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是歐太太
歐母知道他說的話事有一定的成分的,也知道她兒子說到做到,這明擺着跟她公開對抗的示威,她也沒傻到去挑戰兒子的極限!
“還有你,喝不下,就不要強迫自己喝,擺出一副病怏怏地樣子,博誰同情呢?”
歐文會直接跟自己的母親抗議表示憤怒,就是為了替她解圍。都說了,女生要是受到了委屈,卻又不得不往前前進的時候,陷於那種境地之中,突然有位騎着白馬的勇士勇敢不畏地出面替陷入困境中的灰姑娘解圍並且把她帶出了這種險境中。
灰姑娘就會無比的感到,很快就對那位勇士產生了傾慕的情愫。
可賢恩不是那位灰姑娘,她也不會因此對歐文產生愛情,她現在的一起都是拖他的福,得來的困境,她不會因此感激他的。
“走!”歐文抓起賢恩的手,火氣絲毫未減半分,憤憤地丟下歐母帶着賢恩走了。
“為什麼要幫我?”出了門,賢恩才幽幽地問。
“不想我媽在‘孩子’上的事為難你,你我彼此都心知肚明,我們不可能有孩子!”歐文鬆開了抓住賢恩的手,有一絲愧疚的表情,語氣生冷地說。
“我現在所受的苦,這不是拜你所賜的嗎?你不是看的很開心嗎?”賢恩質疑的反問他。
歐文將她的質疑拋到了一邊,也不回應她的問題,繼續走出這幢別墅的花園。
可賢恩並不讓他躲過她的對決。
今天她一定要把話攤開來,否則她這條氣順不下來,她跑上前,拉住了歐文,兩眼閃爍着淚光,無比的委屈,累積一起爆發了出來,她接近奔潰的狀態,說:”你媽要抱孫子,她跑來為難我幹嘛,啊?今天她能逼我喝這個葯,下次她就能再逼我吃助生子的葯?你們家是不是要逼瘋我?”
“因為你是她兒媳婦,她不為難你為難誰?你不給她生,難道讓別的女人給她生啊?”歐文也怒了,沒好脾氣的怒回了賢恩。
“你外面的女人多的是,讓她們替你生有什麼難的?我只是你名義的一個歐太太,不是你的女人,我沒有義務替你生孩子。”賢恩也不甘示弱,硬硬地語氣回駁。
“就憑你是我的太太,你就有這個義務!”歐文憤怒地轉身逼近賢恩,指着她,氣勢欺凌地說,他就要讓這個女人搞清楚事實,認清她的義務。
“歐文,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逼的我嫁給你,現在你的母親又逼着我生孩子,你們太凄凌人啦!要生,自己想辦法去,我不會當歐家延續香火的工具。”賢恩堅定地告訴歐文,她的決定。
“好!我不需要你替我生孩子,就算你想生,我也不准你生。你還不夠格,做我孩子的母親!”他狠狠地丟下了狠話,轉身決然而去。
賢恩站在原地,看着走遠的背影,無比的委屈地哭着,最好他能說到做到,不會再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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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文沒有去公司,直接回了私宅!在父母家留宿一晚,身邊躺了一具年輕曼妙又青澀的身體,任由他怎麼強迫自己閉眼就是無法進入睡眠。
聽着身邊平穩的呼吸聲,腦子裏全是那片美麗雪白的地帶,潤圓的小山丘,像魔力一樣吸引着他眼球,不管他怎麼控制不讓這種幻想在腦海里浮現,偏偏記憶就是如此,他心情有點煩躁,有幾次差點忍不住身體的燥熱,差點就將身邊完全沒有感覺到一點危險性,正安定的睡着的賢恩那個啥了!
搞的自己徹夜未眠,現在睡意濃濃地爬上了他英俊的臉,他決定回家好好補足失去的睡眠。
清早,家裏的僕人會分工,全屋上下清理衛生,一位從賢恩房間裏走出來的僕人,是位三十歲的婦人,身穿一身白色的女傭服,手裏拿着鏟子,神色有些心虛,走廊上又正巧遇上回來的歐文。
她看到了歐文,停下了腳步,打量着她手中提着的垃圾鏟上的細碎玻璃,那女傭立即嚇破了膽,連忙認錯:“對不起,歐少!我不小心打爛了,少夫人的體溫針!我會買一支新的還回去的!”
“下不為例!”歐文聲音冷薄地說完,邁起了步子,朝走自己的卧室走去,突然又停了下來,回頭把忙去丟垃圾的女傭叫住,不忘交代:“體溫計上的水銀有一定的毒性,屋裏的每個角落,都要清理乾淨!”
“是!”
回房,歐文倒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