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感情錯亂

第六章感情錯亂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突然想到,原來是她,娘娘腔。我臉上微帶一絲笑意,並指着她道:“娘娘腔。”她小嘴一撅,雙手叉腰對我有些蠻橫的說道:“喂,難道,小弟在你眼裏就這麼一點影響嗎?”

怎麼,你們認識?另一個看上去樣貌英俊的和她一起的那位公子哥看了看我們疑問道。

何止是認識,說起我們的故事,簡直驚天地,泣鬼神。朱敏看了我一眼滿帶着微笑。我乍眼一看,她這柔似春風般的笑容加上兩腮的小酒窩,顯得朱敏比以前更美。更像春風裏的一隻蝴蝶。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們相見后竟如此開心。還真是有緣分啊!

哎,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叫朱壽。我看了看朱壽后,也微微的向他行了個禮道:“原來是朱兄。小弟司徒俊男。和朱敏算是好友知音了。

朱壽也微笑且抱拳回禮道:“失敬、失敬。司徒兄客氣了,既然小妹都稱您是兄長,那朱壽也稱兄長吧,再說,聽小妹講起兄長年紀已有二十上歲。整整比我朱壽大好幾歲呢。日後你我便兄弟相稱,您為兄,我為弟。”

這樣怎麼好啊?看兩位的身份如此顯貴。而小生只是一介草民,怎能和二位以兄弟相稱呢?我謙虛道。

話剛說完。只聽朱敏道:“非也。我和朱壽看了看她說道:“何以非也。”

朱敏接着道:“哥,有所不知。站在你面前的這位。何止是小妹的知音。朱敏邊說的起興,朱壽也邊聽得起勁道:“哦?

我這位司徒兄,可是文武雙全的怪俠士。當日,若不是司徒兄恐怕小妹早已遭到不測。

朱壽聽后,收起手中那把公子扇。滿臉帶笑意的說:“原來司徒兄竟如此武功蓋世,當日小妹能得以兄長搭救。真是舍妹的造化。說完話,朱壽便又行一禮。

過獎過獎!小生只是一介草民沒什麼真本事。

說完話,我又想,這朱家兄妹怎麼都這麼客氣呀!差不多就行了吧。我不在乎什麼禮節,關鍵是一會一行禮。我哪受得了啊。

心裏正嘮叨着。朱壽又開始客氣道:“司徒兄就不要過謙了。今日小弟做東,咱們喝個痛快。

好啊,好啊,這叫什麼來着?朱敏樂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即興而發道。

好,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朱壽聽完讚不絕口。又說:“今日我等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就這麼辦。朱敏道。

說完話。朱壽問道:“去哪家酒樓好呢?“哪家的酒樓更好一些呢?”

我這麼一聽,心裏便有了活躍。這裏沒有比我更熟悉的了,我肯定帶他們去萬貨樓。可是我剛要張嘴說話。卻心裏卻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不開心的事。

正在思索着呢。朱壽和朱敏便問道:“司徒兄,此地我和敏妹都不怎麼熟悉。想必,兄長你有所了解這裏。還請兄長介紹一下此地的酒樓哪一家更好一些?”

心裏真的很糾結。到底要不要帶他們去萬貨樓。要不要。好矛盾。

兄長?兄長?朱壽叫道。司徒兄,司徒兄?

朱敏見我半天怪怪的,焦急地問道。

半天後,我醒過神來,抬起頭,啊了一聲道:“何事?

朱敏說道:“應該是我二人問兄長何事才對?”

朱敏說完,還沒等我開口,又道:“方才的表情令我等都無法形容。到底何事如此令兄長擔憂?”?

是啊,剛剛的兄長簡直就是另一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朱壽也說道。

我低頭沉默一會後說道:“走,邊喝邊說如何”。又想了想。有什麼大不了的,即便是做了什麼大錯事,也要過去看看啊對不對,況且只是沒有答應晴兒的事。就去萬貨樓了,好歹我曾經在那工作過。“

想完。笑着對朱敏兄妹道:“你們可知道,為兄方才在想何事?”

朱敏兄妹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他們微笑下。他們道:“兄長的事情令我等匪夷所思。”

究竟何事,我等願聞其詳。朱壽說道。

別急。到了萬貨樓再詳細給兩位解釋。我笑道。

說到就到了。朱敏和朱壽抬頭看了看牌匾驚道:“萬貨樓。”

兄長來這除了喝酒難道還有······?

朱壽說道一半我便會揮手攔下他的話道:“別說,這個懸念讓為兄揭秘。”

說完。蘇曉走着他那八字腳朝我們我們走來面帶微笑的說:“幾位客觀請問要點什麼?”

我一看是他過來了。有些高興。怎麼著之前也算是交情過深啊。打個招呼先。於是扭頭笑叫了一聲:“八字腳還沒改過來?”

蘇曉本想離去。一聽聲音很是耳熟。便止步說道:“聲音有點耳熟。”他回頭看了個仔細,驚叫道:“司徒。哈哈。怎麼。捨不得兄弟又回來了?”

他這一大喊把整個酒樓連客人在酒樓的人所有認識我的都驚到了。怎麼說我在這萬貨樓時也算是個名人。這萬貨樓的十里八街都知道我是一個奇言怪語的名廚。

一聽見我司徒的名號,所有人大驚道:“司徒回來了。”

朱敏和朱壽見我一說話這麼受歡迎,便產生疑問道:“兄長竟如此受歡迎。是如何做到的?”

我輕笑一下道:“這就是我要接的謎底。

於是,我回頭看了看蘇曉道:“蘇大哥,耽誤你一會幫我解釋一下咱們的關係。”

蘇曉拍了拍板凳自行坐下,然後跟說評書的大師一樣道:“說來話長。據說當初,我們酒樓的主廚跳巢走了。老爺和所有人急得上火。這時,司徒正喝着小酒,突然站起來問:”請問是不是要廚子?老爺和管家一聽疑問道:“是,何事?

司徒當時穿的簡直是貴家公子的衣服。我家老爺說:“工資會做菜?司徒說:“略知皮毛。”老爺一聽會就說,行,總比沒有強。

就這樣,司徒成了我們酒樓的大神廚。

蘇小剛說完,只聽好多人鼓起掌來,朱敏和朱壽也聽得起勁。

正聊着起勁。酒樓里又陸續來了喝酒的人。

蘇曉望了望樓上的情況,又回頭朝我們笑道:“嘿嘿,司徒,帶着這幾位兄弟喝好。我先去忙了。”說完,便離去。

蘇曉去忙。我們也開始把酒聯歡了。

這時,興緻彭潮的朱壽端起酒杯,聞聞酒香后,便顯出一副陶醉的樣子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醉卧沙場不言悔!男兒不怕沙場卧。數年之後又一輪!

朱壽邊喝着,我就在一邊想。靠這古代人,怎麼這麼小就能喝得很。

再想想我。記得我這麼大時,還和娃哈哈呢。哎·····

好,好一個數年之後又一輪。兄弟。為兄佩服你的豪言壯志。

該輪到為兄了。我笑后,也順此拿起杯中酒思索一會道:“兄弟三人酒一壇!萬貨樓前談豪言!只因我等緣已定!今生註定此相見!

朱壽聽后也大悅道:“好。好一個今生註定此相見。兄長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連作詩都離不開兄弟之意。我等的確是有緣啊,否則怎會再次相見呢。大家笑完后。朱壽端起酒杯豪言道:“既然我等如此有緣先幹了這杯中酒,豈不是痛快。”

好。好一個痛快。人的一生能得以知己,也就不往此生了。更何況我是得兩位知音。來,干。

故而,我們剛要端起酒杯,朱敏打斷我們的興緻曰:“不行,我還沒作詩呢。怎麼能喝酒呢?我也要作詩。”

我和朱壽一聽。就想,這丫頭要搞什麼名堂?她作詩會是那種的呢。豪言壯志的?還是抒情的。

好,你來作詩,我們洗耳恭聽。我和朱壽大笑。

朱敏青青嗓子做了做準備道:“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哈哈哈,好一個不知何處是他鄉。敏兒連這首詩都會。了不得啊。我和朱壽又大笑。

朱敏聽后,有些得意洋洋,又說:“這不算什麼,不就是李白的詩嗎!我還會很多呢。雖說不像你和大哥那麼有才能自作詩,最起碼精通李白詩集。

牛鼻子又吹大了。朱壽看了看朱敏說道。

朱敏撅了撅嘴,反駁朱壽一句:“我天生過目不忘,不行啊?

你,你又來了。朱壽頓了會沒看朱敏嘴只是大方的說一句:“好男不跟女斗。”然後繼續喝酒。

我喝了杯酒。看這兄妹倆一個臉朝東,一個臉朝西,確之言不發。心一想,違背了以酒即興之意。於是乎,勸了勸同學兄妹兩,笑道:“呵呵呵,看看你兄妹倆跟個孩子一樣。今日難得我兄妹三個相識一場,你們這一鬧豈不違背了這美酒佳肴。”

他兄妹倆一聽,自言自語道:“聽兄長這麼一說,是這回事。好,那就繼續飲酒作詩吧。”說完,又樂呵起來。

正樂呵着打算作詩。

這時,只聽樓上的一個女子的聲音還傳來。

我一聽,此聲音有些耳熟。抬頭一看。是她。他扭頭看了看道:“是你。她神情獃滯的看着我半天又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我站起來獃獃的,久久沒有說話。

此時,酒樓上上下下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着我們。

你啞巴啦,我問你怎麼又回來了?晴兒問道。

忽然在這時候,上官老爺遛鳥回來,我仔細一想再怎麼不是酒樓的人了好歹也要打個招呼,畢竟曾經是這酒樓的分子。於是乎,我沒再理會晴兒。晴兒一見我不理他便生氣的又走掉了。

我走向上官老爺跟前,行禮道:“老爺。”

老爺見我才走又回來。便問:“司徒?”你······

我指了指身邊的朱敏兄妹道:“帶了兩位舊友來喝酒。”

老爺沒有說話只是啊了一聲。便回了正房休息。我見老爺不再向前那麼對我。就沒再和他多聊,卻心在想,老爺我祝你老人家,健康長壽,永祥太平。

想完。坐下繼續喝酒。故而,此時朱敏兄妹產生了不少疑問。

我正在喝酒。朱敏很八卦的問:“司徒兄,這女子對你好像不一般?”

女兒家家的別這麼八卦。沒看兄長正煩着呢。朱壽說道

兄長。是不是謎底就在此女子身上。朱壽果然聰明,一猜即中。我看了看他。心想鬱悶的也差不多了。該是和他們說說的時候了。

於是乎,我拿起杯子道:“來喝完這杯中酒,我給你們講講我和她的事。”

她?朱敏和朱壽疑問。

對,她。她叫晴兒,是我和敏兒在城門離開后,識得第一個女子。

也是上官老爺的唯一寶貝女兒。我第一次見她便對她產生好感。漸漸地有一見鍾情。

正當我們已經對對方不離不棄的時候。卻有第三者來提親。我淡淡地說著。朱壽一再的疑問:“第三者。”

我說道:“對。第三者。他是這個鎮有名的惡霸之子。宇文霸天的兒子,宇文寶玉。”

他也對晴兒有了好感,故而,晴兒心裏只有我一人。上官老爺也認可了我這個人。

如此說來,兄長還有何困難?朱壽問。

這就是謎底的關鍵。我剛要揭謎底的懸念之處。只聽朱敏眼神很怪異的看着我問道:“難道,除此女子,兄長就沒留意過別人。”

敏兒。我······

我知道,朱敏也喜歡我,可是,剛剛放棄了晴兒,我更不可能在陷下來了。於是乎,看了看敏兒說道:“你能聽為兄一句嗎?”

我的話剛落下,誰知朱敏這丫頭脾氣很大。他大吼一聲:“夠了,我聽不下”。

朱敏話還沒說完。後面的晴兒也走來不滿地說:“讓他講完,好讓你們知道,究竟是他無情還是我無意。”

此時,朱敏惱怒道:“不要聽”說完又跑出酒樓。我正準備要追出去,怕他出什麼意外。朱壽卻拉住我笑道:“兄長,女孩嗎?發泄完了就心軟了。來繼續喝酒。”

你還喝得下去。說完,我便一人追到外面,而朱壽卻踏實的飲酒。

走到一無人之處我大喊道:“敏兒”

你跟來幹嘛,去和你的情而在一起啊。

這時我才發現敏兒竟為我哭了。這意味着他對我的情是真的,那日的初相識。他真的對我一見鍾情。可我們怎麼可能。一個現代人,一個老上幾百年的女子。本來一個晴兒就已經夠頭痛的了,這時又多一個敏兒,我該如何是好。老天爺,請你幫我一次吧。

敏兒。我,我有難言之隱的。我說道。

敏兒聽了我的話,穩定了情緒看了看我道:“那你為何不和我說,究竟是何難言之隱,竟使你如此?”

我······

我又開始走到這個糾結的過程中,我該怎麼辦。好像越陷越深。無法回頭。

我傻傻的呆豬,敏兒看着我。問道:“司徒大哥。”我啊了一聲。

敏兒也像當日晴兒的那種的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我問道:“難道司徒大哥真的看不出敏兒對大哥的情意嗎?”

真的又來了,同樣的問題。竟然會被兩個女子在我身上用到。罪過。

敏兒,我的難言之隱就是······

就是你是未來的人,而她是過去的人是吧?”

我的話剛說一半,只聽後面相似晴兒的聲音忽然打斷我。我回頭一看,真的是她。她的眼神完全凝聚在我的目光里,散出一種恨意。但是,你看他那嘟嘟的小嘴一爵,好像所有的恨意都成了喜歡。

晴兒,你怎麼來了?我問道。

晴兒邊走向我們邊說:“只需你來,就不許我來。又不是你家”。又說:“我不是來吵架的,只是想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是怎麼認識的?”說完。雙手插這小蠻腰,高出衣服蠻不講理很蠻橫的樣子站在我面前。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兩個丫頭。心想。看來,晴兒定是吃了敏兒的醋,而敏兒有吃了情兒的醋。如此一來,我便被加入他二人中間。兩為難。可是我在她們之間,誰都不能認啊。但該怎麼和他們說呢。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也罷。先把事情解釋清楚吧。

敏兒是我和你認識之前,認識的。他也算是我的好友。在這之前我們一起共患難過。所以今日相見才如此開心。我邊說邊發現這兩個女人的醋勁越發越不可收拾。青兒的眼睛瞪得跟牛一樣,完全沒有了之錢的溫柔爾雅,小家碧玉,卻成了野蠻任性的野丫頭。

敏兒雙手叉腰,一看就是把這架子要吃人的樣。也沒了當前的可愛伊人。

我矛盾與此。

幾分鐘后。兩個女子完全不管我的存在。攪和在一起廝打個沒完。我想試圖拉開他們。

啊·····我不興慘遭他們毒手。

在我的一聲慘叫他們還是停止了爭鬥。

司徒大哥,你沒事吧?晴兒走到我跟前摸着我的傷處柔情的問道。

我忍着痛說:“不疼。”

我的話剛說完,晴兒覺得是敏兒無意打的,便惡狠狠地指着敏兒說:“都是你。把司徒大哥打成這樣。”

敏兒以為真的是自己誤傷了我,有些禮虧的撅着小嘴說:“對不起司徒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模仿了一下敏兒的嬌滴滴后,我又故意繃著臉叫道:“那是有意的啦。話后,突然啊了一聲,清的那一塊超疼。”

後來,只聽,敏兒又開始嬌滴滴的哭起來。

哭啥,疼的又不是你?我說道。晴兒拿開手嬌滴滴地說:“心疼你的臉。司徒大哥,你打我吧,我絕不還手。”

聽這丫頭的意思是真的心疼我了,倒不如逗逗她,於是乎,我故意擺出一副認真向說:“那,這可是你說的,別反悔啊。”

我的手剛要過去,只見晴兒不落忍得了拉住我呵斥道:“你還真打呀?他才多大呀。”

我這一聽,行了。沒事了。終於天下太平了······

於是乎,故意裝一副大度的樣子說:“好嘞,看在你情兒姐姐的情分上,就不怪你了,但是,有一條,不許吵架了。”

可以是可以,能不能問一句話?要真心的。很少見這兩個丫頭默契既然想到一塊了。

晴兒和敏兒對視了一下,微微笑了笑。再回過頭看着我。

然後,晴兒又笑了一下對敏兒說:“妹妹,剛剛是姐姐不對,姐姐給你道歉,你先說吧。”

敏兒溫柔的笑笑:“不,是妹妹太不懂事了,姐姐莫怪,說完話俯身到了個歉又說:“姐姐大,禮應姐姐先說。”

不妹妹先說。

是姐姐先說。

妹妹小,姐姐要讓着妹妹。

······

好了。我的一聲叫喊,故而此處一片鴉雀無聲,兩個丫頭愣愣愣的看着我。

敏兒你先說。

哦。敏兒看了看晴兒又都看着我說:“司徒大哥,敏兒就想知道,如果,沒有晴兒姐姐,你會不會喜歡敏兒?”

是呀,如果沒有晴兒,我會不會喜歡敏兒呢?我心裏真的很亂。似乎進行了一個無法理清得意個愛情債。我該如何是好?

我看了看晴兒,晴兒仍然是那種柔情似水的眼神。

這時,我知道,晴兒已然讓我自己選擇了。

再回頭看看敏兒,他的期盼眼神仍然那麼堅定不拔。

我知道這是我決定的時候了。

我深吸了一口長氣,道:“你們這樣為我做了這麼我多,我真的很感動。我知道,我心裏面是有你們的。可是,此刻,我知道我不能夠因為我的一點自私,而破壞整個歷史的改變。所以,我寧願犧牲自己的一點幸福。

我的話說完,敏兒已經淚流滿面的看着我。他走進我。輕柔的說道:“如果要是日後你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如果,日後我改變了主意。也許我會和從新考慮問題。因為,我同時喜歡上了你們兩個。

話說完了我的表情越來越淡。因為我把我的內心都給了她們。

敏兒明白了。沒有問題了。但請大哥若有改變的話,記得大哥說過的話。說完,敏兒朝酒樓跑去。

回頭看了看可正在哭泣的晴兒。這時,清風吹起,落葉漫天飛舞,寂靜的港巷只有我和她。

我獃獃的看着晴兒。剛要解釋。晴兒卻說:“不要解釋了,這樣就足夠了,我也會像敏兒那樣,不再糾纏。我會答應宇文家族的親事,做一個大家媳婦繼續享受榮華富貴。如果,你有空就來。”他的話說完,便也離開。而我的心卻咯噔一下。像是一尊萬噸石頭砸在頭頂。

凄冷的港巷,凄冷的風。此刻,我覺得無比寒冷。

我到底是怎麼了,竟如此憂鬱。

我靜靜地走回了酒樓去找朱敏和朱壽,卻發現他們已經離開。

故而,蘇曉跑到我身後說道:“司徒,朱家兄弟二人離開了,讓我轉告你,後會有期。”

我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嗯,知道了”

隨後,自便離開酒樓然後,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到了第二天,因為發生的事情突然,覺得頭痛不已。起來時已經是太陽上到三幹了。

我敲敲腦殼,頭蒙蒙的。

這時,只聽隔壁人說話。

大哥,我們回去嗎?

不回去。我們還有事要做。

我一聽,此二人恰似朱敏二人的聲音。於是乎邊敲門。

誰?

我。

女子一開門,我驚喜。真的是他們。

司徒大哥!朱敏看是我驚訝道。

果然是你們,怎麼在這?我問。

這也是我們要問兄長的?你怎麼也住着了。朱壽反問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昨日知道你們離開了,就沒再留下。卻碰巧在這遇上了。”

我邊說話,邊難為情。因為覺得很沒臉和他們坐在一起。

朱敏坐在一旁直言不發。而朱壽卻說了的令人大驚的消息。

朱壽給我倒了杯茶說:“兄長可知,明日晴兒姑娘會和宇文家的寵兒大婚。”

我一聽。瞬間眼睛呆住。水杯從手中滑落。

大哥,你沒事吧?朱壽問。

我面無表情的回道:“沒事,你們忙,我昨晚沒睡好,你們繼續。”說完變慢慢吞吞的走回房間,然後躺在床上發獃,直到這天的晌時,我依然未起。是因為我已經崩潰了。晴兒是要玩真的了。

正在發愣。只聽咣咣。

我沒當回事,完全把心思放在晴兒身上。

司徒大哥是我,敏兒。

我一聽是她,起身開了門。說道:“何事?”

敏兒,進了我的房間就開始數落。

大哥,如今小妹這邊也該放下了。剛剛在房間反覆思索,發現大哥喜歡晴兒姐姐。所以,小妹是想告訴大哥,愛情沒有時代之分。若有緣,定會走在一起定會相愛到老。明日姐姐就要大婚了,若大哥再不決定怕是後悔的是大哥,而姐姐會很大個一生一世。敏兒說完了話便走出房間。

她走後,我不斷地想。難道真的可以,還是之前的顧慮都是多餘的。為什麼無緣的來到這裏。夢中的兩個女子已出現在自己眼前。

我意味深長的考慮着,最後我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如親身嘗試。所以我剛要打算跑到上官家。只聽,門外敲鑼打鼓,吹拉彈唱又是放炮。我打開窗一看。一台八人大轎,前後都是桌紅妝的人抬着賀禮趕往上官家的方向,騎白馬的那個不正是宇文寶玉嗎。

我心裏一愣。該不會是今日就大婚吧。

我跑出去,朱敏和朱壽隨來。

我們站在群眾的中間,看着這支隊伍的確是到晴兒家的。

大哥怎麼辦?他們提前了。朱壽說道。

這時,我已經傻了,心想,為時晚了。

大哥。還不快想辦法。朱敏又叫道。

我醒了醒神說:“還能怎麼辦。都快到了。”

在玩.你也要去把姐姐搶回來,除非你不喜歡她。敏兒的話使我驚醒,我怎麼會這麼頹廢這麼猥瑣。我一向是肇事百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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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朝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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