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癒與疤:火烈鳥⑤
真夠,這文實在無力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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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吉若他純屬腦抽,我裝叉的滿臉感激和他道完謝后居然連屁都不放一個就甩着尾巴走了。
於是我一陣沉默過後虎背一輕倒在床上醉生夢死。
把我從周公大帥哥身邊拉回這負心世界的是急促的敲門聲,我當時還在做着的春秋大夢,一個轟響差點把魂都嚇沒了。
驚魂未定的甩掉被子蹦躂下床把門扯開,站在外面的是我名義上的哥哥忍足侑士,他黑着一張臉看我的眼神冰冷刺骨以至於我睡意全無。
如臨大敵般退後幾步,我蓄勢待發著只要忍足侑士敢嘲諷我什麼直接一爪子揮他臉上。
泥煤!難道不知道打擾人家在床上與周公做運動是要被黃臉婆[車侖][女干]的嗎(#‵′)凸
或許是對方被我臉上明顯的不待見和戒備惹怒,忍足侑士原本就不算白的臉瞬間更加黑了下來,一副雷電轟起風雨欲來的樣子。
就算他盯着我有怎麼樣?老娘照樣可以遠目!
偏過頭眼角斜視着忍足侑士從褲兜里一看就很有料的錢包里抽出了幾張大鈔票,一反平常的紳士風度將票子很粗魯的塞到我手裏,“今天找個時間回忍足家一趟,這是祖父的命令。”
“啪”的一聲把門關上將還沒轉身的忍足侑士隔絕在外,幾個蹦跳撲到床上將臉蒙在被子裏抽風似的蹭着。
我承認我是小人之心渡君子之父了。但是我明顯從小就和忍足侑士有仇他不會給我好臉色我也絕對不會跟他心平氣和的說一句話。
雖然他面色不好又莫名其妙塞給過我很多東西我也悻悻然接受,我還是很想跟他說聲謝謝的。
所謂“[女表]子被輪反道謝”應該就是說的我這樣的人吧,捂臉。
我打算撲回去睡一覺再好好想想怎麼對付忍足家那個退了休的老不死的。
放你媽個噗,一群老賤人果然不想讓勞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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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睡醒已經快要接近黃昏了,看了看病房牆壁上掛着的電子鐘才發現我從日吉若走後已經睡到了第二天。
果然只要一睡起來就像圈叉一樣什麼都不顧,我雖然很羞憤但是絕對不想捂臉。
衝進走廊盡頭的洗手間朝臉上附了幾潑冷水,還恍恍惚惚的大腦清醒了過來。
醉生夢死過後現在是時候該想想怎麼心平氣的對付那個老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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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家還有點良心沒讓我付住院費,我算是通暢無阻的出了東京醫院。
攔了輛收費很高的的士我很大爺的坐了上去。
畢竟這世道有錢的都是大爺,忍足侑士甩給我那兩張面額不小的鈔票我自然是毫不心疼的大手大腳花。
又不是用我的錢我干心疼個什麼勁啊。
到達忍足家時天色已經是灰暗之中帶着純白,這意味着潛伏在黑暗中的生物在悄然蘇醒。
雖然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嘩尼瑪——】良,但至少還是要防止在走夜路中遇見哪個報復社會舉槍崩勞資。現在中國的那群恐怖【嘩尼瑪——】分子在到處殺人,雖然這裏是日本但我一大青春美少女還是要防着變態啊!
好吧好吧,這點我也可以忽略,貌似我別在腰間的槍還沒還給日吉若君。
沒想到我也有一日會拿人手短,真是羞愧啊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