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
咬人
蕭東陽在部隊待過,處理這些小傷真是小菜一碟。安安不安地看了眼,在廚房忙碌的男人,又想起了李風臨走時的警告。
“趕緊吃,本來是叫你來伺候我的。這倒是好,還的讓我來伺候你了。”蕭東陽哼了聲,直接拿筷子吃飯。
“我媽欠的債,能不能分期付款?”安安終於鼓足了勇氣,這是她今天想起唯一能解決問題的辦法。
蕭東陽啪地一聲把筷子扔在了桌上,眼睛裏閃着厲色:“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心不在焉的,原來是打這主意。恩,告訴我,是不是楊毅來找你了。”說著他手一伸,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着小丫頭側頭想要避開自己,眼裏閃過驚慌,心裏的怒火更加旺盛。他堂堂東陽集團的總裁,長得又英俊瀟洒,別的女人千方百計往自己身邊湊,怎麼碰到這麼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竟然唯恐避之不及。可他這人偏偏就和別人不同,你要湊上來,他越看不起,你要躲着他,他就越想把她抓到身邊好好折磨。
“沒,沒。”安安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疼,眼淚在眼眶裏打着轉。她是真怕蕭東陽。那次偷聽到的事,一直讓她心有餘悸。
蕭東陽其實也沒真打算怎麼著這小丫頭,見她眼淚汪汪的樣子,知道自己手勁大,鬆了松,也不放開,依舊逼視,等着她解釋。
安安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又不敢看他,就乾脆閉上了眼睛。
眼前的睫毛顫顫地如蝴蝶的蝶翼,鼻子紅紅的很是可愛,紅潤潤的唇,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蕭東陽很早就覬覦這唇了,再說他又不是沒嘗過那甜美的滋味。手一伸,直接把小丫頭摟緊了懷裏,一手固定了她的小腦袋,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果然,滋味還是一如前幾次那麼甜美。
前幾次,安安都並不知道。這次她是清醒地,被他壓着親吻,滿嘴的男性荷爾蒙氣味,濃烈的彷彿要把她燃燒了。這是她的初吻,她急得用力推搡他,可是她的力氣猶如蜉蚍撼樹,男人根本就聞風不動。都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她一急之下,也顧得不得後果,牙齒直接咬了下去。
蕭東陽剛被那甜蜜的滋味弄得神魂顛倒,沒想到小丫頭竟然膽子這麼大,敢咬他,幸虧他還有幾分神智,舌頭縮回的早,但嘴唇卻被咬破了,滿嘴的鐵鏽味,終於成功把他惹怒了。
安安看着蕭東陽發怒的眼睛,知道不妙,想要躲開,卻被他一把抓住,直接抱了起來,往卧室走去。
蕭東陽也不管小丫頭怎麼掙扎,用力把她摔在了大床上。安安這會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過頭了,反應倒是不慢,一個翻身就要躲開。蕭東陽是什麼人,身體在她動的一霎那,就已經壓了下來。他騰出一隻捏着她的兩隻手腕,把她的手腕舉過頭頂,緊緊扣着,身體更緊貼着她的身體。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當然,安安從小在城市長大,沒看過豬跑,但她知道大腿間那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知道自己今天是惹怒了這頭狼,一急之下,眼淚便流了下來:“我錯了,你放開我行不行?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