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七月,你這個傢伙,還我蛋糕。”六月飛撲過去,藍色的髮絲劃過一彎弧線。
“上面又沒寫你的名字,怎能說是你的。”七月吐了吐舌頭,轉身就跑。那速度堪比劉翔,他幹嘛不去參加世界冠軍呢?
“臭七月。你完了。藤蔓!”一株巨大的藤蔓穿破地板纏住了七月的四肢,讓他無法動彈。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呢!
“冰刀。”無數的冰從中心發射,無情的射穿了藤蔓。而那個中心就是七月。
“嘶。”冰刀劃過六月的臉頰,絲絲妖艷的血液飛舞。在六月的臉頰上添了一筆紅色,令人疼惜這張臉。
“好了,別玩了。”山野老師走了過來,鏡片時不時閃着光讓人恐懼。
“以後安分一些,這下地板又壞了,又要叫人來修了。”四月嘆了口氣,把手放在六月的臉上。過了一會兒,傷口就消失了,連疤都沒留下。
“四月,五月呢?我今天的午飯還在她那呢。”六月閃着星星眼。
“不要說的好像是五月拿了你的午飯似的,明明是你叫她幫你做午飯。而且以你這吃貨的程度,她那裏買的食材說不定用完了,本性惰懶的五月肯定也沒去及時買。”七月跳到六月面前諷刺地說。
“你不也叫五月幫你做午飯啊!還好意思說我。”六月反駁道。她(他)們倆的關係就是所謂的歡喜冤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七天鬧絕交。
“她應該還在睡覺,昨天製作機械肯定累壞她了。”四月冷漠的臉上閃過一絲柔和,綠色的眼瞳里滿是溫柔。只有五月才能讓四月出現這樣的表情,溫柔、無奈、寵溺等。
“四月,你還沒搞定五月啊!一月跟二月都在一起了,就差結婚生子了。你還沒搞定五月!”七月挑了挑眉。
“走了,你們不是要找五月嗎?她應該還在教室睡覺。”四月臉上出現一抹紅暈,他掩飾性的轉移話題。臉燙得都可以烤火腿了。
“走吧!找五月蹭吃的。”六月興奮地往教室跑去。可見四月已成功轉移話題。
而那個當事人還在教室里美美地睡着覺。
“五月,醒醒。睡太久不太好,你已經睡了一個上午了。”四月輕輕動了動五月。而六月和七月那兩個人,又吵起來了。
“嗯!”我像只小貓一樣,輕輕的蹭這四月的胸口。蝶翼般的睫毛慢慢眨開,像是蝴蝶輕輕扇動着翅膀。此時眼中的迷霧消散,露出清澈的青瞳。我這才清醒過來,離開了四月的胸口。
“現在已經十二點了。”四月揉了揉我的頭髮。我們對於這樣時不時親昵的動作早已司空見慣,我們可是搭檔。
“五月,我要午飯。”六月、七月異口同聲地說,那默契彷彿是天生的。她(他)們就是這樣,吵吵鬧鬧的,過了一會兒后又和好。
“在袋子裏,昨天製作手槍時順便多做了一些魚乾。袋子了還有一些蛋糕和棉花糖。”我惰懶的趴在桌子上,好睏啊!
六月、七月熟悉的拿起袋子,迅速地搶着午餐。那速度彷彿有許多隻手在搶似的。如果仔細看的話那也只能看見影子。因為他(她)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吃午餐了,趴到桌子上會不舒服。”四月從另一個袋子中拿出飯盒,我便乖乖的把腦袋從桌子上移開。只有四月才會讓我那麼聽話,這是他(她)們之間相互依賴,亦或者是一種羈絆。
“在吃飯啊!”一月和二月從門外走了進來。
“一月、二月,有什麼事嗎?”我吃着肉丸,用餘光看着她(他)們。
“嗯!五月你昨天又發明了一種激光槍,k校長叫你拿去校長室。順便把製作過程寫下來交給他,隨後發給k學院那些弱能力者自衛。”二月溫柔的理了理一月因風吹亂的髮絲,火紅的頭髮又恢復了整潔。
“不用寫了,我就知道會這樣。事先就準備好了。”我用紙巾擦了擦嘴,紙巾呈弧線形準確無誤的飛進了,垃圾桶。
“我先走了。”我收拾好飯盒拿起一個大盒子,跟四月說了聲後起身走向校長室。k校長又要倒霉了,誰叫他要在五月吃飯的時候叫她。
“砰!”我踢開了校長室的門,惰懶的眼瞳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小老頭兒。
“五月,輕一點啊!我的門啊,我又要叫人來修門了。”k校長欲哭無淚的看着那堆破銅爛鐵。
“老頭兒,就以你把我製作的武器高價賣給學生,你還缺錢嗎?”我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睛。
“那錢也不是這樣浪費的啊!錢是永遠不嫌多的,更何況我這個老頭子還要給你錢。”k校長瞪大了黑色的眼珠叫道。
“你拿了我東西當然要付錢。”我把盒子放在桌子上,隨後說道:“這種激光槍雖然不能殺死墜天使,但是也能保命,只賣九萬八。”我向他介紹到。
“五月,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啊!”九萬八,我家底都給你掏光了。“k校長瞪大了眼睛,再配上因生氣而變得通紅的臉和白花花的鬍子。就像一個退休的老頭兒,這也是我為什麼這樣叫他的原因。
“老頭兒,你可不要認為我不知道你還把我製作的武器賣給其他學院的校長。你的收入可不低啊!每一次就是幾十萬幾十萬的來。”我惰懶地看着k校長,只是眼中多了些危險。
“六萬。”k校長有些心虛的說。“九萬八。”我依然不減價。
“你不減價我就給四月佈置很多很多的任務。”k校長拿出殺手鐧。“老頭兒,你很厲害,七萬五。”我咬牙切齒的說,四月就是我的軟助。
“成交。”k校長迅速地拿出錢,收好了盒子怕是我反悔。
“砰!”校長室的牆上出現了幾道裂痕,待我走後。“砰~~~!”牆馬上塌了下來,k校長的錢包又要瘦身了。他也不得不換一個地方,等待校長室修好。如果k學院有修補能力的人就好了,他就能省一筆錢了。
“三月,又去做任務啊!”我眼尖的看見那個黃色的身影。
“嗯!因為又有一座城市被墜天使摧毀了。我的任務就是救出那裏的人轉移到安全地帶。”三月冷淡地說,她本性如此。
“那你去忙吧,今晚別忘了回宿舍。”我提醒着她,我們守護之季十二月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等到每一個月份回歸之後才肯睡覺。只有看到夥伴平安了才能睡得着,這是同伴之間的習慣,亦或者是一種羈絆。
“知道了!”三月想起在宿舍等着她的夥伴,眼神就柔和下來。
“我先回去了。”我透過鏡片直直看着那雙黃色的眼睛,心中有一些不安。我跟她打好招呼后就走回宿舍里。因為四月已經幫我洗好了飯盒,我們雙方在對方忙的時候都會幫對方整理好其他事情,這是我們作為搭檔的一種習慣。
“五月,回來了啊!”六月撲到我身上。
“又和七月鬧彆扭了。”我拍了拍她的頭,看她這副生氣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她又和七月吵架了。每次都這樣,我都已經習慣了。
“誰和他鬧彆扭了,我們從來都沒好過。”六月把頭扭到一邊,鼓起了正宗的包子臉生着七月的悶氣。氣死她了!
“我要去男生宿舍那裏,你要跟着去嗎?”我惰懶的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我還有事要去找四月。然後六月又一直粘着我,我想趁這個機會看一下她(他)們能不能和好,雖然只是順便,有事找四月才幫一她(他)們的說。
“我才不去找他呢!我又沒做錯,為什麼要去找他?”六月扭過頭去,獨自生着七月的悶氣。
“好好好,你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還有事要去找四月呢!最近墜天使越來越放肆了,又有一座城市被摧毀了,三月去執行這個任務了,今晚會晚一些回來。我也要跟四月商討一下要怎麼辦才好?”我皺着眉頭,可見這件事的嚴重性。
“我也要去,說不定會幫上什麼忙呢!”六月急忙說,關係到人類安全的事她也顧不上私人事情了。作為k學院守護之季十二月的一員肯定要嚴謹思考,解決這個問題。
“走吧!”我和六月走向男生宿舍。
“四月。”我叫了叫那個綠色的身影。
“五月,你怎麼來了?是出了什麼事了嗎?”四月清楚知道,本性惰懶的五月不會無緣無故跑來男生宿舍。除非是出事了,需要和我商討。
“墜天使又摧毀了一座城市,三月現在去轉移倖存人類了。最近墜天使出現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以前由於忌憚我們守護之季十二月的能力都不會輕舉妄動。如今卻形成這一局面!”我皺着眉頭思考為什麼最近墜天使會那麼大膽,看着最近完成的任務單。被摧毀的城市不下20座,僅僅在一個星期內。
“會不會是我們之間有叛徒?”四月突然出聲。
“不會的,我們十二月是最和諧的,就算有小打小鬧也是自然現象(指六月和七月)。怎麼會有人憎恨到背叛我們的地步。”我搖了搖頭,可是我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是誰,因為那個叛徒就是守護之季十二月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