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兩界交戰(一)

第七章 兩界交戰(一)

已經過去了有些日子,但是幽冥地獄還是沒有一點動靜,這天一個少年和張烈一起來到了天火門內,張烈帶着他來到了天火門的宗堂之內,這宗堂原本是供奉歷代天火門門主牌位的地方,現在由於兩界即將要開戰的緣故所有牌位早已經被搬走,但是宗堂正中的天火門祖師的雕像並沒有連同牌位一同搬走。來到宗堂之後,張烈先是在天火門祖師雕像前跪下磕了三個頭,那少年看見張烈跪下磕頭便一臉茫然的也跪下磕了頭,之後二人起身張烈走到了天火門祖師雕像的左面運足功力用天火門獨門的煉天寶典中的烈火焚天重重的打在了雕像的左手之上托着的那團天火上面,這時雕像后心處突然敞開。張烈吐了口氣對那少年說道:“志兒跟着我,”那少年趕忙走到了張烈身前,隨着張烈一同從雕像的后心敞開處進入了雕像的內部。

在另一處,玄晉在自己屋內正研究着布在天火門的陣法畢竟對陣法多熟悉一分就多一份勝算,正當他全身心投入到陣法當中時,身上的鑒天寶鏡突然不安分了起來似是被什麼東西所吸引了一般,恨不得立馬從懷裏衝出來飛出屋子去找那個吸引它的東西,玄晉發現這個問題后立即停止了對陣法的研究,將鑒天寶鏡輕輕的從懷裏取出來剛將寶鏡取出寶鏡便嗖的朝着窗外飛去,玄晉反應也是不慢立刻就跟上了寶鏡,只見寶鏡徑直朝着天火門的宗堂飛了過去,一直飛到天火門祖師的雕像前才不在往前飛而是繞着雕像反覆的轉來轉去,玄晉見此情景立即出手將鑒天寶鏡收了回來就朝自己的住處飛去。其實玄晉也想一探究竟,但那裏畢竟是天火門的宗堂就算現在天火門將牌位都已搬到別處,不過自己也不方便在那裏查什麼而且這天火門的宗堂玄晉也不是第一次去,在他還不是家主的時候就偷偷的進去看過也沒有發現什麼。不過這一次是鑒天寶鏡把他帶到了天火門的宗堂里的,所以在回到自己住處之後玄晉思慮再三還是決定用鑒天寶鏡看個究竟。其實玄晉是不想再使用鑒天寶鏡的,畢竟大戰在即使用鑒天寶鏡要耗費大量的真元還要損耗精血,一次可能還沒什麼事但如果要是兩次的話就難說了。不過玄晉還是決定要再次用鑒天寶鏡看個究竟主要是因為這畢竟是關乎到了天火門同樣也可能影響到這次兩界的大戰,如果自己不看一下的話萬一天火門因此而滅此次大戰也因此而有什麼慘重損失甚至失敗的話,那自己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恐怕以後也良心難安。玄晉再次使用鑒天寶鏡查探,只見寶鏡之內一團熊熊的火焰向外噴薄似是要奪鏡而出,而在火焰當中還有一個什麼東西而玄晉實在是看不清了,只因那火焰實在太耀眼了,而鑒天寶鏡這時似是也不堪重負了從空中掉落了下來,玄晉隨意的伸出手想要接住寶鏡,就在即將要碰到寶鏡的一剎那,他突然雙目圓睜運足功力才堪堪接住了寶鏡,玄晉心裏震驚的無以復加,他萬萬沒想到鑒天寶鏡竟然被那火焰燒的熾熱無比自己不運足功力的話恐怕都會被灼傷。

此時張烈和那個少年在一處密室內站在一個火紅的小鼎前,張烈抓住那少年的手縱身帶着那少年向那小鼎之中飛去,過了片刻二人出現在了一條陰暗的通道里,二人落地在張烈的帶領下二人向著通道的盡頭走去,在那裏彷彿有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少年默默的跟在張烈後面,此時張烈邊走邊對少年說道:“志兒,你恨大伯嗎?”那被張烈喚作志兒的少年只是低着頭依然跟在張烈身後,張烈接著說道:“我知道你恨大伯,所以這十年你一直刻意躲開我,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大伯就再也沒有見過你,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等到以後你會明白的。”那少年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默默的跟着張烈,見他這樣張烈心裏也是也是產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意,想起當年的事不禁深深一嘆。當年張烈也算一代奇才深受當時天火門掌門也是他的師傅劉琦宏的器重,但是當時的天火門還有一個人同樣也是劉琦宏非常器重的弟子叫李毅清也就是張烈的師弟,當時張烈很是高傲而李毅清為人卻甚是謙遜而且待人和善人緣很好,因此天火門內的人都很看好李毅清接任掌門,本來張烈對掌門的位置也並不在意,但是怎料世事多變。當時正值正道十大派與魔道八宗情勢最緊張的時候稍不留神就可能使得兩股勢力全面開戰,而就在那個時候李毅清恰好在外歷練並且遇到了同樣在外歷練的血魔宗宗主的兒子,雖說李毅清平時對人和善、謙遜,從不與人爭強鬥狠但是畢竟是年輕人而且在當時那種情勢之下必然是要與之較量一番,但是怎料血魔宗主之子為人陰險想要置李毅清於死地但幸好李毅清修為高於血魔宗主之子而且身上還帶有劉琦宏給他的一件至寶,這才僥倖逃過一劫但是血魔宗主之子卻因為施展秘法但又沒能及時得到鮮血的補充,導致爆體而亡,當時血魔宗並沒有說什麼,但是怎料血魔宗在一個月後突然發難,而且目標也很明確就是李毅清,李毅清在血魔宗的那次突襲當中不慎中了血魔宗的血毒,不過就在李毅清的血毒即將被清除乾淨的時候,突然離奇身亡死在了自己的房間中,就在當天晚上劉琦宏竟然也離奇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裏,兩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不用說自然就是張烈了,而這個時候種種傳言也隨之而起,在兩個人死後不到兩個月正道十大派就與魔道八宗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而作為當時天火門宗主的張烈竟然以守靈為由不允許天火門參戰,直到大戰進入到後半程局勢漸趨明朗之後張烈才命天火門全面加入戰鬥,終於在天都七城的暗地幫助之下正道十大派才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但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各派也都死傷慘重,大戰過後天火門內包括一些外界的人更是對張烈的懷疑更深,更是有人直接說他是和血魔宗合作殺害了自己的師弟李毅清和恩師劉琦宏,雖然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張烈不過因為沒有確實的證據這件事情也只能就那樣過去了,可是李毅清的妻子就一口咬定是張烈殺害了李毅清,過了沒多長時間李毅清的妻子就因思念成疾死在了家中,自那之後李毅清的兒子也就是張烈口中的志兒李雲志就更是開始刻意躲避着張烈。直到昨天張烈派人去找他並且說關乎天火門生死存亡着他才肯來見張烈。兩個人就這樣繼續默默地走着,這通道看似不長但卻總感覺到不了盡頭,兩個人走了好一段時間,突然張烈停下了腳步,手輕輕向前探去只見前方他手過之處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漣漪,緊接着面前漣漪消失出現了一道異常狂暴的氣息,隨着這道狂暴氣息的出現一道火光飛射而出將整個通道照得一片火紅,這時張烈將少年拉到了自己身旁雙眼緊緊地注視着前方彙集全身真元右手成掌朝前方打去,這足以開山裂石的一掌打在這通道之中出人意料的沒有發出爆響甚至連一絲的掌風都沒有產生,不過就在這一掌打出之後在前方出現了一個火紅色的通道,這通道外部一片火紅而通道內則是一片漆黑不知通往何處,就在通道出現的一剎那似是從裏面飛出了什麼東西,沒過一會一股奇寒無比的氣息從通道內傳了出來,感受到了寒氣的侵襲張烈立即運功將他和李雲志罩了起來,而張烈二人所處的通道似乎同時也感受到了寒氣,竟是變得更加火紅,漸漸的寒氣越來越重,自那漆黑通道內竟是飛出了一個火焰形的掛飾,這掛飾通體發著詭異的紅光,在掛飾中心位置有一個並不起眼的紅點,張烈看見這件掛飾雙手不經意的顫抖了一下他探出右手將那掛飾取在了手中,將他戴在了李雲志的脖子上,輕嘆了一口氣對李雲志說道:“志兒,我本不想將它交給你,但是我尊重你父親的遺志,還是將它交給了你,”一提到他的父親李雲志雙眼明顯一驚,他抬起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掛在脖子上的火焰形掛飾,張烈並沒有管他繼續說道:“外人只知道我天火門有天火這一鎮門之寶,還有一些知道更隱密一點的知道我天火門有烈焰雷劫陣這一護山大陣,可是我天火門堂堂大陸第一大門派,屹立大陸數千年又怎會只有這一點寶貝,”張烈回過頭凝視着李雲志很是認真聲音低沉的說道:“你脖子上戴那件隕落星辰就是我天火門的另一件至寶,是祖師爺偶然所得據說是天降隕石之後北方竟紅光萬丈,眾人盡皆聚於北方想一探究竟,而當時天火門的祖師人正在北方近水樓台先得月,用了一些手段在眾多高手到來之前先一步取走了那件發出紅光的寶物,據說在得到這件隕落星辰之後,祖師便開創了天火門,”張烈緩了口氣接著說道:“但是祖師在臨死之時,卻是將這件至寶封印在了這裏並留下遺訓除非寶物自己破掉封印否則任何人不得妄動,直到你父親偶然闖入之後這件寶物才重見天日,而當時你的師爺認為這是天意便將此寶,給了你的父親,就是這件寶物在他與魔宗之子較量之時救了他一命,不過也正是這件寶物讓他送了命,”正在此時突然一聲巨響傳來地動山搖,張烈猛地抬起頭朝通道外飛去,還不忘回頭告訴李雲志:“志兒你待在這裏等到大戰結束之後再出去”,留下了李雲志一個人在原地發獃。

張烈剛剛飛出通道就看見一股黑氣衝天而起,他立即飛到了天火門的外圍,見玄晉等人都在,同樣在注視着那衝天的黑氣,張烈落地對還在注視着黑氣的玄晉說道:“玄晉兄看來大戰在所難免了呀,”玄晉轉身對張烈點了點頭,隨後朗聲對眾人說道;“大家按之前說好的馬上回到自己的位置吧,準備迎戰,不成功便成仁。”隨後玄晉第一個起身朝着自己的位置飛去,其他人也紛紛起身回到了自己位置,嚴陣以待,準備與幽冥地獄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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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世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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