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打架
章節名:第四章打架
第四章打架
夏候宣左手拽過曇芯,飄然落於街上,躲過了那迎面一擊。可是二樓的窗戶確被擊個粉碎,古樸的雕花窗就這樣光榮的犧牲了。
當碎塊落地的時候眾人才反應過來,這兩人就這樣開打了。有不少明眼人都躲得遠遠的,也有少部份人不怕死的仍站在那兒看好戲。也許他們不知道,這年頭看戲也是要收錢的呢!
這下子夏候宣也怒了。剛剛那一擊她們要是沒躲過,不死也得殘。這人也太兇殘了。顯然他忘記了是他自己先去招惹別人的了。
“芯兒,你躲到一邊去,離遠點。”他對着曇芯說完后又回頭對着紅衣男子道:“這可是你先動手的啊。”當下也不再客氣,神色微斂,右手運起內力於指尖,從扇頭向紅衣男子襲去。緊接着人也飛身向前攻去。
紅衣男子見對方出還手,當下運起內力化去夏候宣的內勁。當下也飛身上前,兩人瞬間便打作了一團。一紅一白,涇渭分明。
兩人都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對手後方知道對手很強,一點不弱。
左勾拳
防禦
出擊
兩人越打越烈,場地已經從平地上升到了半空,紅衣男子在空中一個虛晃,眨眼間便到了夏候宣的身後,右腳徑直朝夏候宣的胸口踢去。
夏候宣見紅衣男子武功怪異,突的人就從他眼前消失,感覺到背後一股強勁的氣流襲來,當下也不敢大意,迅速回身,同時雙手快速運力於胸前,全力一擋,並藉著這一勢向後急速退去。
他們前面點本就有一座拱橋,下面是一條不大但很原始化的小河,河水很是清澈,不時還可以看見一些游魚竄上來呼氣。
他這一退就退到了橋頭之上,也許是站於高處,風大。順着上游的風吹得他的白衣颯颯作響,
“~……”
許是那一招兩人都用了很大的內力,引起一陣爆炸,剛剛沒走的一些人也不免掛了彩。
“哎喲……”
“啊……我流血了,好痛啊”這人明顯傷得重點。
……
哎,現在知道了吧,見人打架還是走遠點吧。看戲也得找場地啊,沒本事就站遠點啊!嘖嘖……這可是無妄之災吧!
曇芯因為躲得遠,並沒有事,此時見自家公子穩穩的立於橋頭,那提着的一顆心稍稍放下了些。
紅衣男子也在那一擊中向後退了退,兩人之間距離拉大。
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陰陰柔柔的,武功還不賴嘛。夏候宣心裏已經從新給紅衣男子定位了。本來以為他只是個花架子而已,現在看來……不然。當下就精力集中,認真對待起來。
紅衣男子此時臉上也是一片陰晴,他本不心為然,只以為夏候宣是個普通的地痞無賴而已,只是長得好看點。就像一個小白臉。
本來么,夏候宣本就膚若凝脂,五官貌美,一身白色錦袍,再加上她本就是女子,只不過是作男裝打扮而已,多少有點柔美感,她說話又有點痞痞的,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個寵壞了的小白臉兒形像。所以,也就不怪乎紅衣男子那樣看他了。
兩人現在就這樣遠遠的對視着,一個陰鷲一個凌厲。橋這邊的大街上已經沒什麼人了,除了紅衣男子的八個侍女就是曇芯,大部份人要麼回家要麼躲進客棧里了。
橋的那邊,除了主道外兩邊還各開了一條小街,雖比主街小些,但是比主街更熱鬧。
主道兩邊的地皮和房租都要貴很多,一般都是一些大的客棧和酒樓、玉器店、錦衣店啊什麼的,反正就像現代的一些專櫃一樣,不管是什麼都會貴一些。所以主街要寬闊一些,方面有錢人坐車乘轎什麼的。
而兩旁的小街就雜了,左邊是一條花街,右邊就是鬧街。所以鬧街,是因為這條街賣什麼的都有,東西都較主街便宜不少,城中的大部份人流量在這條街,因此三山城的人就稱之為鬧街。畢竟在哪裏窮人都佔大比例的。
之所以東西會便宜一點,是因為物品的場地都有所不同。比如說,主街的真品這裏就變成了贗品,主街的酒樓變成了小攤或茶樓,所以……檔次不同,註定了消費不同。也不是這條街沒好的東西,只是很少,就看誰能淘到好貨了。
因為連接着橋頭,中間又是主街,鬧街便是沿着河邊微微一個彎曲,地方稍顯寬敞,陳老漢便在這裏開了一間綠意茶館,茶館不大,就在街邊搭的一個簡易棚子,客人坐在這裏喝茶可以感受到河風輕輕的吹拂,平時也吸引了很多人流量。很多人到這裏喝茶就是為聊聊天,消磨時間。
此時的綠意茶館內,一黑色錦服男子靜坐河旁,身後還站立着同樣一身黑的男子,看那架式應該是其侍衛。
那黑衣男子瞧着年紀也不大,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刀削般的輪廓,英挺的劍眉,一雙眼睛如漆黑如墨,像海底的漩渦般深不可測。冷俊的臉部線條,讓人不由得想到一個字|“冷”,這個人給人的整體感覺就是冷,不好接近。
影站在自家爺身後也不由得感哎,主子才多大了,這周身的冷氣就如此強烈了,要是主子再大點,功力再深厚點……他有點不能想像。
南宮寒跑到這裏來喝茶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們此次來這個三不管地帶就是為了到三山書院。這裏人流量多,可以更多的打聽一些消息。
剛剛他還聽見一些關於書院的事。比如說入學考試分兩批考,他們已經錯過第一批了,只能參加兩天後的第二批考試了。如過不能通過就只能等到明年了。
“哎……你們聽說了沒啊?前兩天三山書院的考試聽說魏家那個痞子也考過了呢,真是沒想到啊。”一大媽對着她周圍的人說道。
她話音一落,便有人接到:“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還別說,真沒看出來,看他整日裏遊手好閒的,長得也潺潺弱弱的,沒想到還考進去了。”
“呃……哪個姓魏的小子啊?”旁邊有一人發問了,顯然是不了解前面兩人所說的是誰。
“還能有誰,就是東街那個魏家啊,叫什麼魏凡啥的。他家啊,就那一個獨苗,聽說爹娘都不在了,爺爺奶奶寵得不行,敗家的很。那麼小就學人家逛花街。”話里是對魏凡濃濃的不滿啊。
“呃……那孩子去考試了,應該不大吧,怎麼著這去花街了?”剛剛發問那人又問了。
“好玩唄,那些個公子哥除了吃喝玩樂還能幹些什麼。”另外一人接着表達她的不滿了。看來心裏是極度不平衡啊。
這些三姑六婆剛說到這裏,就聽見橋對面一幾聲爆破聲,不由齊齊把頭轉了過去。
正好看到夏候宣立於橋頭之上。正與紅衣男子對持着。
那會幾度表示不滿的人現在朝着夏候宣的方向,嘟了嘟嘴角,說道:“喏……那橋上的不正是魏家小子么。真是白天說不得人,晚上說不得鬼,剛說他就來了。”
聽着她的話,圍着的幾人都盯着夏候宣瞧,就連南宮寒的視線也不由得轉了過去。
只見一白衣少年立於橋頭,左手背後,右手持扇。就那麼穩穩的站在橋邊的柵欄之上。墨發飛揚,那樣子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帥。
南宮寒見着他,直覺得此人不簡單,並不像剛剛那人說的那麼平庸。也是,要真像她說的那樣又豈能考進三山書院。想通之後便收回視線接着喝他的茶。
那邊,戰鬥中的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紅衣男子便又飛身上前,接着便到了夏候宣跟前,他沒有立即開打,而是立在橋的另一頭,對着夏候宣道:“今日我還有事,什麼時候咱倆接着再打。”
他才剛剛到三山城,還得趕緊找個落角的地方,準備考試,他可是打算來這裏修學的,不是來打架的。他們在路上本就耽擱了幾天,希望還沒有錯過考試的時間才好。
本來他只是想簡單的教訓他一下,沒想到這人武功和他不相上下,本來兩人也沒啥深仇大恨的。本來他都不打算再打了,但想着難得遇見一個如此好的對手,平時在府里練習,侍衛都不敢給他認真的打,這讓他很是無趣,也不能盡興。因此,便對夏候宣說出此翻話來。
夏候宣當下挑挑柳眉,不疼不癢的說:“好啊,隨時恭候。”
她沒有料到紅衣男子會說出這翻話,本來么,打得好好的,突然說另約時間,她能不詫異?反正她也不怕他,直接就應下了。
“那就後天吧,在哪兒比?”紅衣男子接着問道。
夏候宣左右瞄瞄,一個縱身便坐於綠意茶館內了,就在黑衣男子的旁邊。因為他的氣場太冷,只有他周圍空地兒大。
落下后,他便對着紅衣男子道:“就這兒碰面吧。到時在哪兒打都行。”只要不被她家老太君知道,怎麼打她都無所謂。
然後又回頭對着陳老漢說:“陳爺爺,給我也來一壺茶吧,老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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