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我的大學
小蓓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味,我從她的身上,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真正的女人味。
“你肯定是喜歡上她了。”小葉淡淡地說。小葉在嗑瓜子,咔咔之聲不絕,他的嘴巴也忙個不亦樂乎。“你不明白的,那應該不是喜歡。”我不得不再次重申。“哦!是嗎?”小葉把瓜子皮輕輕地在手尖上一彈,瓜子皮倏地劃破空氣,準確無誤的落在不遠處的垃圾桶里。吃的瓜子多了,這手法就熟練了,幾乎百發百中。
小葉的嘴巴除了說話交談外,就只剩下吃喝的功能了。他每天吃個不停,但身體依舊很苗條。
大學的課枯燥乏味,無聊透頂,該逃就盡量的逃,泡泡妞,打打球,比每天對着幾個長着苦瓜臉的教授們舒服多了。這是有相當經驗的一位學長意味深長的告訴我的,我覺得他的話不錯,他是一位對生活有深刻的見解與研究的學生,我應該向他看齊。我點頭表示深有同感,雖然那時我只是剛上大一,初來乍到,對人曲意逢迎,溜須拍馬是要樣樣精通的。也因此,在大學期間,一般的課我盡量的逃,一個人在寢室打遊戲,最近很火爆的遊戲是“lol”。
我有一個“優點”,對任何遊戲淺嘗輒止,絕不過於沉迷上癮。若在遊戲打得最酣暢淋漓之時,我若感到了無聊與睏乏,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電腦扔在一旁,走大窗前倒頭就睡。“你他媽的就是個坑!”多麼精闢的見解啊!不光網友這麼罵我,連同寢也這麼評論我。久而久之,我不在受到他人的邀請,每人敢聯手和我一起玩任何遊戲,我果斷的將“lol”戒了。
上課之時,我會盡量的挨着小蓓坐,我總覺得挨着小蓓會用總安全感。她秀髮上的花香味很迷人。上課之際聞着她,就好安然入夢了,下課之際聞不到她,精神倍增,聽歌,打單戲,玩手機。我曾對小葉說過:課堂最大的好處就是用來恢復體力。小葉睜大眼睛問我:那夜晚是幹啥的?我淡淡的說道:是看小說的。
小蓓長長的秀髮如水般柔滑成波浪,自然的風韻,很美很美的感覺。那段秀髮,黑的發亮,每次聞到那股花香味,就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如果可以,我願把臉龐緊緊的貼在她的秀髮上。我應該可以感受到春暖花開的味道。小葉很是迷惑:“如果你不喜歡小蓓,那為什麼這麼對她痴迷呢?”我反駁:“請注意,我痴迷的是那團如烏雲般的墨髻,不能代表我是喜歡小蓓的。”小葉說我很無聊,我說小葉太狡辯。
小蓓是一位漂亮的女孩子,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正宗的大家閨秀。有許多的男孩子不顧自己的長相,或女友的反對及自己的窩囊裝逼樣,強行要倒貼小蓓,結果都被小蓓一腳給踹了。我覺得小蓓是個高傲的女孩子,而實際情況是,小蓓這丫頭挺溫柔體貼人的,最起碼她對我很好啊。
小蓓是我的好朋友,她經常對我開玩笑:“小冰子,你什麼時候追求我啊,全校追求我的人可多了,他們都排隊排到了意大利了,缺了你我會覺得非常失落的。”我說:“好啊好啊!不過還不急,明年吧!明年我一定追你。”小蓓急道:“不行啊!你要快點行動了。”我問:“為什麼?”小蓓神秘的吐了吐舌頭,笑道:“多了你一個,排隊的人就排到了法國了,那場面可有多壯觀啊!”小蓓悠然神往。我疑惑的笑道:“我的體積還不至於這麼肥大吧!”小蓓向我做了了鬼臉:“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正好站在了兩國的交界線。”
我在尋找小葉,這小子欠了俺一頓飯錢就神秘的失蹤了,我估計他已經攜巨款潛逃了。“知道小葉在哪嗎?”這句話不知道已問了多少人了,那些人只是搖頭說不知,我頭都大了。這些人不認識小葉是誰,也不知道我是誰,所以我很着急。我急切的抓狂,四處亂逛,抓住人就問,不管是瞎子還是聾子,有一絲線索都不能放過。
他們以為我是瘋子,可我本來就是瘋子,他們竟然不知道,我哈哈大笑:“這世界有比我更傻的人竟然不知道我是瘋子,哈哈,多可笑。”對他們深表失望,最後決定問一個童叟無欺的小孩:“你見過小夜嗎?”小孩子哇的一聲就哭了。他的母親狠狠地瞪着我:“你呀神經病吧你?”我溫柔一笑:“姐,我不是神經病,我是瘋子。”那位少婦不再作聲。
她在哄懷裏的只有幾個月大的孩子。這下好了,整個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是瘋子。我離開后,那位小孩朝我笑了笑:“你是瘋子。”我立刻覺得自己是真的完蛋了,連小孩子都知道了我是瘋子。我回頭決定親吻那位半歲大的小孩子,因為他有特異功能(自我感覺而已),結果回頭看時,發覺他的母親瘋了,更奇怪的是我發覺自己正常了。這個世界真的很奇怪,我笑着繼續尋找小葉,因為這小子還欠我一頓飯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