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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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靈飛飛明白了白夫人的意思，也不再開口執着之前的話題，出聲猜測道“不是因為藏寶圖嗎？”
“香姨知道，感情的事情強求不來。香姨也不過多的干涉。你知道香姨為什麼會去參加簫樂國舉辦的音樂大賽嗎？”白夫人看着小臉露出糾結之色的靈飛飛，順勢轉移了話題，不讓靈飛飛再開口多說些什麼。
“香姨，我……”靈飛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被白夫人伸手制止。
“是真的是不是？香姨也覺得是這樣的。這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緣分，靈兒你始終是要叫我一聲‘娘’的，這母女情分也是上天註定的。”
“這件事情是……”假的，靈飛飛的話只說了一半便被白夫人出聲打斷了。
“這什麼？當初靈兒你當眾示愛帶着陽兒住進王府，這難道還有假不成？”白夫人杏眸睨了靈飛飛一眼，開口問道。
“這……這……”
“怎麼，靈兒你不願意？”白夫人看着靈飛飛小臉上露出無奈的模樣，挑眉問道。
“呃……”靈飛飛頓時小臉上出現三道黑線，有些無語。這怎麼又扯到兒媳婦上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白夫人看着靈飛飛的小臉，杏眸微彎，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剛想起的難過往事。紅唇微勾，笑盈盈的接著說道“曾經牡丹答應過我，要讓靈兒認我做乾娘的。雖然這乾娘沒有認成，若是靈兒能夠做香姨的兒媳婦的話，香姨一定會很開心的。就是九天之上的牡丹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會很開心的。”
“這才乖嘛。以後不要叫我什麼白夫人，要叫我香姨。”
“香……香姨。”
“嗯？靈兒，你叫我什麼？”
“白夫人……”靈飛飛剛要開口說話，卻被白夫人出聲打斷。
靈飛飛驚訝白夫人的話，可是對於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她不感興趣，更不想過多的去了解。因為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再去知道了解太多也沒有意義，甚至還會讓人回想起以前的不愉快或是傷心的事情。徒惹人傷心。
想到之前的事情，白夫人忍不住眼眶紅潤了起來。
“也是，小靈兒你當時還小，不記得香姨也正常。”白夫人暗暗嘆了口氣，又接着開口道“當時若不是香姨懷了陽兒，陽兒的爹又被人打成了重傷。若非是擔心報復的人會連累到牡丹，香姨又怎麼會輕易的離開幻月靈閣？”
靈飛飛腦中回憶着，可是卻一無所獲，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夫人嘆了口氣“小靈兒，難道你真的不記得香姨了？在你小時候香姨還抱過你呢！”
“什麼？”靈飛飛此時此刻是徹徹底底的被白夫人的話震驚到了。腦中如原子彈爆發一般，轟然炸響。
可是還不待靈飛飛有所反應，白夫人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看來柳項並沒有告訴你。也是，像他這樣的木頭性格，是不會將我這個原水堂堂主的事情告訴你的。”
“很奇怪我是怎麼知道伴月國的凌悅王與幻月靈閣之間的關係的？”白夫人看着靈飛飛越皺越緊的眉頭，不禁出聲問道。
靈飛飛心中的震驚之色也越來越大、不解也越來越大，眉頭不禁越皺越緊，難道……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靈飛飛心中逐漸萌芽、壯大。
可是，靈飛飛卻不同。她既是伴月國的女王爺凌悅王，又是武林之中神秘莫測的幻月靈閣閣主月靈兒。
白夫人這有些南轅北轍的話，若是換成另外一個人，恐怕會莫名其妙，摸不着頭腦，這凌悅王與幻月靈閣之間根本就不搭邊，怎麼能聯繫在一起呢？
“直到後來，那兩名神秘的黑衣人送陽兒、月兒二人回山莊之時，陽兒他爹與那兩名黑衣人交手之後，我才確定來人的身份，也斷定了你一定沒事兒。”
白夫人看着靈飛飛那張普普通通的小臉，臉上的笑容再次加深了幾分“之前我也以為凌悅王真的死了。可是後來，我又有些奇怪便派人去查。發現了武林中原本就神秘莫測的幻月靈閣一夜之間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我就猜到了很有可能凌悅王還沒有死。”
靈飛飛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看到靈飛飛震驚的小臉，白夫人勾唇淺笑道“不明白我是如何認出你的？”
“剛開始，我也不知道陽兒、月兒二人回到山莊裏那失魂落魄的模樣究竟是為哪般。直到後來伴月國傳來凌悅王身死的消息，我心痛震驚的同時又有些奇怪，於是便暗中派人去查。沒想到，竟然知道了陽兒、月兒與你這個凌悅王之間發生的事情。”
看到靈飛飛小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白夫人搖頭輕嘆“飛兒，知道你還活着確實讓我很震驚也很意外，可是更多的卻是欣慰。你是牡丹唯一的孩子，若是真的有什麼閃失……還好，你沒事兒。”
靈飛飛聽到白夫人的話，瞬間如被雷擊中一般，頓時愣在了原地。她說什麼？牡丹？飛兒？難道眼前這個白夫人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並且還與她的母妃相識？這……這怎麼可能？
“呵呵”白夫人看着靈飛飛佯裝不解的模樣，不禁搖頭輕笑。“飛兒，你比之你的母妃還要聰慧上幾分。想必牡丹在天有靈，若是知道了也一定會安心了。”
“靈兒愚鈍，請白夫人賜教。”靈飛飛眨眨眼睛露出了不解的眼神，對着白夫人恭敬地說道。其實她又怎麼會不知呢？只是，她不確定這個白夫人究竟知道多少事情，她不能先開口，不然可能會暴露很多。
白夫人十分自然的收回了視線，又繼續開口道“靈兒姑娘，以你的聰慧想必現在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了吧？”
白夫人說道這裏，話語微頓，一雙杏眸直視着靈飛飛。那清澈明亮而又意味莫名的眼神，似乎有着某種穿透力一般，讓靈飛飛有種被人瞬間看透心中秘密的感覺。
“呵呵……知兒莫若母。陽兒月兒雖然調皮卻從未有過心事，可是自從出門回來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尤其是後來被兩個神秘人送回山莊之後，陽兒、月兒的表現更是異常。似嗔似怒、有時痴痴傻笑有時又淚眼朦朧。而他兄妹二人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一個人……”
靈飛飛櫻唇微勾，不答反問道“白夫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白夫人看到靈飛飛小臉上的怔愣之色，十分隨意的擺了擺手，道“靈兒你也不必瞞我。這陽兒、月兒兄妹二人與你自然是相識的。”
靈飛飛微微怔愣，並未開口回答。
“好，既然靈兒不知，我也不與你兜圈子了。”白夫人的柔夷執起茶杯淺淺一抿，隨即開口道“靈兒應該知道，晴陽、清月是我的孩子吧？”
“靈兒不知，請白夫人賜教。”靈飛飛小臉上噙着淺淺笑意，十分坦白的說道。
靈飛飛心頭微微詫異。她注意到了，白夫人跟她說話都自稱‘我’而不是‘本夫人’。而後靈飛飛小臉上出現了三條黑線，她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知道白夫人請她前來的目的？
“呵呵”白夫人杏眸微彎淺笑出聲，似乎極為愉悅。“靈兒如此聰慧無雙，難道猜不出我找你前來所為何事？”
靈飛飛看着面前冒着絲絲熱氣的茶杯，櫻唇微勾淺笑道“白夫人請靈兒前來，莫非就是為了喝杯熱茶？”
名為冷葉的黑衣女子對着白夫人福了福身，而後轉身離開。不一會兒，端着一個托盤，將兩杯沏好的茶輕放在白夫人、靈飛飛二人身邊的桌子上，轉身離開，還不忘將敞開的房門也隨之關上。
“冷葉，上茶。”白夫人對着門外恭敬而立、也是帶靈飛飛前來的黑衣女子吩咐道。
“實在是讓人意外。”靈飛飛回過神來，笑眯眯的回道。確實很意外，她沒有想到，這個‘故人’竟然是龍天山莊莊主夫人，也就是白晴陽兄妹二人的娘親。
“怎麼，看到我很驚訝？”一身月白色錦衣的女子靜坐在靈飛飛的身邊，唇邊挑着柔柔的淺笑，一雙杏眸直視着一臉驚訝之色的靈飛飛，笑盈盈的說道。
待靈飛飛適應了這光線之後，抬眸看向坐在她不遠處的請她前來喝茶的白氏，不禁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驚呼“白……白夫人？！”
靈飛飛心中一驚，就在這時，原本漆黑如墨的房間瞬間明亮起來。這突然間的光線，讓靈飛飛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呵呵……靈兒姑娘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柔柔的女聲帶着一絲愉悅傳來。
房間之中異常安靜，甚至安靜的讓人覺得有些詭異。就在這時，一道低低的笑聲打破了這一室的詭異靜謐。
在房間的某處，有着一道清淺的呼吸聲傳來。靈飛飛靠着感應，緩步移到了那道呼吸的身邊，雙手已然摸到了軟椅。因此毫不客氣的在那軟椅上坐了下來，靜等着那清淺呼吸的主人先開口說話。
房間之中如同外面一般，漆黑如墨。靈飛飛雖然內力被文墨封了，可是那敏銳的感應依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