朋友,並且,還懷了他的孩子。所以,回來后我辦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柳小妲談話。”

“你是怎樣給她講的?”歐陽文新問。

“當時有情況是這樣的”司馬婧嫻說。

那天,柳小妲推開我的辦公室,探進腦袋就問我:“董事長,你找我?”

我對她招招手說:“對,快進來。”

我招呼柳小妲坐下后,對她說:“胡為是你的男朋友?”

柳小妲馬上大聲地說:“不是啊,誰說的,他那種德行,我才看不上他呢。”

我問他:“他是什麼德行?”

“說大話、吹牛、好吃懶做、等等,總之,我對他不感冒。但是……”

“但是什麼呢?”我問。

“他……,他追求我……,到是很認真的。”柳小妲不好意思地對我說。

“他說你懷了他的孩子?”我繼續問。

“他亂說,我們倆手都沒拉過,怎麼可能……!他在哪裏?我馬上找他去!”柳小妲說完站起來就要去找胡為評理。

我忙把她拉住說:“胡為他……,他已經辭職了。”

柳小妲問我:“他為什麼辭職?”

我說:“他覺得他在我們公司沒有發展前途,所以…….。”

“走了最好,這種人!”柳小妲很生氣地說。

過了一會,我又問:“小妲,胡為說你給他說過我在山洞裏藏有財寶?”

“什麼財寶?”柳小妲一頭霧水。

“他說你聽見了我在夢中說我在哪裏的山洞中藏有很多財寶。”

“什麼呀!我給他說,董事長發高燒,說礦洞裏有藏寶,他……,他居然相信?”柳小妲很驚訝地對我說。

“你信么?”我問柳小妲。

“發高燒說的話,也會相信,有病啊,這人。”柳小妲說。

“就這樣,我安排柳小妲到成都來擔任總經理這樣的重任,目的是讓她相信我。”司馬婧嫻講完了關於柳小妲的事,也停下喝一口白開水。

“你怎麼不喝茶?”歐陽文新問。

“下午我一般就不敢喝茶了,喝了晚上就睡不着。”司馬婧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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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山燃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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