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漾姑

第37章:漾姑

不過眾人都覺得這還不夠,還想繼續聽下面會有什麼。項祖道:“這一卷已經完了。”將竹簡捲起來,接着拿緊挨的那一段,打開看了后清了清嗓子道:“還是寫漾姑的!”

眾人都道:“快念!”漾姑還在外面候着,眾人要想從這裏出去,還得再經歷一場血戰。除非這神殿裏面有通往外洞的通道。

不過想來這想法就覺得天真。如果有通道通到別的地方,豈不是任誰都能進出!那神聖感幾乎蕩然無存,還能叫神殿嗎?

眾人想聽的是漾姑還有什麼習性,想多了解一些,好知道它們的弱點,可以輕鬆的制服它們。

項祖接着念道:“漾姑,分公母,分領地,不同居,僅夏季時節交配一次,同類繁衍困難,產後母獸多死。然母獸與人類交配,則繁衍迅速!”

原來如此,難怪那些母獸要幻化成女人的模樣來勾引男人,還真的是發情要生孩子!

這一卷念完后,項祖又拿下一卷接着念:“漾姑,體生跳蚤,其形似蛆,喜水,其名不祥!”這一卷就寫了這麼多,項祖又急忙拿下一卷,看了看,發現上面寫的是月宮裏面季節的變化,其他還有一些草地、桂樹、死水湖等等的變化情況。

眾人此時聽了都沒有興趣,漾姑的介紹就這麼多,根本沒聽出來到底有什麼缺點。所以都傻站着不動彈。

葬煌更是覺得索然無味,將房間裏面的竹簡全部翻了一遍,發現全部都是這種字體,讓項祖隨便挑一卷念,提到的卻全部都是月宮裏面諸事的描寫。

葬煌神色有些惱怒,好不容易發現了竹簡。寫的卻全部都是月宮裏面的情況,每一卷字又那麼大,寫那麼少,整間房子的書全部都用來記載月宮了。別的事物的書是一卷也沒有。

要是記載月宮情況的是一本書。便於隨身攜帶,那就將這本書盜了去。珍藏起來。這書在人世間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可是這麼多的竹簡記載了數目太多,人手又少,沒法搬出去!要是只搬一卷兩卷的珍藏起來,索然無味。心裏總惦記着別的,又想不斷的上月宮來。

還有這麼多的東西放在山寨里佔地方,太礙事!

一時間葬煌興緻全無,吩咐眾人散開到別的房間繼續找!要是實在沒有別的了,那就每人都裝兩卷帶下去,等到下去後有時間多帶些人上來再慢慢拿吧!

項祖是個書獃子,看到這麼多上古時候的竹簡。興奮的拿起來就放不下,一卷接着一卷的往下看。

此時正在看着的是月宮裏面的季節。竹簡上記載月宮裏面一年四季如春,每逢無月之日才下雨,而這無月之日每個月都固定在月圓之後的三五天內。

平日裏上弦月和下弦月交替着。每個上弦月是兩天時間,下弦月是一天時間。項祖算了算來的時候是上弦月,現在又變成上弦月,算下來確實是第四天!

竹簡上還寫着月宮裏面的月圓之時就是萬物生長的時刻,不論草木還是漾姑、參蛆,都會在這些天裏瘋狂的生長。

就是不知道人在這些日子裏來到月宮是會迅速的變老,還是長得比天還高?

距離月圓之夜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遠,因為眾人不清楚月宮現在是什麼日子。並且眾人都一心想着出去,不願在此久留,那就沒辦法知道月圓之夜的情景了。

項祖看到這裏,將記載月宮季節和天象的幾卷竹簡裝進包袱里,等出了月宮也算是給自己留個念想。要是萬一哪一天先生打算重操舊業,就不妨再到這月宮裏來轉轉!

葬煌見項祖已經開始拿竹簡了,便也不客氣,隨便抓了幾卷往包袱里一塞,然後走出這間房,問其他人道:“都找到什麼了嗎?”

姚平和黃壇將第三層的房間都找了一遍后,回來搖頭道:“沒了!”

神殿一共就三層,眼下除了懸在中間的那個房間外,就沒有別的什麼東西能順走的了。只那這些竹簡,葬煌不甘願!於是決定讓黃壇去冒險一試。

給黃壇系好繩子后,眾人都盯着黃壇。就在此時,離丘子突然心裏莫名其妙的揪了一下。於是急忙道:“我有不祥的預感,這……還是不要去為好!”

黃壇猶豫了,看着葬煌。葬煌卻不答話,剩下項祖和鍾梁都是站在離丘子這邊的,都道:“既然先生說預感不好,那還是不要去了!”

姚平雖然是葬煌的人,但一路上眾人都有目共睹,知道這位先生是個厲害的角色,所以他說的話不能不聽,便有些動容,想說話。

但見葬煌板著臉,又想想這次來什麼東西都沒弄到手,就只有幾卷寫着幾個古老的大字的竹簡,怎麼也不會甘心,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黃壇見葬煌不下令,只得繼續往前走,姚平捏了一把汗,急忙給自己身子上也系一根繩子,讓鍾梁緊緊握着,同時拔劍在手,準備和黃壇一同前去。

有人做伴,黃壇神色激動。兩人又都是武林高手,對自己的武功也都相當自信,想必就算有什麼危險,黃壇一個人無法應付,姚平在後策應應該能保萬全。

縱然這樣,離丘子心裏還是隱隱覺得不妥,自己的感覺在想壞事的時候總是十分的靈驗,所以並不認為兩個人出手就沒有危險。

但葬煌是鐵了心要去探,自己攔不住,只得沉默以對。離丘子心裏想着,也罷,反正死的都是你的人,我也不會心疼,就少操你那份閑心吧。這一路上我可是累的夠嗆,也該歇歇了。

忙碌了這麼久,眾人本來就困,一直想補覺來着,可是情勢總是十分危急,容不得去睡。此刻離丘子放下心來,那二人死不死的真的跟自己沒關係了,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

離丘子坐在地下倚着牆,開始閉目養神。葬煌見他這般反應,嘴唇微微動了一下,以為離丘子是心存不滿。

不過葬煌沒有開口,這次行動他是領頭人,離丘子是軍師。所以葬煌的命令大於離丘子的,也就不需要跟他過多的解釋什麼。

姚平和黃壇小心翼翼的往前挪着步子,黃壇在前面驚得額頭滲出來冷汗。姚平急忙給與一個肯定的眼神。

二人彼此間經常合作,有默契,黃壇急忙將冷汗一擦,定了定神,感覺到腳底下隱隱有什麼東西在動,似乎是有機關。

黃壇急忙轉頭朝姚平打了個顏色,姚平立即往後退開幾步,將距離拉開。黃壇一個後空翻,與此同時,懸空的走廊上的地板射出來密密麻麻的鋼釺子來。

好在黃壇判斷準確,避開了攻勢。不過就在黃壇雙腳落地的同時,地下又是一排密集的鋼釺子從他腳踩下來的地方射了出來。

黃壇迅速抽腳,避開了攻勢,不過稍稍慢了一點,一根鋼釺子從鞋底上擦過去。黃壇一驚,這一次落下來的時候險些摔倒。

姚平見黃壇就快摔倒,急忙往前一衝,趁機抵住黃壇的腰,將他整個人舉在半空中,這樣黃壇沒有落地。

但此時姚平腳下踩到的地方也射出來鋼釺子。姚平覺得腳底有動靜,在鋼釺子射出來的時候用手將黃壇往前一送,然後身子朝後翻去。

黃壇趁勢抓住走廊的護欄,安穩的趴在上面,而連環的暗器攻勢已經將姚平逼得退出了走廊。在兩人雙腳都不接觸走廊的時候,暗器的攻勢自然的停了下來。剛才那情形好險,要不是有姚平隨後策應,只怕黃壇此刻身子已經被打成了馬蜂窩。

兩人受了一場虛驚,都停下來喘着氣,等稍事歇息后便接着再探。在一旁觀看的項祖和鍾梁驚得目瞪口呆,要是探路的是自己或者先生,只怕此刻已經死在上面了。

哥倆個佩服這二人武功高強,心裏不由得想着要是自己這邊也有這等身手的人,那祁連山一行又怎麼會那麼的曲折。

不過現在歸隱之心熾盛,也就沒必要再多糾結這事,二人就全當是看戲一樣,在一旁暗暗喝彩。

黃壇用腳勾住護欄,身子倒掛,臉幾乎貼着走廊的地面,聽了一陣后,神色嚴峻的朝姚平搖着頭,示意他這次不要跟上來。

姚平心裏擔心,但見他這神色,也不敢貿然輕舉妄動。黃壇將整個身子都掛在護欄的外邊,懸在半空中,然後用手中的長劍敲了下走廊的地面。

剎那間無數的箭簇飛灑出來,好像下雪一般。整個走廊從開端到盡頭密密麻麻的,任何人走在上面都會被射穿無數個血窟窿。

好在黃壇對付機關術也多少有些經驗,知道這裏面暗藏的兇險,才用劍身去觸發機關,避免了任何人受傷。

這次輪到姚平擦了一把冷汗,此時二人彼此對視了一下,相互微笑。感謝彼此的救命之恩!

項祖見狀,倒有幾份羨慕這二人。如此密切的配合,彼此心照不宣,這是男人對知己的渴求。項祖是個讀書人,知道知己的深刻含義,也曾想着求一知己,可惜一直未能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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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紮人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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