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熟悉的胸部捏捏看就認識了
容小棋還記得,金瀲灧在k市文藝團的時候白天隨團參加慰問演出,晚上就會在當地最紅的一間酒吧駐唱,容小棋和金瀲灧剛認識那陣金瀲灧還沒有走紅,但是沒多久金瀲灧就大紅大紫了,容小棋為了慶祝金瀲灧事業紅日,還特意把自己打扮成糖果的樣子送到金瀲灧面前,金瀲灧食指大動,終於在那天夜裏要了容小棋,並且宣佈要定期臨幸。
那個時候容小棋覺得為愛付出是一件超贊的事,但是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傻缺中的戰鬥機。
容小棋打扮清純來到盛天酒吧,在吧枱點了一杯酒,九點之後,很快聽到主持人宣佈今晚整場都是金瀲灧的個人獨唱,在場觀眾掌聲雷動,五顏六色的打燈照耀得漫長光怪6離,一陣眩暈閃之後,一個扎着高高馬尾,妝容妖艷的女人出現在台上,她穿着黑色蕾絲鏤空裝,看上去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容小棋冷冷一笑,沒想到金瀲灧成名前也是這副艷星德行,難怪金瀲灧從來都不許她到這酒吧來看她表演,原來個鐘緣由盡在於此。
“瀲灧,瀲灧~~”台下瘋狂的男人爭先恐後地往台上撒錢,生怕自己砸的錢被別人砸的錢推搡下台,面對躁動的人群,金瀲灧只是冷然微笑,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她把高貴冷艷詮釋得相當完美。
容小棋感概,金瀲灧唯一沒有騙她的,恐怕就是她的性向問題了,金瀲灧的確不愛男人,她着着實實愛女人,愛女人的身體,抑或是靈魂,也許愛身體要佔大多數。
金瀲灧唱畢三曲下台歇息,容小棋隨即隱匿在人群,也來到後台。
雖然不太熟悉這件酒吧的結構,但是梳妝後台大同小異,金瀲灧現在是酒吧里的頂樑柱,化妝間應該是在最裏間最寬敞那間。
容小棋走到樓廊盡頭,果然在左邊的化妝間看到金小姐的字樣,她咬咬牙,正要敲門,卻聽身後有聲音:“小妹妹,你是金小姐的歌迷嗎?”
容小棋一驚,回頭一看,眼前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人,白嫩的瓜子臉,黑亮亮的大眼睛,額頭光潔,下巴尖翹,一頭海藻般的烏黑長發從發側挽起,露出小巧精緻的鑽石耳釘,身材纖細頎長,白色雪紡半袖襯衫襯得一雙手臂玉質纖細,黑色鉛筆裙下的白色高跟鞋恰到好處包裹着精緻腳踝。
容小棋一時看呆了,就算呆在娛樂圈見了那麼多女演員和模特,卻也從來沒有遇到像這位氣質容貌都堪稱一流的美人兒。
最讓人無法忽略的是她清清淡淡的氣質,高貴優雅,氣定神閑,宛如傲然綻放的午夜曇花,隨隨便便就能甩假裝冷艷高貴的金瀲灧好幾條街。
“小姐?”美人適時出聲提醒。
容小棋反應過來,馬上說:“我不是歌迷,是金瀲灧的……”
容小棋頓了頓,是金瀲灧的朋友?
朋友她妹,床伴還差不多。
美人微微一笑:“是瀲灧的朋友么?你也很可愛。”
美人說著就伸手捏了捏容小棋的下巴,隨即擦着容小棋的身體,開門進了金瀲灧的化妝室。
門啪的一聲就關上了。
容小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透過美人解開了一顆扣子的襯衣領子,彷彿看到了被金瀲灧捧在懷裏忘情舔舐的胸部。
還有那顆小小的紅痣,似乎就埋藏在某處。
金瀲灧的出軌對象,會是這個女人?
容小棋皺皺眉,咬咬牙,如果真是這樣,那金瀲灧這軌出得可真是高貴大氣上檔次啊!隨便哪位原配都不是這個情敵的對手。
但是容小棋毫無懼意,現在她能開掛,有金手指,啥樣光芒萬丈的角色都能被她輕易ko。
對此容小棋堅信不疑。
容小棋在化妝室旁邊等着,其間聽到調笑聲數次,沒多會兒,門再次開了,海藻發美人兒裊裊婷婷地走出來,目不斜視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容小棋發現,不光是自己,酒吧里但凡有空閑撩閑的人都在看這位美人兒,她彷彿自帶一塊磁鐵,所到之處皆能產生磁場,輕而易舉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附到身上去了。
但是回頭率歸回頭率,從她走到大廳開始,一直到服務生為她開門離開酒吧,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搭訕。
這個美人,美得驚心動魄,卻同樣產生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距離感。
容小棋收回視線,敲了敲金瀲灧的門。
“誰啊?”金瀲灧的聲音那門那邊響起。
容小棋定了定神:“金小姐,是我。”
金瀲灧打開門,出現在容小棋面前的是那張被她貼在牆上,日記本,甚至是蚊帳上的美麗面孔,除了現在妝濃得有點刺眼之外,這張臉算是美麗動人的。
只是現在,容小棋再也不覺得金瀲灧是她的偶像,也再也不會為她瘋狂了,她回到金瀲灧的身邊只是為了確定一件事,金瀲灧究竟是什麼時候出軌的。
“小棋?”金瀲灧一臉驚訝,但是很快說,“你來得正好,幫我買一杯咖啡外賣去,我還有五首歌要唱呢。”
容小棋站着沒動,金瀲灧催促道:“快去啊。”
容小棋看了看金瀲灧,定定地說:“你剛才有客人?”
金瀲灧臉色一僵:“什麼意思?”
容小棋雲淡風輕地說:“我看到了,一個女人來找你,她還問我是不是你的歌迷。”
金瀲灧神色一晃:“她也是歌迷啦。”
容小棋不屑:“歌迷?我倒覺得那樣的人不像歌迷。”
金瀲灧不耐煩道:“你今天是怎麼回事,非要跟我犟?”
容小棋看了金瀲灧一眼,轉身要走,金瀲灧連忙拉住容小棋,把容小棋摟在懷裏說:“小棋,你是怎麼啦,在生氣嗎?那個女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容小棋不動聲色,聽由着金瀲灧在耳邊勸哄,心裏的疑惑反而愈發重了,女人都是有直覺的,金瀲灧和那個女人,肯定不會像金瀲灧說的這樣輕描淡寫。
“她叫什麼名字?”容小棋不理金瀲灧的解釋,問道。
金瀲灧神色一冽:“小棋!”
容小棋嘴角維揚:“不是說沒關係嗎?連名字也不能告訴我?”
金瀲灧說:“你這是不相信我,太過分了!”
金瀲灧說著說著就大小姐附體,別過臉扭身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容小棋看了金瀲灧一眼,冷冷地說:“等你想說了再告訴我吧。”
容小棋說著就關上門,走出酒吧。
來到門外,容小棋剛走過行人路在斑馬線上等紅綠燈,一輛車飛奔而來,濺起馬路牙子上一灘污水,容小棋驚叫聲還沒出口,全身就被沾滿泥水樹葉若干。
正想問候車主一家,那車卻猛然剎在不遠處,車門隨即開了,車主匆匆忙忙走過來,容小棋一愣,這是在酒吧里遇到的美人?
“小姐,你沒事吧?”美人說著,抬眼見是容小棋,怔了怔之後莞爾一笑,“是你,小歌迷?”
容小棋撣着裙子上的泥巴,說:“都說我不是歌迷啦。”
美人微微一笑:“對不起,我看你的裙子都髒了。我幫你送去乾洗吧。”
容小棋看了她一眼:“送去乾洗,那我再在街上裸奔啊?”
美人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先跟我回家,我有乾淨衣服先換給你穿,這條裙子洗好之後我再給你送回來,對了,我叫湛海藍,你呢?”
這個叫湛海藍的女人彬彬有禮,和煦如春風,她若是和金瀲灧有染,難道也是由她百般遷就金瀲灧,還是說,金瀲灧在這個女人面前會卑躬屈膝呢?
容小棋只這麼一想,就會想到被金瀲灧捧在懷裏那對胸部,不知怎麼地,竟和眼前這個叫湛海藍的女人的胸部有着莫名其妙的重合感。
容小棋突然很想扒掉湛海藍的衣服,然後捉住湛海藍的胸部看看上面有沒有那顆小小的紅痣。雖然容小棋承認這樣yy一位高貴典雅的女性有點向猥瑣大叔靠攏的趨勢,但是她太想知道究竟是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導致金瀲灧拋棄了她,
想法強烈到驅使她去思考誘騙初次見面的湛海藍脫下衣服的可能性。
“我叫容小棋。”
“上車吧,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