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讓他們住手
時代在變,心態也同樣在變。沫流年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個不平凡的人了,所以,如果想要過平凡的生活無疑是痴人說夢。隱藏的敵人是誰她還完全不知道,但是明面上的,單單一個丹尼斯就夠她頭疼的了。
關於洛奇,也有很好的解釋,只是洛奇自己的仇怨,與羅家無關,但是到底有沒有關係,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羅家與弗洛里多家族,終究是兩個不相容的存在。
一家地下拳場,當沫流年進入裏面的時候,感受到了那些人的瘋狂,她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冷冽的寒芒。玩兒命的刺激,但是當真正的用這些人的命作為威脅的時候,他們的膽子卻是比任何人都小。
“對方是說這裏。”看到沫流年的不悅,諾爾以為她是不喜歡這樣的環境,所以靠近她的耳邊解釋道。
“謝謝你,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煩。”沫流年退開了一步,保持自己與對方的距離。
“不麻煩,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諾爾刻意強調道。
沫流年抬頭看着他,略微有些昏暗的環境,他的臉龐看的不太真實,“我從來沒有承認過。”
“不管你承不承認,這是既定的事實。”諾爾眸子微眯,他喜歡有趣的女人,但是如果那個人太不知趣了,他的耐心也會慢慢的消磨殆盡,“走吧,流年。”他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藉著狹窄的通道將她緊緊的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裏。
“你確定這樣好嗎?”沫流年沒有動,側眸看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眼睛眯起。
諾爾裝作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沒有什麼不好的,萬一去的晚了,取消了你的身份問題就大條了。”
“不要裝糊塗。”沫流年低聲說道,“放開我,當然如果你想受傷的話可以無視我的話。”冰冷的利刃貼在了諾爾的手腕上。
他的心中一顫。眸子裏露出了一抹寒芒,雖然一閃而逝,但是敏銳的沫流年還是捕捉到了。流年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將諾爾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拿下,“先走了,如果打拳的話,或許你可以買我贏。”
徑直離開,只留下了面色難看的諾爾留在了原地。
“有意思的女人。”他勾起嘴角,看着沫流年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看着台上激烈的打鬥,眸子裏卻是沒有半點笑意,“你真的以為。你想要脫離羅家就能夠脫離羅家嗎?很多的事情不是你能夠做主的,儘管你的天賦讓人覺得可怕。三個月,我很期待你到底學到了一些什麼。”
他冷眼看着周圍激動的人們,眸子裏終於掠過了一抹趣味。
沫流年離開諾爾的時候就有人前來迎接她了,出了昏暗的比賽場地。視線所及之處突然變得明亮起來,沫流年的眼眸略微一眯,狀似不經意的打量着她所處的環境。
兩面都是屋子,應該是供vip客人享樂與觀看比賽的地方,沫流年只是掃了一眼,就在侍從的引導下朝着前面走去。
“砰”
突然之間,一扇緊閉的門被人打開。一個衣着凌亂的女人跑了出來,沫流年的腳步一滯,略微有些詫異的看着這一幕,而前面的侍者卻好像見慣了這樣的場景一樣,僅僅只是淡淡的瞥了那個女人一眼,就將自己的目光移開了。
“流年小姐。請。”他的話音剛落,就從裏面衝出去一個高大的男人,他一手扯住女人的頭髮,迫使女人將頭抬起來,因為散亂的發被人抓起。所以沫流年清晰的看到了她臉上的傷痕。
“臭婊*子,老闆上你是看的起你,不要那麼不知趣。”男人狠狠的說道,一雙眼睛卻是從女人身上的某些掃過。
看到這一幕沫流年只覺得異常的噁心,有心想要管,卻是被那名侍者扯住了衣服。
“流年小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出了事情,我不好交代,況且……”他朝着房間裏瞥了一眼,“這裏的人不是您能夠惹得起的。”他只是前來接人的人,沫流年的身份他雖然隱隱約約清楚一點,但也不是十分的了解,所以才會這樣認為。
“你如果想要在外面被干,我也是沒有意見的。”一道聲音從門口傳出,男人胸口的紐扣解開,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他靠在門框上,饒有興趣的看着那個被自己的手下抓住的女人,“那你就好好陪陪我的兄弟們吧。”目光不經意的從沫流年的臉上掃過,他的眸子微微一亮,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這位小姐,有興趣玩玩兒嗎?”
富有穿透力的目光從沫流年的身上掃過,她厭惡的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面露祈求的女人,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終究還是不能放任不管,“怎麼玩兒?”
“周先生。”侍者心中焦急,沫流年他不敢得罪,這個男人他同樣也不敢得罪,如果這兩個打起來了,他要怎麼辦啊。
“閉嘴。”被稱為周先生的人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這位小姐是老闆的貴客,周先生……”雖然對方這樣說,但是侍者仍然硬着頭皮開口,他希望對方能夠看在老闆的面子上放過沫流年,不過很顯然,他低估了男人的色心。
“你老闆是不會怪你的,可以滾了,我有話要跟這位小姐說。”男人發亮的目光落在了沫流年的身上,那樣的目光,讓沫流年心中有些不舒服,當日,在船上被餵了魅葯的情景再次浮現在了眼前,那些男人,也是這樣的目光呢,真的……很討厭!
流年眯起了眸子,心中對於男人已經起了殺心,朝前邁了兩步,纖細的指搭在了他的肩上“你確定真的有話對我說嗎?”
玲瓏的身段在一身緊身衣下凹凸有致,沫流年眉頭微挑,紅唇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小麥色的臉龐上魅惑與天真交織在了一起,男人不是柳下惠,所以,自然也抵擋不了這樣的誘惑。
鼻端縈繞着專屬於女人的幽香,一身勁裝更讓眼前的女人少了一份專屬於女子的嬌柔多出了一抹英氣與征服感。男人幾乎在沫流年靠近他的時候下身就有了反應,雙眸如同饑渴的餓狼,幽幽的目光好似能夠穿透她的衣服一般。
男人身體微傾,靠近了沫流年的頸側,有些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問道,喑啞的嗓音中帶着濃濃的情yu,“你想聽嗎?”
溫熱的氣息打在耳側,讓沫流年絕的一陣噁心,她朝着屋子裏面看了一眼,基本上確定了對方的人數-心中有了定奪之後,後退了半步,“若是我說我不想聽呢?”
“呵呵,那就由不得你了。”男人朝着沫流年逼近了一步,而他身後的人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將沫流年圍了起來。
沫流年估計了一下形式,瞅了一眼抱着身體靠在牆邊瑟瑟發抖的女人,心中的怒氣更甚,難道有錢了有勢了就註定會為所欲為嗎?零也同樣是富人家的孩子,為什麼不見他這樣欺辱別人?果然是生活太安定了,讓某些人忘記了他們自己也是人。
“這位小姐,請跟我們老闆走一趟吧。”那些狗腿子嘿嘿笑道,目光肆無忌憚的從沫流年的身上掃過。
“無恥。”沫流年咬牙說道,大大的眸子裏露出了濃濃的怒火,拔出身上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又快又準的朝着男人的脖頸招呼而去。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看到沫流年的裝扮,男人的心中就有了些底,同時也有些防備,在沫流年動手的那一瞬間,他就反應了過來,快速的後退了幾步,讓的她這一擊落了空,與此同時,圍着的那幾個男人也反應了過來,紛紛上前,重新將沫流年包圍了起來。
“抓住她。”男人厲聲喝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差一點,只差一點點,自己就會挂彩了,想到了這一點,他看着沫流年的目光變成了陰狠,同時心底也多出了一抹慶幸。
“讓他們住手吧。”
後腦勺好像被什麼頂住了,男人心中一涼,經常與熱武器打交道的他對於頂住自己的東西自然不會陌生——槍。
“兄弟,有話好好說。”男人的聲音中多了一絲顫抖。
“讓他們住手。”他背後的人卻沒有要好好說的意思,再次將自己的話強調了一遍。
“住手!”男人心中一凜,也不想拖延時間了,直接大喝一聲。
直到這個時候,那些與沫流年纏鬥在一起的人才反應了過來,紛紛的停了下來。而沫流年則是一愣,她知道男人背後有人,但是由於那人的臉龐被男人擋住了,所以,她看的也不真切。
抓着匕首的手握緊了幾分,眯着眸子看着那個幫她的人,事實上,即使沒有他,再有半分鐘,自己也可以解決這五個嘍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