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 ̄︶ ̄)>
自打墨南城有了身孕之後,在家中的地位那叫一個直線上升,不光男神跟桃花妖對她千依百順,甚至就連花戲言那廝都沒再動手揍過她,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被男神他們一致禁止了與她單獨相處。
對此墨南城表示喜聞樂見。
花戲言自然也不是個會聽人說話的主,照樣成日黏在她的身上,不放過絲毫可以獨佔她的機會。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沒能得逞,因為那兩人壓根就不會離開墨南城一步,就連晚上休息也會留下一人陪睡,以至於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都是一副欲欕求不滿的樣子,那哀怨的目光愣是害得墨南城連續做了幾個晚上的噩夢,無奈之下,只好找借口支開其他兩人,瞞着他們用手替他解決了幾次,結果反倒起了反作用,嘗到甜頭的他反倒更加不滿足了,乾脆成日就賴在她身上,又是親又是摸又是啃的,墨南城好幾次都被他撩撥得有了感覺,卻又礙於頭三個月不宜行房,只能硬憋着,不想他竟變本加厲,竟然脫起了她的衣服來,最後弄得她實在忍無可忍,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現在是冬天不是春天,要發情找別人去!”
若是換做以往,她是定不敢這樣做的,可如今她懷有身孕,地位大不同於前,她就不信他能在桃花妖的眼皮子底下對她怎麼樣。至於生完孩子之後會不會被糙死在床上,那也是生完孩子之後的事。
花戲言似乎是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下,竟是沒能躲開,被她直接一腳踹到了床下,還發出了一聲極響的響聲,顯然摔得不輕。墨南城也完全沒料到他會被自己踹到床下,直接就看傻了。
堂堂魔教教主竟然就這麼輕易地被她一腳踹到了床下,那些武林人士知道估計得撞牆吧。
墨南城整個人都不好了。
花戲言面無表情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坐回了她的身邊,偏過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幽深的眸子如古井一般深不見底,卻似要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她道歉還來得及嗎!她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嗎!
墨南城被他盯得一陣毛骨悚然,完全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打破這沉重而詭異的氣氛,思忖了好半天才想好說辭準備跟他道歉,結果一開口話卻變成了:“……你能不能不要看我。”
聽上去滿滿的嫌棄感,連墨南城自己都忍不住囧了一下。
花戲言聞言,原本無波的眸子立刻變得幽怨起來:“你果然不愛本座……”
霧草這突變的畫風是怎麼回事?教主大人,您的畫風略不對啊!
墨南城只看了一眼便不忍直視地移開了視線,看了一眼邊上蘇傾墨,面色有些複雜,過了半晌,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地問了一句:“你們男人是不是那裏憋久了智力都會受到影響?”言語間透着森森地擔憂。
蘇傾墨:“……”
待到腹中的孩子已足三個半月,大夫診脈說胎象穩固了,墨南城便厚着臉皮問了一句可不可以行房,話音剛落,便立馬收到了幾人意味深長的眼神,墨南城頓時被氣得內傷,也顧不上人大夫還在看着,直接吼了出來:“媽個雞你們辣是什麼眼神!我是怕你們憋久了憋壞身子好嗎!別搞得我很飢蘁渴似的!”
蘇傾墨忍不住笑了起來,將她小心地抱在腿上,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在她耳邊曖昧地說了一句“待娘子生完孩子,為夫會好好滿足娘子的”,語罷還故意輕咬了一下她的耳珠,差點沒把她氣死。
墨南城轉頭忿然瞪了一眼他,那廝卻笑得愈發燦爛了。
好歹是在外人面前,你就不能給她留點顏面嗎……
墨南城表示心累不已。
花戲言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一雙平淡無波的眸子死死盯住面前的大夫,似在等大夫回話。
大夫被他那像是在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盯得一陣心驚肉跳,抹了抹腦門上的汗珠,戰戰兢兢地回道:“尊夫人的胎一直安好,且已過了頭三個月,腹中胎兒已經坐穩,適度的同房是可以的。”
聞言,花戲言滿意地收回了視線,淡淡瞥了一眼墨南城,眼底的意思不言而喻。
墨南城頓時覺得菊花一涼,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跟大夫說的話。
結果大夫前腳剛走,花戲言便開始纏着她做,墨南城被他鬧得不行,只好答應他晚上跟他做。結果話剛出口,便感覺到箍在自己腰間的手倏然一緊,她不由回過頭看了一眼,卻見蘇傾墨笑得一臉輕佻,萬般風情地對她輕挑了下眉,眼波流轉,示意她看往左邊看。
墨南城狐疑地看了看他,將目光轉往左邊,只見顏千扇眉心緊鎖,一臉不贊同地看着自己。
墨南城不由一怔,隨即便明白過來他在不贊同什麼,剛想讓他放心,耳邊便響起某妖孽慵懶的嗓音。
“我和他是一樣的想法。”
因為離得太近,他說話時溫熱的吐息全都噴在了她的耳蝸里。墨南城被他弄得有些癢,忍不住往前瑟縮了一下,卻又被他按進了懷裏,她回頭看了一眼他,他卻埋在她的頸窩低低笑了起來,笑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弄得墨南城一陣莫名其妙,心想自己這又是哪裏戳到這人的笑點了。
蘇傾墨伏在她肩上笑了半天,終於笑夠了,唇角微微彎起,用一種近乎慨嘆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低喃道:“真是……越來越敏薾感了。”
大概是這聲低語太過惑人,墨南城的臉有些微紅,不過還是十分淡定地回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對着顏千扇伸出雙手,擺出一副孩童求抱的姿勢,衝著他撒嬌地說道:“男神,抱!”
看到她這副模樣,顏千扇心下一陣無力,輕嘆一聲,小心地將她從蘇傾墨的手中接過,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打橫抱起。看着她那沒心沒肺的模樣,幾次想要開口數落她的輕率,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