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室之驚
“喂,女人,你還想忍到什麼時候。”忠厚的嗓音慢慢傾瀉,但是在林汀霏羽的眼裏看來確實無比的諷刺,無比的可笑。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林汀霏羽冷冷的說道,但炎寒看着林汀霏羽的側面卻越來越懷疑林汀霏羽的身份,酒吧的熱舞和交易會場的出現,這個女人那倒是殘殤派來的。
“少自戀,我是怕有人死在這給我惹麻煩罷了。”炎寒將頭瞥了過去,一頭趴在了課桌上就這樣大睡了起來。
林汀霏羽獃滯般的看着炎寒脖子上的那個紋身,怎麼感到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但卻一時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到過,為什麼會這麼熟悉那。
“林小姐,林小姐。”牧荷在林汀霏羽的課桌上拍了幾下,林汀霏羽卻還在獃獃望着炎寒,沒有聽見牧荷的叫聲。
“林小姐。”牧荷終於忍無可忍的大叫了出來,全班的人都意識到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所以每一個人都在注視着這兩個剛剛發生過‘戰亂’的人。
“我耳朵沒聾,你叫的這麼大聲是想告訴大家你的嗓門和大象一樣大嗎?”林汀霏羽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十足的嘲笑讓牧荷一忍再忍。
“你盯着我哥哥看完了就想盯着炎寒看,我告訴你,你沒戲”牧荷用着十分可定的語氣朝着林汀霏羽示威,他就如此自信嗎?
“你說什麼,你說我配不上這個混蛋,怎麼看都是這個混蛋配不上我,你們都是些什麼審美,不可理喻無可救藥”林汀霏羽退了一把牧荷,知道這個時候牧淵才站出來。
“林汀,還是別鬧了。”牧淵搞的和林汀霏羽很熟似的,竟然敢勸我的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是我想鬧的嗎,不是你的妹妹來找我的茬,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林汀霏羽朝着兩兄妹大喊道。
林汀霏羽走出教室,回頭之際嘴角閃過一抹詭異的氣息,臉上掛着十分甜美的笑容“牧淵,放學我等你。”言畢林汀霏羽立馬摘下了面具,一張如冰山般冷酷的臉,臉上不帶一絲的笑容。
“哥哥,你跟他什麼關係啊,他還想打我跟炎妍那,你怎麼這麼護着她”牧荷一臉埋怨的說道,這個死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你也是名門的小姐,做事以後有點氣度”確實,從小嬌生慣養的怎麼可能受得了別人反抗她。
“牧淵,你會不會是喜歡他呀”炎妍質疑的眼神盯着表情不自然的牧淵。
牧淵頓時語塞,乾笑道“還是好好上課吧”牧淵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炎妍和牧荷都在懷疑着林汀霏羽,自今還沒有一個是哥哥喜歡的人,這個女人好在哪裏。
“哥,你倒是說句話呀。”炎妍跑到了炎寒的旁邊,扯着炎寒的胳膊撒嬌的說著。
“哥哥~~~”炎妍看見炎寒沒有什麼反應,直接把炎寒拽起來了。
“啊,好疼啊”炎妍剛剛坐下時候,一屁股的疼痛。炎寒詫異的看着炎妍,那女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把釘子又放回桌子上的。
眾人紛紛將炎妍送到了保健室,林汀霏羽得意的望着這一切,還想害我,我不害死你再說,哼。林汀霏羽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保健室怎麼鎖着門啊,這怎麼辦”牧荷緊張的說著。不一會一位身穿白褂子帶着口罩和眼鏡的女醫生走了進來。
“別急,她怎麼了,趕緊進來吧,病人有些不穩定的情況,你們先出去,好了我叫你們”林汀霏羽將他們關在外面,自己在保健室找到了麻醉劑。
十足十足的劑量,怎麼說我也要你睡上幾天。林汀霏羽眯眼嫵媚一笑。就在要下手的時候,炎寒竟然又闖了進來。
林汀霏羽並沒有將手收回去。“醫生,我妹妹還需要打針嗎?”炎寒怎麼看都是來質疑林汀霏羽的。
“拔得時候可能會疼,所以注射麻醉劑。”林汀霏羽雖然戴着口罩,將劉海梳了上去,但是笑容勾起的輪廓還是依稀分明。
“你拔得時候都不疼,我妹妹又怎麼會疼”林汀霏羽剛想下手聽見這句話心臟的跳動就像是拉了一個節拍。林汀霏羽平息了自己繚亂的氣息,故作淡定道。
“同學,你在說什麼那,請不要妨礙我治療病人”言畢,炎寒直接上前摘掉了林汀霏羽的口罩,林汀霏羽順勢一個轉身,還好沒有讓炎寒看見。
林汀霏羽的心跳越來越快,炎寒一步步的接近,林汀霏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炎寒做罷沒有在去追,誰讓下面是自己種的五彩棉花,沾上可是十天都洗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