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練劍
朱府內院，朱夫人影兒正在聽婷兒說剛剛小少爺朱元做的好事。
“你說什麼？元兒他拿劍和賣藝的武師比試！”說著影夫人嬌嗔的瞪了朱元一眼。
“母親……”朱元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低着腦袋不敢抬頭看自己的母親。
“太胡鬧了！你平時在家裏頑皮一點就頑皮一點吧！在外面還這麼胡鬧，你知道那有多危險嗎？”從不對兒子發脾氣的影夫人這次也被氣的惱怒了。
“母親，孩兒知道錯了。我很小心的，我也沒有傷害到人家……”朱元小聲的說道。
“你傷害人家？我是擔心人家不小心傷害你……”影兒夫人這次是真被氣樂了。
“母親，你放心吧！他傷害不了孩兒的。”一聽母親不是責怪自己傷害人家，小朱元馬上像沒事人一樣。連旁邊的婷兒姑娘都被氣的樂了。這是什麼人啊，一點都不擔心自己。
“不過小少爺確實厲害，打得那個人毫無還手之力。雖說有讓着小少爺的嫌疑，可小少爺的一招一式都是壓着他打的。”婷兒回憶道。看來這個婷兒姑娘也有兩下子，對這些還是比較懂的。
“哦？真有這麼厲害！”影夫人懷疑道。
“那當然了，我還沒有用全力呢！”朱元得意的說道。
“不管誰傷害誰，不管你用沒用全力，以後都不能和別人打架。聽到沒有。”朱夫人這次是真生氣了。
“孩兒知道了！母親。”朱元也看出了母親是真生氣了，馬上老實的說道。
第二天清早，小朱元早早的就醒來了。看到母親在看着自己。
“母親！”說著朱元就嘟着小嘴討好似的朝母親臉上吻下去了。
“元兒，今天醒這麼早啊！再睡會兒吧。”
“母親，我不想睡了。咦！父親呢？”朱元醒來沒有看到父親於是問道。
“你父親這時正在院子裏練劍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我去看父親練劍去。”
此時朱如風正在院子裏練劍，他的劍法飄忽不定，毫無軌跡可循。一會兒輕柔如水，一會兒狂暴似火，一會兒一往無前，一會兒又如九曲迴腸。有如春風拂面，又有如烈日炎炎。
來到院中找父親的朱元完全看得呆住了！他好像看到了風和日麗，又彷彿看到了狂風暴雨。他好像經歷了一年四季一般。
“元兒，你今天起這麼早啊！是不是被父親高絕的劍法鎮住了！”這時剛剛練完劍的朱如風看到呆住的朱元忍不住說道。
“啊！父親，你的劍法好厲害啊！比昨天那個賣藝的強多了。”此時的朱元已經不知道怎麼來形容了。畢竟他才一歲，已經很逆天了。
“賣藝的？”朱如風無語問道。兒子竟然拿他的劍法和街頭賣藝的比……
“那街頭賣藝的怎麼能和你父親的劍法相提並論呢！”這時剛剛到來的影夫人對朱元說道。然後又將昨天朱元和人家比試的事跟朱如風說了一遍。
“哈哈！好！真不愧是我朱如風的兒子。”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被父親一頓責罵的朱元也沒想到父親會如此說。
“如風，你也太縱容孩子了！”影兒氣急。
“影兒，昨天你肯定已經訓過元兒了。沒看剛剛元兒也在低頭認錯嗎？小孩子頑皮一點是應該的，這是孩子都天性。不過，朱元。下次不能再這麼頑皮了！”剛剛誇過朱元馬上又訓了一下他。
“元兒，你想要學劍嗎？”
“是的，父親！”朱元堅定的道，自從剛剛看到父親練劍更加堅定了朱元練劍的心。
“好！可是練劍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
“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學武？”
“我就看到父親練劍很帥，很厲害！”
“你還算誠實。我來告訴你，學武不是為了欺負人，更不能用來傷害人。學武是為了強身，為了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親人。是為了除暴安良。你記下了。”朱如風一臉嚴肅的說道。旁邊一直在看着的劉叔也聽得暗暗點頭。
“孩兒記住了！”朱元認真的回答道。
“好，我也不要你現在就明白，你只要記住，以後自然會明白的。”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練劍會很苦，很枯燥。你能吃得下苦，耐得住寂寞嗎？不管多苦多累都堅持下去嗎？那種苦可比三伏天正午在太陽底下，嚴冬在大雪紛飛時練劍還要苦很多。你能堅持住嗎？”朱如風嚴肅的問道。
“父親，我能堅持！”朱元再次堅定道。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才一歲多的孩子。
“如風，我們說好的。不讓元兒摻和到武林紛爭里去。”影夫人擔憂的說道。
“我們不想元兒踏入江湖，但是他也要有自保的能力。況且他現在這麼想學。”
“母親，我一定會學好劍法將來好保護你們。”朱元懂事的說道。
“元兒真乖！好了，我們吃飯去吧，一會吃完飯再跟你父親學習劍法。”
“哦……吃飯去嘍……”
……
“好，現在我們來學習劍法。給你一根樹枝當作劍。”飯後，朱如風父子就來到院中練劍。
“我們先不練劍，下面我說的每一點你都要記住。練劍最重要的一點是對劍的絕對掌控，只有這樣你才能隨心所欲，運用自如。才不會傷到自己，誤傷別人。你記住了嗎？不需要你現在就理解。”朱如風對兒子的記憶力還是非常肯定的。朱元剛出生不久就展示了他過目不忘的本領。
“父親，我記住了！”朱元認真的聽着父親說的每一個字。
“好，練劍還有一點也很重要。就是要有一顆劍心，不然在劍之一道上你是很難進步的。這一點和剛才說的同樣重要。”
“那，父親。什麼是劍心呢？”朱元疑惑道。
“劍心是自己體悟出來的，每個人都不一樣。有的人是狂暴如火，有的是纏綿如水，有的一往無前，有的欲攻還守。像我的劍心是飄忽不定，像風一樣。這個我沒法幫你，只能靠你自己體悟。悟了就是悟了，不悟怎麼說也不會明白。”
“父親，我明白了！要靠自己感悟。”
“好了，我剛才說的話都記住了！下面我們開始練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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