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他很滿意(1)
相對契約來說,她當然更看重那七個男子對她濃濃的情意,讓她格外的感到珍惜。
一想到自己在人界與眾契約者們一起相濡以沫,同甘共苦。那點點滴滴的事兒通通積上了心頭,她心中如糖似蜜,甘之如飴。
此刻,蘇墨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面頰,她的面容有些緋紅。
另一側的侍婢瞧着眼中,覺着有些詫異,卻又不敢多言。
但身為堂堂天界的公主,蘇墨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的姿態,她的心緒也稍稍緩和。
此刻,蘇墨在清醒之後自然要重新對待她的人生,重新歸屬一些想法。
當兩種記憶交融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內心深處或多或少的發生了一些柔和的改變,自古以來都是“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蘇墨已經發自肺腑的覺着,那些個男子在人界中都是真心真意的對待着她,每個男人都是世間最有責任心且出類拔萃的好男子,在她身側有了這樣的契約者還真是夫復何求?
她輕輕撫下心跳,黑髮如瀑,隨風輕舞,眸子美如絕世寶玉,如冰清玉樹般妖嬈,美艷而不可方物,這一幕瞧在另一側侍婢的眼中,蘇墨帝姬就彷彿新生了一般,侍婢瞪大了眼睛,她從來沒有見過帝姬如此精神奕奕的一面。
殊不知,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美的,蘇墨帝姬就已經深陷愛河,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當然這並不是說蘇墨帝姬沒有見過男人,而是那七個男子在人界當真是火力兇猛。
個個對她愛的海枯石爛,天崩地裂。
真是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有了前車之鑒,蘇墨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準備接納七個契約,毫無條件的接納那七個男子,不論如何,她未來大概也只能與他們長相廝守,與他們綁在一根繩子上,為他們生兒育女,相夫教子,永生永世都不會與他們分開。
想到這些,蘇墨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她伸出手指繞了繞髮絲,唇邊帶着淺淺的笑意,這一次真的是要綁在一起了。
雄偉的須彌山在空中矗立,宏偉而壯觀。
恰是個絕美江山麗,春風白鶴飛。
清晨,一個婦人身上背着劍,緩緩向著清和宮深處走來。
周圍的景色格外幽雅,整座清和宮內美如幻境,當她進入到後院的洞府內,正中是棵參天靈樹,靈樹旁有一個小小的仙界池塘,白霧蒙蒙,碧波蕩漾,垂柳依依,光怪陸離,五顏六色的魚兒在水中遊動着,白鶴扇動着美麗的翅膀,而婦人徑直順着小逕往裡走,前方立刻出現一個十幾丈寬的大院。
一個極美的女人立在院中,嫵媚妖嬈,眉眼如水墨,肌膚似脂玉,那尊貴的氣質令她如天顛不可攀附的雲,眉眼間帶着清澄高遠之意。同時那女子的目光中還有着睥睨天下的氣質。
眼前女子已經是大乘期的實力,哪裏還是區區的金丹期,話說就是天界又有幾個大乘期的人物呢?
婦人微微一凜,躬身一禮,不卑不亢地一笑,“屬下見過瀧月帝姬,你終於醒來了。”
蘇墨挑了挑眉,她的神識早就察覺到了師尊登門,卻未料到她居然自稱為屬下。
蘇墨微微一怔,接着回眸淺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師尊大人。”
婦人連忙擺了擺手,“折煞我了,千萬不要叫我師尊大人,其實我老早也是皇家的人,是當年皇后的老部下,從頭至尾我都是按照已故皇后的叮囑來做事,而我沒有這個為師的資格。”
蘇墨輕輕“哦”了一聲,也覺着她確實沒有為師的資格。
否則也不會騙着她與其他男人行敦倫之禮。
此刻,日光灑在她迷人的面龐上,顯得她肌膚恍若透明。
蘇墨輕輕眨了眨眼睛,“皇家的人?為何我不知道?”
婦人施了一禮道:“老身當年是先後的隱衛,自從先帝與先後駕崩后,我們都散去了,所以說這個身份一直不為人所知,而且你來到清和宮不過是因為受先後遺囑所託,而且當今陛下與我還是有些忘年之交的情誼,知道我身份的人大多數都已經死了。”
蘇墨深深的看着她,笑得有些陰惻惻。
婦人咳了咳,“何況我在你前世任務的時候不過是偶爾推波助瀾而已。”
蘇墨聞言,眯了眯眸子問道:“對了,他們呢?”
她問的當然是其他七個契約者,從她醒來至今,那七個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在她面前,實在有些詭異。
婦人面色一白,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蘇墨看着婦人,心中微微一沉,嫣紅的嘴唇微微一勾道:“怎麼?難道他們那裏有什麼變故?”
半晌,婦人輕輕的嘆息一聲,接著說道:“公主殿下,所謂的變故也有一點點,不過影響似乎並不大,他們如今都和你一樣,住在自己的洞府內,各自剛剛才醒來,而且護送你安全過來已經耗費了他們太多神識,怕是腦子裏一片渾沌,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呢!”
蘇墨“哦”了一聲,心想果然如此。
她笑着接着問道:“那麼師尊大人,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好?”
“吉人自有天相,應該不會耽擱太長的時間。”婦人眸子微微一轉,靜靜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睿智女子,知道這女人一定什麼都會想清楚想明白的,她索性勾唇笑了笑道,“瀧月帝姬,在這裏並無外人,都是自己人,您還是在這裏叫我白羊女吧!”
蘇墨知道,皇后當年有着四大侍衛,黃犬,黑狼,黑豹,白羊。
白羊女便是唯一一個女侍衛。
蘇墨回眸,她嫵媚的笑了笑,身上帶着上位者的氣質,卻沒有端着架子的柔聲說道:“既然如此,我還是叫您白姨吧!”
白羊女受寵若驚,連忙頷首,在她身上哪裏還能看到師尊大人睥睨天下的模樣。
蘇墨有些不太習慣看到這般模樣的白羊女,微微眯了眯眼睛,覺着這個女人果然會裝,她薄唇輕輕一揚,心中不以為忤,不過對方既然是她母親的侍衛,當然就是皇家的下人,用這種恭敬的態度也無可厚非,她凝望着白羊女,表情淡淡道:“看來當年母後身邊的能人異士頗多,您就是其中最受器重的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