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情事
第十八章情事
蘇步在千代的攙扶下也勉強站了起來,顯然受猛狼的創傷不淺。“你說吧。”蘇步從剛才的場面中也知道了佐岩對千代的感情,也許兩個男人之間的戰鬥是在所難免了。
“不在這裏說,我們去裏面的房間。”佐岩拿起自己的風劍,看上去一副殺意凌然的樣子。這一切都看在千代的眼裏,更是讓她焦急萬分,一個是如今最愛的男人蘇步,而那邊卻是在貓眼幫時就像親哥哥一樣對待自己的佐岩,她誰都不想傷害,此時的她心裏就像有針在刺,流不出血卻那般疼痛。
“好,我答應你,就在寒舍的內室。”蘇步猶豫了一會還是答應下來,遲早的事,該來的還是要來的。然後搖搖晃晃地起來走向寒武紀的內室,佐岩跟在後面,那把風劍拖在地上,在地上劃出了一條長長地痕迹。
兩人進去之後,久久都沒有動靜。千代癱坐在地上,一臉的焦容,不住地抽泣,看上去就像一個病態的美人。繆影靜靜地走到千代身邊,蹲下,摟住了千代,擦了擦千代哭花的臉,然後就像姐姐一樣說道:“不哭了,能有兩個男人為你如此的賣命,你應該感到幸福,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不是你的錯,愛一個人沒有錯。”
千代在繆影的安慰下,也微微停止了啜泣,睜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向繆影問道:“影姐,你愛凌風么?”千代這話凌風也是聽到的,於是不自覺的向繆影方向湊了湊,繆影看到之後,故意大喊一聲:“他那種廢物,連個垃圾都打不過,值得我喜歡么?某人,你說是不是啊?”
千代聽后也忍不住微微嬌笑了一下,凌風則大囧,狠狠地盯了繆影一眼,“哼!”的一聲就轉頭坐在旁邊的草地上耍脾氣了。
繆影嘻嘻地笑了幾下,然後又轉頭對千代說道:“這男人雖然沒用,但是還是挺可愛的,我蠻喜歡的。”
“真的啊?”凌風本坐在草地上的人,“唰”地站了起來,好奇地問向繆影。
“假的。”繆影白了凌風一眼,然後又摟着千代的手臂,笑嘻嘻地說道:“我覺得佐岩那小子長得挺帥的,要是你真喜歡蘇步的話把佐岩讓給我好了。”說完還吐了吐舌頭,凌風氣的發瘋,伸手就去抓繆影,繆影也是一個起身,就像小孩子一樣跑開了,還邊跑邊叫:“你來抓我啊,我就要佐岩了,你來啊,你抓不到我的。”凌風大喊:“你給我站住,被我抓到你死定了!今天晚上把你剁了吃了!”
這一幕看的原本一臉愁容的千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場的兄弟更是震驚:“這大哥,大嫂,也未必太雷了吧?”
繆影還是像小兔一般在亂跑,可是速度奇快,導致凌風怎麼追都是徒然,都要到了崩潰的邊緣,於是靈機一動,大喊:“小影,你要撞到人了。”
由於繆影是面向著凌風在亂跑,被凌風這麼一提醒,剛想停住,才發現原來真的撞到人了。又由於繆影後面那人出現的位置剛好是凌風視眼的死角,凌風以為是繆影被自己的話給騙到了,一個激動上前一撲,剛要碰到繆影的肩膀了,看見繆影身後的佐岩,“啊”的一下身體失去平衡。但不失去重心還好,一失去重心,整個頭就埋在了繆影的胸部,這場面!太囧了,繆影滿臉黑線,說:“聞夠了沒有?還不快起來!!”然後啪的一拳,凌風飛了。
“對不起,你受傷了我還撞到你了,真的不好意思。”繆影連忙轉身向佐岩道歉,滿臉寫滿了道歉,看上去格外的虔誠。
“沒,沒事。”其實那一撞剛剛撞在了佐岩的右肩,原本以微微有點癒合的傷口頓時又流血不止。繆影看到之後也沒想什麼,馬上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條布嫻熟地幫佐岩包紮上,然後還微微不好意思地再次到了歉。
“媽的,夠了沒有?不就撞到么!有必要這麼做作啊!”凌風這時心裏是真的不爽了,一把拉開繆影,衝著佐岩喊道。
“對,對不起……”佐岩話還沒有說完,繆影一把掙開凌風的手,然後氣呼呼地說道:“我只是幫他包紮下傷口,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啊?!”
凌風指了指繆影,沒想到她會幫着佐岩,氣塗敗壞地說:“你為這小子,撕破你的衣服,給他包紮,我那天被陸熊基打傷后你怎麼不來問我一句啊!”
“那不一樣!因為……”繆影的話還沒有說完,凌風馬上插嘴道:“因為你喜歡他是不是,媽逼的,才見到這麼一會就喜歡她了!蕩婦!”凌風說完這些話之後,心裏也未明的一陣疼痛,可是氣頭上的他哪還估計那麼多。
只見繆影眼角的淚頓時流了下來,也不說話。繆影心裏非常的委屈,他為了激發凌風的潛能,為他買內衣,為了激起他色心中的色之潛能,故意洗澡給他看,還陪他喝酒,甚至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他,喜歡的他放蕩不羈,喜歡他的油腔滑調,喜歡他的愛心,甚至接受了爺爺說的以後要和其他……可是現在他卻罵自己蕩婦。繆影越是這麼想,越是委屈,眼淚更是嘩嘩直流。
佐岩也知道這一切因為自己引起,心裏特別的內疚,對凌風說道:“我真……”話還沒說完,凌風猛地揮出一拳,直直地打在佐岩的胸口。巨大的力道直接把佐岩打在了牆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右手臂更是重創,鮮血從繆影為他包紮的布中滲透出來。
凌風打出這一拳之後,心裏也舒服了一點。剛收手,臉上傳來一陣劇痛,身子瞬間飛了起來,他看清楚了,這是繆影打的,繆影打的!然後死了心一般一個後空翻,噗的吐出一口血,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繆影,轉身跑了,轉身那瞬間,一滴眼淚掉了下來。
“凌風!”佐岩一看凌風跑了,忍住劇痛艱難地爬了起來,但是那已經無濟於事了,繆影則是低着頭,淚都已經滴濕了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