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男人不能說不行

010 男人不能說不行

萬木齊臉上掛不住.卻也沒時間難過.看到祝霜清如此痛苦的表情.心裏只有一個想法:立刻帶她去看大夫才行.

“好.我不說了.公子.咱們去看大夫.行不行.”

杜鵑早已嚇得慌了神.只一個勁的流眼淚.見萬木齊提議去看大夫.才想起受傷的祝霜清.最要緊的是去看大夫.

“對.公子.咱們去看大夫.好不好.”

“好.”她拼盡最後一點模糊的意識.從嘴裏吐出這個字.好疼好疼.郝帥.快來救我好不好.

“哼.快走.下次再來.看我不打瘸腿.”老奶奶囂張的話博得了大家陣陣掌聲.

萬木齊和杜鵑兩人.心裏涼了一大截.本以為都是一群善民.誰料到會遭此大禍.祝家二小姐放下身份.不僅下跪還挨了重重的一下拐杖打.一般的男兒只怕都沒有這麼好的脾性.

萬木齊蹲下.杜鵑艱難的扶起祝霜清.生怕碰到她的傷口.小心翼翼的把她挪到了萬木齊的背上.

杜鵑想到小姐出來前交代一定要謙恭.便低身鞠了一躬.“我們告辭了.”

“快滾吧.”

“有多遠滾多遠.”

“還有下次.下次打斷你們的狗腿.”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萬木齊背着祝霜清.杜鵑在後面小心照看着.三人走出了可怕的院子.

萬木齊急的滿頭大汗.來的時候有說有笑不覺得遠.這會兒走出這裏.到鬧市.感覺真的很遠很遠.清兒還昏迷着.他很害怕她會出事.幾乎是一路小跑.偶爾停下來喘幾口氣而已.

杜鵑跑的也很吃力.她雖一直幹活.卻很少走這麼多路.又是跑又是停的.早已累得氣喘吁吁了.

快到鬧市的時候.他們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杜鵑.杜鵑.杜鵑.”

杜鵑聽到有人喊她.轉身四處張望.並未見人.再抬頭.就看到何三和一個長相帥氣的美男子立在身前.

“何三哥.”杜鵑難以置信的問道.當初是她推薦的何三給祝霜清趕車.小姐回來了.她卻忘了問何三怎麼樣了.因此看到何三.她有些愧疚.

“是啊.不過十來天沒見.杜鵑.你可別說不認識我啊.對了.你身旁這位是.背着的這位俊俏公子又是.”

林花落早已狐疑的看着萬木齊身上背着的人.看臉型很像小朵兒.雖是着男裝.能如此俊俏.必是小朵兒無疑.

說來也巧.林花落送小朵兒回祝府後.便再次返回當初的客棧.細心地照顧何三.加上調理得當.何三身體也好.傷口很快就好了.這不.才把何三送回家.就在他家門口遇見了這波人.

只是.小朵兒額頭不斷地出汗.眉頭緊皺.像是受傷了.

受傷.

林花落沒閑工夫聽他們扯.趕忙問道:“這位公子.是不是受傷了.”

杜鵑還沒來得及回答何三的話.只得立馬接話道:“難道公子你會醫術.我家公子被拐杖所傷.暈了過去.”

“那還不快把她放下.”林花落幾乎要記得跳腳.萬一傷着脊椎.錯位了那可就有的受了.親愛的小朵兒.怎麼會有人如此狠心傷她.

這話把萬木齊說的冷汗直流.只得在何三的引薦下.走進了何三住的屋子.雖不算很豪華.只是平凡人家.倒也乾淨的很.

杜鵑見何三的腿有點瘸.雖不是特別明顯.但是走起路來.細心觀察還是能發現.在林花落和萬木齊都抬着祝霜清進屋裏的時候.杜鵑拉住何三問道:“何三哥.你的腿怎麼了.”

“沒什麼.被箭傷了.現在好了.沒什麼大礙.”何三輕描淡寫的說.能撿回這條命已經是很好了.只不過有點瘸而已.林花落說再多加調理.很快就能完全不瘸.像個正常人一樣走路.

杜鵑很明白.在沒去緬玉山之前.何三哥的腿完全是好的.那麼腿受傷也就是在緬玉山.跟着小姐的時候.既然何三哥這個當事人都不追究那麼多.她只好笑着說:“既然這樣.何三哥.明天我送些滋補品來.聊表謝意.”

“杜鵑.你進來幫忙.”

杜鵑趕忙說好.便與何三匆匆結束對話.走進了房間.房裏擺設極少.只有一個臉盆架.和一張八仙桌和四條凳.外加這一張雕花大木板床.

林花落淡定的吩咐:“萬木齊.你去外面吧.你畢竟是個爺們.男女有別.這個無需多說.杜鵑.你幫忙把你小姐的衣服背上剪個口氣.越快越好.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林花落和萬木齊一起退出了房間.把房門關上了.

萬木齊驚訝的問道:“林公子.你怎麼知道清兒是女的.”

哈哈.這話問的.真是個獃子.如此俊秀白皙的臉蛋.除了女人外.哪會有爺們長得這樣.饒是他林花落這樣的美男子.膚色還是不如小朵兒啊.再說她的那一張臉.換成什麼樣的裝束.他會認不出來呢.

“我們是舊相識.至於怎麼認識的.你還別過問了.給我講講她怎麼受傷的吧.這對於判斷病情十分有利.”

萬木齊一聽.趕忙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林花落聽的是咬牙切齒.竟然有如此狠心之人.既不分青紅皂白.又下手那麼重.簡直是太太太過分了.

“已經弄好了.請進來吧.”

林花落進門之時.郝帥也正好落在房頂上.聽得探子說祝霜清受了重傷.他就趕忙趕過來了.

他輕輕地拿開一塊磚.見視線不算好.看不太清房內的一切.尤其看不清床上的林花落怎麼療傷.這怎麼能行.

他往前移了些.挪開一塊磚.這次視線正好.斜斜的正好看到一切.

嗚嗚.林花落給她療傷.那豈不是吃她豆腐了嗎.這怎麼可以.只有他能欺負她.也只有他能寵她.也只有他能吃她豆腐.怎麼能有第二個男人為她療傷.看她光潔的背部.

不行.突然離開她已經是很不對.這次療傷應該交給他.

郝帥很有信心.像跌打損傷這類的.他以前練功受傷.慢慢的就學會了怎麼治.不管是傷了脊椎還是哪裏.他都有信心治好.

男人.不能在關鍵的時刻.說不行.

得想個法子把外面的兩個榆木腦袋和裏面虎視眈眈的林花落.還有忠心的杜鵑弄走.想個什麼法子好呢.

眼開着林花落就要摸到她的背了.怎麼可以.豈是可以亂摸的嗎.

他往兜里一模.摸到好幾粒藥丸.可不就是剛搜刮來的迷魂丸.無色無味.只要這個丸子碰到人的皮膚.人便會乖乖入睡一個時辰.

效力只有一個時辰.所以必須得好好把握.

他先輕輕彈指一揮.房間裏的杜鵑和林花落倒在床上.他再輕輕一揮.房間外的萬木齊和何三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如此一來.他便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房間.笑笑.你可知道我也在想你.

雖早已料想過傷口是什麼樣.可是親眼一看.他忍不住心疼.一條長長的拐杖痕.斜斜的打在她的背上.紅的已經發紫.有一段正好打在脊椎上.就怕傷着裏面的脊椎了.

光潔的背部.線條十分好看.郝帥卻沒心思欣賞.她早已痛暈過去了.當務之急是在她還沒醒之前.就把傷給治好.

“郝帥.救我.好痛啊.”

她睡夢中的一句話.讓他的心思牽動.他一邊拿出葯輕輕地敷上.又拿出藥酒.慢慢的做些簡單的推拿.

夢裏能喊的人.都是在人心裏地位極高的.她幾度在夢裏喊過郝帥這兩個字.他早已無法騙自己這世界還有一個人叫郝帥了.

她夢裏喊得郝帥.就是他.

想假裝不知道她的情義也是不可能了.她表現得既明顯又含蓄.明顯的是她從沒把他當過外人.含蓄的是她總是會時不時的流露出嬌羞的女孩家姿態.

曾經感覺不會喜歡上哪一個女孩.女人愛吃醋.為了得到男人的注意.甚至會不擇手段.變成心狠手辣的女人.

這樣的感情.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一段感情永不變質.他想要一個人.永遠不會輕易離開.

俗世中.他見得太多.漂亮的.似天仙般的.環肥燕瘦.卻始終不是他要等的那個人.

直到她的出現.

她很執着.甚至有些倔強到不可理喻.

她很膽大.有時候卻膽小如鼠.

她恐高怕蛇.卻還是克服了這些恐懼.

她是那麼的獨特.每多見她一次.心總會隨她而動.他掩飾得很好.每個緊要處就要拆穿的時候.都被打馬虎眼去了.

也許是對愛情的渴望.讓他捨不得離開.

也許是對一生一世的嚮往.讓他還在試探.她值不值得愛一生.

一切可以解決的問題都不是他們之間的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唯有不確定彼此的心意而已.

不急.都等了十八年.再等十八年他都願意.

“郝帥.我好想你.”

她迷迷糊糊地說出這一句.他心裏一個咯噔.一直以來.偷聽過好幾次她說這樣的胡話.在她心裏.郝帥這兩個字該是有什麼樣的分量.會不會有個柔軟的地方.只有關於她和他的記憶.

“我也想你.傻瓜.”

他輕輕地回答.手上柔軟的幫她按摩.會不會有一天親口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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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夫鎮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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