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有寶寶了(1)
“好。”眾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回答。
“墨兒,我會很快,所有的劍修都會用御劍術來操辦婚禮。”姬白如今的御劍術絕非尋常,就是電閃雷鳴時,他的御劍術比雷還要快速。
蘇墨有些無語,這婚禮的速度似乎要如雷如電了。
當然,第二日成婚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也要籌備一番,但見六個男人各顯神通,派出眾多的人出去採辦婚禮的事務,只可憐虞染到現在還蒙在鼓中。
清和宮中,當眾人得知六個師叔準備娶瀧月帝姬時,所有的弟子都震驚了。
當然當眾女弟子們得知那個曾經被他們看不上眼的蘇墨居然就是瀧月帝姬后,她們再一次震撼不已。
以往她們都是妒忌這個女人的美貌,嫉妒她的才華,嫉妒她的天賦,嫉妒她一來居然就成為了內門弟子,以及師尊居然對她的另眼相待,不想這個蘇墨居然就是赫赫有名的瀧月帝姬,就是清和宮內六個絕色師叔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這個女人就像神話一般的存在,當她們知道蘇墨真正的身份后,再也沒有任何的看法與想法,畢竟身份與地位的懸殊,只能讓她們抬眸仰望。
另一廂,在祖祠內面壁思過的虞染,卻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
大婚之日,可謂是瀧月帝姬人生最大的一件事情。
偏生虞染沒有回來,但其餘六個男子也無所謂的笑了笑。
多一個虞染不多,少一個虞染不少,等到他回來再慢慢補償他好了。
然而蘇墨卻是不允的,她的婚事絕對不能少了虞染。
眾人忙碌着操辦婚禮想要吃肉,但是好景不長,蘇墨忽然在一日用了早膳后嘔吐了起來。
與此同時,眾人也在姬白的調理之下,漸漸恢復了記憶。
自從眾男人們恢復了輪迴台的記憶,自然要消化個一兩日。
畢竟,那些憑空多出來的記憶,絕非小可,徹底打亂了眾男子們平靜如水般的心潮。
恰是個: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此情此景,他們需要回味很久,感悟很久,尤其是那美好的洞房花燭之夜。
當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陌哥放出的尋找後宮佳男六百的旨意,天界京都皇城內每日都湧來了眾貴族男子無數。金碧輝煌的大使館內每日都有邊遠處來的諸多客人,外面車水馬龍,往來的貴族們絡繹不絕。
這些人的到來自然與瀧月帝姬有關。
世人都云:“瀧月帝姬,乃是奇女子也,手腕了得,雖然有七個契約,卻是身份尊貴,坎配後宮男三千,此真美人也。”
於是,不論是慕名者,還是求利者,都紛紛而至。
然而若要取締男嬪之事,絕非尋常的事情。
雖然並非正式的聖旨,只是宮內傳出的通報,但也是覆水難收。
所以眾人的怒火,也需要眾契約者們來平息。
畢竟這選男嬪與選女嬪是兩碼事情,女人們在後宮中充當的不過是花瓶般的角色,但蘇墨所選的六百多男嬪都是各方勢力中有些本領的男兒,若驀然取消這些人選,他們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據說其中也有人暗戀傾慕瀧月帝姬多年,若是不見到瀧月帝姬絕對不會回去的,偏生陌哥把這件事情都推脫到了各個契約者的身上,囑咐六個男人對付至少六百個男人,而且是六百個身份不尋常的貴族男人,這也絕對不是一樁容易的事情。
所以,選男嬪之事並未偃旗息鼓。
但見六個男人威逼利誘,各種手腕齊齊施展。
花爺用金錢暗中砸過一眾貴族,逼退了一大半見利忘義之輩。
謝千夜恩威並施,以權壓人,又逼退了上百人選。
師纓其人無恥且腹黑,滿腹黑水也徹底用到了極致,他竟與姬白聯手,劍修們被派出各地,專程挖掘出眾貴族的各種醜聞無數,再暗中散佈出去,逼得眾人不得不退出評選。
當然,剩下的還有些頑固之輩,不易對付。
聞人奕亦絕非等閑之輩,帶領東陵衛喬裝改扮為候選人,故意在舊樓內挑起事端,令得眾男子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接着一批東陵衛立刻前來,把一眾鬧事之人打入到了牢獄中,各自遣返了回去。
貪財者走了,畏懼權勢者走了,挑事生非者亦離去。
但凡潔身自好的,不肯生事的也一樣被人算計,當他們出去一瞻帝姬容貌時,居然遭遇到賊人打劫,隨後一個美少年挺身而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少年既然有救命之恩,當然眾人不能隨隨便便的打發,於是眾人與少年一起去了酒樓,偏生眾人被那少年給灌醉了酒,轉身又被送到了各大青樓花坊內。
那少年臨行時也不閑着,轉手扒走他們身上的錢袋與衣物,為他們點了最美麗的仙界花魁,而後眾人酒醒發現身側躺着一個裸身女子,而後給他們扣上一頂尋花問柳后,卻不給銀子的黑帽子,列上了各地風月場所的黑名單內,可謂是斯文掃地,名譽掃地。
最後,諸多人選中,也只剩下那麼十多個人而已。
據說這十多個男人對瀧月帝姬傾慕非常,心中對待帝姬恍若偶像。
生平若不見瀧月帝姬,就是打斷他們的腿也絕對不會走的。
對於剩下的頑固派,眾人索性放任自流。
不知不覺,婚期的事情又拖延了七八日。
清和宮內,遠遠就看到一座美輪美奐的荷花池,池子當中有一個漂亮且精緻的小亭,在庭院內,蘇墨剛剛抿了一口茶水,忽然“嗯”一聲輕輕的捂住嘴唇,皺起眉頭,闔上了眸子。
她睫毛顫動了片刻,忍了半晌,方才壓制下心中的潮意。
師纓一襲白衣走上前來,眉目含情,笑意悠然,一派儒雅之色,語氣小心翼翼地問道:“墨兒,你方才怎麼了?這兩日似乎你不大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