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出事
自從找到小丫頭開始,蕭東陽的睡眠就好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的味道,每次他覺得心煩氣躁的時候,只要聞到那味道,心裏就會安心很多,就像找到了家的感覺。其實他失眠的事,除了斐清連他父母都不知道。
安安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裏她被人用繩子困得結結實實的,掙扎了很久都掙扎不出。一早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竟然被一雙手緊緊地摟着,她悶在一個寬厚的胸膛前,悶地差點連氣都透不過來了。
蕭東陽又是一夜好夢,正夢到自己吃了小丫頭時,覺得胸口疼得厲害,睜開眼一看,氣得差點把她扔下床去。
“你幹嘛,真屬狗的。”
安安好不容易睜開了桎梏,氣地眼睛都紅了,她容易嗎?差點就被他悶死,竟然還惡人先告狀,氣哼哼地說道:“你才屬狗的。”
見小丫頭的眼睛紅紅的,像極了受了委屈的樣子。蕭東陽有些納悶了,難道自己不是做夢,真把小丫頭給吃了。可看到被子上頂出來的帳篷,應該不像,他的小兄弟要吃飽喝足了,怎麼還撐這麼高。
安安自然不知道蕭東陽這頭狼,一清早又發了春夢。氣哼哼地起床,決定以後就算住在這裏也絕不住主卧。最多就是住在客卧,只是怎麼跟他說。這人真不是好說話的人,恐怕自己一說出口,他又拿張亞芳威脅自己。
“周六帶你去釣魚,騎馬。”蕭東陽邊低頭吃早飯,邊隨意地說道。
安安到底還是個才二十多一點的小丫頭,她也很喜歡玩的。偷偷看了一眼蕭東陽,見他很隨意的樣子,有點不確定他是否會真帶自己去。
“你真的帶我去?”
“嗯,只要你聽話,我就帶你去。”
果然是有條件的,。不過,蕭東陽除了抱着自己睡覺,最多親親什麼的,倒也沒做到最後。安安倒也看開了,就當自己被人吃了豆腐了,或者實在不行,就當自己在嫖他,自己吃他豆腐就是了。
周六,蕭東陽到湖濱時,斐清他們已經提前到了。嚴厲竟然也回來了。蕭東陽被他老娘威脅后,自然不敢再逼着嚴厲給他弄證了,其實真弄了證,到時候他老娘死活不承認,那還是做不得數。“東哥,你們來晚了。”嚴厲朝蕭東陽身後看了眼。
“嗯,什麼時候回來的?”蕭東陽心裏到底不爽,哥們這麼不上道,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昨晚剛回來。”嚴厲心裏也有些愧疚的。
“走,我們越欄去。”
蕭東陽說的越欄,就是騎馬越過欄杆,一排總過二十個欄杆,誰先到誰就贏。當然,途中不能碰到欄杆,碰到了就算輸了。
安安站在一邊,那邊的兩人已經騎馬遠去。斐清他們剛才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她推脫了。騎馬她是會的,其實騎得還不錯。
蕭東陽怎麼也沒想到,他只離開一刻鐘的時間,小丫頭就出了事。看着躺在地上滿身血的小丫頭,他滿臉的怒意,緊緊地捏着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