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偶遇(中)
碧澈的湖面,有風掠過,微涼,稍暖,是我習慣的氣息。不自覺中留步,尋望,沉浸,淺淡清幽的氣息里。——by:墨瑤
“說來聽聽。”
白馬停下車,右臂自然的搭在了靠背上,左手扶着方向盤,撇過臉來看着一臉興奮的墨瑤。
“其實表哥你解開了,對吧?”墨瑤嘟起小嘴,不滿的說道。
“……沒……錯……”白馬乾笑了幾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我就知道了啦!”墨瑤一臉的怒氣,“真是的,這麼白痴的預告函誰不會解!”
【白……白……白痴?!】快斗挑眉【這可是我花了好幾個小時做出來的預告函誒!盡然敢說白痴!啊……淺羽墨瑤你真是不想活了啊……】
“快斗,你怎麼了啊?一臉的‘我不爽’。”青子奇怪的看着快斗。
快斗沒有說什麼,只是乾笑了幾聲,用右手摸了摸腦袋。
“我看,八成是讓別人說中心事了吧……”白馬瞥了快斗一眼,嘴角微挑。
快斗不滿的撇嘴【什麼啊,好像自己都知道似的……其實……白馬說的很對啊……管他呢……】
“快斗你這是什麼表情啊,白馬不會說對了吧?!”青子微微吃驚。
“笨蛋青子!這怎麼可能啊!真是個八婆……”雖然最後一句話特別的小聲,但是對於聽力很好的青子來說,這無疑是一場戰爭爆發的炮捻。
……
墨瑤手中拿着已經被揉的破破爛爛的怪盜基德預告函的複印件,但嘴角卻依然掛着一抹笑,眼睛睜的大大的……
白馬看見了墨瑤奇怪的舉動,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然後消失不見……
從墨瑤剛生下來開始,基本上天天陪着墨瑤的白馬自然能看出墨瑤這小小的舉動代表着什麼。
於是,白馬乾咳了幾聲,制止了在車裏吵得翻天覆地的兩個青梅竹馬:“中森,黑羽,你們別吵了,還是聽聽墨瑤是怎麼解的預告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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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女神即將降臨
我將在光明女神降臨之後
在輝煌的博物館裏
看櫻花飄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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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光明女神’是指白天,在中國,有一天的白天比平常的白天時間要長,那一天叫做:夏至,今年的那一天在06月21日07:08:48;‘我將在光明女神降臨之後’在夏至往後的一個節氣叫做小暑,今年的小暑在07月07日00:40:43,‘輝煌的博物館裏’其實就是指鈴木財團的那個博物館了啦,‘櫻花飄落的微笑’是指最近鈴木財團要展出的‘櫻落微’。沒錯,就是在今天玩上的00:40:43的時候,怪盜基德要盜取‘櫻落微’。”
“哇塞!墨瑤你好厲害!”青子一臉的崇拜,轉過頭去,“喂,快斗,你崇拜的怪盜基德也太不咋地了點兒吧,連個小孩兒都解的開。”
快斗看着青子一臉的鄙視,心裏極其不爽【什麼么……墨瑤也是偵探,而且懂得有多,所以才會解開啊。怎麼能說我不咋地……真是的……】
“怪盜基德明明出的很有水準啊,你們不都沒解出來么!”快斗雙手搭在腦後,靠在了椅背上。
青子嘟着嘴瞥了快斗一眼:“明明怪盜基德就不怎麼地……”
快斗剛回過頭來想反駁,卻被墨瑤淡淡的聲音所打斷:“別吵了,快斗哥哥你的‘紳士’形象呢?”
這個反問句讓快斗愣在了那裏……
“好了!”白馬轉過身去,臉上是萬年不變的微笑,“現在,咱們去警察局,告訴中森警官去。”
白色的車(靜雪:靜雪懂得的車很少……而且也不知道白馬探開的是什麼車,所以,將就一下吧。)在馬路上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快速消失在眼裏了。
——警局——
“哦?白馬?”中森警官臉頰微紅,一看就是剛剛發表完一篇激情高昂的演講,“你解開怪盜基德的預告函了?”
“是的,中森伯父。”白馬紳士的行了個禮。
“鈴—鈴—鈴—”
電話很不適宜的響了起來。
“喂?”一個小警官跑過去,接起了電話。
“‘光明女神’是指白天,在中國,有一天的白天比平常的白天時間要長,那一天叫做:夏至,今年的那一天在06月21日07:08:48;‘我將在光明女神降臨之後’在夏至往後的一個節氣叫做小暑,今年的小暑在07月07日00:40:43,‘輝煌的博物館裏’其實就是指鈴木財團的那個博物館了啦,‘櫻花飄落的微笑’是指最近鈴木財團要展出的‘櫻落微’。沒錯,就是在今天玩上的00:40:43的時候,怪盜基德要盜取‘櫻落微’。”白馬緩緩把剛剛把墨瑤說過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靜雪:好吧……我承認這是在湊字……)
“白馬啊!這真是太感謝你了!”中森警官一臉笑容的拍了拍白馬的肩膀,繼而轉過身去,對着下屬大漢:“佈置警衛,a小隊在……b小隊在……c小隊在……”
“警部,那,電話里這個少年怎麼辦?”剛剛接電話的小警官向中森警官詢問。
中森警官微微蹙眉:“誰?”
“對方自稱為:工藤新一。”待小警官說完話,大家均是一愣……
“工藤新一?就是那個被稱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男孩兒?”墨瑤壓了壓鴨舌帽,輕聲說道。
快斗笑嘻嘻的蹲下了身去:“你應該叫:大哥哥哦~”
墨瑤白了快斗一眼,心裏滿是鄙視:“快斗哥哥那麼關注新一哥哥幹什麼?那不成?……”
(中森警官:“工藤新一說什麼了?”)
(小警官:“和那位少年說的一模一樣。”)
墨瑤煞有其事的湊到了快斗的耳邊:“那不成,你喜歡他?”
“砰”快斗砸了墨瑤的腦袋一下。
墨瑤哭哭啼啼的跑到了白馬身旁,抓住白馬的衣角:“表哥,快斗哥哥欺負我……”
【哦?和我解釋的一模一樣?工藤新一,不簡單呢!】
白馬的手撫着下巴,眼裏閃過一絲玩味。
——電話另一旁——
【嗯?和那位少年?那位少年是誰?服部是不可能的……因為……】
想到這裏,男孩兒把目光一轉,一個黑皮膚的少年正在饒有興趣的把玩着陶瓷。
【那,會是誰呢?】
“啊,‘那個少年’是誰?”
男孩兒右手拿着電話,左手拿着一個蝴蝶結,裏面赫然是密密麻麻的細小零件。
“啊,好的,我明白了,對了,這次不要說是我解出來的預告函,要說就說是那個人的吧。”
過了一小會兒,男孩兒掛了電話,重新整了整戴在脖子上的蝴蝶結。
“工藤,‘那個少年’是誰啊?”濃重的關西口音。
“啊,”眼鏡忽然反光,“是白馬那個傢伙。”
說完,男孩兒雙手插兜坐在了樓梯上。
“那個傢伙啊,我還記得甲子園那次呢,他很討厭誒!”少年把鴨舌帽反扣在腦袋上,“等等。”
男孩兒不解的抬起了頭。
“意思你讓他把風光全搶了?啊,工藤?”少年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樓梯上,毫無形象可言。
“啊,那要不然能怎麼辦?”男孩兒看了少年一眼,又陷入了沉思。
“啊啦,工藤。”少年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右手搭在了男孩兒的肩上,“你好歹也應該吧那個出風頭的機會讓給兄弟我吧。”
“快點兒走吧,要不然蘭和你的女朋友該着急了!”說著,男孩兒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少年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誰說和葉那傢伙是我的女朋友了?誒!工藤!”
然後,少年朝着那抹漸漸消失的深藍色追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