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深50米 反擊
錦猴瑞喜駕到!
錦猴瑞喜從卞雅婷開始檢查,左嗅嗅、右嗅嗅,確認沒事了,就一把用力,雙腿一蹬,就爬到了舒七夕的身上,好身手!
錦猴瑞喜,左查查、右查查,有確定這個不是嫌疑犯了,也就覺得這人很老實,就放過了舒七夕,轉身跳過了佟嫣然的身上。
佟嫣然雙腿發軟,驚出一身冷汗。錦猴瑞喜嗅嗅着,就爬到了頭上,嗅出了九龍珠髮釵里有“貓膩”。
錦猴瑞喜指着佟嫣然頭上插着的九龍珠髮釵,不停的啼叫。
佟嫣然立馬跪下,哭訴道:“太師,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啊!我們夫妻數十載,那會毒死你呢?放過妾身吧。”
背地裏的卞雅婷冷笑一聲,想着:這次,總算是引出來了,好一招引蛇出洞!
而錦猴瑞喜又跳到卞雅顏的身上,指了指卞雅顏身上用腰帶綁着的的錦囊。
卞雅顏頓時驚呆了、傻眼了,喃喃自語:“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沒有帶的,我沒有帶的。是不是?是不是?”
卞雅顏越想越不對勁,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佟嫣然,問道:“是不是你啊?是不是你啊?是你把毒粉撒在我身上的是不是?只有你才會有這種毒粉,肯定是你!”
卞雅婷看后,頓時揚起一個諷刺的微笑,暗想:終於有效了。
懷疑的種子在卞雅顏心中種下了,以後,會在卞雅婷一次一次的刺激下慢慢生長成一棵着裝的大樹。
卞慕華頓時火冒三丈,說:“你們兩母女,真是讓我刮目相看,讓我明白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厲害,着實厲害!前幾天才乖乖認錯,今天就重蹈覆轍了,雅婷和七夕得罪你們什麼了?值得你們賠上命來陷害他們?她們同樣是女人,同樣扮演着女兒和妻子的角色,你們也一樣,但是你們真是和她們兩差遠了,差距十萬八千里!”
卞慕華望了望四周,才想起了,被自己冤枉的女兒還在跪着呢,於是示意卞雅婷起身,還愧疚地說:“爹爹怪錯你了,跪了那麼久,膝蓋痛不痛?”
卞雅婷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說:“不痛。女兒跪父親是應當的,是父親應有的權利。”
而另一旁的卞雅顏和佟嫣然欲哭無淚,一旁求情道:“太師(爹爹),妾身(女兒)是被冤枉的,都是這個saobaxing,肯定是她設計我們的,我們是冤枉的,太師(爹爹)。”說完,便用仇恨的眼神望向卞雅婷,指着卞雅婷。
他們不說這句話還好一點,一說,卞慕華就來氣,立馬說道:“你們兩給我閉嘴。”
而這時,卞雅婷就在那兒將扮好人,一旁“勸慰道”:“爹爹,彆氣壞了身子。佟侍妾和顏兒妹妹都只是犯下小小過錯,不必大氣。”
而卞雅婷這番話,不但沒有起到勸慰的作用,反而讓卞慕華更來氣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激將法”。
“你,佟嫣然,降為賤妾,依然佛堂罰跪,你,卞雅顏,念你還有父女情結,就再禁足一半年,加上之前的半年,一共一年。”
但卞雅婷知道,嫣顏母女不會這麼快倒台,實力強勁着呢,而他們倆的懲罰,說不定哪天,自己和娘親犯了錯或者是父親一時心軟就會因此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