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怪異僧道
就這樣,納蘭聽雨在和余夫人、東方明月的閑聊中,一上午就過去了。在余夫人的盛情挽留下,納蘭聽雨的午飯是在東方家解決的。下午,納蘭聽雨因為還要去拜訪國師,遂向余夫人告辭.在余夫人的安排下,東方明月同納蘭聽雨一同前去,按余夫人的意思,讓兩人多多了解一下對方,對以後的生活有好處。
“世兄,你和國師很熟悉嗎,怎麼還要去拜訪他?”東方明月走在納蘭聽雨的左邊,突然問道。
納蘭聽雨看了看東方明月,同時說道:“在下和國師的關係,只能算一般吧,不是特別好,也不差。對了,東方伯伯和你哥哥有沒有跟你講過西北的事情?”
東方明月輕輕搖了搖頭,很是隨意地說道:“小妹只是知道西北發生了戰爭,其他的,他們就不告訴小妹了。對這些,小妹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就不關心了。怎麼,西北的戰爭與世兄和國師難道有什麼關係嗎?”
納蘭聽雨聽了這話,算是明白了,想來東方明等人,根本就沒說自己去過西北的事情呢。既然如此,納蘭聽雨也就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當下指着前方,笑着說道:“戰爭這事情,我們也插不上手,就不討論了。前方不遠就是國師府了,也不知道國師在府里沒有。”
納蘭聽雨和東方明月來到國師府大門前,敲開了大門。府里的門人看了看納蘭聽雨和東方明月,開口問道:“兩位來國師府,有何貴幹?”
納蘭聽雨遞上了自己的拜帖,然後說道:“在下特來拜見國師,這是拜帖,煩請通報一下。”
那人接過拜帖,然後用略帶遺憾的語氣說道:“公子來得不巧,國師已經入宮面聖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如果公子不着急,還請入內奉茶,如果公子有事,可以另外選一個時間來見國師。”
納蘭聽雨見國師不在,當即說道:“既然國師不在,在下還是另外選個時間再來拜訪吧。這拜帖,還請轉給國師,在下感激不盡。”
那門人又對納蘭聽雨和東方明月施了一禮后,轉身關了大門。東方明月和納蘭聽雨退了出來后,見現在沒什麼事做,當即提議道:“世兄,現在時間尚早,母親讓小妹帶世兄四處轉轉,現在,我們去大相國寺吧。這個時節,萬物尚未復蘇,能去的地方也不多,大相國寺算一個不錯的地方了。”
納蘭聽雨聽了這話,來了興緻,當即一邊朝東方明月點了點頭,同意了對方的建議,一邊問道:“這大相國寺有何特點,能讓世妹都對它高看一眼。”
東方明月神秘地笑了一笑,很是自得地說道:“世兄等會兒去了,就知道了。”
東方明月這樣一說,納蘭聽雨對這大相國寺好奇起來,當下跟着東方明月,帶着兩個丫頭,直奔大相國寺去了。
這大相國寺的寺院是在京城裏,可是後山卻屬於城外了。寺門上“相國寺”三個燙金大字閃閃發光,在很遠處就能瞧見。納蘭聽雨四人進入寺內后,開始往寺內著名觀賞地走去。
這個時節,花草並不多,少了花草點綴的大相國寺裏面,也就多了幾分冷清。納蘭聽雨跟在東方明月的後面,在寺內遊玩着。半響過後,納蘭聽雨就發現了不對勁,這大相國寺果然非同凡響,居然能使人心神安寧。如果百花盛開的時候,那又該是怎樣的令人神往,難怪東方明月對其推崇備至。
發現了問題的納蘭聽雨,現在特別留意寺內的佈局,就連花草樹木的栽種位置都會特別留意。發現了納蘭聽雨的怪異的東方明月,一臉疑惑地看着納蘭聽雨,在旁邊問道:“世兄,你這是怎麼了,好像很謹慎的樣子?”
納蘭聽雨使勁搖了搖頭,使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然後問道:“世妹,這大相國寺是誰設計的?”
東方明月疑惑地看了看納蘭聽雨,然後搖着頭說道:“這個小妹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以前的一位相國捐資修建,所以叫相國寺。因為這寺院連上後山后,特別的大,所以大家又習慣稱之為大相國寺。”
納蘭聽雨聽東方明月說道後山,當下問道:“世妹,這後山能去嗎?如果可以,我們過去瞧一瞧,可能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東方明月點了點頭,向不遠處的一位打掃寺院的小和尚問了路后,就帶頭向後山走去。小荷和小蓮兩個丫頭,平時難得出來,今天一起跟着東方明月出來了,那顯得是興緻勃勃的。一路上,她們只顧着自己玩,將東方明月和納蘭聽雨都丟到一邊去了,現在東方明月和納蘭聽雨要去後山,她們居然沒想起要阻止。
“世妹,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一個和尚和一個道士,而且似乎還在爭執什麼。要不,我們也去看一看?”納蘭聽雨站在後山上,看着下面的兩個人,當即對東方明月說道。
東方明月接過話題,笑着說道:“世兄做主,小妹聽命就是了。不過,和尚和道士坐在一起,還在那兒鬥嘴,還真不常見。”
四人走得近了,才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原來,這和尚和道士在下棋,不知道怎麼的,兩人就吵了起來。
納蘭聽雨帶着東方明月三人走了過去,一邊施禮,一邊恭敬地說道:“小生納蘭聽雨,帶世妹等三人,拜見兩位前輩。”
那還沉浸於爭吵中的和尚,在看見納蘭聽雨四人後,似乎終於找到了說理的人,當即也不管納蘭聽雨的意願,直接將納蘭聽雨拉到了旁邊,然後說道:“小子,你評評理,這牛鼻子這棋子本來是落在這兒的,卻又馬上將它拿了起來,換了位置,你說說,這樣合適不?”
納蘭聽雨一時間尷尬了,本來是見他們吵地熱鬧,自己四人也來瞧個熱鬧的,結果現在倒好,自己也陷進這熱鬧里了。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納蘭聽雨實在不好做決斷。
要說這和尚道士也奇怪,都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那道士的頭髮鬍子都白了,居然還能爭吵了起來。這佛教不是特彆強調忍讓嗎,這道教不是也追求清靜無為嗎,都入門這麼久了,他們能不懂這點?
那道士看納蘭聽雨在那兒為難,當即將眼前的棋盤一推,笑着說道:“禿驢,老道也不欺負你了。眼前這小子,在老道看來,也算少有的人物了。現在,我們不賭棋局了,我們來猜這小子的命運,你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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