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她不愛寧宇燦
“不……不……”寧宇燦自我呢喃着,這一切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宇燦,相信我,相信我的愛,相信我會全心全意為你!”她圈着他,更緊的貼着他,她害怕失去他,更害怕失去孩子。
他有些迷茫起來,冷索蓮和冷紫蓮兩張臉在同時的交替着,他究竟是怎麼了?
“宇燦,看着我!”她捧着他的臉,眼神相視。
“我們有了孩子,你真的想要殘忍地去傷害一條生命嗎?並且是你的親骨肉。”
“不是的。”他搖着頭。
“那麼,你不用想太多,相信我,你的爸爸媽媽會接受我的,你們寧家又多了個孫兒,這不是很好的事嗎?”她繼續問着。
“是的,為寧家添孫兒,是一件好事。”寧家現在就一個寶貝孫子,能再多幾個,菲比會更加的開心。
“如果是這樣,那你擔心什麼,你害怕什麼?”她知道他動搖了,“我不要求你跟我妹妹離婚後再娶我,我可以就這樣默默地做着你的二太太,愛着你,疼着我們的孩子,這樣不是很好嗎?”
寧宇燦看着他,猶豫了,這個女人是愛他的,而家裏的女人卻如冰一樣對他冷淡着,有時候,他都懷疑這些年,他是不是真的有愛過冷紫蓮,他當時娶她的時候真的只是一時衝動?
可是他每次見到冷紫蓮,他都想要刺激她,引起她對他的關注。
“答應我,讓我好好的生下我們的寶寶。”她親吻着嘴。
劍劍—四四九人人。他只是盲目地點着頭,或許他真的可以這樣。
……
寧家別墅。
寧宇燦當著家人宣佈了一件事情,因為他決定要將冷索蓮納進寧家。
他的話一說出來,立馬招到了寧老爺的反對,“我不同意。”
“爸爸,為什麼?”
“你已經有老婆了。”他義正嚴辭地回過去,完全忘了自己娶了三個老婆。
“您可以有三個太太,為什麼我不可以再多要一個,我跟索蓮很多年了,我覺得應該給她一個名分,儘管這個名分很卑微。”
“你娶的是你老婆的妹妹,你有沒有想過你老婆的感覺,你有沒有想過這種做法有失道德啊?”寧老爺無法接受的是兩姐妹同嫁一夫。
冷紫蓮坐在一角,神色凝重,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聽着,從寧宇燦的表現上,她知道冷索蓮已經開始按捺不住了,只是不知道她打的原來是進入寧家的主意。
“在中國古代,姐妹嫁同一個男人的那麼多,這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她們還不是親生的。”
“你個混帳東西。”寧老爺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老爺,你別激動,等會血壓又高了。”寧夫人在一邊扶住他,生怕他會來個突然暈倒。
“宇燦,這個媽媽也不同意,中國這麼多女人你可以娶,幹嘛非得是兩姐妹啊。”菲比也站了出來。
“爸爸、媽媽,索蓮有了我的骨肉,並且醫生說了,她不可以做掉的,否則以後會很難懷上孩子的,難道你們忍心看着你們還未出世的孫兒就這樣夭折嗎?”他拿出最後一張王牌。
“什麼?她有了你的孩子?”這一下,菲比激動了。
“是的,媽媽!”寧宇燦說著,臉看向了冷紫蓮,而她的目光也正好朝着他投過來,她眼裏隱約的傷愁,彷彿一下子刺到他的心窩,他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那這個……這個……”她把目光移向了寧老爺,寧家能多子多孫是一件好事,當年,她也是憑着肚子裏的寧宇燦進的這個門。
寧老爺的臉色依舊凝重。
“我不想再管你們的事,如果你老婆同意,如果你不怕被別人看笑話,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說著,他轉身就朝着書房走去,見到這一堆人,他心裏全是怒火。
儘管是怒火,但是總不能逼着寧宇燦去要冷索蓮去打掉孩子,那好歹也是寧家的子孫,他的態度也等同於是默認,但是他們的行為卻讓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懂得孩子們的世界。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選擇,他只想回到二十四年以前娶煙霏霏,和她相守一輩子。但這永遠都是他心裏的痛,因為他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還可以再見到煙霏霏?
寧宇燦看着冷紫蓮,他知道,在這件事上,是他對不起她。
“紫蓮……”他咳了一下,有些堅澀地開了口。
冷紫蓮看着他,等着他親口對她說。
菲比在一邊開始打着圓腔,“紫蓮啊,媽知道你委屈,但是呢,有時候女人嫁的背景決定了她必須要犧牲一些東西,想想啊,男人有幾個女人也是正常的,我不也是寧家的三夫人嘛。”
“我知道,你可能不能接受的是要進門的那個女人是你的姐姐,這個我也能理解,但是這個也有好處,知根知底。”菲比打着哈哈笑着。
“媽,我知道的。”冷紫蓮勉強地笑着。
“紫蓮……”寧宇燦又一次地叫着她的名字。
“宇燦,你不用說了,我沒有意見。”她還是選擇了拒絕聽他親口對她說出那些話,冷索蓮既然懷孕了,如果她反過,那麼菲比第一個就會恨她,並且她也知道,她的反對最終是左右不了結局的。
冷索蓮既然這麼想進寧家,那她就歡迎她進來好了,她們之間隔的永遠都不只是寧宇燦,還有着更多的矛盾在等着她們。
對於寧宇燦,他是有私心的,甚至他想知道,家裏有另一個女人擺在冷紫蓮面前,她是否還是會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
冷索蓮無疑是興奮的,當她把這一切告訴爸爸媽媽的時候,她們還是很開心的。
冷元盛更是開心不已,在他看來,兩個女兒都嫁到了寧家,雖然嫁的是同一個男人,但是這樣卻更加的牢固起來。
冷太太卻在一邊擔心着,雖然她開心寧家接受了冷索蓮,但是女兒終究沒有聽她的話,選擇了提前將這一切進行,她心堪憂。
寧聖燦自蜜月後,近半個月沒有出現在寧家,甚至沒有一個電話給煙曉憶。
寧老爺打他的電話,要麼關機,要麼不機,要麼不出聲……他就像憑空消失一般,煙曉憶也不可能因為這個,而找到寧聖燦的公司去,她一如既往的安分地呆在寧家。
寧家別墅,安靜得似乎有些出奇。
冷索蓮在半個月後搬進了寧家,已經快三個月身孕的她,肚子不是很明顯,依舊是俏皮而性感的短髮,烏黑的大眼跟小時候一樣驕傲和目中無人。
從冷索蓮踏進寧家門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莫名的快速跳動,這像是一種宿命,三個人小時候在冷家長大,而長大后,三個人居然都嫁進了寧家,冥冥之中,好像老天的刻意安排一樣,她們註定還要一起經歷一些事情。
冷紫蓮並沒有為難冷索蓮,倆個人見面,反而面露笑容,甚至比在冷家相處更加的親熱和客氣,煙曉憶有些為冷紫蓮心疼,小時候受冷索蓮的欺負,長大了,好不容易嫁入寧家,以為從此可以擺脫冷家給她帶來的傷害,卻不曾想,冷索蓮又來和她爭同一個男人。
對於這樣的相處模式,煙曉憶顯得無比的迷茫,對於寧夫人,她好像是防着煙曉憶一樣,始終和她不冷不熱,不親不淡,讓她無比的頭痛。
……
陳凡從她的身後走了過來,輕輕地敲着旁邊的桌子。
她聞聲后抬頭,對上他清冽而柔情的眼神,趕緊閃躲,“有什麼事嗎?冷總。”而她的頭已經對着電腦,好像很忙的樣子。
“去喝杯咖啡吧!”這是她休完假后,他第一次邀請她喝咖啡。
“你昨天給我的案子作得很漂亮,如果你這個出色的員工願意接受你的上司給你一杯咖啡的嘉獎的話,走吧!”似乎有所感覺她今天的情緒不佳,他又給了一個她無法拒絕的理由。
業業專的的言說說。煙曉憶只得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後面,下電梯,坐車,然後依舊是那間“空中咖啡屋”,這個是煙曉憶給它取的名字。
一切還是老樣子。
煙曉憶越來越發現,陳凡是一個念舊的人,甚至是有些固執地念舊,她為他心疼也為他難過,不肯走出過去的人,心裏總是悲傷的,而她從做他的助理開始,她很少見到他笑過。
還是藍山固有的香氣,她握着杯子,看着窗外的夜色,她在想,如果是以前,這樣的相處是她一直所期望的,可是現在,她覺得和他在一起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她在害怕。
“最近是不是給你的活太多。”他輕聲地問着,甚至有一些關心。
“沒有啊,我忙得過來的。”她依舊望着窗外,沒有看他。
“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來這裏看城市夜景。”他輕輕地試探着。
“這個角度看夜色,真的很美,很多東西也會緩慢的散解,至少不會覺得那麼壓抑吧。”
“rose!”他喚着她的名字。
她給了他一個微笑,這些日子的接觸,她才知道陳凡其實是那樣的孤單,除了工作就是開會,他的私生活幾乎都給了工作,這也是他這麼年輕就能取得如此成就的一個原因。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你的時候,我總是很容易想起她,這也是我為什麼願意帶你來這裏喝咖啡的原因。”也許是窗外的夜色太美,他好像有一些觸動。
“冷總,好像很想念那個她,如果這麼想念她,就去找她啊。”她有一些小小的私心,甚至有一點點小女人的虛榮心,所以她試探地問了下去。
“四年了,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來,我找過她,可是沒有她的消息,我對她說過,只要她想我了,願意回來,我這裏隨時都為她打開着,可是她沒有回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有些悲傷的情緒在空間裏回落。
“四年了,她沒有回來找你,可能她不知道吧。”她有些自喃,看着他,她有些想給他一個擁抱,而她,居然也這樣做了。
在擁抱他的一瞬間,她的大腦是缺氧的。
他甚至主動的將她摟在懷裏,有些壓抑地呼吸,沉重得有些讓煙曉憶透不過氣,她覺得陳凡在感情上太過自閉了。
她慢慢的鬆開他,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冷總,我覺得你需要找一個女朋友,也許那個人已經嫁人了,或者她覺得你們之間不可能回到過去了,要不然,她不可能四年都不回來找你的。”
“我對她說過,除非知道她嫁人了,否則我會終身不娶的。”他儒雅的神情,卻透着固執。
“也許她嫁人了,只是沒有跟你說而已。”煙曉憶有種衝動,想告訴他,她結婚了,不要再等了。
比起這樣孤單下去,她反而希望他擺脫過去的一切,重新找個好女孩結婚生子,也不要活得像現在這樣陰鬱。
“不會的,她不會這樣的。”他還是那樣的固執。
煙曉憶才慢慢的了解,當年陳凡為了夏菁,哪怕她已經成了寧聖燦的七太太,但他還是可以不顧一切地去為她復仇,他的愛情是執着的無私的。
他當年利用了她對他的愛,煙曉憶選擇了離開他,她以為他不愛,可是現在的這一切都在告訴她,陳凡是愛她的,這種愛讓她覺得自己深感愧疚,因為她不知道,他真的可以這樣無私地等她四年,而她還一直無法原諒他當年利用她的感情。
而現在,她跟他之間更加的不可能了,她已經是寧聖燦的老婆,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承受不住,他最愛的女人都嫁給了寧聖燦,想到此,她的心猛地一陣刺痛。
“冷總,我希望你能放開過去,好好的看看你身邊的那些善良又美麗的女孩,只要你發現她們的好,一定會有你喜歡的。”煙曉憶真心地希望他可以幸福。
“我做不到。”四個字,鏗鏘有力。
“不,冷總,你可以做到的,因為你值得擁有一個好的女孩。”煙曉憶是真心的這麼想的。
“你不懂的,除了她,我誰都不想要。”他態度是那樣的堅決。
她聽到,有一些震驚,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陳凡有這麼深的愛着她。而她的執着,讓她接下來不知道要怎樣去解開他的心結。
……
陳凡的車子開了出去,一輛車子始終跟着他們,而他的表情是凝重。
寧聖燦無意間看到陳凡和煙曉憶下車,整整一小時,他們才又回到車上,陳凡送她回家,而送她回家的路居然不是寧家別墅的路。
“蘇卿卿,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嗎?”他有些不自覺地問着,眉毛卻擰成一團。
直到陳凡的車子離去,他才跳下車,從後面叫住她的名字,“蘇卿卿!”
煙曉憶聽到聲音,回過頭,發現一臉陰雲的寧聖燦,她有一絲苦笑也有慍怒,蜜月後的第一次見面,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
他一步一步逼進她,她更近距離的感受到他身上的火藥味。
“有事嗎?難道你想這樣一直站着?”在兩個人默守了三分鐘后,她選擇了開口。
“蘇卿卿,做為有夫之婦,難道你不為剛才的行為解釋嗎?”寧聖燦依舊冷着臉,他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怎樣的辯解。
“我為什麼要解釋?我也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她看着他一幅質問人的態度,讓她本能的想要去抵抗他。
“為什麼?因為你是我寧聖燦的老婆,難道我看着我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單獨處了一個小時后,然後送她回的不是夫君的家,這樣的情況下,你不覺得你需要解釋嗎?”
“你跟蹤我?”
“你以為我會有這個閑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說,你跟他是什麼關係?”他望着她,憤怒的眼神足以刺殺她一千次。
“我跟他什麼也沒有,信不信隨便你!”
“你這是什麼態度?蘇卿卿,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老婆,除我之外的男人,你應該保持距離而不是單獨相處一個小時。”如果她是個男人,寧聖燦真想對着她揮兩拳頭。
“不好意思,他是我上司,我們每天會相處很多個小時,這是我的工作。”
“是嗎?單獨陪上司喝咖啡聊天,也是你的工作,是不是哪天爬到你那個所謂的上司的床上,也是你的工作。”寧聖燦羞辱着她。
“啪!”的一聲響,煙曉憶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憤怒地睜着眼睛看着他,他憑什麼這樣侮辱她。
寧聖燦的臉有些扭曲起來,怎麼都不敢想信自己竟然會挨上這一個巴掌。
他粗暴地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捏緊。
“啊……”她聽到了骨胳咯的一聲響,忍不住痛得大叫。
而他全然沒有理會她的痛楚,拖住她的身體往裏走,一把將她扔在地板上,她的身體再一次受到重撞。
煙曉憶被甩在地上,發出重響,胳臂處一大片青腫,她痛得咬住牙。
“說,你跟那個陳凡究竟是什麼關係?”寧聖燦看到的時候,連殺了她的心都有,從來沒有他的女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跟別的男人親密往來,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的第九任太太。
業業專的的言說說。“寧聖燦,你有完沒完,我說了我們是上屬和職員的關係,你要我解釋一千遍一萬遍都是這樣的。”煙曉憶怒視着他。
“上司和職員在公司外還會約在一起喝咖啡嗎?並且這種行為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難道你還想要偽裝嗎?”讓寧聖燦更加憤怒的是,這個女人原來不是第一次跟陳凡去那裏,據他在他們喝咖啡的時間裏,他查到陳凡帶她來過三次,並且陳凡在她們婚前就帶她來過。
“喝咖啡怎麼了?不是第一次又怎麼了?難道我就不可以有自由嗎?”
“啪!”寧聖燦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的臉上,立馬印出五個紅腫的印子。
毫不憐惜,抓起她的衣領,緊緊地捏着她,冷冷地說道:“蘇卿卿,你紅杏出牆,居然還敢如此理直氣壯,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
“寧聖燦,你真是個渾蛋,我說了沒有就沒有。”她轉過頭,不想再面對他,一幅憑君處置的態度。
“你說沒有就沒有?那你拿出證據啊,如果你們沒有姦情,那你的第一次呢?”他憤怒他忌妒,他冷吼着:“你說啊!”
他不是一個有着處子情結的男人,但是在得知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的時候,他有些驚訝,據寧老爺介紹,她是沒有男朋友的,那她的第一次去哪了?
煙曉憶渾身冰冷,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厚着臉皮來問她的第一次?
“怎麼?沒話說了吧!”
他嘲諷的看着她,更更多的卻是刺痛
“是,我不是第一次,你想怎樣?”煙曉憶刺痛的神經里,已經不想再跟他辨別下去,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她總不能因為這件事而拆開自己的身份。
“承認了吧,你這個浪…盪的女人。”他真想剝開她的衣服看清楚,這個女人是不是只在他面前表現得清純木訥,在別的男人面前無比的浪…盪。
煙曉憶閉上眼,不想再去跟他糾纏不已。
“蘇卿卿,你又裝死魚!”他躁動的憤怒更加的火上燒油。
煙曉憶依舊選擇沉默,再多的解釋在此刻都不可能熄滅他的怒火,只會讓他更加的覺得她是這個浪…盪的女人,如果是這樣,那她又何必再讓他羞辱呢。
“你裝死魚,我偏不讓你裝!”他一個憤怒,大手一轉,伸手一拉,她身上的衣服在一聲一聲的撕扯下發出聲響。
帶着幾近摧毀的粗暴,她身上很快被抓出青紫一片
“唔唔……”煙曉憶低啞的嗓子,難受地發出聲音,但很快,更深的刺痛貫穿她的體內,緊接着一陣又一陣的摧殘聲,她幾近絕望的閉上眼睛,任憑自己躺在那裏,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
寧家別墅。
菲比看着眼前的一條珍珠項鏈,愛不釋手。
“真的很漂亮啊!”她不由得大嘆道,雖然她見過的珍珠很多,但是這樣精美的還是少見。
“媽,你覺得漂亮就好,我還真怕不合您的心意。”冷索蓮笑得很明媚,看來媽媽教的這一招還真管用,要在寧家站穩腳,先收服菲比的心,像她這樣的女人,對珠寶之類的東西又極為珍愛,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冷索蓮覺得下血本是值得的。
“這是送給我的?”菲比還有點不好意思,沒想到這個媳婦這麼懂事又討巧,並且還大方,冷紫蓮進寧家,除了生下寧康健讓她覺得開心討她歡喜之外,其他的沒有一件事讓看得順眼。
“當然,媽媽喜歡就好,以後有好的東西,我們可以一起分享哦。”她甜甜的笑着。
“這個可不便宜,你哪來的錢?”她有些懷疑地問着,甚至有一些不悅,心想這羊毛還不是出在羊身上。
她心領神會的一笑,悠悠開口道:“這個是我和我媽一塊去逛街的時候買的,我媽說這個肯定特別適合您,開始我還擔心,看來我媽跟您的審美還蠻像的。”
“看來你媽媽還不錯啊。”聽到不是從自己兒子身上撈的錢,她眉眼都笑了。
“是啊,我媽自從上次見您一面,說您高貴大方,配帶這珍珠項鏈一定很襯您的氣質。”她高高地捧着菲比,說得她心花怒放。
“你這孩子,說得媽都臉紅了。”她笑得更加的開心,“不過讓你們這麼破費,我還怪不好意思的,我沒有收過紫蓮的禮物,反而收你的,我這心覺得過意不去。”
見她提到了冷紫蓮,冷索蓮詭異一笑。
“紫蓮跟我不一樣,我不缺錢,但是紫蓮可能會在這方面看得比較重一些,但是媽媽你要理解一下,畢竟紫蓮的出身跟我的出身還是有區別的。”她話里含話地說著,開始慢慢的挑起矛盾。
“你們不都是冷家的千金嘛,再怎麼差也不會差到哪去的啊。”她有些小小的抱怨,姐姐這麼懂事,妹妹卻跟鐵公雞一樣,從來沒送過她一件貴重的禮物。
“媽媽,你有所不知,是不一樣的。”她的眼神含着一絲神秘。
“怎麼不一樣?說來我聽聽。”她好奇地問道。
冷索蓮看着菲比,突然輕輕一笑,“媽媽,還是不說了,要不然您覺得我嚼舌根了,這樣不好。”
“索蓮,你這樣說,媽媽可不喜歡了,我沒當你是外人,你倒把媽媽當外人了。”臉色卻有些假裝的慍怒。
“媽媽,您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您要想知道,我說給您聽便是了,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她拉過菲比的手,小小的撒嬌了一下。
“這就對了啊,我們是一家人,應該有什麼就說什麼,這樣媽媽才會喜歡的。”她回拍着她的手。冷索蓮看了一下周圍,發現沒什麼人,便悄悄地說著,“我是紫蓮的姐,但是我的媽媽跟她的媽媽曾經是主僕關係,所以說紫蓮媽媽那邊沒什麼背景的,並且名聲也不太好聽。”
“啊,是僕人出身的。”這倒讓菲比有些小小的吃驚。
“嗯,更重要的是,以前紫蓮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小媽,她曾經是被人販子賣到加拿大做妓女的,後來遇到我媽媽,我媽媽一發善心就收留她做傭人了,只是我小媽這人心機太重,見我媽媽過得好,為了讓自己在我們家有一個好的地位,所以就勾引上了我爸爸,後來就成了我的小媽。”
“天啦,冷紫蓮的媽媽怎麼可以這麼壞呢?這樣的出身居然還有臉在豪門家混,真是不要臉。”菲比狠狠地鄙視了一下,對冷紫蓮的不滿更加的增強。
從一開始,她就討厭冷紫蓮,要不是她拿寧夫人的位置誘惑她,她是絕對不會同意曾經是寧聖燦未婚妻的女人嫁給自己的兒子的。沒有想到的是,寧夫人的位置一直沒讓自己實現,甚至連煙曉憶的影子也沒有,如果不是看在她生了寧康健的份上,她絕對不會給她好臉色的。
“所以我媽媽是很傷心的,但是也沒有辦法,因為當年她懷上了冷紫蓮,我媽一時心軟就答應了我爸爸將她留在我們家。”她無限委屈地說著。
“看來這個冷紫蓮也繼承了她媽媽,當年本來是要嫁給寧聖燦的,結果被退婚了,誰曾想到,她轉眼就勾搭上了我兒子,也不知道我兒子抽的什麼瘋,居然會娶她,比她漂亮的女人也多了去,真是搞不懂。”
“媽媽,這個是我不好,當年宇燦本來是和我交往的,如果不是我大意,我妹妹紫蓮也不會有這個機會的,是我不小心造成的後果,後來我才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她求我成全她,她說她是愛宇燦的,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並且……”說著說著,她的眼眶慢慢的泛紅。
“哎呀,索蓮,快別難過了,不能動了胎氣,你現在可是懷着我們寧家的孫兒啊。”她在一邊安撫着她。
“媽媽,你知道嗎?讓我難過的是,紫蓮她不愛宇燦,她只是為了想要嫁入寧家,想要一個地位,因為她跟宇燦結婚後,宇燦過得並不開心,這讓我真的很痛心很痛心。”她的眼淚更加的泛濫起來。
“好了好了,別難過了,媽媽知道,媽媽都懂的,那個紫蓮啊,在家裏對宇燦也是一幅冷冰冰的樣子,搞得我兒子都心裏不舒服,經常不願意回家,不過媽媽相信,以後宇燦肯定會經常在家,因為有你這麼好的妻子又這麼愛他。”她拍着冷索蓮的肩膀,“乖,別哭了,別難過了。”
她順勢倒進菲比的肩膀上,小聲地抽泣着,那帶着花的臉隱約地夾着笑,她成功的邁出了第一步。
冷索蓮興奮的小臉上更加的開心起來。“冷紫蓮,你就等着吧,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你搶走的東西,我會一樣一樣的奪回來。”她恨恨地在內心裏發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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