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接受挑戰
蛋蛋曰:最近有點事,然後我這禮拜也沒回去,所以可能更新不了太多,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各位見諒一下哈,對不起了。
-----------------------------------------------------------------------------------------------------------------------------------------------------------------------------------
雖然說早已就已經預期到的事,但似乎還是來得太唐突了些,但是儘管如此想着,崆流卻依舊必須心不甘情不願地在國王派來的使者帶領之下,進入了宮殿之中。
“稟告陛下,崆流伯爵帶到。”
“讓他進來吧。”
當國王的略具深沉的聲音傳出后,兩旁的守衛們這才舉起了檔在崆流身前的鐵槍,讓他走了進去。
才剛走入大殿中,崆流稍稍向兩旁與前方望去,卻見前方的玉座上,國王正用着嚴肅的神情看着自己。而在他身後的則是幾位大臣、下人,而蒂妲與沙羅則是在自己的左前方,似乎有些擔心地看着自己。
相較於兩位公主,崆流左方卻分站着饒承伯爵與其亞。但見原本似乎正於兒子竊竊私語的饒承,一見到崆流走入,便立即停下了動作,轉過頭來,用着充滿敵意與挑釁意味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早知道會來得這麼早,我就應該快點把放在倉庫里老師送我的那瓶水果酒喝完的。”
一面這麼想着,崆流當下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並且露出了一個令其他人感到錯愕的微笑。
“崆流真是的,怎麼這種場合也笑得出來?難道他看不出大家嚴肅的臉色嗎?”
看着崆流突然露出的微笑,沙羅不禁有些擔心與責怪地說著,但站在她身旁的蒂妲卻用着冷冷的語氣說道:“如果他會懂得看人臉色的話,他就不是崆流了。”
“這樣說也對,但是蒂妲姐難道不會擔心嗎?”
沙羅轉過身去,皺着眉頭地對蒂妲如此問道,但蒂妲卻沒有答話,只是默默地看着前方的崆流。
“崆流伯爵,你可知道你是為了何事而被請來這裏的嗎?”
“請?兩個士兵拿着兩把長劍,直接把你從床鋪上架來這裏,這種方式叫做請?”聽了雷斯對自己說的話,崆流不禁產生了這個疑問,但儘管他再怎麼的不進入狀況,但總算還是知道這話無論如何是不能說出口的,當下便開口答道:“啟奏陛下,我並不清楚原因。”
聽到了這樣的回答,雷斯似乎顯得有些頭疼。
今天一大早,雷斯自己就因饒承的到來而被迫從床上爬起來接見,而兩人才一見面,饒承便像是條瘋狗般,一下說自己是多麼的忠心為國,一下卻又多崆流是多麼仗着他身為正統貴族的地位來羞辱自己,吵得雷斯不得不立即把崆流傳來,早些解決這個問題。
“這樣吧,畢竟貴族間衝突的問題,其對錯正反,本來就不能只用一方的言論,你們兩個就各自解釋一下自己的立場吧。”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國王自然也不例外,若是能選擇的話,他倒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兩邊是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是深知饒承個性的他,自然知道他是個不達目的決不善罷甘休的人,當下也只有如此的決定。
卻見正當崆流試着開口想說些什麼之時,饒承卻率先發言了。
“陛下,我這十餘年為這個國家付出多少心力與熱血,相信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為什麼開頭要先講這句話啊?崆流不禁皺着眉頭想着,卻聽此時國王則像是敷衍般的隨口回答:“是,這個自然,我相信在場會沒人會對你的忠心有着錯誤評價與懷疑。”
其實若真嚴格說起來,儘管饒承在性格上是個近乎小人的角色,但是他對於淵明國所付出的心血以及中忠誠,倒也的確是許多一出生便註定享盡榮華富貴的貴族們所無法想像的。
這也正是為何明知饒承是如此小氣量的個性,而雷斯依舊特例封他為貴族的原因之一。
但當國王說完之後,饒承突然話鋒一轉,瞪着身旁的崆流怒喝道:“但正如我方才所言,這小子……崆流伯爵不但不請自來犬子的生日宴會,而且還對我作出了極為失禮的行為,這倒不要緊,更重要的是,他對公主的態度也讓人懷疑對這個國家的忠誠。”
“如果那種事跟忠誠有關,那被兩位公主吻了一下的我,看來是該叛國了吧?”崆流用着若無其事的眼神回應着饒承,並且如此想着。
而這個時候雷斯則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蒂妲與沙羅問道:“你們兩個當時在場,我問你們,饒承伯爵說的話是真的嗎?”
聽到這個問題,沙羅看了一下身旁的姊姊,接着率先回答道:“當時場面混亂,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確定,崆流伯爵並未對姊姊作出任何失禮的事。”
“是這樣啊……”聽着沙羅的證詞,雷斯稍稍沉思了一會兒,接着改向蒂妲問道:“蒂妲,你呢?”
換自己被問到時,蒂妲輕輕的向前走了半步,接着用着一貫的語氣說道:“也許在他人眼中,崆流伯爵當時的行為,對於饒承伯爵或是對於我而言,都是一種相當失禮的事……”
說著,蒂妲轉頭冷冷地看向了饒承與其亞,接著說道:“然而,我可以相信,崆流伯爵當時的行為,是完全出自於保護我的好意。所以在我的立場而言,我個人並不認為,饒承伯爵所說的話全然正確。”
“……你所說的意思是……當時會發生任何危害到你的事情嗎?”
似乎聽出來了蒂妲話中別有所指,雷斯微微一笑地問着,並且轉頭看着漲紅着臉的饒承。
“唉啊,明明是自己捅出來的樓子,怎麼卻是一堆人幫我收拾啊?”
正當崆流這樣想着之時,卻聽蒂妲又繼續說道:“……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我能相信,崆流打翻的那杯酒之中,被下藥的可能性很高。也就是說……”
才剛要接下去說著之時,饒承則是大叫道:“荒唐!荒唐!真是可笑至極!公主言下之意,難道是暗指我是那種會在客人的飲料中下迷藥的人嗎?”
“有人惱羞成怒啰!”沙羅在後頭不禁竊笑着。
而蒂妲則是秀眉一皺,接着答道:“請閣下注意您的語氣,否則的話,我怕自己會誤認為這是你因為被我說中時而想掩飾的態度。另外,我無暗指,而是根本的明說,請閣下不要作無意義的文字扭曲。”
“附帶一點,蒂妲她剛剛也沒說是‘迷藥’,只是下藥罷了。”
毫不容易終於可以插上一句話地崆流,用着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著,但卻被蒂妲與饒承都瞪了一眼,感到無辜的他,只有再度進入沉默中。
卻見饒承面對蒂妲足可稱之為咄咄逼人的語氣,一介武夫的他,儘管擁有一肚子的壞水,卻也無從發揮,只能恨恨的咬着牙,握緊了拳頭。
其實若是平心而論,只要知道事情完整的始末,任誰都會知道,不論饒承如何的一口咬定,最後也一定自己先理虧,但可惜,儘管有這樣想過,然而他的個性實在難以忍下這口氣。
看着場面漸漸由緊張發展到即將一發不可收拾的雷斯,連忙說道:“蒂妲,不要這樣說,我相信伯爵的為人……那就事情就這樣吧……你們兩人……”
正當雷斯思索着該如何判定才是最公平的時候,饒承突然搶先說道:“陛下,我看不如這樣,這件事情的對錯,就讓犬子其亞與崆流伯爵在‘神聖競技場’中一較高下,由公平之神來決定吧。”
這未免太過強詞奪理了吧?幾乎在場所有人都這樣想着,但對饒承而言,若不能幫自己找個台階下,並且順道把崆流這個臭小子教訓一噸,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氣,於是便立即想到了這個提議。
連“公平之神”這樣的名字都搬出來了,縱然是身為國王的雷斯也無法多說什麼,因為自古以來,貴族之間由於不能直接性的兵戎相見,因此律法規定,凡是所有爭執,最多也只能在“神聖競技場”中交由神來裁決。
當然,另一方不見得需要接受對方的挑戰,但是這卻會是終生的恥辱,而倘若接受挑戰,憑着崆流那點魔法與毫無作用的守護天使,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敵過幾乎與蒂妲能力相當的其亞,因此不管哪條路,饒承都算是出了口氣。
“好吧……如果你執意的話……”雷斯此刻也只能這樣說著了,倘若這時還是幫某一方說話,日後鐵定會被人傳為偏袒。
“多謝陛下成全。”
說著,饒承走到了崆流的面前,恨恨地說道:“明天中午,我們會在競技場等着,就看閣下有沒有膽子來!”
說完,饒承頭也不回地走了。而跟在後頭一直不發一語的其亞,像是想說什麼似的看了看崆流與面無表情的蒂妲,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只能轉身默默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